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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凌霄的人一言难尽,他那副为老不尊的样子。
简直没眼看。
而不认识凌霄的人,只觉得玄元宗的人太欺负老人了。
虽说敢怒不敢言,但内心对玄元宗的厌恶又加深了一些。
再加上前些天,二长老说的那番统一大陆的狂言,越发让人愤怒和害怕。
如若是自己的宗门被针对,那他们的弟子还能像遮天门一样,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
众人神色不一,开始思索着自己宗门的未来。
方文德脸色铁青,看着凌霄那张一直叨叨哔哔的嘴巴,咬牙切齿。
这老家伙一定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恶心他的。
“凌霄,你给我闭嘴。”
方文德愤愤开口,“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责任?休想。”
凌霄仍旧沉浸在悲苦的命运中无法自拔。
他悲不自胜,无比心酸地扫了眼坐在上位的熟人,道:“我自知遮天门如今大不如前,所以你们看不起我们,欺辱我们。”
“但天理昭昭,总有一天,我们遮天门总会破开云雾见天日。。”
说到此处,凌霄眼神坚毅,仿佛一切苦难在他眼前,不过是过雨烟云。
他不再悲悯,炯炯有神,指着上方之人,大声道:
“而且我大哥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一定会为我们遮天门讨回公道的。”
“你说对不对,李大哥。”
还在为认识凌霄而觉得有些丢脸的李远山身体顿时一僵,整个人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不是,这凌霄有毒吧?
怎么哪哪都能带上他?
明明自己已经和遮天门表现得这么生疏了,难道就没有一点眼见力?
和他并排而坐的其他四大宗门的掌,齐齐看向李远山。
意味不明,不知所云,不明所以。
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件,继而带着尊重又深沉的微笑,大义泯然道:
“李掌门不为权贵,敢于为兄弟两肋插刀,果真是我们仙门的风范啊,佩服佩服。”
马铁心更是阴阳怪气起来:“李掌门还心口不一呢,明明之前一副不关事以的样子,没想到竟是个仗义之人,是本座肤浅了。”
李远山老脸一黑,冷声道:“哼,别以为你们以后也能全身而退。”
玄元宗压制同为四大宗门的他们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这次大比又这么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地盘上,两次三番地针对遮天门。
如此有恃无恐,无视宗门规则,显然已经完全不把小宗门放在眼里了,甚至一些大宗门也被无视。
从最近几年玄元宗做事风范来看,众多小宗门要么以玄元宗为首是瞻,要么被迫宗门解散。
而遮天门只是玄元宗放在台面上杀鸡儆猴的一种统治方式。
现在是小宗门,以后便是大宗门。
紫霄宫宫主云婉神色凝重,晦暗不明。
李远山的话,无不在说着紫霄宫的未来。
只有马铁心,不以为然:“老李,没想到你胆子竟这般小,我看你四大宗门的位置很快就要被其他宗门所替代了。”
李远山没有理会马铁心,瞬移至凌霄身旁,站在了他的前面。
此刻的李远山没有再无视遮天门,而是选择站在了他们这一边。
不仅是因为凌霄那不要脸的话,还有他们点苍派的未来。
迟早有一天要和玄元宗对战的,也不差一两年。
“好你个李远山,你这是准备和玄元宗翻脸了?”方文德冷淡看着眼前到来之人,眼神中有浓浓的不满。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人理会。
凌霄一脸激动地拉着李远山:“大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弃弟弟的。”
李远山嘴角又抽了起来。
他甩开拉着他衣袖的凌霄,瞪着眼道:“凌掌门,你好歹也比我大五十几岁,你别叫我大哥了,我可承受不起。”
这凌霄每次喊他大哥时,总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他真是怕了。
“别那么在意这些虚名,大哥永远是大哥,我凌霄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凌霄大义泯然,一脸严肃,“只要以后大哥用得上我的地方,义不容辞。”
李远山沉默。
凌霄把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得深明大义,一个化神中期的大能,曾经无所不能,第一天骄,老来竟是这般无耻无赖。
简直是修真界的耻辱。
接连被无视的方文德瞬间发怒,他指着花俞:“凌霄,赶紧把你的这个徒弟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又是这种没有营养的狠话。
花俞不知道听了这种话多次了,如今已然没有了当初的心情,对着凌霄便道:“师傅,你不是说我比赛结束就请我们去吃大餐吗?”
玄元宗虽然可恶,但他们这地方的东西还挺好吃的。
比如昨天吃的那个白斩鸡。
吴浩然眼睛一亮,兴奋地喊出了许多菜名:“我要吃红烧猪蹄,清蒸鲫鱼,麻婆豆腐……”
林逸,简云波和肖楠也报了几个菜名。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沈君陌也难得说出了自己爱吃的菜。
凌霄转过头,拍了拍额头,转而高兴道:“对对对,我都差点忘了,席位已经订好了,咱们赶紧过去。”
说完,他拉起李远山:“大哥,为庆祝我们首秀胜利,你一定不要缺席啊。”
李远山一懵,终于看见了已经气得老眼昏花的方文德。
不是,你们遮天门能不能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
是吃饭的时候吗?
“好你个凌霄,好你个遮天门。”方文德气得手都抖了。
他自知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两个老家伙,也不好在这种时候派人围攻,于是看上坐在高位的聂胜坤。
“掌门,难道你就任由这些人欺辱我玄元宗?”
聂胜坤半垂着的眸子终于抬起,扫了一眼下边之人,不紧不慢道:“那你想怎样?”
方文德戾气爆出,阴冷道:“大闹玄元宗者,人人得而诛之。”
嚣张的语气,颠倒黑白的事实,让在场之人不得不锁紧眉头。
这人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违背事情的话的?
可在场其他宗门的人,并没有为此发声,都怕惹祸上身。
坐在贵宾席上之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怒声道:“没想到几十年不见,玄元宗的人都这么是非不分了。”
方文德听声,准备呵斥说话之人。
转头过去时,就见白景天已经起身。
方文德眉头紧皱。
他都忘了今年的大比还有炼药师协会的人了。
“白会长,这是我们宗门之间的事情,还请您不要插手的好。”
白景天曾和云阳有过一段交情,如果他真的站在遮天门这一边,要对付遮天门的话,怕是要有些困难了。
“插手?”
白景天冷嗤道,“大比讲究的是公平,如今在你们玄元宗的地盘上,还如此明目张胆地诬陷别人,真以为所有人都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