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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黄豆炖猪蹄,卤猪头肉,爆炒猪肝,还有韭菜炒蛋和羊排汤!”朱勇和老曹把几个菜端到坐上,工地用的碗都是不锈钢的铁碗,容量都很大。
“老吴,快来吃饭!老曹去把工棚围墙的大门关起来,这烧着金子呢!还有老朱,一人一瓶啤酒!”韦二犬招呼大家来吃饭,朱勇挨个给大家撑了米饭,然后从冰箱拿出八瓶当地啤酒。
今天产量比以往多,大家的心情都一扫上周的阴霾格外高兴,尤其是韦二犬,上礼拜愁地眉头都连一起了,现在又恢复了生气!
“老朱,撑一碗羊排汤送外面几个小黑!让他们又添个菜!”韦二犬突然想到什么然后站起来跟朱勇说。朱勇从锅里撑了满满一大碗,小心翼翼端出去,小曹帮他打开围墙的大门,我们在里面就听到那边黑人的欢呼声!
有酒有肉有金子,今晚是我们来金矿上最开心的一天,大家再也没有去想上个礼拜的遭遇,而是沉静在步入正轨的欢快气氛中。
“老吴,这个韭菜又叫“壮阳草”,你得多吃点,我给你夹点!”朱勇夹了韭菜往老吴的碗里放。
“我谢谢你一家人啊,来来来,老朱你得补补这个。”老吴也站起身夹来几块猪头肉放朱勇碗里,“吃啥补啥,你老朱得多吃吃猪头肉补补脑子!”所有人都被他两着一对活宝逗乐了!
“对了,小生还有义云,明早你们去趟镇上,半一下这个电视机顶盒,办个频道多点的!义云呢,你开车,顺便去看看你家珍珠,别给戴绿帽子了!老朱,明天你让黑人在他们自己草屋前面搭个小亭子用木板,回头电视信号有了,小生你再买个旧电视机回来,给黑人也解决下晚上的夜生活,否则这帮黑鬼晚上带黑女人回来乱搞,又破坏爱瑞嘉说得那个规矩了!”韦二犬说完举着瓶子和我们碰杯。
爱瑞嘉和我坐一起,我把他们几个的话简易的翻译给他听,爱瑞嘉伸出大拇指对着韦二犬,说:“dog这样做就对了!希望我们卖了金子给黑工们的草棚也盖成木结构的,这片矿地区域根据他的看法我们至少可以干上一年,房屋等有钱了建议修缮一下!最好再建个卫生间,在加纳大便到处拉是容易传播疾病的,可以挖个深坑在不远处,用两块板放上面站着方便,坑周围用木板围起来,每天呢放坑里撒消毒剂确保细菌不滋生。这是很有必要的!也得减少疟疾传染的概率!”
我把爱瑞嘉的话翻译给大家听,韦二犬一个劲地点头,他站起身对着我和爱瑞嘉表态说“好建议!是的是的,没想到爱瑞嘉成我们政委啦,就按照爱政委说得办,这就是我们加纳的基地,我们的家我们的城堡我们的摇钱树!等今天的金饼卖了立刻就办!”
我不知道政委怎么翻译成英文,停顿了一下使用了另外一个词“shaman”就是萨满的意思,我告诉爱瑞嘉:“dog说你现在就是我们工地的shaman!我们听你的,等金子卖了就改善居住条件!”
吃完饭,老曹老朱老吴他们开始斗地主,韦二犬和小曹躺在船上玩弄着手机,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年轻人和年长人的差异。
我和爱瑞嘉坐在焦炭烧金那里看着坩锅里面金子的变化,金子底部已经变得红彤彤了,有一部分已经融化了,颜色变成深红色。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金子已经像冰激凌一样融成一滩水了。
“老吴老吴,好了好了!”我有点小激动叫着老吴。
老吴过来看了看用火钳夹着坩锅晃动了下,“还差点火候!”老吴自言自语地说着,他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坩锅旁边,调整了鼓风机的风力,不断地晃动坩锅加速金水的融化。
又过了十来分钟,老吴晃动了下确认了金子快完全融化成水以后,老吴又拿出来一个口大底小的铸铁模样的圆锥形容器,老吴用夹火钳把这个容器也放在碳上面烤了烤,大概烤了五分钟。老吴用一个木槽把铸铁容器固定住,然后挥手让我和爱瑞嘉后退,他自己也带起皮手套慢慢的小心翼翼地用火钳夹住那个石墨坩锅,轻轻地将石墨坩锅的金水倒进铸铁容器里面,那岩浆一般地火红的液体,倒进去的时候冒着青烟,发出清脆的哧哧声。老吴把老曹也喊过来,老曹拿着一把超长超细的小铁锤,轻轻敲着那个铸铁容器的底部,老吴一边倒老曹一边敲,两个人都被金水发出的亮度晒地脸部通红,额头冒着汗珠,这可是1064度的金水啊,老吴挨得最近热度最高,老曹拿的锤子半米多长,虽然有点距离,也可以看到他的头发丝有几根都变卷了,被金水的热浪给烫到了。
“爱瑞嘉,你以前看过炼金嘛?”我和爱瑞嘉站在老曹的后面,隔着金水两米多远的距离,我轻轻地问爱瑞嘉,
“有的,但是不一样!我看到过英国人炼金是放在那个腐蚀性液体里面的,没有像你们这么用火烧;我爸爸告诉我以前印度人炼金是用氧气乙炔高压枪直接烧的,需要去买氧气瓶和乙炔瓶,而且我们东夸都没有,需要到库马西去买。”爱瑞嘉继续好奇地看着老吴和老曹,低声地向我说着。
“哦,你说的英国人用的是浓硫酸浓盐酸浓硝酸吧,我们中国叫王水!”我一下不知道如何翻译“王水”,自己造了一个词“kingater”。
“哈哈,是aquaregia!对的,就是那三种超级腐蚀性液体的混合物,英国人把金子矿物放到这个混合物里面。”爱瑞嘉纠正我的说话,使得我想起初中化学老师教地金子只会被王水溶解的知识。
“但是这个成本高吧!还有你说的氧气乙炔那些也费钱啊!不如直接用火烧简单哈!”我给爱瑞嘉吹嘘着中国火炼化金的优势,那就是两个字“便宜”!
老吴把所有金水都倒进了那个铸铁容器,老曹也放下铁锤。“好了,等他冷却就好了!”老吴脱下手套,放下火钳。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老吴用火钳把那个容器浸到水里面彻底冷却,虽然过了一小时,那个容器的温度还是很高,浸到水里还冒着青烟和哧哧地声音。
等老吴彻底确认冷却以后,老吴把容器翻过,倒出一个黑乎乎的块状物体,然后用小铁锤轻轻敲了一下,表面的黑色层马上脱落了,一块金闪闪地金饼展现在我们面前!这快金饼大小比民国时候的银元大一点,老吴放到微电子称上称了下,150克!按照当时的金价,价值人民币五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