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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有点期待的眸光,在看到屏幕上浮上“没有信号,电话无法接通!”几个大字后,南宫锦玉的脸充满了绝望。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南宫锦玉喃喃问,如同一个无助的小孩子。
夏朗的心也慌乱起来,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稳定,必须给她信心。想到他肩膀上还担负着保护她的重负,他目光瞬间坚定起来:“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别担心。”
呀的,不担心才怪!这是个新建小区,只有区区几户人家居住,如果他们都外出了,真不知道怎么办呢?该死的停电,真是屋漏又遇连绵雨。
南宫锦玉这虚弱的身子骨,只盼着好好休息一会,丫的,现在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黑黑盒子里,不知会发生什么状况呢?
想到这里,夏朗松开搂着南宫锦玉的手,使劲地拍打着电梯门,大声喊叫:“有人吗?救命啊,我们被电梯困住了!”
拼命拍打着,叫喊着,喊了好一阵子,喊得夏朗的声音都有点沙哑了,可是外面还是毫无反应,声音如同石沉大海。
“没人,夏大哥,我们会不会被困死在这里!”南宫锦玉煞白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眸子充满绝望,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电梯事故给她带来一种负影响。
她控制不了自己心里的恐惧。幸亏是与夏朗在一起,如果是单独一个人,她怕是要疯掉了。焦急有用吗?恐惧有用吗?这些心里负担只能让南宫锦玉心里更难受而已。
夏朗束手无策,无奈耸耸肩:“等等我,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人经过这里的!”话说得很好听,只有他心里知道几率很渺茫。
他从南宫锦玉的手里拿过手机,靠着光束在电梯内细细将电梯研究了一遍。这个封闭性的空间,貌似除了那扇可以移动的电梯门,其他的地方都用焊条焊死在一起了。
天梯顶上也是焊固定了吗?夏朗眸光犀利扫了一下顶部交接的地方,似乎看到一点缝隙,心里一喜,使劲往上一跳,双手向上一撑,想着如果顶部的那块铁板松动,就可以将其掀开,从上面爬回电梯门口。
“砰!”一身巨响,夏朗只感觉虎口一震,一股巨大的反弹力将他摔下来,屁股重重跌在地上。
刚刚只想着能打开上面的铁板,拼尽了全力,没想到那块铁板牢固得无法动弹,自己使出的力度全部弹回来,反作用到他的身上。
手麻麻的酸痛着,屁股也热辣辣的,下来脸皱得如同苦瓜状了。丫的,这电梯害哥不浅,下次带工具来,将你解体了,看你还嚣张!
瞧见夏朗摔下来,南宫锦玉蹲下身,心疼着将他扶起来:“小心点!”瞧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她就猜出他摔得非常严重。平时都没看到他眉头皱一下。
莫名的,她的心安了下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真的命绝在此地,有夏朗陪着她在一起,她也满足了。
不求同日同月生,只求同日同月死。想到这里,南宫锦玉唇角滑过一丝怪怪的笑意。
这笑意却被夏朗一丝不漏捕捉到,心里一惊,这丫头,不会是想不开吧。这种情况下笑得如此怪异,让他无来由的担心!
顾不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他忙爬起来,拍拍胸口,百折不饶般充满信心对南宫锦玉许偌道:“别担心,我一定会将你带出去的。”
他忘记了,刚刚他的手还在麻麻的痛,这一用力,还没回复的手臂如同针刺一般,痛得他忍不住*出口:“哎哟!”
*刚刚溜出口,反应过来不能给南宫锦玉添加压力了,忙对她展开一个笑容,可是他不知道,南宫锦玉的眼里,他的脸就像一个演滑稽小品的演员,哭笑不得的模样真是让人莫名想笑。
“扑哧!”一声,南宫锦玉忍无可忍,笑了起来。
这一笑,直接将夏朗笑傻了。他心似乎停止了跳动。丫的,他心里的女神不会被吓傻了吧!如果这样,那他可以罪大恶极了。
脸色关切,夏朗迟疑不安问:“锦玉,你,你怎么啦?”
