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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目前他们所掌握的信息来看,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点。
陶静已死亡。
至于死因为何, 被谁杀害, 死前究竟经历过什么,依旧是未解之谜。
杨贤说:“肯定是董健干的, 看上人家小姑娘了,结果对方宁死不屈, 董健就下了死手。”
这是最简单的思维方式。
柯杰嘁笑一声道:“你以为演电视剧呢?”他拿起寻人启事看了看, “陶静长得虽然不错, 可没漂亮到让人疯魔, 顶多算得上是小家碧玉, 除非有人给董健下了降头, 不然他不可能为了这点儿小事就杀人。”
陈溺比较认可柯杰的观点, 点着头说:“柯杰说的有道理, 只要董健出手大方, 就不会缺好看的情人。”
就着黑滋尔端着水杯的手,陈溺含下一口水,润过嗓子才又接着说道:“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 我们不是警察, 没必要非要揪着背后的隐情不放。”
千黛对发生在任典岛身上的意外耿耿于怀,内心更是敏感。
她沉这一张脸,没好气地问:“为什么只有你听到了?既然你听到了, 之前为什么不说?”
作为被质问的一方,陈溺轻轻哼笑出声,透着一点儿嘲弄。
为什么只有他听到了?问题的答案不应该找他来要。
至于说还是不说, 又是什么时候说,全凭他自己高兴,在认为有必要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修哉:“我想……应当是游戏方设定的问题,采用了盲人的听觉会比寻常人敏锐的说法,所以被剥夺视力的陈溺,会听到我们听不到的声音。”
一直到入夜,千黛也未能摆脱激愤的情绪,扶着被毛巾被裹住上半身的任典岛慢慢踩着通往楼上的台阶。
在场的人能够理解千黛的心情,他们无不是憎恶着将他们拖入地狱的一场又一场游戏,可能怎么办呢?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苟且活着。
夏宰有些担忧的朝上瞥去一眼:“哎……小任是真的可惜了,我本来想着以他和千黛的实力与默契,肯定能撑到游戏结束的。”
谁又能想到,一开场,其中一个就变成了傻子。
着实让人不得不惋惜。
女仆把茶几收拾的很干净,即使如此,暂时也还没有人会把东西摆放上,心里多少留有一点儿膈应。
陈溺看不到电视画面,可却听得十分清楚。
根据新闻联播的汇报数据来看,本场游戏的死亡人数对比前几场而言大幅度下降,劣币和幸运币被驱逐得差不多了,撑到现在的人大部分是各凭本事。
数据是一方面,陈溺个人感觉,游戏难度有提升的迹象,从上一场起就有了明显的差异感,接下来他们只能越发小心翼翼行事。
脚下的钢丝绳越来越细,稍有不慎,走差一步,等待他们的下场唯有粉身碎骨。
当天的天气预报提示只给出了两个字:拼图。
田积:“拼图?是让我们找拼图?”
杨贤激动道:“是不是那种,拼图拼出来一个线索,告诉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我玩拼图老溜了。”
陈溺闭口不言,真的要这么简单就好了。
退一步来说,如果真的需要他们拼拼图来获得行动指标,那拼图又在哪里?
天气预报进入为生,宣告着第二天的结束。
短短一天发生了两起意外,造成一死一残,屋里的人也没有心情再做别的事,早早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陈溺坐在床沿边,配合黑滋尔的动作,微微昂着头,让他替自己解开领口的扣子。
他举起一只手,摁在黑滋尔的脑袋上:“我们说好了,我尽量保持理智,你必须配合我做出的决策,不可再干涉我的行动。”
黑滋尔拿着刚刚从陈溺身上褪下的外套,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边的青年,那种毫无防备的姿态,轻而易举地勾起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忽明忽暗的晦暗情绪,最终还是克制了心底的躁动。
连洗浴也需要黑滋尔陪同,陈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
在失去视觉以前他们二人就有过当着对方的面洗澡的经历。
看得见的时候尚且不会为此感到羞臊,现在目不能视,更加的心安理得。
只是除视觉以外的感官被放大数倍,在清洗身体的过程中,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指腹的纹路。
担心会不慎滑倒,冲洗时陈溺尽量贴近黑滋尔站着,那人也十分配合的将他圈在臂弯之间,稳稳地掌着他的腰侧,手心的温度稍有炙热。
两人站在花洒下,这样的情况下,即便陈溺一动不动,对黑滋尔来说也是拨撩,总是保持着平稳轻缓的呼吸也忽而的乱了频率。
他关上淋浴,又上落下的水流戛然而止,他将陈溺向前推了推,另一只手从墙上抽下了浴巾。
按照陈溺以往的习惯,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会再进浴缸里泡一会儿澡。
不料在水声结束后,身体却被浴巾包裹住,紧接着被一路向前推,房门开启的声响过后,那只掌在他背后的手一个施力,将他推出了浴室。
不等他回过身,浴室的门再度闭合。
陈溺:“……”黑滋尔是个什么鬼玩意???
