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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浩的手机密码和电脑密码很快就被破译了出来。
陆与深派来的技术人员花了点时间破译他的社交账号密码,等所有密码都搞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白寄离想快点回去看桔桔,没什么心思再查他的账号,便打算和技术人员一起离开,明天再过来。
“啊?大师啊,你们就,就这么走了?”
陈慧很害怕,自从知道家里有一团凶煞的煞气,她就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对的,一会儿觉得头晕,一会儿又恶心想吐,这会儿听到大师要走,瞬间连心口都觉得痛了。
白寄离当然不会一走了之,毕竟收了钱,可不敢这么潦草收场。
给道裕使了个眼色,道裕就掏出昨天晚上他们三个画好的符。
道池平时早课做得不怎么样,画符也很不怎么样,他画得最多,能用的却只有几张。
虽然没人说他,但他自己却知道脸上没光,如今见白寄离将道和的和道裕画的符都挑了两张给陈慧和林斌声,便只敢悄悄地沮丧,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白寄离说:“四张符,两张贴身带着,两张贴在床头,平常煞气便不敢近身了,明日一早我们再过来。”
嘱咐完,几人便告辞。
白寄离一天没见桔桔,早就已经想念了,打开手机看见陆与深发的到家的信息,更是归心迫切。
楼下不远处开着一家花店,此时黄昏时刻,买花的人寥寥无几,但那些花儿却开得娇艳欲滴,被打理的很好。
白寄离停住了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进花店,买了一束鲜花。
那个技术员已经打车回家,花店门口站着三个道士,怎么瞧着风景怎么怪异。
白寄离到家的时候,陆与深抱着桔桔在玄关处等他。
桔桔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看玄关又看看陆与深,她今天一整天都跟着自家老爹在一起,估计是感受到了陆与深身上的气息和她很像,虽然早上离开白寄离的时候有一点分离焦虑,但和陆与深单独相处了一会儿就好了。
如今她已经能很愉快的和陆与深相处。
但当白寄离打开门进来的那一刻,桔桔还是在看见白寄离的那一瞬间瘪了瘪嘴,从嘴里发出第一声呜咽,之后就放声哼哼唧唧哭了起来。
陆与深有一瞬间的僵硬。
这宝宝跟了他一天不哭不闹能吃能睡的,他还以为桔桔天生迟钝有爸没爸都一样呢。
“哦,可把我们桔桔委屈坏了。”白寄离冲过去从陆与深怀里接过桔桔,将手中的一束玫瑰花放在陆与深空了的手里。
桔桔伏在白寄离的肩颈处小声抽泣着掉金豆豆,小肉手紧紧抓着白寄离衣服前襟,一点也不嫌这个姿势别扭。白寄离轻轻拍着她后背轻哄,一边和陆与深缓步去客厅一边抽空说:“听店主说这个叫巧克力泡泡,虽然花小却很别致,瞧着很好看,你喜欢吗?”
陆与深将花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带着点清冽的玫瑰香气顺着呼吸进入肺腑,陆与深笑了笑:“很喜欢。”
白寄离便开心了,“我下次还给你买。”
他路过那个花店,看着那些花,就想起陆与深,想起上个世界常常给他带花的顾瑀之。
鲜花实在是太美好了,让人一看见就想到美好的事情,想到所爱的人,想着想着,就会忍不住想要买一束,送给陆与深。
毕竟他也是个懂浪漫的人。
白寄离开心地想道。
陆与深亲手将花修剪了放在客厅的花瓶里,这样就能更长时间的保存花期。
三个电灯泡被堵在玄关处许久,终于在白寄离和陆与深相携着离开后进了公寓门。
晚饭依然是住家阿姨做的,五菜一汤有荤有素,大家坐在一起愉快地享受完晚餐,白寄离和陆与深便到玻璃房里新建的育儿室里和桔桔玩耍,道池自己坐在客厅里画符,道和和道裕两个人则拿着白寄离最近写的手稿温习一些基础的道法。
白寄离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对于道家的很多道法却非常精通的,毕竟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这其中的积累远非一个门派所及。
他们几个人见识了白寄离的厉害,内心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对着白寄离的手稿,自然也是花了十二分的精神钻研。
玻璃房里能看见天上的星辰,可惜这里是城市,五光十色的夜灯将天空照成各种颜色,根本看不见什么星星。
白天天气好的时候,天空湛蓝一片,看起来和山里差不多。但到了晚上,云层就变得很厚,城市灯光很亮,哪怕真的有星星,肉眼也很难观测。
白寄离拿玩具逗着桔桔:“可惜了这个玻璃房。”
陆与深说:“你要是喜欢星星,我在郊区有一栋别墅,那里的夏天,星辰很美。”
白寄离转过头看他,笑道:“住你的公寓已经很叨扰了,怎么还敢去你的别墅打扰。”
他不过就这样随口一说,陆与深却较真道:“你我之间,没必要分得如此清楚。”
“生气了?”
白寄离丢下桔桔让她自己坐在铺着厚地毯的地板上玩,爬过去将下巴搁在陆与深的膝盖上。
这个距离,这个姿势,过于亲密。让陆与深瞬间僵住,却又忍不住因为白寄离的靠近生出几分窃喜。
他清咳了一声,压了压嘴角:“白寄离,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如果不是觉得白寄离重要,他不会随便让白寄离住到家里来,也不会那么相信白寄离,听白寄离的话。
白寄离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却还是想逗他:“我没说你是随便的人啊。”
“陆先生,我们相识太短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需要时间了解。”他眨了眨眼,唇角弯起来,冲散了样貌所带来的冷艳,显得温和璀璨。
陆与深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短。在看见你的第一眼,我恍惚以为,我们上辈子就见过面。”
白寄离心头一震。
因为这句话,一股水气猛地朝着眼眶袭去,白寄离忙快速眨巴着眼睛,不敢再看陆与深表情,转了个头换了侧脸靠在陆与深膝上,陆与深的手便顺势落在他脸上。
白寄离声音有些闷闷的:“禁止说情话。”
陆与深便笑了。
将手覆盖在白寄离脸上:“所以我们是情人?”
白寄离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见他依旧笑意盈盈,没有反驳,又倒在他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