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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聚就有散,花有开就有败,如此一般,除了阴雨天气,太阳每天都会升起。这都是些孩童皆知的自然规律。只是,每一天太阳升起,迎接他的人却总有不同的心情。
陆放醒来的时候,先是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东西,没有找到。脸上登时出现了惶恐之色。他明明记得昨天有人从财神庙里动手,但是今天早晨却从这里醒来。
他轻轻的活动了下身子,虽然练武已久,但是身体却还是有些疼痛,他心中也不禁对于昨天的人再次考虑了一下。毕竟普通人打在他身上和给他挠痒痒没有什么区别,而那个人的铁棍落在他的身上,到现在还有些疼痛。他甩甩脑袋,定了定神。
想起师傅给自己的安排,寻找和他一样有玉片的人,陆放不禁挠了挠头,平时自己就不是很灵光,而师傅居然给自己这样的任务,无从下手之际,当即用了个最笨的办法。
在繁华的闹市中,他托着装着玉片的盒子,开价10万元!本身这就是一个天价,而他也是希望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要有玉片的人联系他。
怎知道那个时候沈游正在忙于算计马横,压根就没有理会这些,逛街的赵铁蛋他们倒是知道,但是也没有和沈游聊天的时间,所以也没有提起。
生活中早有是有如此多的巧合和错过,编制着生命中的离奇和无措。
让陆放诧异的是,真的有人出10万元买他的玉片,他当即附加了一个条件,必须拿出一片同一材质的玉片来。见那人拿不出来,他便离开了。
没想到的是,晚上有人就追到了他栖身的桥洞处,他一时不察,被人用飞镖伤了两下,然后他便一路逃匿,来到了财神庙中。
在他最后的记忆中是中了那个中年人的*,但是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呢?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他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中年妇女显然被他吓了一跳,陆放不待她诧异完毕,率先走上去,鞠了一躬问道:“大婶,请问这是你家吗?”
中年妇女说道:“哎呦,我就是一个下人,哪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啊!你怎么在这里啊,年轻人?吃不上饭了吗?”
陆放有些苦涩的摇摇头,看来他是被人扔到这里的,这个女人看上去啥都不懂,当即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便转身走了。而那个女人兀自在背后嘟哝了几句,但是失魂落魄的陆放却压根没有在意……
中年妇女走进屋子之后,只见在客厅里,火叔他们五个人正站在面容清丽的少女面前,低声在汇报着昨天的情况。少女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等火叔说完之后,方才抬起头来,对着中年妇女问道:“他走了?水姨?”
“嗯!刚刚走,和丢了魂似的!麻雀跟上去了……”
少女点点头,没有说话。
一品鲜的大门一直都是七点才开,他们从来不做早餐,用冯喜儿的话说,店已经到了最大了,就给其他的店留点活路,当伙计打开店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在门口围着一大圈人。
他强忍住臊臭味走了过去,只见稀稀疏疏的围了一圈人,都捂着口鼻对着中间指指点点的。人群中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爆笑声。透过松散的人群,伙计看到一个浑身*的人被五花大绑,或许因为有人围观的原因,那人将头蜷到胳膊后面。在他的一旁,扔着一根麻袋和一身衣服,也被人浇上了大粪,最让人哭笑不得的,在他的下体,居然被一根红绳缠绕了一圈,异常的扎眼!
做伙计的人大都眼神比较犀利,虽然那浑身*的人将脸藏在了胳膊后面,但是在一旁依旧散发出阵阵恶臭的西装却让伙计将那人猜了出来。
毕竟昨天马横刚刚到店里送的马鲛鱼,而他和冯喜儿在柜台前嬉闹的时候,恰恰这个伙计就在一遍,自然记得马横穿的西装。他当即走到那人面前,靠近仔细看了一眼,“哎呦娘咧!”他心中暗叫了一声转身就往店里跑去。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带着几个伙计分开了人群,强忍着恶臭将马横抬了起来,走后门送到了院子里。一身鹅黄色蝙蝠衫的冯喜儿粉面含煞,鼓囊囊的胸部因为心中怒气一起一伏的!
