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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 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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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jīng彩大戏,仓田想了想,还是发动了心无,打算在下午去滑雪部报道前就这样过去吧,虽然以他超出常人数倍的意志,是能够忍受得了这剧烈的肌肉酸痛,可是,身体承受不住就是承受不住,强大的意志也是需要有强壮的身体来支撑的,他现在这羸弱的身体,能发挥他意志的五分之一属xìng就不错了。

    相反,发动心无后,他的本能会按照最合适的手段去缓和身体上的病痛,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也能进化出不影响伤痛的行动方法的本能——前提是不强制设定某些内容,像之前仓田就是强制设定蛙跳,才导致即使有本能以最高效和最不伤身体的方法锻炼,仍然落得如今他几乎不能走动的窘境。

    等仓田再次感应到身体的掌控时,他正站在滑雪部的运动场前面,他仔细感受了下,发现虽然肌肉仍然酸痛,但已经舒缓了许多,至少行走是无碍了,不禁松了口气。

    然后才打量他前面的三位滑雪部前辈以及身旁的3名一同报道的同伴——不出所料,这三个人当中果然有野野宫悠太和天津晓。

    见人到齐了,其中一个前辈便发话了:“3年级和2年级的代表都因强化合宿而不在,在这期间,部长就由我们来代理。”

    得,这句话一,仓田就知道这三个所谓的前辈是龙套角sè了——什么叫“由我们来代理”?我可以用简单的划算公式么?部长=三个前辈代理=废柴+废柴+废柴?你真以为三个臭皮匠能个诸葛亮啊???

    不管仓田内心怎么吐槽这三个死跑龙套的,但话还是要听他完的:“现在有三名特殊的跳雪员和一个新人要入部。”到这儿,这个死龙套瞥了一眼仓田,似乎不明白还会有这个年纪才决定来跳雪的人,要知道,跳雪可不是跑步,是很危险的运动,可是是勇敢者的运动,因此,这个运动,如果不事先保险,是不让你进入赛场的,而仓田这么个新人……算了,也许只是来玩玩的吧,过几天见识过跳雪后估计就会怯退吧。

    这么想着,这个龙套甲看向了天津晓,目光中满是期待:“天津晓,你来我们的学校了啊!在全中体(国中)上夺冠的你是很强大的战力,而且在冬奥会上获得奖牌的你的父亲和祖父也是本国的英雄!”

    原来是名门之后啊,恩恩,喜闻乐见的设定。

    “下一个,野野宫……啊啊,你啊!就是那个和天津吵起来的预赛落选的笨蛋啊!”

    那鄙视的目光,连旁人都感觉的出来。

    “就是那个过天津一家是银牌收藏世家的家伙啊!”龙套乙接话。

    “把本国的英雄……一个外人,还真敢口出狂言啊!”龙套丙接话,很好,甲乙丙三连击!完成!

    “唉,这就是上午教室里矛盾的原因吗?”由于早早进入心无,自然不晓得后续的仓田现在才得知事情始末,“不过……野野宫她……不像是会这么刻薄的话的人吧?我懂了,肯定是有人挑拨离间,这不是常见的情景么?然后估计下星期比赛后就不打不相识,误会解开,友情胜利。”仓田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这么想着,那边的刻薄的话也的差不多了,毕竟还有其他几个新报道成员,不能浪费时间在野野宫身上。

    “再下一个,岸谷。”

    “到。”

    “最后一个,仓田。”

    “到。”

    “那么,先来测试下基础体力,两个体育推荐生来这边。”

    “请问,我呢……”野野宫心翼翼地问道。

    “你是预赛落选靠普通考试进来的吧?”龙套甲着,指着地上一堆滑雪靴,“把那里所有的滑雪靴都擦干净,就算用舔的也无所谓,都要擦到闪闪发亮哦!搞不定的话就要你好看。”完,又看了仓田一眼。

    仓田立刻用无辜的眼神回敬——当然,他看不看得到就不敢保证了。

    “你也来测试一下吧。”估计是抱着不定新人是个有天赋的家伙,那样的话,好好培育两年,高三的时候也能派上用场,而且,之前是明显的在为难野野宫,这种事,对野野宫这种还得过去,但要仓田也做的话,略有欺负新人的嫌疑了。

    “那个,不好意思,前辈,我今天身体不舒服……那个,嘿嘿,嘿嘿嘿!”仓田行动无碍,可是测试这种东西,还是敬而远之吧,先不他现在身体状态不佳,就算是最佳状态,以他的属xìng,也是丢人现眼罢了。

    “哼!没毅力的家伙,那你就和野野宫一起擦滑雪靴吧!”不出所料,果断变脸了。

    “是是是!”仓田恭敬地应道,然后乖乖地擦起了滑雪靴,“心无!帮我擦好这堆滑雪靴!”咳咳,这偷懒的……方式,真没话。

    另一边,龙套们带着两个特招生开始测试。

    “先来测试垂直跳,岸谷,你先来。”

    “是。”

    ……

    “75公分啊,很不错,下一个,天津你来,先调整下黑板的位置。”(悬挂在壁上的有长度标刻的黑板,立直举手,将黑板低端调整在指尖位置,然后手上抹上粉笔粉,起跳,拍黑板……)

    ……

    ……

    “9、91公分!!”

