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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太过犀利,也太邪魅,上官晓晓别开视线,身子微微向旁边挪了挪,她一想起前几天那男人浑身的杀气,她就颤抖不已,她很怕他,她知道。
皇甫邵东直到看不见那身影,才收回视线,修长的手拿起桌上的酒蛊,慢慢给自己斟满,手指轻轻划过酒杯,抵达在鼻,他似沉醉的嗅了嗅,手指上还残留着似有似无的香味,他眯了眯眼,一脸享受!
大殿一片热腾,已经达到白热化,上官祥甚至步入舞池,与舞女们共舞。晓晓见了,眼中闪过鄙夷,心里冷哼,一国之君如此荒诞,西国不久将亡。
不过她心里该高兴,因为有人很不好。晓晓转头向上位看去,那里坐着皇后,一身凤袍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头上带着金色十足的凤钗,一脸的笑,端的是雍容华贵。
可是,那不达眼底的笑,和紧握的双手都表明,皇后在隐忍,隐忍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别人调情。
真是心中大爽,上官晓晓勾起嘴角,眼里闪过恶毒,她希望皇后这三母女遭到报应。
“咳咳~”憋笑憋的岔气,晓晓赶紧捂嘴,假意咳嗽,她差点就得意忘形了。
“你没事吧!”
一个声音响起,晓晓背上多了个手,他缓缓一上一下的拍着,大掌透着一丝丝温暖直达人心底。
晓晓错愕,转身看去,那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可以说,还有点丑,因为他有那双下榻的眉,从没见过这么囧的眉,几乎、完全那眉尖已经与眼尾。
“呵呵~”晓晓这回没忍住,终于笑出声,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长得像囧字的眉毛,太可爱了。
那男子看她如此,傻傻的愣住,两人因为在最后面,倒也没人注意。
他挠挠头,结巴的问,“你,你为何而笑?”
晓晓嘴角弧度再次跨大,她望着本来就囧,现在因皱起眉,脸变得更加囧的男人,说到,“你长得好可爱。”
“啊!”这下男人更傻了,眼睛都忘了眨。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他,他这个面貌总受人嘲笑,哪里听到有人夸。他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
“咳咳”
晓晓看着男子,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她怎么这样说人家?这个时代男人是很要面子的,她有些歉意的看向那男子,注意观察着,怕他生气。
“刚才…”
“我是阿烈”晓晓正准备解释,男子却开口一下打断他,说完后竟立刻走开,跟本不管后面小声呼叫的晓晓。
真是个奇怪的人!晓晓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坐下。
可在这时,周围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晓晓茫然,她向周围看去,怎么大家似乎、好像在看她?
“上官晓晓,是你要挑战?”
挑战什么呀?她皱眉看着前排转过身,一脸不悦的上官碟,她难道又想找她麻烦?
“别装蒜,站出来!”上官碟向舞池中央走去,一脸挑衅。
到底怎么回事?晓晓现在才发现,本来还在舞池中的人都已经退下,周围所有目光都盯着她。
“快去吧,快去。”刚才走开的阿烈又走了回来,他一个劲的推着晓晓。
“哎,我…”
“我先来还是你先来。”
上官碟根本不给晓晓说话的机会,自己就先开口。刚才看到晓晓站出来,她眼里闪过不悦,这个贱女人竟然真的敢出来?
“我说…”上官晓晓刚想要发飙,她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有很多人,看着周围看戏的目光,她眼睛沉了沉,这是想看她出丑?
她抬头看着眼里兴奋异常的上官碟,心里快速算计,据平时自己对她的了解,能让她打鸡血般兴奋的事,只有一样—弹琴。
不偏心的讲,上官碟确实弹得一手好琴,或许是基因问题,晓晓更愿意这样相信,毕竟皇后当年也是一大才女。
弹琴,晓晓不会,不用比也是输,但她不想看上官碟这么嚣张。
上官晓晓慢慢走进舞池,她向前走去,在与上官碟错位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小人,胜之不武!”
“你…”上官碟气结,她满脸涨红,嘴角直哆嗦,竟是半天找不出反驳的话,似乎是第一次,她认可了上官晓晓,这确实胜之不武。
“哼!”
上官碟一甩手,转身对上皇帝、皇后,“父皇、母后,儿臣觉得此比赛有失公平,不如我和五皇妹一人选个自己擅长的。”
“皇儿…”皇后一惊,从位置上站起,她不是不相信女儿,而是这样,失败的几率会很大。
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能为女儿找个好夫婿,为儿子找个好帮手,她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儿子将来有一天能登上宝殿。
“母妃,这很公平。”上官碟看着皇后,眼里有着祈求,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她完全相信自己能胜过那窝在冷宫中长大的下贱之女。
“这…”
皇后似乎还要反驳,但皇上显然不乐意,他不耐烦的挥手,“好了,孩子的这么说了,就这样办。”
“是”皇后退开,默默的坐回座位上,还是那样的姿态万千。
只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死死抠着自己的手掌,她憎恶的看着上官晓晓,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要不是她做了什么,碟儿根本不会这样。
呵!晓晓心里偷笑,毫不在意皇后毒辣的目光,虽说不知道为了什么和上官碟比赛,但她绝不能输,这或许会是一次回击他们的机会。
晓晓移着莲步,站到旁边,两眼含笑的看着舞池中信心满满的上官碟,如果等会重创她,她还会这么骄傲么?
一想到等下上官碟会露出挫败、颓废,她就止不住的开心。
“又在想什么坏事?”
身后突然一个声音,晓晓吓了一跳。“咳咳~”还闷在喉咙的笑,直接把她呛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担心的话传来,很轻,他的手又拍在了她的背上。
不知为什么,晓晓一下觉得背上的手有些滚烫,似是烫到了心底最深处,疼得她皱眉。
她不悦的转身,避开了伸过来的手,不高兴的说:“男女有别,请自重。”
“我…”阿烈想解释,可那身影已走远,没法,他只好自嘲的缩回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