“对不起,看你样子那个,那个样子,忍不住了······”用手半遮着嘴还在吃吃笑着,南宫锦玉双眸都笑弯了。
这一笑,夏朗的心一下放松了。她没事,就是被自己的狼狈逗笑了而已。原来自己都有这本事,只要她开心就好。对着她的眸光,用手摸摸头,夏朗也傻傻憨笑起来。
电梯里的气氛似乎轻松了些,可是过了一会儿,沉闷又弥漫上来,充满了整个封闭的空间。
“坐下来吧!”心疼虚弱的南宫锦玉那精疲力竭的样子,夏朗将他身上的衬衣脱下来,铺在电梯里,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
瞧着夏朗脱衣服,南宫锦玉羞得耳根都发红了。她以为夏朗会接着这封闭的电梯对她······
她心里莫名的激动与不安,如果他真的对她无理,她会拒绝他吗?她心里犹疑着时,就看到夏朗将脱下来的衣服铺在了地上,她的嘴巴惊讶的合不拢了。
羞!原来自己想多了。原来他心里都是想着为自己呢!她向夏朗投去感激的目光,坐了下来。夏朗满意地看着她坐下,也紧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如果我们就这样一直被困在这里,该怎么办呢?”很累,很累,不由自主将头靠在夏朗的肩膀上,南宫锦玉语气淡得如一缕空气。
为了省下一点电,手机的光亮已经光了,黑暗中夏朗仰着头,望着黑乎乎的顶部,假装轻松说:“不会一直困的,我们会出去的,师傅说我能活到九十九岁呢!”
“真的!”南宫锦玉语气里有了点生气,停了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你这次去找东西,找到了吗?”
“没有!”想到绿珍珠还没有下落,夏朗就莫名郁闷。
“真好奇,你怎么去那么久?还有与你一起去的那个小伙子呢?他回来了吗?”
诧异的目光盯在南宫锦玉的脸上,尽管黑漆漆的瞧不见她的表情,夏朗还是满腹疑问,自己去樱山之前似乎没有跟她提起过什么吧,“你怎么知道我与一个小伙子去?”
“我问过霍青岚,她说的。”黑暗中的南宫锦玉似乎愣了愣,停了一会,声音低下来,带着点羞涩的韵味。
夏朗心里莫名泛起一股柔情。原来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她似乎有点关心自己,不是吗?付出得到回报,看来自己对她的好也值得了。想到这里,嘴角不由一扯。
将头靠在电梯冰冷冷的钢板上,夏朗陷入思索,好久才开口:“我这次樱山之行,发生了很多事,真的一言难尽,小辉,至今下落不明。等出去后,我要去找小辉了,他跟我出去,却没有跟我回来,都是我的错!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罪大恶极了。”
“他怎么啦?”南宫锦玉好奇问。“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掉进了强盗的陷阱,与他走散了。至今没有他的消息。”叹了口气,里面满满的担忧。“我们遇到强盗,他逃跑了,我被撸到了山寨里!”
其实是与霍青岚一起掉进了陷阱,可是莫名其妙的,潜意识里不想南宫锦玉知道他们孤男寡女被撸了吧,夏朗就将霍青岚隐去了。
与霍青岚在一起,给夏朗一种亲人之间的亲密,温馨,无拘无束。而与南宫锦玉在一起,却有许多的期待。
甚至,时不时来一次幻想与心跳。是,心跳,哥长这么大都没有试过心跳,可是刚刚背着她在路上奔跑时,丫的,心脏那个猛劲的跳动,差点从哥的心窝里蹦出来了。
“真的吗?”惊讶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我们这法治社会,我以为只在演戏中才有强盗呢!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南宫锦玉的话打断了他那天马横空的发散思维,夏朗嘿嘿笑裂了起来,丫的,想困住哥,可不是件容易事,哥给他们放的那把火,估计也让他们头疼一阵子吧。笑声停下,他继续说:“我设计跑了出来,接着上山找我师傅。”
提到师傅,夏朗的语调里充满的悲伤,“可惜,我师傅被贼人害死了。这次我回来,只要是想找出杀害我师傅的凶手,还有就是想找到我的父亲。”
感觉到夏朗的悲伤,南宫锦玉伸过手,在夏朗的手背上拍拍,表示安慰。对于从小将他养的的师傅,她知道,师傅甚至比父母的感情还深厚。
“可是,天地之大,你到哪里找呢?你师傅给你留下什么线索吗?”
夏朗摇摇头,苦笑了一声:“他只是让我去海府医院,其他的我一无所知。”
“海府医院?甜儿也在那里呢!”南宫锦玉一听,愣了一会,想起了生病的蒋甜儿,“等我出去,我与你去一趟海府医院,去看看甜儿。”
听她这么说,夏朗隐隐感觉甜儿不对劲,一天下来,不见蒋甜儿都有点奇怪了,只是不好意思向南宫锦玉打听一个女孩子的消息,现在船到桥头,不由自主问:“甜儿怎么啦?一贯都与你形影不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