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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坡斋出来,贾琏心里痛快极了。
重生这些日子,贾琏把自己逼得太急,身心实在是绷得紧了。
如今总算做了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提前剔除贾雨村这个荣府倾覆的隐患,纵然他走了狗屎运,巴结上了什么显贵,至少他再也坏不到荣国府事了。
当初若非荣府两位老爷把贾雨村当成心腹,贾雨村也没机会对荣府落井下石。正如探春所言,威威赫赫的荣国府,光从外面杀是杀不死的。当初凤姐把这话当成笑话,却不知道这确是金玉良言。
贾琏所做就是提前掐死这个混入荣府内部的白眼狼。
想着即将倒霉的贾雨村,还有满脸乌青二叔贾政,贾琏心里直觉爽快,长期憋闷在心里的腌h浊气,总算是借机吐了出来。
贾琏心里得意,竟是摇头晃脑哼着戏词:“吕洞宾戏牡丹,庄先生三戏妻,秋胡打马过桑园,薛平贵调戏自己妻,呀!”
贾琏心里得意,一时不察,竟然走回家去了。
凤姐见了忙着上前嘘寒问暖:“二爷事儿办妥当了?二叔竟没留饭?莫不是应天府的差事有变?”
凤姐动嘴皮子的时候,平儿已经把香茶奉上来了。
贾琏瞧着凤姐平儿两个欢喜不跌的模样,倒不好掉头就走,且他今日竟然对凤姐并无反感之意,看着凤姐热切眸子,贾琏心里竟有些发热。
贾琏心里顿时惊喜不已,他心里再不反感凤姐碰触。
贾琏大喜过望。
这些日子,他夜夜修炼不缀,心情逐渐好转,不知不觉中竟然慢慢忘却了那十几年绝望颓废造成的阴影,一颗破碎心灵也渐渐恢复,终于给他找回了二十几岁应该拥有的青春活力,勃勃生机,他的思绪逐渐跟这俱二十岁的身体融为一体,再不会身心分离。
这时候,贾琏再看凤姐,眼中欲望闪烁:这娘们儿,咋那么妖娆那么美呢。
对于凤姐,贾琏心情很复杂。
荣府之败,虽然有贾家人自己作兴,可说真正是败在王家人手里,没有王子腾撑腰,光凭贾政一个迂夫子,王氏一个夫人根本压不住大房。
若不是王氏唆使王熙凤合着周瑞女婿冷子兴倒卖府库的文玩抵押值当放印子钱,贾琏不承担这一高利盘剥的罪责,也不会罪加一等,顶多就是革职罢黜,永不录用。
上一世自己绝嗣,凤姐就是罪魁祸首,她自己的儿子怀不住,别人儿子打下来,这一份狠,让贾琏心惊。
如今凤姐已经嫁进来,贾琏也不能就无故休妻。
好在,两辈子合起来算,凤姐对自己从没做过狠毒之事。
再者,贾琏想着上一世的结果,一家子都没得个好,凤姐也死了,可见二房王氏并未厚待她,想来也是被欺骗了,委实也算个可怜人。
再看凤姐如如今相貌正盛,粉面桃腮丹凤眼,樱桃小嘴儿柳叶眉,煞是动人,心里也没那么厌恶凤姐了。
贾琏一闭眼,罢了,过去事情随风散吧,看看今后凤姐如何作为再论罢。
凤姐这里笑吟吟的把贾琏往屋里迎:“二爷在外奔波辛苦了,才我还跟平儿说了,怕二爷读书累着了,要炖些汤水替二爷补一补。”
贾琏瞅着凤姐神采飞扬的模子,一笑伸手,在她红红的樱桃小嘴上狠狠搓了两下,搁在鼻尖嗅着进了房内:“哦,那生受你们主仆了。”
平儿见他们天光大白这般动手脚,羞红了脸颊出去了:“奴去厨下瞧瞧去。”
贾琏进房歪在床上斜着凤姐,凤姐却是远远的靠着衣柜门,朝着贾琏笑:“二爷今儿竟然回来了,不去书斋呢?这是回来寻摸什么东西?”
