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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消逝,经过三天三夜的祭练,金环刀内部的煞气已经被唐清风祛除了三分之一,照着这个进度,再有六天的时间就能够彻底的清楚金环刀内内部的煞气。
而在新市当地,何中进身死的消息也持续发酵,在民间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可在上层,大家就好像是遗忘了何家的事情一样,没有一个人提出要主动去调查何家的事件。
然而敏锐的人却是发现,就在何中进身死的第二日,新市当地,某个经常露面的人物,就不见了踪影。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很多当地人就说,他是被何家的时间受了牵连,现在上头要清算他。
然而,这件事情的影响却绝不仅仅只是如此。
就在近日,方清哲站完岗,想要去八里山工地看看。
此时,八里山工地已经没什么工人了,就连官方的人也极少见。
方清哲已经有些日子没来过八里山工地。
到了八里山,方清哲突然发现,在工地的门口被贴上了封条,说是工地已经被查封。
“怎么会这样?工地怎么突然就被查封了?”看着门口的封条,方清哲傻眼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查封呢?
要知道,即便是之前八里山工地的事情在新市造成了莫大的影响,可也没查封八里山工地啊。
方清哲有好几次都想撕掉封条,但是考虑了半天,还是没有那个胆量。
“算了,还是先找找被查封的原因吧。”
方清哲不敢动封条,只能打听八里山工地被查封的原因。
在封条上就有查封八里山工地的单位信息。
方清哲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单位的联系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方清哲在电话里问道:“你好,我想咨询一些事情。”
“请问。”对方的态度还算不错。
方清哲问道:“我是八里山工地的,我想知道,八里山工地怎么被你们的人贴了封条?”
“八里山?”对方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只是,在电话里对方确实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出具体的真相。
方清哲知道,仅凭自己估计是问不出什么实话了。
但同时,方清哲却是更加的好奇,为什么要查封工地。
好在方清哲在八里山工地也是认识一些人的。
那些人不缺神通广大,消息灵通之辈。
方清哲打算探一下那些人的口风,兴许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在电话本里翻出了一个叫做老车的人的电话,方清哲就打了过去。
等电话接通,方清哲就说道:“喂,是老车吗?我方清哲啊。”
电话里一个有着浓重地方口音的男人说道:“是你啊,打电话过来有啥事情吗?”
方清哲很是客气的说道:“老车,你消息灵通,我今个来工地突然看到工地上被贴了封条,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
听到老车的话,方清哲疑惑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何家出事儿了吗?那何家的何中进和他的儿子何远都死了,咱们八里山工地可是何家的,现在何家都没了,你说,上头还留着工地干啥?”
老车说完,就在电话里语重心长的说道:“清哲啊,我看你人不错,平时还算活络,老哥奉劝你一句,何家都没了,八里山工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解封。
你现在在八里山也没投入多少钱,还是尽早抽身吧,免得把本钱全都给赔进去了。”
方清哲苦笑:“我知道了,谢谢啊,改天请你喝酒。”
”别的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嗯。“
嘟嘟嘟......
”唉,没想到八里山工地被查封,跟何中进的死有关系,这算不算是搬起砖头砸自己的脚呢?“方清哲哭笑连连。
在之前,他还真是没想到这些。
不过细细一想也就明白了,据说何家当时在那些八里山开发权的时候,本就有些那什么,现在何家都没了,那些看不过眼的人自然要落井下石,赶尽杀绝了。
但是方清哲却是不甘心。
不为别的,为了承包八里山工地的某一个工程,方清哲压上了全部的身价,现在如果抽身而退的话,至少要赔上一百来万。
一百多万,这可是他一大半的身价啊。
要是全部都折进去,那就真的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方清哲怎么可能会甘心。
但是从老车的口中,方清哲知道,查封八里山工地之事的后面是有多为大佬在角逐。
为的就是能够拿到八里山工地的所有权。
而他们这些承包工程的,不过就是成为了微不足道的炮灰。
不,或许是连炮灰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微不足道的小蚂蚁,没有人会在意小蚂蚁的死活。
想明白这些,方清哲的脸色更苦了。
他请唐清风、清尘道长、诸葛玄星他们过来,本来是为了解决八里山工地的事情。
本来,按照正常剧本走的话,一切都非常的顺利,只要等唐清风祭练好金环刀,再由小山子不知处太阴移形阵,解决了八里山工地的那些骷髅亡灵,就没了后顾之忧。
到了那时,就可以开始赶工赚钱。
可谁知道,在半道上突然杀出来一个何远,进而引出了何家,让诸葛玄星不得不说出手杀了何中进,断送了何家。
更让方清哲没想到的是,何中进死就死了,竟然还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这会儿,方清哲都不知道,诸葛玄星杀何中进究竟是对是错了。
......
