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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门派的各自打理行装,景阳县里购置了几十辆拉货的马车,似乎都憧憬拉着一车一车的金子胜利还乡。
来的各派都只有二十二,长石宝藏据说数目极大,为了避免有见钱眼开,下狠手杀害他意图独吞宝藏,三方也有牵制的办法,沉重的金银运回去不是易事,也不是一两天能办到的事,若有生出歹心杀害他,门派中会有来劫持宝藏,或者将消息传到江湖,反正,谁也别想安生得到全部宝藏。
藏宝图晚上再拼合,下午滕风远没什么事,拉着花逸一起出去走走,一路骑着马到翼山脚下,花逸笑道:“别都忙着做准备,还有闲情带出来散步。”
“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再说还有肖承和白斩刀料理事情。”
滕风远拉花逸下马,把马儿寄放山脚的农家,带着花逸徒步上山。此处是翼山外围,山峰奇美秀丽,松树扎根悬崖绝壁缝隙,英武挺拔,滕风远拉着花逸沿着小径往上走,“一来翼山,就想起那一年和一起掉进酸水洞。”
花逸想起他们那时差点擦枪走火,呵呵地笑,“要是肖承那天晚来半个时辰,说不定们就把该做的事做完了。”
“是啊。”滕风远颇有些感概,“要是他晚来半个时辰就好了。”
花逸算是看出来,滕风远今日旧地重游心情复杂,带她来追忆往事来了。远处松林密密层层,阳光明亮地落远山上,山峦与天空相接处揉开一层金色光晕,对面山崖上无数斜着身子张望的松树,似乎等归来,却又望穿秋水不知归处,滕风远目光落得很远,“那时觉得死亡一点都害怕,只要能跟一起就好。”
花逸也感概:“那时还是纯正的呆子,现嘛,不纯了。”
滕风远轻笑出声,搂着花逸的腰凑过去她唇上吻一下,“不就是喜欢不纯的?”
说着滕风远将她揽得更紧,凑过去一阵深吻,含着花逸的舌吮吸挑-逗,亲吻也就罢了,后来他又游移到花逸的耳朵颈侧轻咬舔舐,双手情不自禁地往上,揉捏着花逸胸部,又酥又痒的感觉让花逸轻呼出声。
她不哼出来还好,一哼出来就像火点落油里面,滕风远呼吸骤然加重,手上动作也愈发狂乱,恨不得将揉入血肉之中。
“可以吗?”滕风远轻咬着花逸的耳垂问,手上已经去解花逸的腰带。
“晚上再来。”花逸有些动情,但仍然推拒。
“这里又没。”滕风远已经解了她的腰带,一双大手探进去揉捏,声音染上*的色彩,“没翼山做过,总觉得不圆满,试试好不好?尽量快点……”
他粗重的喘息声显示着他有多难受,手上情不自禁用力,花逸左右闪避都逃不开,也不是头一回野外做,她索性放弃反抗,“那快点。”
滕风远嗯一声,摁着花逸的腰让她扶着旁边半高的大石,臀部高高翘起,快速撩起她的裙摆,将底裤褪下一半,解了自己的腰带提枪进入,那份温软紧致中舒服得直吸气,但此地到底是荒郊野外,他想速战速决,舒服到极致时情不自禁轻呼出声,“花逸,别吸……忍不住了……”
花逸刚来了兴致,岂肯如此罢休,“别,忍着,还要。”
滕风远已经临近爆发,“晚上再来。”
“讨厌了……不许这样……”花逸贪婪地享受着空山荒野带来的刺激,甩着头发轻哼:“要。”
滕风远忙停止动作,抽身而出她臀上轻拍一下,“花逸,真浪。”
他把披风铺草地上,揽过花逸一件一件脱她的衣服,俯她胸口含着那一对白兔,花逸主动勾过他的脖子,媚态毕露,滕风远叹息:“刚才说不要的是,现缠着的也是。”
“别废话,给。”花逸眸色迷离,她*一来,也不管什么时间地点问题。
其实滕风远没想跟她来得如此激烈,虽然钱来山他们也外面做过,但衣衫未褪,今日花逸热情上来,脱了外衫还把亵裤扔到一边,张开腿邀请他,她甚至还觉得滕风远身上穿得太多,她摸不到他蕴含力量的肌理,花逸极为不满,扯着他的衣服,“脱了,好好给。”
她的怂恿下,滕风远也顾不上什么,褪尽衣衫压她身上,听着花逸动情的□,他忍不住咬她一口,“现越来越没底限。”
没底限就没底限吧,花逸哪有心情跟他争论?啾啾鸟啼响周围,花逸的全部神经都被感官牵引,敏感得忍不住尖叫,她的声音实太大,滕风远制止:“小声点……”
叫得这么大声,若是有上山,滕风远怕是还未来得及发现对方,对方先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可惜花逸实忍不住,空旷的一切让她兴奋不已,滕风远说了她几次都没用,无奈之下抓起旁边自己的亵裤堵住她的嘴,看着她凄楚又动情的样子,滕风远腹下更紧,撞击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两回去时已是黄昏,客栈中空岳散一行正用晚饭,柴锦二楼瞧见他们进来,目光有些不爽利,低下头和空岳散窃窃私语,“穿云教个个裹得跟粽子一样,饭菜专门有做,防得这么紧还真是不方便诶。”
空岳散道:“们也得防紧点,穿云教和枭阳派是一伙,这次寻宝藏对们很不利。”
“一伙?”柴锦口气幽幽,“虽说们互相有牵制,但聂弘归和滕风远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是他们看到宝藏中富可敌国的财富,不知道还是不是一伙?”
饭后,三派的领头聚首房内,将藏宝图拼凑一起,周围点上无数支蜡烛,不得不说,长石皇族的藏宝图画得极为精妙,拼凑一起的藏宝图分为内外两大部分,中间圆圈内的图案标明藏宝大致地点,翼山地势范围广,滕风远拿上翼山地形图仔细对照,几个推敲半天,确定藏宝地点应翼山南部。
外面的图画是藏宝地点的详细图,无数座起伏的山峰和蜿蜒的河流,中间那个圆圈代表宝藏,具体位置得到了地方拿着藏宝图对照查看方能看出端倪。
翌日大早,一群浩浩荡荡带着各自的马车行囊朝翼山南面走,傍晚时分南面的河流边安营扎寨,因为目前具体位置尚未确定,马车又过于笨重,清晨再度出发时,各派将马车留原地,留了几个驻守,其余骑着马带着行囊朝山中进发。
滕风远也戴了手套面罩,露出两只眼睛外面,聂弘归赶过来和他并肩而行,“武功过,还这副打扮,真是让忍俊不禁,看来成亲后变化很大嘛。”
滕风远不语。
聂弘归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很低,“说到底们才是一家,至于那些外,们得多防着点。”
他指的自然是空岳散一队马,滕风远道:“翼山离穿云教并不远,他要是敢对动手就要考虑后果。若出了事,教中还有护法长老,宝藏谁别想轻易运走。”
滕风远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瞟了瞟聂弘归,既是说空岳散,也是暗示聂弘归最好别有小动作。
“位置上来说,果然还是穿云教占了便宜。”
“哪派只有这么二十个?”滕风远转头看前方,“枭阳派也有精英未曾过来,谁都占不了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每逢佳节不想写,╮(╯▽╰)╭,这是什么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