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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了自家娘家的那一纸《答婚书》,小李晨终于成了我家名正言顺的主母大人了,一时心情大畅之下,不仅兴冲冲地跟我颠鸾倒凤了小半个晚上,还开恩准许娟儿爬上大床来喂我尝一尝不一样的味道……
第二天凌晨,天色远远未亮起来,小李晨就将我摇醒了。
“别闹,今天是旬休日。”嗯,当官是有休息假期的,每十日休息一日,当然其它传统节日也会放假。
“不是上班喇,是上祭礼喇。”小李晨笑眯眯地回道。
祭礼么,就是祭告天地和家庙,告诉神神鬼鬼们,我成家立室了。不过我他妈的一个穿越人士,告的是哪根毛毛呢?就算是我这皮囊的前身,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小奴隶,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个小号叫“阿三”,而“宁亚青”只是我穿越前的名字,这他妈的又能找谁告去呢?“你小爹不喜欢搞祭礼啊,免了吧。”
“不能免,快起来。”小李晨明确表示反对。
“官人,这礼是绝对不能免的。”连娟儿也出言反对。
“……”在这个温柔乡里,我实在不愿起身,怀里搂着小李晨,后腰被娟儿抱着,多幸福、多美满啊,“不免就不免吧,不过现在也太早了,我们睡到天亮再说吧。”
小李晨非常不客气,见我迟迟不起身,于是挣出了我怀抱,然后爬到我身后,一脚将我踢了下床去,之后还冲我甩了甩脚丫子,满脸得意的笑容,“叫你这臭小爹赖床,哼!”
日她丫的!照这蛋疼的情况看来,我是不振一振夫纲不行了……可惜这个振夫纲的心思还未立起来,就被她丫一脚丫子踩扁了——当我还趴在地板上哼哼唧唧喊着疼的时候,小李晨也爬下了床来,抬着脚丫子、照着我屁股踩了两下, “小爹是在赖死么?本太君要解手了!”
她丫是什么意思呢?她丫的意思就是喊我赶紧滚起来服侍她拉屎呗!
我好歹是个小土豪嘛,那种坐着拉屎的移动式座便器还是有配备的,倒也用不着往屋外的茅房跑,不过小李晨就是个卵疼货,非要学着她老妈那样让自己老公抱着屙便便。
“我家小晨儿的臭臭味儿真他妈的魅惑啊……”我蛋疼的感叹道。
“哼,当然的,比臭小爹身上的味道好多了!”小李晨一边嘚瑟着,一边摆弄着塞鼻子的干枣。
“是啊,咱们家太太的小味道真是绕梁三日呢!”立在旁边的娟儿也附和着逗逼了一句,她正一手提着个小香炉,另一手拿着团扇给小李晨扇香风。
“那炉子里头烧的是什么香?这么好闻。”我问道。
“这是瑞龙脑,贵着呢,当然好闻啦。”娟儿笑了笑,一会又说:“昨天、对面家的小娘子送的。”
“对面家?姓姬的?”
“对,就是对面姬府的白之娘子。”
果然是我这皮囊前身的前主人阿珂, “白之”就是她的字。虽说曾经被她鞭笞得两个月下不了床,不过要说恨她嘛,倒是不怎么恨了,主人对待奴婢都是那么回事,世风如此,没什么好怨愤的。倒是她这么主动示好,难道是想重修旧好?
“小姐姐,我好喇。”小李晨忽然说道。
“诶。”娟儿应了一声,立马放下手中的物事,然后从旁边取来早已准备的清水和绸巾,蹲到小李晨的屁股边上,一边推开屎桶,一边用绸巾给小李晨擦洗屁股。
在这时代的造纸术实在不敢恭维,纸张还是蛮贵的,寻常人家远未奢侈到随意使用纸来擦屁股的程度,故而“敬惜字纸”的观念大行其道,通常屙完屎之后都是用小竹片来刮……泥煤的,那是拿竹片刮啊刮啊,丫的以为娇嫩的菊眼是铁打的啊,丫的跟自己菊眼有仇啊……肯定没仇,所以很多人都是狠不下力气,其屁股也多是臭臭不干净的,就连我家的晨儿和娟儿,在以前也都常常残留有黄褐色的屎渍,大坏仪容啊!
