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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这黄衣女子是江霍屿吩咐的,毕竟前不久他还叫我嫁给他。
不过没等我问,这女子便已歪了歪头,疑惑道:“殿下是阴司,你是殿下带回来的第一个姑娘,名字里又有个青字,不是青妃娘娘是什么?”
我算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刚要解释,江霍屿已经笑着说:“现在她还不是你们的青妃娘娘,不过以后迟早会是,你们就先这么叫着,当作练习。”
于是那还抓着我手的黄衣女子愈加用力地握着我的手,兴奋地又叫了一声:“青妃娘娘!”
这时正好走到我面前的白衣女子也屈膝行礼道:“青妃娘娘。”
我都快被气死了,扭头瞪向罪魁祸首,惊怒道:“江霍屿!”
却发现他也正看着我,头还在我回头前就已经倾了过来,使得我刚扭过去,就发现我和他的脸之间只隔了几寸距离,他的眼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比平常深邃了许多,也黑了许多,像是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黑梭梭地将人往里吸,而他就扣着我的后脑勺,让我对着他这样的眼神,像是质问般地问我说:“你敢说,你以后绝对不会嫁给我?”
不知道是他的气势太迫人还是眼神太可怕,我明明听到他这么问我,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可一时间,我就是答不上来。
而在我说不出话的时候,他已经轻轻笑了一声,快速地吩咐了那两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女子先带我熟悉熟悉宅子,他则要去地府一趟,而后他就松开了对我的桎梏,化成一团黑雾,又离开了。
那两个古装女子则围上来,一手一个亲昵地拉着我的手,给我介绍说她们两个里穿黄衣服的叫青梧,穿白衣服的叫白鹭,两人是姐妹的关系,都在为江霍屿办事。s3;
一开始我还不习惯她们这么亲近,时间一长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而且这两姐妹虽然性格很不一样,却正好是互补的,两个人一起给我介绍宅子里的情况,竟然有着不少乐趣,以至于“青妃娘娘”这个称呼我听着也不是那么别扭了,反正只是一个称呼,又不是被这么叫我就真的要嫁给江霍屿了。
不过江霍屿的行宫还真是大,等到一个宅子逛完,我的脚都酸了,略略休息了会儿,我觉得还是要先画完漫画才行,就想去车里拿我的行李。
白鹭拉住我说宅子周围隐藏了很多鬼侍,在我和她们逛宅子的时候,鬼侍就已经帮着把行李搬到我房间里了,不过没有得到吩咐,鬼侍们没敢乱动我的东西,只是放了进去。
我自己也不喜欢别人乱动我的东西,这也正合我意,正好我又记得我房间的位置,就一个人过去了,临行前还叫白鹭和青梧没事的话不要打扰我。
等到了房间以后,我果然看到我的行李被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角落里,于是就一件一件地把我画画用的器具拿出来。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收拾的时候不小心放错了位置,电脑、数位板什么的我都找到了,压感笔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已经用惯了压感笔,没有这笔我就画不了,想到我收拾电脑的时候江霍屿就在旁边看着,可能知道我放在什么地方,就想出去看看他从地府那边回来没有。
也是凑巧,刚出门不久,我就看到青梧走在我前面三四百米的地方,忙一边追她一边叫她的名字。
但可能是我叫的声音不够大,一连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看她走得不快,我索性不叫了,只是加快脚步去追。
我体育不错,追起来也不太费劲,没几分钟我就拉近了不少距离。
然则
,她好像还是没有注意到我在她身后,叫她她也不应,等我再次加速,终于快要追到她时,却见她拐了个弯,而后身体就整个地没入了一间关着门的屋子里。
印象中,这好像不是青梧住的屋子。
而且,她跟着江霍屿,不是鬼就是妖,听力应该很好,那么近的距离,她真的听不到我叫她吗?
我疑惑地在门外等了会儿,没看到她出来,也没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来,就敲了敲门,还问了两句里面有没有人,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后,我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分为内室和外室,见外室没有人,我就进了内室。
内室左边是一张大床和一些家具、古董,右边则是一个几乎横亘了整个房间的,我在左边找了一圈,没人,剩下能藏人的似乎就是屏风了,就问:“青梧,你在屏风后面吗?”
再一次没有得到回应后,我干脆往屏风那边走。
反正这里是江霍屿的地盘,我也不怕会有危险。
不料,就在我即将绕到屏风后面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黑色东西忽然从屏风后面窜了出来,目标似乎还是我,我吓得心跳一顿,根本来不及躲,甚至尖叫也没发出来,人就被那东西卷起来拖进屏风后面去了。
我的眼睛花了一下,什么都没看清,只听到“嘭”的一声,还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身上,再接着,我的手就好像按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好在这时,那把我卷起来的东西也松开了。s3;
我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发现我竟然泡在一个撒了花瓣的水池里,手下按着的是江霍屿的胸膛和腹肌,那把我卷进来的东西则是他的蛇尾。
他似乎也是刚泡进来,肌肤还有点凉意,却也已经氤氲了水汽,朦朦胧的视线里,他的胸膛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线条很明朗,却不是那种因为过于饱满而显得恶心的线条,而是恰到好处的优美,胸膛下,一块块腹肌均匀地分布着,不知怎的,我脑中突然就浮现出了他之前误会我时说的那句陈宇泽那东西可能还没他腹肌硬的话。
这一想,我的脑子就像炸开的锅,思绪越飘越远,甚至还不自觉地捏了捏手下的腹肌,想着确实还挺硬……
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顿时就像触电一样撒开了手,目光也赶紧往下移,想要避开他的腹肌,结果,池水太清澈,花瓣又不够多,我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忙又抬起头,这次看到的便是他似笑非笑的脸了,他似乎很悠闲,懒懒地靠在浴室边沿,微湿的长发散开一地,眼尾的蔻丹红因为水汽微微晕开,却愈发显得他双目泛光颜色艳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显化出了妖态,他原本白皙细致的额头,此刻竟然浮现出了一片片分散开的雪白鳞片,使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妖异的感觉,偏偏又是致命地吸引人。
我被晃花了眼,猛然间,我想起之前在徐诚家的浴室就是因为他脸上“长”出朵花我才做出那种事情,怕他现在这状态也会那么诡异,也不敢再看他了,瞅见不远处就是台阶,赶紧顺着台阶跑出浴池,而后又往屏风外面跑。
江霍屿倒也没拦我,只是低低地笑,笑得十分愉悦,还说了句什么总算没有白费功夫的话。
我也没敢细想,一听那笑声,登时跑得更快了,回到房间换衣服时才发现,我鼻子下面黏乎乎的,手一擦,竟然看到了血,显然是我又流鼻血了。
我顿时就?辶耍???嗟幕故侵共蛔〉目焖傩奶??约澳悄腥税朊嫒松戆朊嫔呶渤抛拍源?菩Ψ切Φ乜吭谠〕乇哐氐兔即寡劭醋盼业难?樱?绞窍耄?揖驮绞强刂撇蛔∽约旱乃夹鳎?硎股癫畹兀?揖谷荒贸隽宋野?锏闹胶捅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