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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节 关于共妻的蛋疼事儿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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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既然戴绿帽子是没有所谓的,那就准了小李晨便是了:“算了、丫头,你随便玩儿吧,小爹不伤心了。”

    “蛤?”晨丫头表示好不解了,也好怀疑:“傻小爹又说气话喇、是不是?”

    “不是,你小爹已经懒得跟你丫头说气话了……你丫就老老实实地告诉小爹吧,你丫心里是不是很想放浪逞婬?是不是会趁着小爹不在家的时候玩男人?”

    “小爹怎么能这样说呢,咱们女孩子玩男人、不叫‘放浪’,你们这些臭男人玩女孩,才是‘浪’。”

    “少废话,我就问你是不是,你丫老实回答就行了。”

    “唔……”这个晨丫头支支吾吾的,瞄了我好一会了,仍是不肯正面回答,反而又来说上哄人的小屁话了,还说得言之凿凿的,就只差一个指天发誓的标准动作了,“呐、小爹,在晨儿的心里呢,从来都是只有小爹一个人哦,所以晨儿一定不会让小爹伤心的。”

    我有点蛋疼,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小丫头竟是如此着迷于撩汉之道啊……可惜我并非没脑子的蠢汉子,再好听的山盟海誓在我面前都只是花言巧语,所以我张嘴就喷回去了:“滚蛋!说来说去,你丫头都是满脑子的婬浪味儿,就想着只要偷偷玩儿、不让小爹知道,那小爹就不会吃醋伤心了,那就好了——”说到这儿,我忽然抬手掐住了她的鼻头,一边狠狠地捏揉着,一边凶巴巴地逼问道:“说!你丫是不是就这破心思?!”

    “呀呀呀痛痛痛~”晨丫头吃痛之下,发出了傻逼似的怪叫声,连忙也抬手掰住了我的手板,想要掰掉我的手板,不过当然是掰不掉的,而只能是痛得两个眼窟窿都湿湿的。

    我这回趁着心下的一股狠劲,没有丝毫手软,死命地捏着她的鼻头,继续逼问道:“还不老实交代、是吧,我要捏烂这个小鼻子了蛤!”

    这晨丫头最终还是痛得没法子了,只好破罐子破摔地认了,而又由于鼻子不通气,弄得她那认罪的声音古怪极了,是瓮声瓮气的,听起来反而更增强了她的无赖气质:“是、是、是,晨儿就是那破心思!”

    贱人就是矫情,非要用刑才肯吐真话……我暗暗如此鄙视了她丫一番,之后便放缓了手下的力道,对她的鼻头改狠掐为轻抚,接着又一边抵抗她的报复反击,一边瞧着她“哼哼嚓嚓”的怒容,叹着气说道:“晨儿啊,别打小爹了,去吧,小爹批准你去玩男人了。”

    听完之后,晨丫头不“哼嚓”了,倒是撇着嘴皮子发鄙视:“晨儿才不信呢,你个臭小爹就喜欢逗人玩儿。”

    “没有,”我好勉强地笑了笑,回道:“这回小爹是说真的,不逗你。”

    晨丫头仍是不肯相信,仍自朝我发鄙视:“哼,臭小爹以为晨儿很好骗呀?别以为晨儿猜不到,臭小爹这是在钓鱼,要是晨儿真的玩了,你个臭小爹肯定会找借口发飙的!晨儿才不会上当呢!”

    “跟你认真说的,钓个毛的鱼儿啊。”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于是晨丫头好奇了,抬着手板摸摸我的脑门,又拍拍我的脸颊,“小爹受什么刺激喇?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呀?”

    “……”忽然间有种好搞笑的错觉,感觉就像是染有婬妻癖的我正在劝诱自家妻子去浪去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傻逼如我,果然好蛋疼……稍微歇了一歇,我继续玩蛋道:“丫头啊,你小爹我也是没办法的,就算我不准你玩儿,你也会偷摸玩,我他妈的真……算了,这样说吧,你不想让小爹伤心,小爹也一样,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当初明明说好了你李晨才是咱们家里的女主人,你才是结发妻子,现在却被永乐公主抢了,以后都不知道会不会被她欺负……小爹心里觉得对不住你啊,没什么可以弥补你的,如果现在还不让你过得开心一点,小爹会愧疚死的。”

    “小爹……”晨丫头似乎被我这番心里话感动了,只用一对水灵灵的桃花眼瞄着我,朝我闪耀着两汪粼粼的波光……这个比喻是不是夸张过头了呢?

    “晨儿~~”我也脉脉含情地瞧着她,试图将这个小黄文转向狗血言情剧……这转向当然是不可能实现的,毕竟小黄文才是作者君的信仰!