只是院子里的人却都不偷看,要说这风姿绰约的老板可是店里的一大宝,很多在店里干活的人都没事扫上几眼,她也见怪不怪,但这个时候,店里的人却都低着头,生怕触了她的霉头一般。
“王虎,安排两个人给他冲冲,然后找身衣服给他换上!”冯喜儿对着那个管事的人说道。
一品鲜从开业到现在,一共就两个人一直在这,一个就是王虎,另外一个是一直跟在冯喜儿身边的孙寅,店里的人都知道孙寅拳头硬,是保护冯喜儿的,而王虎因为时间久了,再加上年龄大,也被人当成了管事的。
此刻听见冯喜儿,王虎连忙冲着两个年轻伙计一努嘴,那两个人便将马横抬了起来。毕竟从凌晨就被扔在这里,虽然是春天,稍微回暖,但是也架不住连冻了几个小时,马横残存的意识知道自己这下子是没法在烟海市混了。
当沈游那出昨天铁蛋给他送包裹时候塞给他的钱时,不禁暗自摇摇头,这些钱即便是光吃饭,也不见得能对乎一个周,看来得弄点钱了。当他从路边买了几个包子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当即拿着包子走了过去,对着那人轻轻的一拍,但是那个人却丝毫没有反应,他当即伸手一拉,那个人圆睁着眼睛转过头愤恨的瞪着他。
“嗨,又见面了?还没吃吧?给你包子……”拉着的人赫然是陆放,他已经失魂落魄的不知道走了几条街,却没有想到这里遇到了沈游。
他没有搭理沈游,转身又准备往前走去,但是沈游却又一把拉住了他。毕竟他好不容找到了一个和他一般拥有玉片的人,肯定得想办法从他嘴里问出来,毕竟在沈游眼中,这个年龄和他差不多的少年,看上去有些憨憨的,还是比较好交流的。
包子又被塞到了陆放面前,看着沈游清亮的眼眸,陆放也没有说话,如同发泄一把一把抓过包子就塞到了自己的嘴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见陆放开始吃了,沈游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轻轻的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再说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这个样子算什么啊!我记得昨天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跌倒?爬起来?对啊!我得找啊!”陆放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光亮,但是又从哪里找呢?
这个时候,沈游关切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可以慢慢的拆解一下啊!说说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如同黑暗中的灯塔一般,溺水的人即便是抓住一把稻草也会觉得有安全感,正在陆放感觉心烦意乱的时候,沈游适时的出现,恰恰的给了他一个可以依靠的力量。
两个人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拐角,沈游对着陆放说道:“陆兄弟,我叫沈游,小的时候跟人学过几天相术,我看你面相,你应该是丢了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对你特别重要!”
陆放的身形一震,有些晦涩的说道:“你会算,你能算出来我在哪里丢的吗?”
沈游装模作样的掐算了一下对着陆放说道:“这个东西不大,非金非银,但是却又不是你的东西,对,应该是你家人或者长辈给你的!”
果然,陆放听见沈游说完之后,异常兴奋的抓住他的手说道:“对对对!你能够给我说说那东西在哪里吗?”
沈游又是一阵冥思苦想,然后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摇了摇头,对着陆放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东西事关天机,我算不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除非我知道这个东西的来源和意义,或许可以一试!”
听到这,陆放一下子沉静下来,抓住沈游胳膊的手也缓缓地放开了,缓了一会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对着沈游问道:“若我说了,你能确定找到吗?”
“嗯!”沈游刚刚准备接口继续说,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道:“这位小友,不如你给我算算我这双腿是什么时候瘸的吧?”
沈游连忙回头,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架着两条拐杖,穿着一身破衣的老头站在他的后面。
“师傅!”陆放一见老头,当即跑了过去。那老头对着陆放恨恨的说道:“你小子,亏你还是老子的徒弟,从你一拿他的包子就进入了他的套里了!唉!”
“老爷子,你此话怎讲?”沈游尝试着移动了几下身位,却发现难以脱离那老头的掌控,索性放平心态,对着老头问道。
老头双眼如同鹰隼一般,凌厉的眼神自成一份气势,对着沈游问道:“你是那门哪派?”
“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老爷子!”
“哼!这个年代,奇门的人早就隐的隐,匿的匿,死的死,还在世上行走的也寥寥无几!如果你不是奇门中的人,为什么对那玉片的来历那般上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