所以浪费一点也是没法子的了,为了爱惜娇媚的仪容,顺便也是爱惜娇嫩的屁股眼,我狠了一狠心,一律改用最高级最柔顺的丝绸来擦屁股……当然是循环使用的了,我们仨用旧了,就轮到仆人去用了。
……
原来我家这位新晋的主母大人并不全是为了祭告祖宗的,更多的是为了施恩下仆,这估计是娟儿的主意吧,每人赏赐三匹绢,对他们这种奴隶来说肯定不是小数目了,起码我就知道滚去接地气的春楼至少可以开宴十次八次了……
既然是施恩,那么自然少不了娟小妾的,她这一回终于正式成了我的妾室了。
晨主母十分有主母大人的容量,亲自替我操持了纳娶娟儿的手续。
说是“手续”,还真是手续一般的,简单得很,只要大家都同意,那么签上一纸“婚契”就搞掂了。
这个“婚契”嘛,差不多就是“卖身契”的意思,跟小李晨的“通婚书”不可同日而语,虽然在家奴们的面前、算是半个女主人,但在小李晨的面前,其地位实质上仍是个奴婢。在这种家庭地位的意义上,倒也勉强算是一夫一妻制了。
“其地位实质是奴婢”并不是说说而已,即使将来娟儿生下了娃子,娟儿的法律地位还是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其娃子的嫡母只能是小李晨,而娟儿这个生母却只能是自己亲娃的奴婢。这确实没说错,娟儿的亲生娃子虽然只是庶子,但其身份仍是要比娟儿高贵,是娟儿的小主人。
我听闻过,有不少家庭的庶子都不太瞧得起自己的生身母亲,认为她只是奴婢,而只认父亲的正妻为母亲……也不能骂他们怎么怎么的,只能说这世道的官方律法和社会风气就是如此扭曲,没办法啊。
……
我家内院确实有好几颗大桃树,只是现在正值冬天,脱得光秃秃的,也瞧不出是观赏性的还是结果子吃的。
今天午后,那太阳终于扒开了云层,射下光来了。
我搬了一张藤摇椅出来,软软地躺着上面晒太阳。
贴心的娟儿取了一张毛皮毯子过来给我盖在身上。
“晨儿呢?”我问道。
“太太刚才在缝制衣裳,缝着缝着就睡着了。”娟儿笑着回道。
“那丫头就不是做针线活儿的料啊。”我也乐得笑了。
“官人这话可不能让太太听见了,要不然只怕官人又免不了一顿虐。”娟儿却笑得更欢了。
“丫的!我这官人是不是做得太窝囊了?”
“哪是窝囊,官人只是一位好夫君。”
好夫君么,从这娟儿的嘴里说出来,我听着就觉得别扭,都是枕同一个枕头的女人,小李晨是主母大人,而她却只是个小婢妾,哎……忽然又感觉自己真是太贱了,明明喜欢小李晨喜欢得要死,却又为了满足一己色性而收用了她……要是当初小李晨抵死不肯妥协就好了,那么我肯定不会纳她做妾,都怪小李晨太大度了……好无耻啊!做人能要点脸不……哦对了,这时代的贞操观念是好薄弱的,连中原地区的妇女都有权提出离婚和改嫁,那么可想而知、这母尊风气浓厚的楚地的婚姻观念有多么的先进……
就在我寻思着先休弃娟儿、再让她改嫁的可行性时,娟儿却忽然说道:“官人,外头冷,还是进屋里歇息吧。”
“唔……”我抬头瞧着她,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妈的今早才刚刚纳了她,这才几个小时啊,就说要休她,逗逼啊!我他妈的到底在想啥啊……我瞟着旁边那颗光秃秃的桃树,问她道:“那桃树是赏花用的、还是种来结果子的?”
娟儿也抬头瞧了瞧桃树,回道:“那当然是赏花用的,不过也能结果子,只是果子不太大、也不怎么好吃。”
“哦~”我伸手捉住了她的小臂,将她的屁股儿也拉入藤摇椅来,和她一起相互挤着身子玩儿。
娟儿很是扭拧,挣扎着要逃开去,“官人别这样,要是让太太见着,奴婢就死定了!”
小李晨好有点当妒妇的小潜质,她确曾说过严禁娟儿擅自和我亲热之类的警告。我抬起一腿架在她小腹上,一手按住她的肩,不让她动,说:“小姐姐,你是我的女人,要是我不碰你,还不如放你改嫁算了。”
“啊……”娟儿一听就懵了,一动不敢动。
“怎么不做声了?”
“奴婢……“
“都让你别喊自己做‘奴婢’了。“
“娟儿……”
“我和晨儿都喊你做‘姐姐’,你就自称‘姐姐’嘛。”
“姐姐……”
“有话就直说嘛。”
“只怕太太不喜欢听娟儿自称‘姐姐‘。“
“她不喜欢就罢了,可我喜欢。”我向下挪了挪身子,埋头在她的胸脯和脖颈间蹭着嗅着……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应该是个优秀的姐控来着,所以啊、也是时候找个好姐姐来疼爱自己了:“以后跟我相处的时候,你要喊自己做‘姐姐‘,把我当成是最心爱的弟弟那样百般疼爱。”
“噗~噗~噗噗~”这娟儿笑得有点过分啊。
“笑成这样干嘛啊?好奇怪吗?”
“不奇怪呀,娟……姐姐只是觉得官人真是太可爱了。”
“既然是姐姐,那就别喊什么‘官人’了,要喊我名字。”
“啊?哪有直呼其名的呀?不行,还是喊‘官人’好。”
“那又哪来喊弟弟做‘官人’的道理呢?”
娟儿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提议道:“唔……那不如喊‘三郎’?”
啊对了,忘了交代一下,我将前身的代号“阿三”用作我自己的字了,“‘三郎’……不喜欢,不够亲切。”
“怎么不亲切啦?家家户户的郎君都是这样喊的,一郎、二郎、三郎。”
“我又不是在家里排第三才起名叫‘阿三’的,跟那些人不一样。”
“蛤?不排第三、干嘛还叫‘阿三’?”娟儿一脸的好奇之色。
我原先是对面姬府的逃亡奴隶这个事儿还未跟人说过,这时也没有打算说出来,所以还是说回正题吧:“以后姐姐喊我‘小三儿’吧,这个够亲切了。”蛋疼,我用这个‘小三儿’、到底是有什么企图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