能感觉得出来,黑滋尔并没有跟着一起出来,而是把自己关在了浴室里。
可能是他见识得少,嘴上说着想要成为他的恋人,行动力却如此低下的人还是头一回见。
当黑滋尔从浴室里走出来时,陈溺早已自己摸索到床上睡下了。
他靠近时的动作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探出手轻轻触碰陷在床被间那人的面孔,指尖流连于眼眉之间磨娑描绘着。
许久之后,屹立在床边的男人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对令他肖想已久的薄唇,没有过多的深入的浅尝辄止,当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再一次紊乱的迹象时便立即抽身。
介时,床上的青年却遽然睁开眼,挑起的唇角勾勒出一个轻佻的弧度。
陈溺用着似笑非笑的语气说道:“我还没睡着。”
他一手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抬起朝床外摸索去,带着些许凉意的手顺着黑滋尔的手臂向上攀爬,最终摁在了他的颈部。
黑滋尔顺着他的力道弯下腰身,目色更是黯下一层。
那个人类贴近他的耳旁低声蛊惑道:“上一次你拒绝了我的提议,又偷偷摸摸的做这些轻薄的事,是不是得给出一点儿诚意?”
陈溺索性直白的挑明意图:“你既然能不费吹灰之力打伤管家,应该也同样也能对付游戏里其他的鬼怪,可别让它们伤到我。”
圈在脖颈后的手一再向下拉拽,黑滋尔流露出些许无奈的神情,顺势倒下,将陈溺笼罩在自己身下。
按照现在的趋势继续发展,接下来的游戏会一场难过一场,他需要有人挡在自己身前做那个替死鬼,心甘情愿是最好不过。
撑在床上的另一条手臂也向上抬起,绕过上方那人的肩颈,同样圈在那道修长的脖颈间,以此借力支撑上身离开床面。
凑得足够近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黑滋尔错乱的气息混淆着灼热感由上喷洒在面部。
陈溺嘴角噙着笑意,眉眼弯下,斯文与恣睢并存的面孔上泛起搅乱人心的温柔:“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只要你能让我活下来,活到游戏结束。”
黑滋尔直直望进那双浅淡琥珀色的瞳孔,阒然无一物的双目也被笑意柔和,带着缱绻万千,可看着再怎么乖顺也只是陈溺故意引他产生的错觉。
他恰到好处的拿捏着黑滋尔的欲/望,毫不吝啬地跑出饵食:“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怎么样?”
或许比起他,陈溺才更适合做鬼怪。
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唇齿之间不断流出的言语将听者的贪婪与怒意被同时挑起。
阴影吞没了黑滋尔的大半张脸,苍白有力的手覆上人类纤长脆弱颈部,拇指指腹在动脉处磨娑,感受着那里潺潺流动的生命力。
陈溺:“我说起来是有过几段恋情,却没同任何一个人真正亲近过,说不准我会真的喜欢上你,好好考虑一下?”
摁在颈部的手向下一压,使得陈溺倒回床上。
长久以来的隐忍彻底付之一溃,黑滋尔埋下头,堵住了那诱人去采撷的胭红的唇瓣,不再是前先那般小心试探,仿佛是被陈溺的那番言论撕下了他的伪装。
“唔——”
主动提出这桩交易的陈溺配合着他的一举一动。
直到呼吸难耐,他才别开头,舌尖掠过略微刺痛的下唇,喘气不稳地说着:“我就当你同意了,这种前戏,就当是预先交付给你的订金。”
说话时,他的神色依旧清明,看不出有被方才那一吻扰乱心绪的迹象。
陈溺俨然已将享受黑滋尔无微不至当做理所应当的日常,用过早饭后依旧有些困乏。
在小餐桌被撤掉后,他将黑滋尔当成了靠枕一样,半躺半坐侧缩在黑滋尔怀里醒神,眼睛睁一会儿阖一会儿,险些几次又再度睡过去。
他半开玩笑地说道:“是不是你昨天亲我的时候把我的精气给吸走了?现在该还回来了。”
黑滋尔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埋下头去。
房门“咔哒”一声。
杨贤推开门时正看见这么一个画面,立刻用手腕挡在眼前转身欲退出去。
听到房门落锁声,陈溺推开了黑滋尔坐起身,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喊道:“回来!”
