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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秋娟儿和我秀过一波恩爱把戏之后,像个局外人似的彩月娘子表示有点尴尬,同时也有点小羡慕,羡慕秋娟儿和我之间的夫妻感情竟然这般美好,她说:“为人妾室的,谁会不希望自己和夫君是恩恩爱爱的呢。”
日德,听见她那话,真他妈的叫我兴奋呢,看看她那峨峨的云髻啊、那娟秀的娥眉啊、那流波的明眸啊、那丹朱似的嘴皮子啊……毛的,形容得太渣了吧,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她的综合评定是建邺第二美人就对了,而现在这位第二美人亲口说希望跟我“恩恩爱爱”呢……草,拉倒吧,不瞎*扯了,她之所以这么说,绝逼不是因为喜欢我或者仰慕我的才貌之类的,而只能是因为她是个陪嫁的甡妾,是奴婢,是得宠于主人才能过活过得好的奴婢——这个世道啊、就这一点好,有心相亲相爱的人们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看脸,更不会谈虚头巴脑的所谓“爱情”,只会着眼于自身的处境和关系。
这位彩月娘子自说希望和我恩恩爱爱、希望相互对对方好,这当然是她的真心话无疑。而贪图她美色的我无疑也是希望和她“恩恩爱爱”的,此所谓一拍即合是也。
见着我对彩月眼冒青光、还快要流口水的死样,秋娟儿看不过眼了,正在揉我龟儿的手板忽然一个发力,立即就将我痛得“嗷~”了一大声。
“好姐姐,求你温柔点呗。”我龟疼地哀怨道。
秋娟儿却是笑得神神化化的,手下松开我的龟儿,接着又一边耸了耸两边肩膀,一边说道:“给三儿揉小龟,揉得姐姐很累呢。”
“啊,大肚婆辛苦啦。”我还是蛮有觉悟的,自动自觉爬到了她的身后,便替她捏起了肩膀来,“怎么样?舒服不?”
秋娟儿只应了我一声“嗯”,之后却是朝彩月娘子嘚瑟的:“彩姐姐,你有没有觉得郎君就像是被娟儿征服了一样呢?”
彩月点了点头。
秋娟儿“呵呵”一笑,之后继续说:“其实呢,想要征服咱们郎君的心儿还是挺容易的,不过美貌是次要的,反而需要一点小技巧。”
好明显,她那说法是误解我了,所以我当然要澄清一下了:“姐姐,不对啊,美貌是最重要的!”
“三儿要是觉得嘴巴痒,姐姐可以赏你几巴掌哦。”秋娟儿歪过头来,鼓着眼窟窿,美美地瞪着我。
好吧,我认怂:“美貌什么的,全是浮云,姐姐才是王道!”
“噗~傻三儿~”秋娟儿一时间又笑了,甜腻得一逼。
于是我就这样被她甜坏了脑子,一个忍不住就捧住她的两边脸颊,将自己的嘴巴递了上去索吻。而秋娟儿也没有抗拒,很是顺从地给我渡了一波又一波的甜口水……
这把戏看得旁边的彩月娘子浑身不自在,并且发出了卵疼的幽怨声:“郎君,要不奴还是先告退吧。”
“你能退去哪儿啊,这儿不就是你的寝室吗?”我一边吧唧着嘴巴,一边瞥了瞥她,心下不由暗乐,这彩月咋看都像是在嫉妒娟儿呢。
“呃……”彩月表示好无语。
秋娟儿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之后却掐上了我的两片嘴皮子,恐吓道:“好喇,姐姐要和彩姐姐说说私房话,三儿不准再搭嘴喇,要不然仔细姐姐拿针线来缝上这个臭嘴巴。”
“可是我嘴巴漏风啊,不搭嘴会好难受的。”我想拨开她的手板。
她却将手指头直接捅入了我的嘴里,一边撩弄我嘴里的舌头,一边笑道:“让你个臭三儿还敢多话,这样子还漏不漏风呀。”
“……”我眨了眨眼睛,也不抗议了,一头歪在她的胸前,专心吮起了她的小嫩手来。
见着我终于静了音,秋娟儿便看向彩月,笑着嘚瑟道:“自家郎君对自己贴贴服服的,真是一种美妙的体验呢。”
彩月点头,其神情好显然是深以为然的意思。
“彩姐姐羡慕么?”
彩月继续点头。
“那彩姐姐知道娟儿为什么能征服郎君么?”
彩月这回倒是发声了:“是因为郎君很喜欢三娘吧?”
