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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糊弄我!”
温叶佯装生气将他推开,墨彦嘴角一弯贴了上去,她既然送上门来又怎会轻易放过,两人成亲许久早应该身心交付了。
“万点星光夜空明,美人如花入君怀。”
“墨郎……”
墨彦揽住她的腰肢,火热的索取,吻得温叶意乱情迷,再次清醒时她已入帐中,仰卧在床榻之上,纱幔外的墨彦褪去外衣只着内衫钻了进去。
“婷儿,随了我,今生绝不负你。”
墨彦目光炙热,宽松的内衫露出紧实的胸膛,还未等她答复身子已经压了过来。
“好。”
温叶娇羞敛眸,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眼前的男子被突然挑拨怎会轻易放过。一把抱住她的腰肢牢牢紧固在他身下,朝着她红润的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直到憋得她无法呼吸双手捶胸,男子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
“墨郎......”
身下的女子轻喘着粗气,内心似有一团火被瞬间唤醒,她化被动为主动,抬首再次吻了上去。温软灵巧的舌头突然探入他的嘴里,肆意激荡着他敏感的神经。白发男子呼吸急促完全失去了理智,伸手扶住她的后脑,他的舌长驱直入随心所欲地拨弄吮吸着。
“嗯,嗯……”
温叶唇上微疼,一时被他的变化惊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话未说,不该冲动地主动挑逗他。
“怎么了?”
墨彦觉察到身下美人的一丝挣扎,稍稍回了神微微起身看她,只见她嘴唇红肿不免有些心疼。
“墨郎......可要对我......温柔些......”
温叶轻喘着搂住墨彦的脖颈,仿佛着了魔一般无比渴望他的触碰,如此美妙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着迷。
“放心,第一次我会尽量控制。”
墨彦俯身亲吻着她的白皙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为她宽衣解带衣衫尽褪,交付彼此……
初尝云雨难免有些疲累,待温叶醒来天已大亮,她扯了扯被子见身后的人没什么反应,墨郎大概是还未睡醒吧。她慢慢支起身子,腰腹间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的事情,身上的被子滑落,光滑白皙的脊背尽显。
墨彦早已醒了,怕扰了她休息就没敢动,本来半眯着眼睛想事情,见她只穿着梅子色的绸缎小衣就要下床。
今秋已去眼看就要入冬,她都不想着披上一件外衫,墨彦不由得心中一阵焦躁不安,这女人什么时候能好好照顾自己。
“你要去哪儿?”
温叶慌忙扯住被角掩住身子,忽然被他那么一吼着实有些委屈,平日她都是直接喊晚照或是晓春,今日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不知如何应对。
“我口渴,不行吗?”
沙哑的声音让墨彦松了口气,他赤着上身下了床,拿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走到床前拖住她的脖颈俯身吻下,尽数将嘴里的茶水送入她的口中。
“嗯……”
温叶只觉呼吸不顺,伸手想将他推开,却勾起了墨彦强烈的占有欲,直到她身子瘫软在怀里这才松口。
“你已是我的人,你不待见这身子也罢,我可是爱惜得紧。”
墨彦一把将床帏散开遮住她诱人的玉体,方才她娇羞媚态的样子自己险些把持不住,他慌乱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侯爷早。”
晓春此时已在院中等候多时,她怕扰了两人清梦就没敢去门口站着,见墨彦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多备些热水,让她洗个澡舒服些。”
“是。”
晓春进来时,只见温叶隔着纱幔双臂交叉环住自己,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姐,你怎么样?”
晓春不太懂男女之事又不敢擅自掀开纱幔,只能立在床边干着急。
“我没事。”
温叶掀开纱幔抿嘴一笑,她就是不太适应身子的变化,还有他方才匆忙的离去,使她的心情糟糕透了。
快到午膳的时候,墨彦特意去正院接温叶,她若是还不能下床,便一起在房里吃也未尝不可。
“小侯爷,小姐她......”
晓春伸手拦住墨彦,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来。
“她怎么了?”
墨彦瞬间担心起来,甚至不顾晓春的阻拦想推门而入,晓春一着急总算将温叶交待的话说了出来。
“小姐说不想见您,您忙您的事,明早就回京省得见了某人就心烦。”
“这......三娘子,我进去可好?”
墨彦耐着性子在门口哄着,房内无人答复,他又哄了许久仍是没有动静,墨彦只得咬咬牙低声下气地赔罪道:“婷儿,昨夜是我错了,我不该......”
“进来!”
温叶几乎是用吼的,她万万没想到墨彦会将房事直接说出来,他还真是个低估了他的厚颜无耻。
“你不要脸我还要那!”
温叶见他进来,直接将玉枕扔了过去,墨彦向后一仰抬手接住,后背一靠房门也正好关上。
“三娘子为何不见我?”
