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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又把人拉过来再一次摁在自己腿上, 搂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跑:“行不行, 我说了算。”
“cris, ”林巍按着他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 “这件事真的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克里斯吻了吻他的嘴唇:“你说了不算, 还有一个月, 我给了你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唉,”林巍叹口气,拉着他站起来, “比赛之后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情,现在回房去睡觉。”
克里斯抱着他就是不肯松手:“我今晚就睡在这里。”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克里斯好心的提醒他, “想想看,去年欧冠决赛之前我睡在哪里?”
去年这个时候,有人说他膝盖不舒服,然后霸占了他半张床,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敲门,还被佩雷斯撞了个正着。
林巍还是不肯答应他:“不行,你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去吧。”
“你怎么那么麻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克里斯推了把他一把,倒是把他推到了门口,“我要洗澡,你去给我拿衣服。”
说罢他就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林巍站在门口,低头看了一眼他塞进手里的房卡,挥手就抛到了脑后,三两步冲过去跳上他的后背:“我不拿,有本事你别穿。”
这一晚上两个人就真的是很单纯的躺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并且睡得很好,并没有人来敲门。
林巍说了不给他拿衣服,就真的没有去拿,克里斯倒是不讲究,反正昨天那一套也是训练结束之后新换的。
开门准备回房间收拾收拾下楼吃饭的时候,走廊上却遇见了早起的齐达内和贝托尼。
助理教练看见他从林巍房间走出来,却没有多想:“cris,这么早。”
“早。”克里斯冲他俩点了点头,气定神闲从他俩身旁走了过去。
身后贝托尼对齐达内说道:“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大清早就来找小v。”
齐达内不置可否的笑笑:“一会儿问问他。”
皇马主教练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大清早刚去的吗,明明就是睡了一晚刚出来。”
今天就是欧冠决赛,一切以大局为重,等比赛踢完了再来好好收拾他俩。
午饭的时候,早早的来到餐厅,从取餐台挑了点食物却没有坐到专为球员准备的那张大长桌前,而是就近找了个圆桌坐下来。
林巍就坐在他身旁,两个人各吃各的也没什么交流。
这时候弗洛伦蒂诺在队长拉莫斯的陪同下走进餐厅,挨个和球员闲聊两句,给他们打气。
年轻的小伙子们被看到主席身边都诚惶诚恐的站起来,只有克里斯,从头到尾甚至没有给过老佛爷一个正眼。
拉莫斯为了缓解尴尬,笑说:“今晚所有人都在等着我们的克里斯进球。”
总裁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埋头给自己喂了一大口意大利面。
林巍前一阵就感觉得到他对皇马高层隐隐有不满,但并没有细问为什么,今天这场面着实尴尬,他坐在一旁,看到老佛爷被冷落时的那个眼神,怪瘆人的。
没想到人家下一秒就转过身来对他笑得一脸和蔼可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v,你的那个建立运动医疗中心的计划书我看过了,很有想法,也很不错,我认为很有讨论的价值。”
林巍一脸懵逼的抬起头来,面对主席突如其来的夸奖甚至只想给他拜个早年,最终只是笑着说了声“谢谢”。
克里斯中午睡了个午觉,醒来的时候林巍已经去他房间把他的正装取了过来。
林巍一边帮他打领带,一边听他闲聊:“我刚才做了个梦。”
“梦里面有我吗?”
“没有,”总裁如实回答,“我梦到了莫拉塔。”
林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条领带上:“那你应该去他房间,让他帮你。”
“我梦见我们快要被0比0扳平,然后他给我助攻,我打进制胜球。”
林巍忍不住提醒他:“莫拉塔没有进入首发名单。”
“是,”总裁强行为自己午睡时的梦境加上逻辑,“教练用他换下了卡里姆。”
林巍打好领带,又把西服扔给他:“卡里姆做错了什么?”
距离比赛还有一个半小时,全队出发前往加迪夫千禧球场,不到半小时的车程,沿途全都站满了从世界各地专程赶来的美菱格。他们一路高喊着“加油,马德里”为皇马的卫冕之战助威。
林巍在球队大巴上就注意到一个细节,他们的主力门将拉瓦斯,时常有意无意的摸摸自己左手手腕。
林巍有些不放心,就过去问了一句:“是手腕受伤了吗?”
纳瓦斯也有些疑惑:“没有受伤,但这个地方有点不舒服。”
他指着尺骨茎突前下方的凹陷处给林巍看,林巍一手托着他的手掌,另一只手拇指轻轻地按压他所指的部位:“疼吗?”
纳瓦斯摇摇头:“不疼。”
林巍稍稍加重了力道:“现在呢?”
“不疼。”
林巍手指的力道一直缓慢往上叠加,直到某一个深度时,纳瓦斯的眉头才稍微皱了皱:“有一点。”
林巍让他手腕放松,握着他的手掌使腕关节做各个方向的被动活动,当内收到极限的时候,纳瓦斯又是眉头一皱:“这样也有一点疼。”
此时陆希和徐杰凑了过来:“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林巍放开他的手,大致说了说自己的诊断:“我估计是尺侧腕屈肌,很轻微的一点挫伤,也可能是深层筋膜。”
徐杰对纳瓦斯说:“你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训练的时候伤了你没有注意。”
纳瓦斯想了想,随即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我真的没有受过伤。”
林巍拍了拍他的肩肩膀,要他放松一点:“也不一定就是训练的时候,生活中只要是用得上手的地方都有可能造成这种轻微挫伤。”
纳瓦斯又仔细思索一番,忽然恍然大悟:“刚才,下午茶的时候,我端着盘子,伊斯科撞了我一下,当时也没什么,后来我把箱子从房间拎上车,之后就发现有一点不舒服。”
陆希问:“现在怎么办,需要处理一下吗?”
纳瓦斯说道:“应该没有什么影响,”他把手腕内收到最大角度,“一般来说我在场上不会出现这个姿势。”
“不行,”林巍摇头,“我不能让你带着任何风险上场,让我想想办法。”
杰米说:“现在打封闭也来不及了。”
此时球队大巴已经停在了球员专用入口,那里已经被打量球迷和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下车的时候,林巍一直在想办法,直到走进更衣室。
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对比赛的影响微乎其微,但就怕中途发生什么意外。
齐达内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竟然十分平静,他是赛前最忙碌的人,过来站了没有五秒钟,另一边就有人喊他。
于是齐祖临走之前,只拍了拍林巍的肩膀:“这场比赛有多重要,不用我再多说。你自己看着办,我不希望场上发生任何意外。”
林巍脱下外套丢到一边,让陆希去拿针灸针、氯乙烷喷雾和绷带过来,佩雷斯主动找出碘伏和棉签消毒。
“等一下,”他棉签还没有触碰到纳瓦斯的皮肤,就被林巍制止了,“另一只手。”
“哈?”佩雷斯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伤的不是左手吗?”
纳瓦斯举起自己的手表示:“没错,是左手。”
林巍再次重复:“右手,给他右手同样的位置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