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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马见山上走来一个牛头人,两名个半人马士兵立刻脱离大部队杀将过来!蠢牛突然加速撞向其中一个,手中的长矛如长刀一般斩向另一个半人马,长矛扫在一个半人马的脖子上,那个半人马的脖子如同折断的树枝一般,向前跑出去几步耷拉下来随后栽倒在地,被蠢牛撞翻在地那个半人马,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蠢牛一蹄踏在胸膛上,蠢牛死灰色的双眼,如同看着蝼蚁一般的看着地上挣扎的半人马,直到蠢牛的蹄子陷入半人马的胸腔,血沫从半人马的嘴角浸出来。蠢牛从半人马胸腔里拔出带血和脏器碎块的蹄子,环视着四周的半人马。
这个恐怖的画面印在每一个在场半人马的灵魂里!
“死圣,会指引半人马帝国的崛起,卡利姆多上所有的生灵终将沦为我们的奴隶!”半人马的指挥官高叫着,带领所有半人马冲向蠢牛!
迎接蠢牛的首先就是一轮箭雨,蠢牛甚至不带丝毫闪避的站在那里,任凭箭矢落在身上。半人马一轮奔射之后弃掉弓箭,手持长矛大刀砍杀过来,鲜血淋漓的蠢牛,握紧长矛,长矛上立刻浮现出黑色虚影,绝望的低语和可怕的死寂立刻笼罩了战场。半人马的嘶吼声音顷刻就湮灭在夹杂着死寂的低语声中。这场战斗完全不像一场战斗,更像一场献祭,半人马一旦靠近蠢牛就像变得像一只惊慌失措的陆行鸟,而蠢牛手中的长矛更像一柄献祭仪式长矛,蠢牛将长矛刺入半人马的胸腔,然后鲜血就沿着长矛流出,最后汇集到地上,消失在地面。这个可怕的仪式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被杀死的半人马留下一具具干枯的尸体,泥土也被血液染成黑褐色,在地面浮现出一个全是卷曲触手并且晦涩难以名状的图案。
这时蠢牛突然转过身子,走向受袭的牛头人队伍!同时涌过来的还有那绝望的低语和可怕的死寂。
这时一个孱弱的身影从地上爬起来。她并没有面向蠢牛,而是面朝向着太阳的方向跪着将蠢牛收集起来的科多兽角骨堆了起来,然后舒缓的吟唱着:
“大地母亲的舒哈鲁啊!勇敢的舒哈鲁。
大地母亲的舒哈鲁啊!自由的舒哈鲁。
勇敢自由的舒哈鲁被来自地下的黑暗所侵噬。
忧伤的大地母亲不愿看见她的孩子遭受这样的磨难,她闭上双眼。
光明的安舍啊,温暖的安舍。请凝视着舒哈鲁,
和平的姆沙啊,宁静的姆沙,请注视着舒哈鲁,
愿安舍在白天驱散地下的黑暗,愿姆沙在夜里赶走无尽的蛊惑。
大地母亲的双眼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孩子!”
“该死,计划怎么变成这样,鲍里快拦住蠢牛!”盐蹄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并着鲍里一起冲向蠢牛,不让蠢牛靠近吟唱的老奶奶。
这时老奶奶的语速突然的变激烈起来!
“勇敢的舒哈鲁啊!自由的舒哈鲁!
骑着科多兽的舒哈鲁!
从不屈服的舒哈鲁!
大地母亲的舒哈鲁!
用牧歌盖过蛊惑低语的舒哈鲁
用祥和驱散疯狂混沌的舒哈鲁
承载着大地母亲的庇护,
承载着先祖灵魂的保佑。
承载着科多之灵的恩惠!
承载着灵魂行者的希望!!!!!!!”
一个冲击波将老奶奶掀飞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科多兽的角骨堆在一阵剧烈的震颤后,浮现出一头巨大的科多兽虚影,那虚影径直冲向蠢牛,蠢牛见状一脚踢开鲍里,一手将盐蹄摔翻在地,准备对抗科多兽虚影,不想这个虚影撞向蠢牛随之透体而过,冲向天空,在天空一个回旋之后带着狂风和火焰的力量砸向地面那个黑褐色的鲜血法阵。顿时地面开始晃动起来,就如同有什么东西在地下搏斗一般。
老奶奶艰难的爬了起来,看见摇摇欲坠的科多兽角骨堆喊道:“快,快,把所有科多兽都牵过来!围着这个骨堆,这个骨堆千万不能倒掉!”渐渐大家的科多兽开始汇集过来,科多兽们围着骨堆吼叫了起来,地面晃动得更加剧烈起来。
看着几乎就要倾倒的骨堆老奶奶冲人群喊道:“快!快!有关科多兽的歌谣,不管什么样的都行,最好是歌颂科多兽勇敢的。”从一开始杂乱无章的歌谣渐渐的变成一首颂歌,颂唱的是远古牛头人英雄。
扎着八十七根辫子的瓦格?石角
带着八十七只科多兽的瓦格?石角
他是最伟大的勇士,
他是强大的科多之子
无论是成群结队的半人马,
或者是遮天蔽日的鹰身人,
乃至是躲在地下最深处、最狡诈、最可怕、最恶毒、最强大的黑暗!
