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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还没有看清进来人的模样,就听到了声音,而且语气特别恶劣,“江瓷你个小兔崽子能耐了,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干活。”
‘嚯!看来这就是我现在的“好伯母”陈氏了’。
好一个极品亲戚,看来这几天有的熬了。
江瓷抬眼看向门口的人,身上穿的衣服虽也是粗布衣裳,但色泽鲜艳,没有补丁,不像“江瓷”身上到处都是补丁,洗的都发白了的衣裳。
陈氏身材微胖,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特别是那双吊梢眼,透着恶狠狠的光。
江瓷就学着原主的神态糊弄了过去,陈氏又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江瓷耳朵直接屏蔽她说的话,听了脏耳朵。
这几年,做饭,洗衣,喂鸡,喂猪,割猪草,都是“江瓷”一个人在干,在农忙的时候还会在地里干活。
江瓷拿着镰刀在割草,一会就累了,镰刀向旁边一扔,屁股向地上一坐,歇会儿,他可不想老老实实的给那一家子干活。
现在都不疼了,江瓷回忆起了原主的前16年的那场变故。
“江瓷”的父母在四年前的洪水中去世了,在那之前,他们家的条件在村子里算得上不错的,父母都在镇子上有活。
“江瓷”更是人人艳羡的小孩。
那场洪水带走了很多人,包括他的父母,在那之后“江瓷”就住在他大伯家。
他大伯一家拿着“江瓷”父母的东西,却只给“江瓷”这样一间破烂的草棚子。
起先还好,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江瓷”最起码有饭吃,有以前的衣服穿。
但是时间久了,险恶的人心藏都藏不住了,吃的饭也是他们一家人吃剩的,每天都吃不饱
还要干很多活。
村里但凡有多管闲事,“江瓷”大伯母陈氏的那一张嘴能骂别人十天半个月。
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多管了,也就是在外面见到“江瓷”吃不饱饭的时候,给他一点吃的东西。
江瓷叹了口气,这事儿真是越想越糟心。
坐多长时间就听多长时间,自己肚子里面传来的咕噜噜的叫,饿的。
前天晚上落水到现在,就喝了几碗没有米的汤,江瓷临出门就饿的慌,想找一些吃的,看厨房都上了锁,没办法就直接出来了。
江瓷感觉自己再不找些吃的垫垫肚子,他会成为穿越而来第一天就饿死的人,成为穿越界的笑柄。
江瓷背起背篓,拿着镰刀,向山里面走,原主的记忆中山脚有能吃的果子。
这个村子名叫江家湾,因为村子南边有条河,村子因此得名。
北边有座小山,就是现在江瓷脚下的这座山。
这种小山里肯定没有猛兽,大一点动物像羊,袍子估计都有没有。
更别提珍贵药材了,江瓷在现代可是认识不少中药材,现在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江瓷走了一段时间,没见到什么能吃的自己认识的水果,倒是碰到了不少半人高的草上面结了不少小果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江瓷也不管了,这东西到处都是,况且他在现代山脚也见过不少,应该没有毒,要是有毒毒性也不大,就先吃两口吧。
江瓷摘起一颗放进嘴里,有一点甜味后来就是满口的涩,不好吃,但是能吃。
江瓷吃了一些垫垫肚子,就继续向你走了,说是垫垫肚子但感觉和没吃没啥区别。
看到前面的几棵树,江瓷激动的跑过去。
“樱桃树呀!”
还在树上的樱桃,要么是没红的,要么是被小鸟啄过的。
江瓷什么样的都不嫌弃,那看着只带了一点红的也摘了吃,被鸟啄过的看一下里面没有虫子,就把没煮过的另一半吃掉。
江瓷吃了不少,侃侃压住饥饿的感觉。
江瓷又爬上树枝上面的,上面能吃的要多一点。
靠山吃山,果真没错。
要是他腿脚再麻利些就好了,说不定再上山里面走走,能抓只野兔,山鸡什么的。
江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进去估计只能看见个影。
现代的时候,农村树林田里也有一些野鸡、野兔,人们一般都不会去抓,让它们好好的生长。
就那,他和好哥们儿方允一起搞直播抓野鸡,他都追不上一只鸡,更何况那时的身体素质比现在要好得多。
但是江瓷还是抵不过刚到异世的好奇心,又往山里面走了走。
江瓷停在那里,静静的,静心听了听周围的其他声音,有各种各样的鸟叫昆虫叫,草里动物窜动发出的声音,还听到了远处野鸡的咕咕声。
当机立断,江瓷找了一个地方布置陷阱,这陷阱也是以前为了开直播的时候学的。
江瓷看着自己布置的陷阱,就希望哪只不长眼的美味小动物能中招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其实是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到地上,他现在的身体虚的堪比林妹妹!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江瓷背着背篓往家赶,背篓里就放了几把猪草。
到门口的时候正被回家准备吃饭的陈氏看到。
陈氏张口就来,“你个兔崽子,让你去干活,一上午就割了这一点草,你是不想活了,咋滴……”
江瓷左耳进右耳出,没把一个字留在脑子里。
这个大伯母,呵!岂是实令人生厌这么简单!
原主落水是因为大伯母要把他嫁给邻村出了名的赖子,周围几个村都知道的他上一任夫郎就是被他打死的。
原主知道了,肯定是不愿意,但他也深知抵抗不了他大伯和大伯母的决定。
原主就能不回家就不回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外面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在河边走时,大伯母上来就要抓他回去,原主下意识的就是躲避反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在三四年前陈氏不给原主饭吃,逼迫他干活的时候,原主反抗的很激烈,但迎来的就是更加激烈的毒打。
长此以往他也就学会了不反抗,这样才能少挨点打,才能有一口吃的。
陈氏见他竟然敢躲,恼了火,使劲的拉过原主,就向他脸上招呼。
原主软弱了几年的性子,突然硬了起来,张嘴咬住陈氏抓着他的那只手,抬起一只脚就向陈氏踹去。
陈氏这一巴掌打的错了位,打在了原主头上,他的头阵阵发懵,一天没吃饭的身体渐渐没了什么力气。
陈氏见这小兔崽子敢咬自己,手上吃痛,就是用力的推了原主一把。
他头脑发懵,脚下一不注意踩滑了石头,掉进了河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的记忆是连贯的,是清晰的,仿佛他的灵魂以第三视角在现场看完了全程。
江瓷把背篓放在院墙边,抬头一脸乖巧的微笑对陈氏说,“伯母,您别气,我这不是昨个儿落水了,今儿不太舒服,才割了那么少吗?伯母饿了吧,我给您做饭去。”
到了厨房,陈氏还一直盯着,生怕他多放一粒米,江瓷正想着怎么把这碍眼的陈氏支走。
就听门口有了动静,“娘,我饿了,啥时候吃饭?”
听这声音是陈氏的儿子,才八岁的小孩儿,跟这一家人有样学样,从不把原主放在眼里,也是把原主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