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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司徒少华紧紧皱着眉,憋气叫住他,他这一说话,又扯到了胸口的疼处,龇牙咧嘴的,“夏、夏神医,帮爷治治呗,爷可是从来不低头的!”
“谁需要你低头了?少爷您不乐意,那您就悠着点啊。”夏朗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从他嘴里套话有望,可是要治病还得谈好条件吧,他谈笑风生,又拉着南宫锦玉往包间外走去。
“妈的!拦住他!”司徒少华一着急,连忙一脚踹到一个保镖身上,“快上啊!”
一得到主人的命令,强壮的保镖就动作起来了。他们呼啦一声,摆开了架势,将夏朗围在中间。
有过前车之鉴,他们并不敢直接碰夏朗,而是两个人高马壮的堵住了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大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对于这四个人高马壮的保镖,虽然上次过手都没接触,就让他们一败涂地,不费吹灰之力,但这狭窄的空间,不过,如果用内力加金针渡穴,对于完全状态下的夏朗来说,将他们击败还是易如反掌,没有一点问题。
只是,如果他现在真的把保镖们打一顿,然后带着南宫锦玉离开,那绿珍珠的下落……
错过了这一时,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呢。而且,他故作玄机,不就是等这一刻?
“司徒少爷这是要动粗?这病看来不用我看了!”夏朗慢悠悠的抬高声音,带着疑问的语气显得有些威胁。
“没没没,哪敢……”司徒少华连忙摆摆手,心说就你那小身板,虽然看起来弱不经风的,但是能三番两次的把我得保镖打退,鬼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
“那你这是几个意思?”夏朗佯装不解,右手拉了拉南宫锦玉,故作玄乎,“不要打扰我和锦玉约会啊,我们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
手里拉着软若无骨的小手,脸孔有点发热。其实他拉南宫锦玉的手是有目的的,表面是想离开,内心是想知道南宫锦玉对他态度如何!
南宫锦玉这个影视界出身的人,演戏与现实哪有不分的道理,冷冷瞧着眼前的一幕,一声不吭,她知道夏朗是在演戏,或者说,她不想节外生枝,她被司徒少华的父亲动用关系将她请来,一肚子不愉快呢!
面对夏朗,她无条件的相信他的医技,可是昨夜的一幕却让她无法假装无事!脸上波纹不动,心里却是扭捏不安。所以,她最好的作为就是不作为,坐壁观火。幸好,今天的主角是司徒少华,而不是她。
瞧着南宫锦玉一脸的淡漠,夏朗很是失望。
“我,我……”司徒少华张了张嘴,他一直放不下那点自傲的心,就是不愿意说出来求人的话。
司徒少华内心挣扎着,一边告诉自己“男子汉宁死不屈”,一边说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真是纠结的快要死了。
最后帮了他一把的还是疼痛,胸口一阵剧痛,司徒少华闷哼一声,最终举械投降,无条件屈服。
妙香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一声“哼”,蹬蹬走回阁间里。
司徒少华看着夏朗微笑的脸,他恨不得给他毁容了,他心里恨恨的发誓,以后一定会弄死他的,今日的疼痛来日十倍报还。
他这点小心思夏朗如何会不知道,但是自己也有事情要他帮忙,这么能“互相帮助”的好事情,他可是很乐意做的。
慢慢的来到司徒少华身边,夏朗坐在他一旁,要给他治好,还得把自己那时候留在他身上的金针收回,既然这样,那就不能让别人看见。
并不是夏朗觉得自己的宝贝金针被人看到了会怎么,但是面对司徒少华和妙香这群人,还是搞点神秘感的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以后也少在自己面前晃悠。
“我要治病了,闲杂人等,都出去吧。”夏朗一扬下巴,声音严肃。
“你这小王八蛋又想耍什么花招!”妙香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们出去了,不知道你会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能杀了他还是我能上了他?”夏朗一挑眉。
“……”妙香被他说的噎住了。
“我治病,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夏朗“哼”一声,“秘方不外传。”
“当初你给锦玉妹妹看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这话!”妙香不服气。
“那是我乐意。”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司徒少华烦躁的一挥手,“爷要疼死了!”