杨贤才合上门,压着门把手的手肘还没挪开,听到陈溺的话又只得再度硬着头皮推开门。
黑滋尔面色阴沉,杨贤光是站在门外,就有些喘不过气来,对上黑滋尔不满地视线,头皮一阵发麻。
陈溺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
杨贤干咳一声:“田积死了。”
听到这话,陈溺眉头微微蹙起,又很快恢复平展:“怎么死的?”
杨贤道:“还不知道,发现他的时候,他倒在冰箱前。”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抗着黑滋尔阴郁的注视站在房门外,将事情完整的叙述一遍。
第一个发现田积死在冰箱前的人是陈溺的父亲,陈辛礼有晨跑的习惯。
游戏开始后这项活动暂停,但早起的习惯产生作用,天色将亮时他就醒了,离开自己的房间打算下楼喝一杯咖啡。
谁知道刚走到客厅,就看到冰箱的门大开着,地上一片暗红色的积水,由冰箱门与地板之间的缝隙蔓延入陈辛礼的视线。
当他走近后,冰箱门后的画面展露全貌。
田积的身体断成了两截,上身与下身被硬生生的撕扯开,垒在一起堆积在冰箱门后。
田积的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应该与陈辛礼发现他的时间相差不远,两面断口处还在不断往外潺潺流血。
目睹了田积惨死画面,陈辛礼立刻去叫来其他人,出于私心,不想陈溺再受到什么刺激,陈父没有来敲响陈溺房间的门。
事以,陈溺成为了最后得知这件事的人。
杨贤挠着头:“我就觉得,还是和你说一下的比较好。”
陈溺摸着自己的下巴,点了下头:“你做得对,我爸在这方面有点紧张。”
杨贤犹豫了会儿,问道:“我怎么觉得……叔叔阿姨好像有点儿怕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陈溺顺水推舟:“嗯,以前有些误会。”
杨贤道:“好歹是你父母,有什么误会赶紧说开就完了,一家人凑在一起还这么提心吊胆的,难受不难受啊。”
陈溺:“有机会再说,你刚刚说,我爸发现田积的时候,冰箱的门是开着的?”
杨贤道:“对,我们过去的时候冰箱门都还没关呢,冷气咝咝往外冒。”
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陈溺挥挥手,让杨贤自己先回客厅。
在离开之前,杨贤看向黑滋尔,又很快别开视线:“你们两个……”
没等他把话说完,陈溺便打断道:“达成共识,在一起了。”
杨贤点点头,“哦”了一声转身走了,好像还没睡醒一样。
陈溺与黑滋尔穿好衣服,没再继续猫在房间里,有必要下去看一看。
黑滋尔和陈溺是最后抵达客厅的人,其他人已经坐等了好一会儿。
人齐了,田积的尸体还在原处,在没有弄清楚田积的死因之前,尸体还是不动为妙。
安善美面色惨白,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现在反倒是羡慕起陈溺,不用目睹这么骇人的场面。
黑滋尔把陈溺安顿在座位上后,才走近冰箱前,蹲下身视察一番。
他将诊断结果写在纸上,递给程几何。
程几何受宠若惊地嘿嘿一笑:“让我念啊?终于轮到我口传圣旨了。”她清了清嗓子,掐着腔说:“失血过多、坏死组织感染、感染性休克。”
修哉:“感染?”
黑滋尔指了指其中一半尸体,旁人顺着他指的方位看去,溃烂的腿肉几近腐败,表层皮肤倒是看起来很正常。
他们虽然早就发现了田积的尸首,可碍于太过惨状,并没有过于仔细的去看,之前也没有发现这一点。
陈溺说:“田积收到的快递是腿,沈萌欣收到的是气管与肺部支气管,两者的死因都与收到的身体器官部位有关。”
千黛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很大可能是踩中了同一个致命要素。”
程几何与修哉异口同声道:“地狱无门!”
沈萌欣打开了面前的玻璃门,接着就病发身亡,田积打开的……则是冰箱的门。
安善美:“可是我们也有开门啊……”
很可能是随机的,谁死了,就是谁运气不好。
柯杰脸色铁青,话语却是十分无力:“照这么说,就没有一个可以规避死亡的方法了?”
真要只是正正经经的门也好说,现在连冰箱的门也算作在内,难不成连衣柜、橱柜甚至抽屉这些也算作在内?