墨彦脸上挂着笑走到床前,掀开纱幔坐在床沿上。温叶方才重新穿了件内衫,只是躺在床上衣襟都松散开来,她白皙的脖颈和胸前那一抹梅子红赫然露在衣衫外面,让他刚刚平复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你不是走得挺急吗?还回来做什么?”
温叶翻了个身不去理他,墨彦咧嘴一笑想讨她的嫌,怪他早上走得慌忙没有及时宽慰她,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我向你道歉,以后一定陪着你。”
“疼,不是说好温柔些......”
温叶撒着娇墨彦好无奈,他已经尽力控制自己了,只是她的身子太敏感太勾人,让他一时没忍住……
“乖,下次就不疼了,我保证。”
墨彦想与她击掌立誓,温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种事他要怎么保证。
“你咬我吧,只要你解气。”
墨彦挽起衣袖露出手臂,温叶犹豫了下还是一口咬了下去,越咬越狠就越痛快。
“嘶!”
墨彦疼得倒吸口凉气,她还真是不客气,仗着对她的宠爱就有恃无恐的,使劲往死里咬也不怕他翻脸。
温叶见他吃疼止了口,颦眉微皱,是咬得解气不过也心疼。
“都渗血了。”
墨彦本想说她两句,毕竟这么多年还没人能伤他,不过看着她微肿的朱唇,脖颈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心立马软了下来。
“饿了吧,我来喂你。”
墨彦招呼晓春取饭,终是一口一口喂完了温叶才离开,他隐隐觉得方才的咬痕有些酸麻,还是去涂些药膏为好,若是留了疤痕心疼的还是她。
五日后城西的向家宅院内,晚照头戴金钿钗,身穿金丝蝶青绿色对襟长裙,外搭广袖长衫,身披长长的精美披帛,用红纱团扇遮面娇羞地缓缓而来,晴空身穿大红喜服立与正院堂屋,两人相对而立行交拜礼。
“行交拜礼!”
府内管家的喊话晴空却没有听见,他一时紧张看着团扇遮面的晚照出了神,呆呆地立在那里不行礼。
碧霄看见心急如焚,她本是去温府接亲刚回来,此时正与温简立在院外观礼,见此情形她急得不行,大步跨进堂屋,两人在一起不容易可千万被出了岔子。
“弟弟,快行礼啊!”
晴空回神,连忙躬身一礼与晚照礼成。晓春扶着晚照进了正房,晴空去前院的宴席处答谢宾客,向家虽不比从前但江湖上来祝贺的人还真不少,多数是冲着向的面子。
“今日犬子成亲,让温夫人见笑了。”
远道而来的向山明颇为高兴,他从未反对两人的亲事,只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不成器,都没有勇气与他说过求娶晚照的话,如今成了亲还真是长大了,
“向家主不必多礼,本就是一家人。”
温叶很自然地抿了口茶,墨彦前两天去了沧州她就回了侯府,今日一早她特意装扮了一番,因她要以晚照娘家人的身份观礼和奉茶。
入夜之后宾客才渐渐散去,晴空面对各路江湖豪杰的“围攻”有些头晕,茗护卫扶着笑嘻嘻地送他进了喜房。
“我的新娘子真美!”
晚照哪里还管什么却扇礼,连忙过去将他扶住,两人跌跌撞撞走到床边坐下,晴空扶了扶额眯着眼睛傻笑。
“你饿了吧,都没吃晚膳。”
晚照苦笑了下,他都醉成这样还想着自己吃没吃饭,还正是贴心。
“主子让晓春给我送了晚膳我吃了些,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拿醒酒丸。”
“不必忙了,我已经吃过了!”
晴空脸颊泛红傻笑着,幸亏自己准备周全,要是错过了这洞房花烛夜岂不悔恨终生。
“听说他们灌你酒了?”
晚照见他满面红光抿嘴一笑,她那帮江湖上的兄弟可是与她交情不浅,今日是两人成亲的日子怎么肯轻易放过他,定是要将他灌醉才罢休。
“是我酒量不济,怨不得别人。”
晴空脱下绯红色的宽大长袍,伸手摘下腰间的束带,含情脉脉地看着晚照将她推倒在床上。晚照顿时慌了神,两人鼻尖相呼吸急促。
“少主,还没喝合卺酒那。”
晴空扯了下嘴角尴尬地笑了笑,坐起身子回了回神。
“啊,是我心急了。”
“不喝也罢,没那么多规矩。”
晚照欢喜一笑,今日向家主能来就说明,向家承认了她这个儿媳妇,还真是欢喜得很。
“那怎么行!纵使此生再不饮酒,这合卺酒必须喝!”
晴空态度坚决,晚照只好起身将桌上的酒杯端来,两人双臂交缠饮下合卺酒,酒杯落地床帏落下,唇齿相交十指紧扣,肌肤相亲身心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