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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止先是带月汐赏了画,又以时辰还早为由,拉着月汐逛街。
俩人容貌出挑,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引来不少路人注目。
尤其那个白止,一直言笑晏晏细心体贴,哄得月汐对他和颜悦色。
谢枭和言亦欢各怀心事,不远不近跟在俩人身后。
言亦欢现在看白止比看谢枭还不顺眼,他气不顺道:“皮肤那么白,身材那么瘦弱,简直风吹就倒!你说月汐怎么会对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白脸儿如此另眼相看?”
谢枭倒是喜怒不形于色,淡淡扫了言亦欢一眼,“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吵得本王头疼。”
言亦欢气道:“你也就会挑软柿子捏!这话你敢去跟那个白止说吗?让他闭嘴,让他离月汐远一点!你敢吗?”
不管言亦欢如何使用激将法,撺掇谢枭将白止赶走,谢枭都是淡淡一句:“那是月汐的朋友。”
朋友个鬼!
那个白止看月汐的眼神分明不怀好意!
没想到不仅月汐被白止哄得服服帖帖,连谢枭都被白止人畜无害的假象迷惑住了!
言亦欢心急如焚,偏偏没有人懂他!
凌月汐和白止停在一个卖首饰的摊子面前,摊主似乎和白止认识,笑着打了声招呼。
白止为凌月汐介绍:“你别看这摊子不起眼,其实余娘子手艺精湛,做簪子的手艺也是花溪城一绝。”
余娘子脸上立即笑开了花,“第一次见白公子带人过来呢。这排的几支发簪都是我的得意之作,姑娘请随意挑选。”
凌月汐顺着余娘子的指尖看过去,发现那几支发簪果然雕工不俗。
“这支发簪很适合你啊。”白止拿起一支茉莉青白玉簪,抬手想为凌月汐簪到发间。
言亦欢再也忍不下去,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后面揽住白止的肩膀,同时把他的手臂用力按下去。
他咬着牙笑:“既然余娘子手艺这么好,我看这簪子就不用试戴了,直接将这几支都包起来吧。”
余娘子没想到出摊不久就遇到大客户,连忙笑着将簪子打包。
言亦欢一边死死扣着白止的肩不让他动弹,一边给谢枭使眼色让他付银子,同时对凌月汐道:“月汐,咱们已经逛了一上午,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不如先找地方吃饭吧?”
白止头一次遇到这么自来熟的人,想挣开言亦欢的手又挣脱不开。
凌月汐虽然知道言亦欢没有恶意,但他这么搂着白止也实在不妥,“世子,白止不喜欢跟外人凑这么近,你先放开他。”
言亦欢心道:不喜欢跟外人亲近?姓白的小白脸儿明明一直往月汐身边凑!
他哎呀一声,“是不是我手劲太大,弄疼白公子了?实在抱歉啊。”
“我这人平时大大咧咧惯了,没想到白公子的身体如此瘦弱单薄,失礼之处,还请白公子多包涵。”
形容一个年轻男子瘦弱单薄,实在不是什么好话。
饶是白止涵养再好,也有些生气,他用力从言亦欢手下挣脱,如玉的脸上带着薄红。
“世子不必道歉。月汐的朋友就是我白止的朋友,既然如此,白止又怎么会怪世子无礼呢?”
言亦欢暗暗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小白脸儿好高的段位!
嘴上虚情假意地说什么不怪他,却又暗指他举止失礼。
等着吧,他迟早有一天会拆穿这小白脸儿的真面目!
言亦欢换上失落的语气:“白公子不怪我就好,否则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其实呢,我也将白公子视为好友,原本想着大家既是朋友,举止随意些也无妨,没想到还是有些冒失了。”
“看来朋友之间也需要保持分寸,免得引起误会。白公子,你说是不是啊?”言亦欢刻意加重了‘保持分寸’四个字。
白止败下阵来无话可说,“世子说得对,白止受教了。”
他转头看向凌月汐,嗓音柔和:“月汐是不是也饿了?花溪城除了宋筠的花溪楼,还有不少特色美食,我带你去品尝一下。”
凌月汐含笑点头,“好啊。”
言亦欢立即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白公子不邀请朋友同去,说不过去吧?”
白止无奈扯了扯唇角,“那不知世子是否愿意赏脸呢?”
言亦欢表情矜持:“若是别人邀请,本世子还真不一定愿意去。”
他话音一转,快速道:“但白公子不是外人,既然你都盛情相邀了,那就一起吧!”
白止正要带路去酒楼,谁知没走几步,又被人远远叫住。
“少爷!不好了!”
白府的家仆从马车跳下,追上来气喘吁吁道:“老夫人又犯病了,少爷快回去看看吧!”
白止脸色一变,对凌月汐歉意道:“月汐,今天家中有事,只能改日再请你吃饭了。实在抱歉。”
凌月汐摇头,柔声道:“令堂身体要紧,你快回去吧。”
白止又向谢枭和言亦欢拱手告辞,带着家仆急匆匆走向马车。
凌月汐回眸看了眼白止脚步匆忙的背影,心中微微叹息。
白止一走,剩下的几人对花溪城都不熟,就近在街对面找了间酒楼用膳。
*
白止匆匆回到白府,一进房间就看到母亲罗氏有气无力地靠在嬷嬷肩头,似乎刚刚吃完药,精神看起来倒是还好。
白止稍微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妹妹白兰也在。
视线从白兰身上淡淡掠过,他心中记挂着罗氏的身体,上前几步关心询问:“娘身子好些了吗?大夫怎么说?”
看着匆忙赶回来的白止,罗氏没好气道:“儿子成天在外头鬼混,我这把老骨头不如早早死了算了。”
对于罗氏的冷嘲热讽,白止似乎习以为常,闻言只是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嬷嬷扶着罗氏靠回床头,让她半躺着歇息,端着空了的药碗退下。
白兰坐到床边,殷勤地为罗氏拉了拉被子,娇声道:“娘亲也别怪大哥,大哥是在外面应酬呢。”
罗氏看都懒得看白止一眼,冷哼道:“让他考功名不去,成天就知道去花溪楼鬼混,咱们白府以后可怎么办呀!”
罗氏叹了口气,又冲白兰露出慈爱笑容:“还是娘的兰儿贴心,娘现在也就指望你以后能嫁个好人家了。”
“娘,女儿还小呢。”提到婚事,白兰似乎有些害羞,扭捏着偏过头,还伸手摸了摸精致的发髻。
白止顺着她的动作看了眼,看到她发间的白玉簪时,目光突然顿住。
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白止冷声质问:“你又擅自去我房间了?这簪子你是怎么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