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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府,会客厅,古辉接过水木清送来的玄铁斧,道了声谢后,插在腰间,就要告辞,却被她拦住了。
"古兄这就要走了啊,看这天色将晚,建业城内并不安全,要不先住下来,明日一早再走不迟啊。"
"好,那就打扰了。"
看着渐渐昏暗的天色,古辉沉吟了一阵,点头答应了下来。
水木清脸上一喜,忙唤下人将古辉带到一间精雅别致的房间,好生厮候着。
两个丫环打来一桶热水,让古辉洗了个澡,并给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袍子,又拿起木梳帮他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最后将头发盘起来,插了个木簪。
看着镜子里,一身古装打扮,略显英俊帅气的自己,古辉暗叹,原来在古代,自己的相貌也不差啊。
在那个世界中,自己这么有男人味的人并不能博的美女的青眯,倒是那些过于秀气,略显女性化,俗称小白脸的男人却大为吃香,不知有多少女人倒追呢。
"这个世界也没什么不好的,比那个天天想着赚钱,竟争压力过大的世界却是好上了许多。"
古辉正在感叹间,门外传来一阵敲击声。
"我家老爷设了晚宴,请古公子前去。"
"好,我马上就到。"
古辉知道推辞不过,让两个丫环整理了一下衣衫,开了房门,朝着前院走去。
前院,一座凉亭旁,摆着一张巨大的木桌,四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水员外与水木清两人早立在桌边等候。
"少侠请坐。"
看到古辉走来,水员外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一个请字。
"员外请。"
古辉说着出手做了一请字,就坐了下来。
古辉落座,水员外与水木清坐在了旁边。
早有几个下人端菜上桌,不多久后,桌上便己摆满了热气腾腾,香气袭人的各式菜肴。
水木清拿起一个酒壶,壶嘴向下,分别给三人面前的空杯里倒满酒,自己端起一杯,走到古辉跟前,举杯说道。
"多谢古兄舍命相救,我敬你一杯。"
"水姑娘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古辉连忙站了起来,向水木清举杯说道。
"干。"
白玉酒杯碰撞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水木清微微一笑,手腕回转,朱唇微张,酒以灌了进去,轻咽下去。
片刻之间,脸上泛起两朵桃花。
古辉脖子一扬,酒己下肚,但觉入嘴爽滑,醇香绵长,回味无穷。
"好酒,比家乡的五粮液好喝多了。"古辉放下酒杯,一抹嘴,大赞道。
水木清提起壶来,朝空杯倒满了酒,笑吟吟立在一旁。
"五粮液,这酒名好生奇特,老夫倒还没有听说过,既然出自少侠之口,肯定是酒中极品了。"
水员端起杯,走了过来,眼睛一眯,一捋额下长须,微微一笑的问道。
"五粮液,五种粮食配制,经过科学搭配,再以十三道工序酿制而成,入口香醇,一线爽喉。"
与水员外碰了一杯,古辉一抹嘴,不加思索的将那个世界五粮液的广告语说了出来。
"少侠这么一说,老夫倒对此酒颇感兴趣,老夫生平品酒无数,唯独对这琥珀之光与皇城的郁金香情有独终,最难放弃。
对这五粮液倒是头回听说,少侠如果那天回了家乡,记的给老夫带个几坛回来如何?"水员外望着古辉,脸上现出一丝期盼。
"好啊,只要我能穿越回去,一定带些回来。"
古辉点点头说道。
"好,那我们就先动筷吃菜吧,不然凉了。"
水员外大乐,拿起筷子,招呼古辉,水木清坐下来吃喝起来,同时还不时的敬敬酒,劝劝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都有一些醉意,水员外看了一眼面如桃花的水木清,微微一笑,对着闷头大吃的古辉说道。
"少侠年方几何,可有家室?"
"今年刚满二十,未曾有妻室。"古辉张口叼住一块鸡翅,脱口说出,随后一扫一旁的水木清,看着眼含深意的水员外,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二十岁,比清儿长二岁,你们倒是很般配,若不嫌弃,老夫将清儿许配给少侠如何?"水员外一捋长须,双眼盯着古辉,问道。
"谢谢员外的好意,只是我有重任在身,对于成家立室,还没这个打算,水姑娘材貌双绝,必定能找个好人家。"古辉思索片刻,摇摇头拒绝了。
一见古辉摇头,水木清满是期待的脸上瞬间凝固,半晌没有在说话。
"哦,那好吧,当老夫没有说过此话。"水员外一脸的失望,摇了摇头说道。
刚才还是相谈甚欢的三人瞬间冷场,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古辉站起身来,冲水员外和水木清一抱拳,说道:"多谢员位及小姐设宴款待,天色以晚,两位早点休息吧,我先在此别过了。"
说着身子离筵,转身朝后院走去。
"清儿,此子并非池中之物,我们留不住的。"
看着古辉远去,水员外转过头来,对水木清说道。
"可能是我们没那缘份罢了,明日一早,我将起程去女儿村,爹爹你要保重。"
水木清脸色黯然,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决定了?"水员外一愣,忙说道。
"是的。小文小武己死,连这位少侠也要离我远去,这个世间,人情本就虚渺,感情只能伤人,不如潜心向道,做个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
水木清抬起头来,脸上红晕退去,现出一丝决然之色。
"这次爹不再反对,就按你的意向去做吧,家里还有些银子,够我这辈子用了,你去之后,不要牵挂,好生修道。"
古员外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
"爹。"
看着一脸慈祥的水员外,水木清一阵心酸,扑入怀中,泪水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
水员外看着满天繁星,伸出手来,轻抚着爱女的头发,两行老泪消然落下。
后院厢房,木床上,古辉不知道是怎么了,心烦意燥,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无奈之下,下的床来,整整衣衫,背上玄铁房,悄悄的推开房门,溜了出来。
"还是趁夜走吧,不然明日一早,见了员外和木清姑娘,免的一时尴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