妙香脑袋一甩,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保镖们紧跟身后。
“我也出去吧。”南宫锦玉也跟着走了出去。
夏朗其实想说,是南宫锦玉的话,留下也没关系,但是看着关上的门,他叹了口气,心说这姑娘怎么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现在可以给爷治了吧?”司徒少华捂着胸口开始“哎呦呦”的叫起来。
夏朗凑过去,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还用手狠狠的拍了拍他胸口,听着司徒少华的哀嚎,夏朗觉得身心顿时放松了。
“你这病不简单啊。”夏朗一脸正色说,“特别严重!”
“哈?”司徒少华一愣,怒从心生,“你他妈的给爷捅的幺蛾子!治不好看爷不要了你的命!”
“哎哎,真可怕,”夏朗撇撇嘴,一巴掌拍上去,干咳几声,“那我走啦?”
“哎呦!别走啊!”司徒少华吃痛闷哼一声,接着低下眉头,喃喃道:“我错了……”
“这治起来虽然难点,但也不是没办法……”夏朗一脸愁眉苦脸,卖起了关子。
“什么办法?”司徒少华迫不及待追问,“是需要什么稀有的药材?你这土包子弄不来,少爷我还弄不来?说!”
“土包子”三字一溜出口,司徒少华就知道坏事了,果然,他一瞧夏朗,他的脸都黑了,急忙换口道:“是夏神医!”
夏朗狠狠刮了他一眼。司徒少华对他的鄙视他心知肚明,这家伙,得好好治治他的病。想着,神色暖和下来。
“药材并不稀有,我随手就可以治好你的病。”夏朗按按他的胸口,无所顾忌说,“我说的是医药费,我总不能给你白治。”
司徒少华听了,心里冷哼一声,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满脑子想的都是钱。
“你要多少?十万?几十万?”司徒少华轻蔑笑了。还以为要啥,要钱容易,小事一桩。
“司徒少爷觉得自己值多少?”夏朗不答反问,似笑非笑盯着司徒少华。
“……”司徒少华一下子答不上来,这说“无价之宝”吧还给不起医药费了,说轻了又太委屈自己身份了。
“我不要钱。”夏朗又一巴掌拍上去,司徒少华“哎哟”一声惊恐本能后仰,却听夏朗哈哈大笑起来:“我要一颗珍珠就好。”
“嘁!小意思!”被拍一下,却感觉胸口莫名舒坦了许多,司徒少华长长吸口气,大手一挥,“回头爷给你送一箱。”
“我要的是绿珍珠……”
“花的也行。”
“闭嘴!”夏朗呵斥他,“我要的是那南海一绝的绿珍珠。”
“什么?”司徒少华用手揉揉后脑勺,一脸疑惑。
夏朗也是一愣,难道司徒少华不知道?这不应该啊!那自己一手着办的这场戏不是白搭了?
“绿珍珠?我记得我那老爸曾经提过。”司徒少华想了想,有点不确定说。
夏朗闻言松了口气,心说果然有门路。看来传言并没有无中生有。
“你这病我不会一次治好,”阴森森一笑,夏朗*裸如实说,“这医药费我真怕你拿不起,我先给你治个七成好,如果你就这么不理不睬,复发后可是会比现在疼上不知道多少倍。”
这事,看来得费些劲儿。顺藤摸瓜,这道理夏朗还是懂得的。如今除了这只白眼狼,别无其办法。面前的这只病狼······嘿嘿,自己白手套病狼,管他什么呢,先咋呼住这位,到时不担心他的父亲不露面。
“爷有的是钱!”司徒少华心里鄙视着夏朗,一个土包子,居然担心自己交不起医药费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快,快给爷治治吧。”可是他如果知道绿珍珠的来历,或许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说的就算这种鼠目寸光的人吧!夏朗瞧着他爽快应承,嘴角一勾,笑了。
在门外等着的妙香,也有些不耐烦了,她本来就不是喜欢等人,目中无人惯了,如今被夏朗这么一上鼻子瞪眼的指挥,一肚子不甘愿和怒气。
看到旁边站的端正的南宫锦玉,妙香左右看不顺眼,不自觉的把矛盾指向了她。
“锦玉妹妹啊,”妙香故作优雅地迈步过去,声音尖酸刻薄,“你说夏朗就一穷命的小王八蛋,妹妹你这么耀眼的明星何必跟他站在一个方向呢?”
“无知永远是人类的过失。”南宫锦玉听到她骂夏朗,不自觉的有些生气了,真正的穷鬼竟然搔首弄姿的在她面前炫富?得了吧!
夏朗以他自身的本事,三天之内挣个百十来万根本不是问题。他要成为首富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问题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