都不是他和他的科多兽们的对手!
都不是他和他的科多兽们的对手!
都不是他和他的科多兽们的对手!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如同塌陷了一样凹陷下去一个大坑,远处哀嚎山传来一阵只有在夜间才听得到哀嚎之声。科多兽的角骨堆也倾倒在地上,所有人和科多兽都如同虚脱了一般瘫在地上。蠢牛也噗的一声倒在地上,身上的血立刻把蠢牛染成了红色。
鲍里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扶起脸色惨白的盐蹄。盐蹄苦笑的说着:“真是个冒险的计划啊,可是谁能想到,蠢牛居然为了帮大家报仇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既然蠢牛回来了,说明他可能找到了大部队,我们也赶快出发吧。”鲍里吃力的将盐蹄扶上一辆车。
这一切都让鲍里始料未及,他们出发没多久峭壁行者小哥就发现半人马又开始活动了,众人沿着山脚走走停停来到这里,突然前面浓烟四起,然后峭壁行者小哥就说一大群半人马冲了过来,而这里已经没有躲藏的地方,鲍里只能用萨满的迷幻秘术,将车队伪装成遭受袭击的样子。等半人马走远后好迅速通过这里,可是不想这群半人马走了之后,十字路口里的半人马就更加频繁的通过这里,众人只得趴在这里等蠢牛和迅鬃的援兵来接应。结果遇到了蠢牛发生了这一幕,但是他看到的东西远比旁人看到的多得多!
鲍里安置好盐蹄之后,找到躺在自己车上的老奶奶,此时老奶奶的双眼已经深深的陷入眼窝之中。鲍里知道这意为着什么,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鲍里啊!”老奶奶没有睁开眼睛虚弱的说。
“不要伤心,大地母亲告诉我说:这里有一颗闪耀的小星星,可是我在这里却看到了闪耀的群星。不要怀疑你刚才看到的东西,那是大地母亲对你的信任,她认为你的意志已经足够坚定了,可以让你窥视那些可怕的东西了。但不要告诉跑快快的小牛犊,那些东西是他一个人无法面对的,他太过质朴,太过单纯,所以更加容易被黑暗所浸染。”
“老奶奶可以把您家族的歌号告诉~~~”鲍里默默跟着车缓缓前进,嘴里念道:“愿大地母亲与您同在!”不久之后一支牛头人混杂这绿色皮肤怪人的队伍出现在车队前面。
牛头人和兽人联军的大帐里。
“两位酋长,我想我们可能要面对一个比半人马的更严峻的问题。”一个兽人督军说道。
“伊崔格永远能在危险来临之前就洞察到隐患,这会给我们足够多的时间来应对,你说吧伊崔格。”萨尔一边赞扬伊崔格经验一边示意伊崔格说下去。
“我发现个别战士开始出现水肿的现象,我刚才从军需官那里回来,军需官表示腌肉已经用尽好几天,食盐的供应早就开始缩水了。如果战士们得不到足够的盐分补充,再这样高强度的战斗下,会很快变成一场灾难的!”伊崔格说道。
在场的人一听,不由的看向这位兽人督军,果然如萨尔酋长所说的那样,他总是能在隐患变成灾难之前,告诫大家。
“我居然有点怀念,盐蹄那个混蛋的煮靴子了!”老石蹄对着凯恩、老云歌还有在角落的一个牛头人说道。
“一提起那个家伙的靴子我就几天都不想吃东西。”角落里的牛头人也附和道。
“所以这会儿其实你们还挺还念那双煮了半个月还有盐味的靴子,是吧?”凯恩对众人笑着说。
“凯恩,那时候你可没现在这么风轻云淡。”老云歌对凯恩笑嘻嘻的说道。
这时一个牛头人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说道:“我当时就说过了,我的美味靴子汤保证你们几个混蛋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人正是刚刚到达营地的盐蹄,盐蹄托着身子也不管什么酋长、族长什么的先坐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环顾一周后才开口说道:“血蹄、石蹄、云歌、符文图腾,没想到当初的戏言居然成真啦!”
