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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剑贼之一花俞一脸淡定地听着司马叶同抱怨,道:
“确实讨厌。”
她那是贼吗?
那可是苍玄让她去拿的。
是贼的话也是苍玄。
和她有半毛钱关系?
“是吧花俞姑娘,这万剑宗的弟子不仅讨厌,还特么的跟个土匪似得,颇得玄元宗真传。”
司马叶同开始叨叨嘘嘘吐槽。
“嗯,对,他们就是土匪。”花俞难得配合一个人。
一个不停地抱怨,一个十分配合。
原本磁场互不相同的两个人,这一刻竟意外地默契。
只有吴浩然在一边,心虚地努力安慰自己。
他没偷剑,这都是小师妹那个便宜亲爹送给他们的。
对,就是送的。
此刻的他,已经完完全全接受了自己预想的花俞的身份。
认定自家小师妹就是万剑宗宗主的私生女。
三人就这样走走停停,在一路被盘查中相安无事地走出了万剑宗的地界。
司马叶同和花俞一路聊得十分开心。
来到灵溪镇时,大方地给她和吴浩然订了两间上房。
还请他们吃饭。
“两位道友,没想到你们遮天门的人不仅善解人意,还十分有趣,我司马敬你们一杯。”
饭桌上,司马叶同十分豪爽地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嗯。”
难得心情不错,花俞同他举杯,也喝了起来。
自从上一次偷喝欧阳慧的白酒后,这还是她来到这个小世界认真品尝的第一次酒。
酒香纯净而细腻。
口感轻快爽口,也算难得的好酒。
人界的酒的味道就是比其他地方的要好上许多。
再喝一杯时,她开始想起了曾经一些荒诞可笑的往事。
修仙之人本就长命,她未入魔族之前虽不得家族和父母的关心。
但也曾有过一起谈笑风生的好友。
那时的少年少女单纯善良,互通情愫,曾发誓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只是还未来得及向对方表白,少女就被家族污蔑,套上了一个勾结魔族的罪名。
而少年也从此不再与她联系。
以往的过雨烟云,融进酒里,一下就激起了她的回忆。
只不过,如今的她,早已放下这段过去,并且在入魔之后,也彻彻底底的切掉了这段还未发芽的感情。
以这副身体重活,这段记忆更加只是别人的一段笑话而已。
花俞像看着别人的过往,平静着,又给自己倒了几杯。
司马叶同看着连续喝了几杯酒的花俞,笑着道:“姑娘可真是好酒力。”
花俞又敬了他一杯:“过奖了。”
两人相谈甚欢。
吴浩然没喝过人界的酒,他抿了一小口,脸色怪异,眉头皱成了一条线。
司马叶同看着他的模样,当即哈哈大笑,
“吴兄,你不行啊。”
男人最怕别人说什么?
那就是自己不行。
吴浩然好歹也十九了,怎么可能容得了别人说他不行,而且还是个大男人的开口。
“谁说我不行的?”
语落,他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白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司马叶同顿时比起一个大拇指:“果然,遮天门的道友就是好爽,来咱们在干一个。”
“好,干.”
于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一头醉醺醺的大红袍,见人就开始说他十分行。
花俞看着吴浩然那副蠢样,撑着个下巴看着他满大厅地发酒疯,就是不上前阻止。
“花俞姑娘,你这位师兄果然有意思。”
司马叶同一边抿着酒,一边看着已经到了隔壁桌的吴浩然,正和一个大妈使劲地说着自己很棒。
而大妈乐呵呵地看着吴浩然,一脸深情。
两人你来我往,就差大妈把吴浩然带回家验证行不行了。
“确实。”
花俞如实回答,看得那是一个津津有味。
两人看了许久,就听见后边传来了几声叹息。
“也不知道冷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一夜之间全府的人都疯疯癫癫的。”
“你们不知道吗?冷姥爷前不久纳了个小妾,从此府邸就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了。”
“还有这等事?看来那些宗门的人说的没错,前段时间鬼门关打开后,有许多鬼怪擅自在人界作乱是真的。”
“晚上尽量别出门了,我这几晚都听到了不好的声音,还是小心为上。”
“我也听到了,真的好害怕。”
......
花俞摸了摸下巴。
那天鬼门关打开之后,不是才三天的时间就自动关闭了吗?
难不成那些鬼并没有回到鬼界?
鬼界和修真界有个规定,那就是双方不能擅自在人界使用法术,打破人界的平衡。
如今鬼界的鬼怪不仅在人界乱用法术,还肆意乱来,破坏人界平衡。
这些鬼怪就不怕一方鬼王大怒?
“花俞姑娘,他们说的冷家的事情你怎么看?”
司马叶同皱着眉,听着旁边的人说着冷府的事情。
花俞歪着脑袋。
人家府邸闹鬼就闹鬼呗,还能怎么看?
难不成要去凑热闹,当好人?
这种麻烦的事情想都别想。
“哦,你说怎么看就怎么看呗,我累了,想休息。”
说着,花俞和店小二打了声招呼,把吴浩然拖进他自己的房间里。
而她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就真的睡了起来。
司马叶同以为花俞和吴浩然一样,喝酒喝醉了。
于是带上剑,自己一个人去到了冷府。
……
半夜,狂风不断地拍打着还未关的窗户。
一下,又一下。
还时不时有凄凉的叫声传来,如怨如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花俞被这吵闹声吵醒,烦躁地起身。
她上前准备关上窗户,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三个鬼怪如饿虎扑食般追着跑。
那人边跑边嚎叫,声音震耳欲聋,如同野猪在嗷嗷。
花俞眉头紧皱,面色暗沉,听得实在烦躁,随手就把破魔剑如弃敝履般扔了下去。
一脸懵逼的破魔剑。
这是怎么了?
绿由和小虎看着被扔得小伙伴,顿时一脸同情。
它们地看着毫不知情的破魔剑,心灵交流道:
“小破破安心去吧,这是每一个成为主人的契约者的必经之路。”
破魔剑:“......”
所以说,什么意思?
绿由抬头开始感叹,开始回忆起美丽的往事。
扔算什么?
撞的头破血流那才是本事。
跟在花俞身边短短几个月,它已经老气横秋地和两个契约者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以往的心酸事了。
然而,它还没感叹完,它的亲亲主人又把它扔了下去。
连同小虎一起,丢到了窗外边。
随后,只听到自家主人那莫得感情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都给我利索点,干完好睡觉。”
小虎麻利地飞出去。
“吼~”
一声长叫,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瞬间打破了夜间的宁静。
绿由开始咬鬼怪的脑袋,放技能。
半晌,一脸懵逼的破魔剑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是让它去打架啊。
虽说不愿,但它才和主人契约,不敢不从。
于是,它黑着剑,到处乱削了起来。
在三个小东西的帮助下,那些鬼怪全都被灭的被灭,逃跑的逃跑。。
家家户户灯亮起,却不见人走出来。
夜,依旧宁静。
司马叶同抬头,看着窗户边的花俞,冲她抱拳以示感谢。
没想到花姑娘,还是个见义勇为的女孩。
这个朋友,还真是交对了。
花俞神色淡淡,点了点头,表示对他请客喝酒的答谢。
司马叶同再次抬头时,顶上的窗户已经关上,灯也跟着灭了。
一阵嘶吼打斗过后,寂静空旷的街头,又开始响起了如泣如诉的凄凉叫声。
只不过这个声音很细,不认真听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像蛛丝一样,稍不留神就会从耳边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