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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个花美男姜膑一句关于婬浪的玩笑话就博得了我的好感了,类似于惺惺相惜的感觉吧,以后会不会两老襟一起滚去光顾风月场所呢,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跟那色心相匹配的色胆,毕竟有个前车之鉴在那儿标着杆儿,是挺吓人的——说到底嘛,这通奸罪还是得看个人的态度,如果他老婆对此看得开,那就啥事儿都没有。
至于他老婆是什么态度嘛,我就当然不知道了,不过按照“嫉妒乃是人类之天性”的普世公理来估计的话……算了,不扯嫉妒了,还是扯一扯“把人物化”吧。
既然在母系家庭里头没有“贞节”的存在必要,那么为什么某些主母还热衷于要求丈夫对自己尽忠呢?原因么,表面上看是受到了父系文化的影响,但若果深究一下,我认为她们的行为逻辑是将丈夫物化了。
倒不是说“将人物化”是不好的,它只是文明的必然产物,一切道德、律法都是将人物化的手段,因为道德和律法的任务均是消除人的天性……道德和律法当然是好东西了。
我只是想说,再好的道德和律法也有不太好的瑕疵,在这儿就是“不公平”,主母的被物化程度和丈夫的比较起来,轻得多了。
主母可以将自家丈夫大致视为私有物,而丈夫就不可以了。
私有物被别人占用,会生发嫉妒的情绪——对于某些主母要求丈夫守贞的行为,只能是这个解释了。
如果南阳公主能做到对丈夫专一也就罢了,不过显然是不能的——她家除了姜膑一个大老公之外,还有九个填房的小老公,“一妻十夫”的名额已经满员了,比她老妈子还要多了一个,可想而知她的夜生活有多浪荡。
皇室法典硬性规定了开后宫不得超过十人,所以于这些皇家女儿而言,其后宫的名额还是蛮稀罕的,像南阳公主这样的女人,才二十岁就凑足了十个后宫,不用多猜也知道她是多好男色的,同样也用不着多猜,如此好男色的女人,在将来肯定会纳用更多美少男。
虽然说享用过的美少男不一定必须予之以名分,但总会有一两个特别讨她欢心的吧,而又由于法典规定后宫名额不能超过十指之数,那没办法了,只能是弃旧纳新,落得一个“贪新忘旧”的骂名——很好,这个南阳公主在我的脑子里头,最终被预测性地定性为必将是寡情薄幸的婬妇了。
其实要说为什么她们皇室成员会有这种限制后宫人数的奇怪规定吧,与其说她们是限制婬欲,还不如说是作秀,作秀给民众看,给民众传达这么一个意思,看看我们皇族多克己呐,就算高高在上,就算富有海内,也不会贪婬逸之乐、逞无边之欲,诸如此类的。
当然了,这种作秀之下的内在原因,其实是蛮显而易见的,相较于一夫多妻制中的生母均有其存在理由,即便夫君只是偶然性地幸了一幸某女,但只要她怀了孕,那么就有了留住她的必要了,而且、为了保证孩子的血脉纯净,禁锢跟自己有性关系的女子也是个必要,从而弄得后宫数量无上限地膨胀,而一妻多夫制的主母,即便婬浪得晚晚换人幸,但由于孩子不知生父,所以“父亲”的数量实在没必要太多……而在实际操作中,一妻多夫制下的娃子均只有一个嫡父,亦即是母亲的正室老公,其余的庶父全是可有可无的。
所以啊,这个楚皇室的限制后宫数目的规矩并没有多么高尚,她们只是没有那个大封后宫的必要而已,反而玩玩婚姻关系之外的通奸游戏还能体验一下性刺激呢。
……
辞过大肚婆芈琰和花美男姜膑之后,我回头瞧了瞧她们所住的宫苑,问永乐公主道:“娘娘啊,六姐她为什么还住在皇宫里头?不是结了婚就要搬出去了吗?”
永乐公主一边坐上肩舆,一边随口回道:“六姐她怀了孕嘛,按照咱们家的规矩,怀了孕就要回宫里住着待产。”
那个肩舆是一顶八人抬的轿子,没有架设布帘,是在宫中行走的代步工具,我们之前就是坐那玩意入宫来的——要是想改造永乐公主的思维定式,应该可以从这顶肩舆开始尝试。
永乐公主回头瞧我,见着我仍呆立在一边,便问道:“你怎么喇?”
“二姐和四姐她们住得远不远啊?咱们顺便去拜访一下吗?”
