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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曾用手套象征权威和圣洁,所以早年的欧洲骑士,将白手套戴上,表示执行神圣公务;摘下手套拿在手中,表示潇洒闲暇;把手套扔在对方面前,表示挑战决斗,被挑战的骑士拾起手套,宣示应战。
而现在所说所谓的“白手套”:简单说来,就是充当“黑钱”漂白的中间人,或是实际从事“非法”事务的“合法”外衣。从手套一词不难了解,真正做事的“手”是隐藏在“手套”之中。如果“手”很肮脏,没法见人,那么就戴上一个“白”的手套,别人就无法察觉手很脏,反而还可能觉得“手”被保护的很好,应该很干净。所以,从事某些见不得人的事,通常必须寻找“合法”、“合理”的理由来加以掩饰,而从事这种掩饰工作的个人、单位、组织等等,我们都可以称之为“白手套”。
伊万卡一直默默在旁边没有做声,此时她插了一句话问白皛:“肖娜,进口关税设备评估是可以谈判的嘛?”
“哦,在系统浮动范围内可以,就像招标的底标一样可以花钱找关系获知!”白皛很优雅很专业地回复伊万卡。
伊万卡甩了甩她的一头金发,然后捋了捋她的刘海,抬起头笑了笑,把手里的资料还给白皛。
“对了,白经理,还有个事情要麻烦你帮下忙!有一批物资我进口的时候用的尚一儒的公司作为收货人,现在他死了,你说我咋办哦?”吴锦明缓缓道出他来的主要目的。
“提单有吗?”白皛简单地问。
“有!”吴锦明快速说。
“尚一儒公司的税号你知道么?”白皛接着问。
“不知道!”吴锦明很紧张地神情,“这个必须要有吗?”
“是的,必须要有!申报评估关税必须要有!否则进不了海关系统!”白皛解释道。
“那两个办法,第一你去问问杨晓茵,她肯定知道吧!第二,那就是去企业工商部门查询咯!”白皛直接抛出两个解决办法。
“杨晓茵的话,说实话哈,我不想这事让她知道,当初呢,这设备是想大家一起合作的!但钱是我朋友温州老板出的,现在尚一儒死了,我担心杨晓茵也不相信啊!以为我要独吞这些设备呢!”吴锦明道出他的顾虑。
“哦,这样,我还是建议你去找杨晓茵把事情说清楚!说不清楚再查工商部门!付钱凭证这些你让你朋友拿出来,我相信杨晓茵可能本来就知道你们一开始合作细节的!”白皛劝说吴锦明。
“可我担心...”吴锦明为难道。
“这个担心不必要的吧!不然不解决税号我也清不了呢!”白皛笑了笑。
“那好吧,我去找她谈谈。要不小生你陪我去吧,正好谈谈那批转让设备的事情!啊?”吴锦明看向我,他内心在担心杨晓茵是不买他的账的。
“吴总你说你想接尚林潘那些矿何设备是嘛?我劝你少参与,尚家出了这么多事情,他们的矿是不吉利的呢,少接触的好!”白皛话里有话。
“哦?白经理指什么?”吴锦明眉头一皱问。
“哦,没什么,我只是这种感觉而已!”白皛笑了笑一声回答。
吴锦明的心情从脸色上看出来一下阴霾起来,他内心可能过份解读了白皛的话。
“怎么了,吴总?”我又给大家倒了一杯咖啡。
“哦,没事,就是后悔当初和尚一儒合作啊,惹出这么多事情!现在那个温州老板也在责怪我!做人难啊,做好人更难!”吴锦明感叹着摇摇头。
伊万卡坐旁边无所事事了,也有点尴尬,她起身和我们打打招呼示意先走一步。
白皛站起来送伊万卡走出办公室,刚出门匆匆进来一个人,和伊万卡撞到了一起。
看到这个人我暗自叫了一声,因为是殷明,我大学教授,刚才停车场碰到杨晓茵后就把他忘了,自顾自就来找白皛了。
“不好意思,哇塞,优雅的女士,我们上次见过,非常抱歉,但我也很荣幸!”殷明很客气地赔礼道歉。
“没关系的,你好。我记得你,你是教授,很高兴再次碰到你,你很幽默。”伊万卡笑着回答殷明,“请进来吧,我有事先走,拜拜!”伊万卡微笑着让殷明进来,她拉着门关上离开了。
“哎呀,殷老师,真不好意思,我刚刚把你给忘记了!”我走过去给殷明搬了个座位。
“能理解,碰到美女聊天,又急着见自己女朋友,把我给忘了,完全能理解,换做我我也会的,哈哈!开玩笑,没事的,我正好打了个长途电话!一回头找不到你了就自己过来了!”殷明很诙谐很健谈。
“殷教授,欢迎欢迎!快给人家倒咖啡啊,刚和哪个美女聊天啊?”白皛指着让我端杯子给殷明泡咖啡,一边眼神白了我一眼。
我傻笑了一下,老实交代:“杨晓茵,她正好离开,我正好来,她把我叫住,和我说了几句话。”
“哦,殷教授你找我是要调研这里港口操作流程是吗?你先喝咖啡,等一下我把我助理喊过来,我让他带你去!”白皛拿起座机给楼下助理交待了事情。
“那白经理,张小生,那你们聊,我先走了,反正我的事情麻烦你们了,还有小生,和刚刚伊万卡的事情你帮我联系着,能成是最好的!”吴锦明站起身看我们和殷明聊天,就打算离开。
“好好好,这位殷教授,是小生地大学教授;这位吴老板是在加纳淘金的大老板。”白皛相互介绍了一下,“那吴总,那你慢走,我们电话联系吧,后面的操作啥的!”
殷明和吴锦明相互握手致意,吴锦明凑近我很轻声说:“和杨晓茵谈税号,能不能帮个忙协调一下吧?”
还没待我回答,吴锦明笑笑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就走出办公室关上门了。
“还有小秘密啊,你和吴锦明?”白皛又敏感地试探我。
“哦,他说杨晓茵那边能不能帮忙协调一下!”我坦白地说道。
“这事你别参与!”白皛一反常态地很重的口气对我说,这一口气不仅吓到了我,也吓到了殷明。
“快给人家泡咖啡啊,发愣干嘛?”白皛意识到有点失态,马上笑嘻嘻换了很柔和地声音和我说道。
“杨晓茵,就是刚在停车场和你说话的那个女孩子吗?”殷明的话引到了杨晓茵。
“你也认识她?”白皛很奇怪地问。
“没有,刚我在停车场边上找信号打国际长途,我看到她开门上车子的时候,我看到很奇怪的一幕,我看到她副驾驶放了一把散弹枪,我看得很清楚。由于离我很近,她还看了我一眼,还很客气和我打招呼,问我是张小生什么人,我说是小生老师,然后告诉我她叫杨晓茵。还送了我这个东西!”殷明一边回忆一边说。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小木雕,黑木做的,大小手掌还小一点,雕的是鳄鱼,身上站着一直仙鹤!
我接过来看了看,雕的很精致,我翻过来,还看到背面刻了几个中文:“尚一儒送杨晓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