秋娟儿“噗嗤”地笑了两声,瞥着我鄙视了两句:“这个小色鬼,看谁都喜欢,能弄得动他那根小龟的,他都喜欢。”如此鄙视完我之后,她才回看彩月,继续说道:“尤其是彩姐姐你这种白白瘦瘦的娇气娘子,他更是喜欢得要死。不过呢,喜不喜欢是一回事,拢不拢得住他的心却是另一回事。”
这时彩月也瞧了我两眼,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
然后秋娟儿却忽然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死样儿,又说:“彩姐姐,娟儿是知道的哦,公主殿下还未出阁之前,你就已经常常和我们家郎君幽会了。可是没有用吧,都没有提前拢住我们家郎君的心。”
这个“幽会”是指正式结婚之前、我就已经常常找彩月要乳汁饮了……彩月对此是尴尬的,强笑着说不出话来:“……”
“不止是彩姐姐你呢,常常跟我们家郎君幽会的,还有一个姬家的白之娘子,”说着,秋娟儿又瞧向我来了,并且塞在我嘴里的手指头往喉咙捅了两捅,捅得我干呕了两声,之后才问了我一句:“我们家这个小郎君呀,色得要死要死的,是不是呀?”问完之后,也没有等我回应,便直接朝彩月继续说:“郎君他虽然是好色,但是想要拢住他的心,单凭美色还是不够的,彩姐姐你应该也明白吧。”
“嗯……”彩月支吾了一声,说话的语气听似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三娘是愿意指点我一下?”
秋娟儿“嘿嘿”地笑了,回道:“当然是愿意了啦,不然娟儿特意大晚上过来这儿说了那么多是吃饱了撑着啊——不过呢。”
“不过什么?”
“不过娟儿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如果彩姐姐肯答应的话……”
“什么条件?”
“发誓这一辈子只会和咱家的小郎君一个人行房,除非是离婚了。”秋娟儿说这话时,眼睛是瞧着我的,神情是笑眯眯的,好像是在说看老娘多么为你这个又好色又妒忌的臭三儿着想啊。
对此、我当然是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而那个彩月娘子虽然神色怪怪的,不过倒也够直接,直接就将之前对我发过的毒誓再念了一遍。
不过秋娟儿仍不满意,进一步要求她将她儿子加入到那毒誓里头。
甭管这彩月是不相信誓言的报验,还是她原本就不是个好婬的女人,反正她都没有不情愿,反而很坦然地发了:“若违此誓,保愿奴和熊兰生不能相守,死不能相邻。”
然之后嘛,就当然是进入驯夫环节了……其实我是猜得到的,秋娟儿所谓的“拢住郎心的小技巧”,就是根据她自己和我之间的相处经验而所得出来的结论,就是我这个郎君有着天然抖M的优秀属性,只要虐我虐得惨惨的,便能管我管得死死的……好他妈的羞耻啊,我这小性癖竟然被秋娟儿在不声不响间便摸了个彻底,现在还一点不漏地全捅了出来,这酸爽的感觉有点像是被剥光了吊在城楼上示众……
虽然说我很乐意承认自己是个死变态,吃起美娇娘的虐来是吃得甘之如饴的……不过要对我开虐,总得有个相互熟悉的基础以及一个合适的借口吧,不然为虐而虐也太无聊了是吧。
“怎么就没有理由了呢?刚刚你个臭三儿不是才欺负过彩姐姐么?”秋娟儿为了让彩月合情合理地虐我,果然找来了个借口,不过这借口听着还是好牵强啊:“怎么的,彩姐姐就不是姐姐了?你这臭小子都敢欺负姐姐喇、胆子都肥成这样子喇,难道还不该罚呀?”说着说着,她丫还一手揪住了我的耳朵,揪得狠狠的,那脸色是凶巴巴的,而眼神却是美美哒的,美美地瞪着我,真他妈是充满柔情的凶悍呢,直击我这变态的G点啊:“你自己说呀,该不该罚?”
“该该该、该罚!姐姐轻手点啊!耳朵快要裂开喇!卧槽!”我抬手死死掰住了她的黑爪子,一个劲地喊痛。
于是秋娟儿便饶过了我的耳朵,转而拍了拍我的屁股,嘿嘿坏笑道:“那还不赶紧腆着这个光屁股、找彩姐姐领罚去?”
“这样子不好吧、姐姐,我和彩月还没有那个打屁股的默契啊。”我瞥着彩月,表示有点难为情。
“一回生、两回熟嘛,默契什么的,不多打两回,怎么能磨练出来呢?”秋娟儿对于这个施虐游戏,看来是早已经练成了一套自己的理论了……
“……”我默默地盯着她,表示好无语。
“还不去?”话未说完,这秋娟儿的黑爪子又再次摸上我的耳边来了,且用笑嘻嘻的语气说着吓人的小屁话:“是不是真的想让姐姐拧掉这个不听话的耳朵呀?”
“……”没啥好抗议的,虽然那的确是句屁话,但我这变态就是乐意吃她那一套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