    于是乎,负责坏气氛的角色被作者君指派过来破坏气氛了——其人是永乐公主。

    “你俩在搞什么。”这话的语气不像是疑问句,反而像是质问的语气,是发自永乐公主的嘴巴的——她丫是浑身只挂着一个小肚兜的,像是骑马那般骑着李云水就滚过来了。

    应该是见着晨丫头和我唠得那么一往情深深几许的缘故吧,所以很不凑巧地激发出永乐公主的妒性了。甭管她有没有钟情于我,反正我都是她正儿八经的正室夫婿,而晨丫头说到底却只是个生育工具,可我竟敢公然当着她的面和这个生育工具玩得火热,还似乎是旧情甚炽的样子,所以导致她有点小不爽、应该也算是在情理之中的。

    或者也可以这么说,虽然她没有养成明确的霸权意识,但在她的脑子里头,有种惯性思维认为自家男女全是属于自己的私有物,必须全心全意地向着自己,不允许有个人私情的存在。

    幸好晨丫头不是完全没脑子的,她也听出永乐公主的不爽来了,于是乎一下就从桌面上滑了下地,腆着一脸的谄笑,笑得“嘿嘿嘻嘻”的,听起来果然傻逼极了,还甚肉麻地嗲了两声:“娘娘~娘娘~”

    我瞧了瞧永乐公主和李云水的骑马游戏,不由得抽了抽眼眉梢,这一对奸夫婬妇玩得可真欢乐啊……我朝她们踱了两步,伸手去抱起永乐公主,却抬脚去踹了李云水——嗯、稍微有点忍不住,踹一踹发泄下妒火。

    “郎郎干嘛踢他呀?”永乐公主也是个喜欢抱抱的小货色,猴上我身就不愿下地了。

    被踹趴下的李云水趴在地上,也可怜巴巴地向我求解:“郎君为何……”

    呆在傍边的晨丫头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凑到永乐公主的耳边,笑着替我解释道:“娘娘,咱们家郎君是在吃醋呢。”

    “啊,原来是这样呀!”永乐公主噗嗤噗嗤地笑了。

    我却朝李云水瞪了一眼,黑着脸打断他道:“郎什么郎,以后喊我‘老爷’!”

    “什么‘老爷’呀?听着怪怪的。”永乐公主插嘴道。

    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儿,抖了两抖,之后又对李云水说:“还有,对公主要喊‘奶奶’,听见了没?”

    “蛤?‘奶奶’?什么呀?”永乐公主继续表示怪怪的。

    我没有搭理永乐公主的好奇,反而将一直呆在床那边的姬桧也喊了过来,然后朝他俩说:“你们都记住了,这个永乐公主是大奶奶,旁边这个启明公主是四奶奶,还有长庚公主、是三奶奶,还有那个彩月娘子……”说到这儿,我却转向问永乐公主道:“对了娘娘,你娘亲有没有给咱们家彩月也送个公主的名号啊?”

    永乐公主摇了摇脑瓜,随后又问:“郎郎为什么要他们俩喊‘老爷’、‘奶奶’呀?我觉得怪怪的诶!”

    我却自顾自替彩月抱打不平道:“咱们家的小妞儿全是小公主,就彩月她一个人不是,好惨啊。”

    永乐公主却表示公主称号还是蛮值钱的:“傻子么你?‘公主’哪能随便就封一个啊。”

    “嗯……”那彩月的头上没有担着那虚名也好,等会儿我欺负起她来,必须更加得心应手了……我暗暗笑了一小下,之后继续瞧着李云水和姬桧说:“就算彩月没有受封公主,她也是你们的主子,以后喊她‘二奶奶’,听明白……还有,以后每天都要给四位少奶奶请安,早晚各一次,请安的时候必须要跪在地上磕头,听明白了没?”

    “……”李云水点了点头,没说话。

    “是,听明白了,老爷。”而姬桧就上道得多了。

    “郎郎,这是为什么呀?”永乐公主没发表意见,倒是挺好奇的。

    我“哼”了一声,抬手捏着她的脸蛋儿,没啥表情地回道:“没什么,就是让他俩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以为讨得娘娘欢心了,就可以蹭鼻子上脸的。”

    奶奶、老爷之类的仆人对主人的尊称,是亲属称谓的语义外延化现象,也算是一种奴媚尊者长者的世俗文化,在后世好常见,不过在这时代还未普及开去,多数时候仍是只限于血亲之间使用。

    至于卑者向尊者磕头请安的礼仪,在这时代有是有,但的确还不怎么流行,多数都是下位者有求于人或者主动奴媚的表现,毕竟现在还有相当浓厚的跪坐传统,而跪坐只是一种正式场合的坐姿,并不含有多少卑下的意味。

    而这时我之所以忽然来了这个加速推进奴媚文化的兴趣,是因为我觉得也许可以从尊卑有别这一观念入手,让妞儿们明明确确地明白到那两夫娚都只是奴仆,而她们身为主人,是不应该对奴仆发生私人感情的,那是掉身份的破事儿……虽然嘛,小李晨和秋娟儿都远远比不上永乐公主的身价,但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乡公主”,是名列贵族的上流贵妇,怎么也比那两夫娚高级多了吧。

    但回过头来想一想,我这么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人士,深受人人生而平等的教育,想当初刚穿越过来时、还立过大志要改造世界,而现在居然为了区区一个还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卵用的小心思,就忽然变身成了封建礼法的拥趸……哎,没啥好解释的,也不赖社会文化对我的潜移默化了,只能说龌龊的人性啊,我只是个吃饭拉屎的普通人啊,我自私无耻啊,我离自由平等的情怀越来越远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