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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霁景：“我不会……”
话还没说完，就见萧软软用关爱智障的表情看着他，连忙解释：“法术我学会了，但法衣有点复杂，我不知道怎么穿。”
“行吧。”萧软软指挥他，“先把里衣、中衣和外衣分开。先穿里衣。”
司霁景去拿衣服。
法衣样式繁复，但里衣中衣外衣还是很好区分的。
司霁景弯腰去拿衣服。
灯光照在他的身上，那肌理那肩线那腰线那隐藏的张力和韧度，啧啧……
萧软软无法免俗地多看了两眼。
司霁景心里美滋滋的，暗搓搓地展示着自己的身材，结果下一秒萧软软就开口：“你用法术先把里衣穿上。”
司霁景：“……”
好吧。
里衣还算简单。
他穿得很顺利，就是带子系得有点乱。
萧软软凌空一指，帮他打了个漂亮又不容易脱落的结，抬抬下巴：“中衣。”
中衣，中衣的带子更繁琐了一些。
他一穿上身，萧软软就帮他打了结，打得漂亮极了。
好吧，他无话可说。
就在他准备穿外衣的时候，灵气微动，随即有什么覆到了身上。
等他反应过来，外衣已经穿好了。
月白色的锦袍，比最好的绸缎手感还要舒服得多，上面绣着浅绿色的青竹，衣襟袖口掐着银线流云。
衣服十分契合身体，玉带扎在腰间，显得身姿修长挺拔，顾盼之间，好像翩翩绝世佳公子。
萧软软打量着他。
有些人天生适合古装，有些人穿古装简直是见光死。
可他不一样。
西装，他能穿出无比强大的气场。
休闲装，他能穿出率性和品味。
古装法衣，他能穿出仙气飘飘。
不管什么衣服到他的身上，都能把他衬托得更加出类拔萃。
这男人，真是受尽了天道的宠爱。
有这样的徒弟，真是赏心悦目。
如果再配一头长，就完美了。
司霁景一脸惊讶地看着衣服：“怎么会刚好合我穿？”
难道这是她悄悄帮他做的，然后假装说是她自己的，然后又假装不经意给他？
他脑补着，不由自主地翘起了唇角。
然而，下一秒就被无情地打破了：“修真界的衣服都会自动契合身体。”
司霁景：“……”
好吧，他自作多情了。
尴尬地低头去打量衣服，看到衣服上流动的玄奥纹路，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萧软软淡淡道：“防御阵，想学可以看看这本书。”
她说着，拿出《阵法入门》递给他，递到半路，想起他看不懂天赐大6的字，又收回去：“算了，我先帮你翻译。”
说完，转身又进了客房。
司霁景：“……”
司霁景只能继续研究小法术。
小法术确实很简单，但穿上身是穿得工工整整好像熨烫过一样，还是像咸菜一样挂在身上；脱下来是掉在脚下堆成一团，还是整整齐齐地迭在一边，其中有很大学问。
他一次次地摸索着，乐此不疲……
萧软软坐在客房的飘窗上，沐浴着皎洁纯净的月华，翻阅《阵法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