“她们现在又没有怀孕,住在宫外,远着呢。”
“啊。”
“你到底怎么喇?还不上轿,不想回家喇?也想住宫里啊?”
“不是……娘娘啊,咱们用脚丫走的吧,别坐轿子了,好不好?”
“为什么?”
“唔、我听说呢,北方有个当官的,坚决拒绝坐肩舆,名字叫做王安石还是什么的,他说啊,‘自古王公虽不道,未尝敢以人代畜也’。”看官莫见怪,作者君就是这么喜欢搞乱入,什么人都敢往故事里头乱塞。
永乐公主表示听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呀?”
“意思嘛,就是这种用人抬的肩舆,”我踱了上前去,抬手一边拍着某个轿夫的肩膀,一边回道:“是把人当作是牲畜了,这是不对的。我们应该坐用马牛驴子拉的车子,而不是坐用人抬的轿子。”
原本还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人畜论争的,却不料永乐公主对这个“以人代不代畜”的问题压根就没所谓,她的关注点只在于:“可是皇宫里不准用牛马啊。”
“啊……为什么?”我略略懵了一小懵,心下暗道奇怪,莫非这个小丫头不是打心里将奴仆当畜牲看么?
“傻呀你?这里可是皇宫诶!那些牛马都是随处拉屎的,怎么可以让它们弄得臭臭的?”永乐公主的语气透着一股子的鄙视之味。
丫的敢鄙视老公我……算了,不跟她丫计较。我喊那些轿夫放下了肩舆,然后拉起了她的手板,一边想将她从肩舆上往下拉,一边说:“咱们走路回去,别坐这种破玩意了。”
永乐公主却挣着手臂,反对道:“那么远的路,我才不走呢!”
“敢不听为夫的话喇是不是?”我瞪眼道。
“哼!”永乐公主的这一声哼、哼得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也是,我们是强妻弱夫嘛,按理说她这不屑是很在理的……不过呢,再怎么强、她丫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臭丫头而已,我怎么可能治不了她对不对——我一下子扑在了她的身上,照着她的脸蛋、脖颈就是好一顿啃咬,顺便探手往她胸脯上一掐,再拧了好几拧……嗯,这是挺龌龊的。
然后,永乐公主当然痛得尖叫和怒吼了:“啊~~~臭小子,我要杀了你!”
再然后嘛,我当然趁着她还未来得及发起反扑的攻势,就蹬蹬地往后面逃跑了。
于是乎嘛,没啥脑子的永乐公主也就蹬蹬地追在我身后玩追杀了——瞧,多简单的事儿,只是跟她玩一下小龌龊罢了,她丫就如我愿地放弃坐肩舆了,还跟着我撒开脚丫子走路了。
不过呢,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的,追了我几百米之后,累了,追不动了,然后终于想起这皇宫里头是她的地盘了,于是乎她就喊周围的那些带刀护卫们帮忙按住我了。
还好我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官,而那么护卫们也晓得我是永乐公主的新晋驸马爷,并没有真个“按住”我,而只是团团地围住了我。
然后就轮到喘着粗气的永乐公主“哼哼哈哈”地钻入人堆里来登场了,一副誓要剜了你丫的死样儿。
而我嘛,身在这么个困兽斗的处境,怎么可能不赶紧认怂呢,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两腿一蹬就扑到永乐公主的跟前,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再两手一环就抱住她的屁股,又梗着脖子猛蹭她的小腹,同时傻逼似的大哭大喊道:“娘娘啊,好娘娘啊,大娘娘啊,我知错了啊,原谅我吧,别生气啊,我害怕啊……”
却不料丫的永乐公主居然不吃这一套怂逼组合拳,反而抬起两个手板就掐着我的两个耳朵一顿猛拧,一边拧还一边嘚瑟地哼哼道:“哼!你这死小子,寡人不发火你还当寡人是病猫是不是!”
丫的真是日了猫了,看看那些个团团围在旁边的卫士们啊,他妈的个个都在掩面偷乐,奶娘滴真枉我表演得这么没节操都免不了要被她丫的狠狠虐几下……
虐完之后,永乐公主又忽然开了脑洞,对我说你丫是老娘的驸马,也就是老娘的马儿,老娘今儿个就要骑着你丫回家去……对于这么逗逼的要求,我自然是抵死不从的……幸好她的脑洞还小了,态度也不是很坚决了,在我激烈反对面前,很快就退而求其次了,转而要求我背着她走回家。
然之后嘛,画风立即为之一变,变成了大爱的大哥哥背着玩累的小妹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四周围鸟语花香,林荫蔽道,场面温馨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