凯恩点了点头说道:“暴怒图腾、雷角、烈日行者还有很多家族都被我说服了!一部分如峭壁行者、冰蹄、蛮鬃这样的家族也表示拥护这事!”
这时盐蹄也注意到大帐里的绿色皮兽人,他冲凯恩使了一下眼色,凯恩便简短的把和兽人相遇的事说了一下。盐蹄是何等老道的人,来营地的路上,他看见牛头人勇士和兽人勇士默契与配合就知道这两个种族的命运已经交织在一起了。便将自己的一个号角交给离他最近的伊崔格:“拿着这个去刚刚进来的车队那里,车上绘有蹄印,蹄印边上用白色染料描过边的物资都可以随意调用,尤其是急缺的食盐。”
萨尔看着这人一幕,心中也是充满鼓舞,这感觉就像他随着毁灭之锤解放一座又一座集中营,然后各种各样的兽人勇士纷纷前来加入队伍。最开始只是自己和少量霜狼的勇士,然后是毁灭之锤、萨鲁法尔兄弟、隐居的伊崔格、正打算出海的萨穆罗、格罗姆,之后又在暗矛岛上遇到老森金和沃金、刚来到这片大陆就遇到凯恩。他突然感觉他带领着兽人不仅追逐着一条神谕,更是兽人的新生!
伊崔格对盐蹄行了一个标准的兽人礼后,就出了营帐。盐蹄喘够了气之后,摸到角落去角落里的牛头人边上说到:“哈缪尔,我想找你打听一点有关灵魂行者的事。”
哈缪尔则非常神秘的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遇到玻番,自己去问他好了。”
盐蹄不明所以的反问:“玻番?哪个玻番?”
这时老云歌也凑过来说:“盐蹄这种家伙怎么可能记得住玻番,我敢保证所有人里只有你和我知道我们的队伍里一个叫玻番?风之图腾的家伙,或许凯恩可能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老云歌和哈缪尔交换了一下眼神,表示认同此事。里面涉及到牛头人种族里非常神秘的职业和家族,灵魂行者家族——风之图腾。两人交换眼神后突然意识到——盐蹄在路上遇到了灵魂行者,并且这个灵魂行者并不是玻番。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两个人急忙出了大帐和伊崔格前后脚去了盐蹄的车队。
到了盐蹄车队那里,伊崔格亮出盐蹄的号角之后,立刻安排车队的人休息,苦工和牛头人平民涌上来,快速的将物资分类搬运。老云歌和哈缪尔围着车队转了一圈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存在,正打算放弃的时候,老云歌看见家族里的小辈鲍里站在自己车前低头皱眉的思考着什么,此时的鲍里对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为什么所有人居然不记得车队里有个老奶奶,几乎挽救所有人生命的人,居然就在大家的记忆中凭空消失了。鲍里看了看自己车上,裹着像个木乃伊的蠢牛。所有人的记忆从蠢牛走下山来大战半人马到迅鬃带着援军来接应大家这之间的记忆都不见了,鲍里都点怀疑是自己的迷幻术用的施法材料的份量太大了,还是自己到现在依然还在那个迷幻术中。
“小鲍里!怎么了愁眉不展的?担心迅鬃的伤势?”老云歌走过来对心事重重的鲍里说道。
“云歌族长,我好得很,你看~你看~”见到老云歌,迅鬃立刻跑了过来,向老云歌展示他强壮的双臂。
“我还以为调皮捣蛋的神奇小表弟终于被半人马制裁了。还不把东西送到老石蹄那,他可是非常担心你们这群常年在外采集的小牛犊们。对了鲍里车上的这个木乃伊是?”看来老云歌是把蠢牛当成迅鬃了。
“哦。这个啊是鲍里在路上救的牛头人,这家伙力气可大了。不过鲍里已经答应让他跟着我了,你是老前辈,可不能倚老卖老。”迅鬃害怕老云歌知道蠢牛力气又大,奔行如风,不愿意把蠢牛让出来,于是先拿话把老云歌嘴堵上。
哈缪尔在蠢牛身上鼓捣半天之后示意老云歌过来看一下。
老云歌过来看了看眉头也皱了起来:“你们那两个家伙,是不是合起伙欺负别的部族的牛头人,他身上的伤早就好差不多,还把他裹成这样。”
老云歌话一出,鲍里更是惊讶,蠢牛的伤好了?两个小时之前,蠢牛就像从血池里捞出来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去见先祖,现在居然好了?鲍里赶紧解开蠢牛身上的绷带,蠢牛则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鲍里。鲍里看着蠢牛可怜兮兮的眼神,恨不得给蠢牛两巴掌,他赶紧将蠢牛翻个身,但蠢牛身上一条新的伤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