凤姐说这话,眼睛在贾琏脸上身上睃来睃去。贾琏算起来旷了二十年了,虽然刚回来没有回过神来,那风流的性子岂能一日就改干净了,一时招惹的贾琏浑身燥热,一个没忍住跳了起来,将凤姐捉住摁在床上压着,低头就啃凤姐。
凤姐挣扎着啐他,脱身又跑到门口靠着,直喘气:“大天白日的闹什么,还是个读书人呢?”
贾琏恨得咬牙切齿关了门,伸手捉住她浑身摩挲:“浪蹄子,须怪不得爷,谁叫你大天白日招惹爷。”
凤姐也是年轻媳妇,前日又被贾琏闪了一回,心里窝着火,这会子被贾琏勾引发出来,手脚只是发软,浑身软绵绵得被贾琏合身压下了,顿时衣衫翻飞,春光乍泄,天雷勾动地火,两人斗得稀里哗啦。
一时间满室娇音,玩转吟唱。
瞬间,狂风摆柳,花枝荡漾。
真是说不尽的春花秋月,诉不完的郎情妾意。
房门外头平儿面孔红的石榴一般无二,还要替他们守门眉,恨得死啐了几口:“还是主子呢,还说要读书,这不知道是读的什么书呢?
这一闹直闹了两刻多,屋里方才风平浪静了。
凤姐想要起身招呼,只是浑身绵软,只得招呼平儿进去,一番梳洗,夫妻们对坐,凤姐面上只是羞红,当着平儿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死丫头,笑什么,还不给你二爷上茶盅。”
平儿搭着眼睛摆上了炕桌:“吃什么茶啊,没得坏了胃口,这会子正逢着饭时呢,肘子也煨烂了,正好上桌,奴替二爷烫了酒,二爷这些时候辛辛苦苦读书替奶奶挣诰命呢,奶奶您陪二爷好好喝几杯才是。”
平儿说着要走,贾琏伸手拦住了:“你跟你奶奶情分不同,二爷也不外道你,你也坐下吃一杯,完事了,我有话说。”
凤姐也伸手拉着平儿坐下了,凤姐自己上了炕桌,夫妻们吃酒,平儿布菜,贾琏心情很好,也给凤姐平儿奉菜,三个人吃得欢欢喜喜心满意足。
一时收拾停当,凤姐便问贾琏:“叫人把铺盖行李搬回来?”
贾琏摇头,招呼凤姐道:“不忙,你先坐下。”
凤姐坐下问:“这是有事儿呢?”
贾琏看眼平儿,示意她看住门户,这才回头对凤姐说:“你把我的行李卷儿再增加一套,盘缠银子也预备双份,我有用处。”
虽说贾琏早跟凤姐打了招呼,要出去走一走长见识,凤姐也答应他了,却没大当真,贾琏的事情历来没个准,所以,凤姐还没着手替他准备,见贾琏这又提起来,似乎真有此心,又要双份,莫非还要捎带朋友,因问:“这是怎么的,二爷要兜揽什么人嘛?”
贾琏没想到凤姐这般敏锐,倒是把凤姐多看几眼,这女人还真是聪明得紧,可别让她自负聪明坏了事。
贾琏知道凤姐跟老太两个都很喜欢秦可卿,贾蓉退亲的事情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故而,贾琏哪敢实说,敷衍一笑:“我出去是为了增加学问,将来好挣前程,不是游山玩水,可以随性而为,总要学有所成,我才回来,这一去不知多少时日呢,自然要把所有的事情计算进去,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凤姐见藏藏掖掖,心中不悦,鼻子一哼:“二爷不乐意说,谁还不乐意听了。”
言罢,凤姐婀娜起身,作势要往外头去。
贾琏恨她装腔作势态,今日却是心情顺畅,很乐意配合,起身拉住凤姐,在她脸上狠狠搓捏几下才道:“你我夫妻一体,我不说,并不是不相信你,这事儿我还拿不准呢,怎么说?倒是你,今儿这话出了房门,切莫泄露半字,否则,麻烦来了别怨恨人。”
凤姐一笑:“这我省的,只是二爷方才说考完就动身,这又何必,依我说,既然二爷志在必得,不如咱们摆上三天戏酒,好好热闹一番,毕竟这两府之间多少年没出过一个秀才老爷了!”
贾琏愣住。
凤姐笑问:“干是二爷心里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