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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客厅，一台电脑，凌筱晓一个人安静呆在里面，刷着游戏。
她从不用别人的电脑写代码。
“这间屋是做什么的？”屋外传来一年轻女人的声音。
佣人笑道：“也是用来招待宾客的，不过现在有人了。”
“谁面子这么大？”年轻女人看着看着休息室的招牌，尖声问。
“这我不知道，”佣人答，“来，几位小姐这边请。”
“这屋不是还有位置吗？我脚疼，就这间了。”女人道，捶了捶腿便往屋里走。
佣人阻止不得，只得让她进去了。
凌筱晓正在玩游戏，听见声音头也没抬继续攻击。电脑里时不时穿出她击杀人的声音。
“这人是谁？你们认识吗？”最先进来的那位姑娘问。
“不认识，”她们回。
跟在最后一个女子眼睛一转，默默上前半步，“好像是雷家的。”
“雷家的？”女子疑惑，雷家就雷玉思雷玉艳，还有个雷什么来着……
“那个养女？”有人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当主播的拿那个？”
“是她？长得不错嘛，难怪非要当主播，卖弄风骚。”
“……”
她们叽叽喳喳声音越来越大，凌筱晓皱眉，低头一阵摆弄，而后站起来，对那佣人道：“还有空房间吗？”
她声音干净清脆，神情淡淡，优雅出尘，衬得方才说话的几人低俗又粗鲁。
“有，我这就带你去。”佣人感恩她的不计较。
“等等，”最先进来的女人道，“怎么跟我们一间房，委屈你了？”
突如其来的对话让凌筱晓很是莫名其妙，她没有理会对方，绕过桌子，准备离去。
“站住，”女人一手拦在门前，“聊聊嘛，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悉熟悉也好。听说你弄了个直播？在哪里？要我们姐妹几个去帮你捧场吗？”
“不需要，谢谢。”
“噗，没关系，我们不缺那几个钱，”女人愚弄，“就是想看看你直播跟别人直播有什么不一样的。要不你现在给我们演示一下？”
凌筱晓被她愚弄的语气冒犯到，直接拒绝：“没时间。”
“你……”
“你们挤在这一个屋里干什么呢？楼下运来了一极品红珊，快下去看看。”雷玉思刚巧从门口经过，笑着招呼众人。
方才说话的女人笑了，回头冲雷玉思道：“雷玉思你来的正好，你妹妹在这里，我们正让她给我们直播呢。”
雷玉思脸色僵硬，而后笑道：“文小姐说笑了，我家就三个姐妹，都在我身边。你又从哪里找出一位姓雷的小姐？”
她说着侧身，让出门后的雷玉艳姐妹。
“是吗？”文小姐乐呵呵一笑，“我听说你有个妹妹在外面直播赚钱，以为是她。就想着以我俩的交情，去直播间帮她刷刷礼物……原来不是。那算了，省了一件衣服钱。”
雷玉思牙冠紧咬，脸上要笑不笑，手捏得死紧，“不说她不是我们雷家的，就是，那也不需要外人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