”唉,看来我投进去的那些钱,算是打了水漂了。“这点自知之明方清哲还是有的。
他可不认为,凭借自己的力量就能够让那些大佬们放过八里山工地,放过他自己。
现在,方清哲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挽回自己的损失。
至于能挽回多少,那就要看天意了。
”还是先去公司看看吧。“方清哲决定还是先去建筑公司看看。
那家公司也是何家旗下的。
在承包工地的时候,方清哲交了一百万的押金。
至于贴在工地上的钱就不用想了。
方清哲只希望能够把押金要出来。
至于能够要出来多少,就要看那家建筑公司的良心还剩几分了。
中进建筑。
没错,中进建筑用的就是何中进的名字,这也是一家由何中进全资控股的公司,价值二十亿。
中进建筑坐落于市中心,中进大厦中。
中金大厦附近交通便利,距离八里山工地差不多有二十公里的距离,方清哲开车花了四十分钟就赶到了中进大厦。
下了车,还没走到中进大厦的门口,放晴就看到有一群人,举着横幅在中金大厦门口站着。
粗略一看,大约有一百多人。
有些人的横幅上写着,中进建筑骗子公司,还我血汗钱。
还有的横幅上则更为直接,还钱!还钱!还钱!还钱!
看到这儿方清哲就明白了,这些人和自己一样,都是来中进建筑公司要钱的。
而且在人群中方清哲甚至还发现了两个熟人。
那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叫做老赵,一个叫做老郭,二人年龄都在四十多岁,和他一样,都是在八里山工地承包了一个工程。
老赵和老郭两个人拉着一条横幅,在地上坐着。
方清哲上前打招呼:”老赵,老郭,你们两个怎么也在这儿?“
老赵一看是方清哲,给方清哲让了一根烟,问道:“你也是来要账的?”
“是啊,工地都被查封了,干不成了,已经赔了十来万了,总不能再把押金赔进去吧。”方清哲抽着烟,无奈的说道。
老郭指着人群,说道:“看到没?这些人都是来要钱的,之前我打听过了,要钱的约有二十多家,合计起来的资金有一点八亿,光我就有三百万,老赵有三百六十六万,你比较少,也就一百万。”
“一点八亿?”方清哲不由咋舌。
感情自己的一百万,根本就是毛毛虫啊。
但就是这样,方清哲就知道,这钱不好要了。
一点八亿啊,这可不是小数目。
估计是个人就会心疼。
“中进建筑是怎么说的?”方清哲问道。
老赵苦闷的抽了一口盐,颇有怨气的说道:“还能怎么说?等呗。”
方清哲问道:“你们就没想过求助吗?让那些人插手来帮咱们要账。”
老赵嘟着嘴说道:“你傻啊?那些大老爷们会管咱们的事情?他们要是管的话,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工人要不到钱了。”
方清哲沉默了。
在这一行干了五六年,这其中的道道方清哲也算是门清。
想请那些人插手帮忙要账,还真是不太可能。
也是,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喝着茶,简直就是神仙的日子,又何必要和他们这些泥腿子们搅和在一起呢?
没人会帮他们出头的。
在公司的面前,工人们永远是弱势群体。
他们想要拿到自己应得的钱,只能看那些人是不是还有良心。
如果良心都被狗吃了的话,钱就别想了。
当然了,这也不是绝对的,某些地方的那些老爷们还是愿意帮工人们出头的,但是在新市,想想就行了。
那些老爷们是指望不上的。
方清哲思索了一会儿就说道:“老赵、老郭,你们说,这中进是不是没钱了?毕竟何中进都死了,而且,我还听说最近有很多大佬在打击何家的产业。”
老郭说道:“这个我也听说了,可这些和咱们没关系,管他中进建筑有钱还是没钱,他欠咱们钱总是事实,总不能因为中进建筑没钱,这个钱咱们就不要了吧?”
方清哲不假思索的说道:“那当然不行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中进欠咱们的钱,这个钱咱们必须得要。”
就在方清哲、老赵、老郭三人谈话的时候。
中进建筑总部的副总,看到那些人在大厦门口堵门要账也是被烦的头痛,这几日,事情太多了。
每天都有几十个电话,其中有将近一半的电话是要钱的,还有一半电话是来谈合作的。
要钱的还好说,都是那些工地里的人。
但那些谈合作的就没那么好心了。
中进的副总心里门清,这些人口头上说着合作,实际上还是在觊觎何家,觊觎中进建筑。
如果只是一个打工的倒好说,直接把公司交出去就行了。
可关键是,他在公司里每年也有百分之二十的分红。
每年到了分钱的时候,至少也能分个三千万左右。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可如果把公司的掌控权交了出去,这些分红可就和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可副总也知道,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最近两日他已经感受到了压力了,他明白,这是有人在打压中进,为的就是逼迫他交出中进。
牵扯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副总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答应和那些人合作。
让副总感到草淡的是,上头在逼迫自己,下面的人也来逼迫自己。
在办公室里看着大厦门口那一百多个拉着条幅要账的人,副总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王经理,你去大厦门口和那些人交涉一下,让他们先走,不要堵门。就说钱的事情再等几天,等钱下来了就给他们。”
......
王经理名叫王玲,是个二十五岁,毕业于建筑学院,研究生学历,瓜子脸,长头发,身穿一身勾勒出她完美身材的职业装,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年轻女人。
在中进里边,很多男员工们都将王玲当做了梦中女神,每日在王玲的面前表现自己。
得到副总的命令,王玲自然之道副总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先编出一些谎话,把那些要账的人打发走。
这些事情,王玲已经处理过很多次了。
对于那些要账的人王玲也没什么同情的。
在王玲看来,那些人逼迫中进,就是在逼迫自己。
王玲扭着小腰,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在男公司员工充满占有的目光下乘着电梯,下了一楼。
走出中金大厦,看着眼前这一百多个拉着横幅要账的人,王玲心中很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