谷阿羽道:“游戏难度是真的提升了不少。”
从第一场敌在明我在暗,即便全球区域融合也可以靠躲藏苟且偷生,到现在……只是随手打开一扇门就会被拉入地狱。
太难了,想要活下去……真的太难了,完全无法预料意外会在什么时候落到自己头上。
安善美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道:“这个游戏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啊,难不成要等到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类,游戏才会彻底结束?我们真的非死不可吗?”
修哉呼出一口气,勉强摆出笑脸,摸了摸安善美的脑袋,安抚道:“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没有被宣判死亡。”
千黛跌跌撞撞地冲到陈溺面前,跪在他脚边,拉住他的手臂道:“你可以听到,你可以听到是不是?哪扇门打开时会有危险,你可以听到的啊,你得救救我们!”
陈溺缓缓把手抽出来:“怎么救?二十四小时跟着你?”
千黛又慌忙去拽他的衣摆:“你可以每天检查一遍房子里所有的门,再找找其他的盲人,把他们都抓来……”
一道阴恻恻的视线落在千黛抓着陈溺衣角的那只手上,黑滋尔不悦地眯起双目,一把将陈溺从椅子上拉起来,拽到自己怀里,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这个人,谁也不准碰。”低沉的嗓音带有浓浓的警告性。
夏宰扶起千黛,抹着额头上的汗,向陈溺低头哈腰地赔笑道:“发生的事有点儿多,小任出了事,小千也受到了点儿影响,别放在心上。”
陈溺:“我没放在心上,她说的倒也是个方法。”被揉乱的衣角已被黑滋尔抚平,陈溺摆脱了他的钳制,语气平静地说:“我会试一试,说不定可以推算出一栋建筑物里每天会出现多少致命之门。”
谷阿羽抬起头道:“森宇的员工当中也有收到眼珠的人,要不要叫他们一起来帮忙?”
陈溺摇摇头:“不用让他们过来,现在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一栋建筑物里会出现一扇死门,还是一层楼里会出现一扇……搞不好,也可能是十道门中出现一道死门类似几率推算法。”
他停顿片刻后:“让他们先统计一下办公楼与员工宿舍有多少道门,吩咐下去。”
谷阿羽说:“我想本场游戏结束前,能不能让托拜厄斯把一些不必要的物品给屏蔽掉?像是一些小柜子、冰箱、衣柜这些,这样做也能减少门的数量。”
杨贤想了想,附和道:“也行啊,员工那边,吃饭干啥的就进餐厅,餐厅就别要门了。”
虽然会暂时降低生活质量,可在性命攸关的节点上,为了活命,所有人应该都会同意的。
谷阿羽把陈溺委托的事情传达下去后,很快收到了部分员工的回馈。
药研部的员工反应极其迅速,早在游戏开始第二天就已经展开团队协作,目前手里也已经掌握了不少有用的线索。
谷阿羽拿着传真来的报告,简略阅览过一遍,说道:“他们说,除了双目失明的人以外,双耳失聪的人靠近不该打开的门时能够嗅到腐败的臭味;哑人能够预感到危险到来;嗅觉失灵的人可以透过门缝看到一双脚。”
“再者,所有员工一致同意暂时取消不必要的门以及带门的家具。”
双耳失聪的人他们这里有两个,一个谷阿羽,一个陈母。
哑人,黑滋尔。
嗅觉失灵,陈父。
陈溺问:“关于昨晚给出的线索,他们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谷阿羽翻了翻报告纸页:“啧,猜测倒是有不少,没几条靠谱的。”
陈溺道:“那就捡你觉得最靠谱的念。”
谷阿羽说:“那行吧,有人猜测,我们要玩的这场游戏是人体拼图。”
柯杰干笑两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沉默了一会儿,按奈不住问道:“是……人体蜈蚣那种?”
修哉道:“这个……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为好,破坏身体部位,我们身上相对应的部分也会出问题。”
就像任典岛那样。
程几何说:“那找一个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来做就好啦,黑滋尔不就可以吗?”
陈辛礼拿余光不着痕迹的瞄过黑滋尔,不赞同道:“你信得过他,不代表所有人信得过他,没有人想落个终身残疾,再说,我们收到的这些加起来也凑不齐一个完整的人体。”
千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整个区域的人,收到的人体部位,加起来还怕凑不齐吗?我们可是有时间限制的,憋到最后大家全部都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白疫医:没忍住把溺溺摁在床上亲了好久,接下来该怎么办?
黑疫医:草!
当初说好我和我一起开文的基友终于发文了,建议你们去康康:
《死亡游戏》:一剑山河
在生存游戏里和boss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