    “喂喂,这种数字根本就没见到过啊,你去参加田径或者篮球不是更好吗?”

    天津眼神有些茫然:“田径和篮球的话,就算取得rì本第一也不能成为世界第一。”

    ……所有人都被他的这番话给震惊了,好像rì本第一非他莫属……如此骄傲的话,他出来,旁人却难以反驳。

    两人测完后,野野宫期待地看着他们,似乎也想测试一下。

    “野野宫,请好好做好我们的工作。”仓田话的声音不大不,刚好能让野野宫听见。

    “诶?”

    “擦好这堆滑雪靴是指派给我们两个人的工作,如果你偷懒的话,我会很难办。”进入心无状态的仓田做事情高效而无情。

    “啊!对、对不起……”野野宫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

    “那个,仓田同学,真是不好意思。”

    “……”话也是浪费体能的。

    “是我连累你了。”

    因为设定的重要人物有交流的意愿,遵从本体的指示,现接触心无。

    “啊?嗯?什、什么?”仓田一脸茫然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他们其实是想为难我,仓田同学只不过是被我连累了,真是不好意思。”野野宫诚恳的道。

    “呵呵,没关系,本来我也是新人嘛,这种事,总要有人做的,由我这个新人来做,也是合情合理啊。”

    果然,这样的野野宫,肯定不会天津晓的坏话,果然是有人从中作梗!仓田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判断。

    “……”野野宫笑了一下,没有什么,低头继续擦起了滑雪靴。

    ……

    “好臭!好臭!好臭!”

    “为什么我非得来这儿做这种蠢事呢!”

    “可恶的三个死龙套,你们给我记住!”

    “啊~~~好累啊!”

    因为怕野野宫再和他话,仓田没有再次发动心无,只能自己动手的情况下,他的心里充满了怨念。

    天,已经黑了。

    是被仓田的怨念染黑的!这是真相。

    “可恶啊,还剩一,可恶啊,加油,你不能连野野宫都不如啊!”

    ……

    “你是为了什么而来这里的呢。”野野宫忽然开口打破了沉寂。

    咦?这不像是询问的语气吧?

    “我只是觉得,跳雪这个运动很帅气,嘛,虽然是很危险,可是,如果连这危险都不敢面对的话,我怎么能挑战我的人生中各种的困难呢。”

    “也就是,只是单纯的喜欢,才来的。”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真好呢……”野野宫幽幽地叹了口气,又沉默了起来。

    有!隐情!!!!!!!!

    我要不要挖掘一下呢?不定能挖出一些料来?

    我是挖呢?还是挖呢?还是挖呢?

    正当仓田纠结的时候,滑雪部馆场的门被拉了开来,是岸谷:“怎么了,野野宫、仓田,还没搞定吗?”然后走了过来,“真拿你们没办法……我也来帮忙吧。”

    “谢、谢谢。”

    “野野宫你……”岸谷到一半,就看向大门,是天津抱着大箱子进来了。

    “天津也要来帮忙……”野野宫正这么想的时候,就见天津将抱着的箱子倒出了一堆滑雪靴。

    “这些是追加要擦的。”然后冷冷地走到门前,回头看着野野宫,冷漠地,“真是辛苦呢!努力吧,干到早晨。这里充满着独角仙饵食的气味呢!”

    然后转身毫不拖沓地消失在夜sè中。

    “我忽然讨厌起他来了……哼,天津晓是吧?我就当这是对我的挑衅了!那么,今后我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仓田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野野宫,就原谅他吧,他并不是个坏家伙。”岸谷一边帮忙,一边对着野野宫道,“只是家族被人瞧变得有些不分青红皂白了……”

    是啊是啊,连我这个新人都被他当做“野野宫同党”来对待了。仓田不屑地瞥了瞥嘴巴,不过现在似乎有剧情的样子,于是仓田决定默默地看戏。

    “其实我和天津也是初中同学,因为有他的存在我总是屈居第二——但是我……也不想总是呆在第二的位置上……”岸谷似乎有些沉浸在回忆中,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来你要和天津用跳雪一决胜负?真傻啊……天津可是全国大会的冠军啊!你在地方大会预选赛上都落选了吧?还是不要逞强了,只会丢人而已——更何况,天津那人……”

    “无论如何都不会输的。”野野宫抢过了岸谷的话,这个不会输,显然不是天津……而是在他自己,他在宣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输!

    岸谷有些呆愣了下:“还真是……你这人真是大话连篇呢!”岸谷这么着,忽然看见野野宫朝着下午他们测试的黑板走去。

    野野宫举起了手,离黑板末端还有20公分左右的距离,这是最后一个跳的是天津的起跳高度。

    岸谷看了看就回过了头,叹了口气:“你啊,既然夸下海口,那么至少也要比天津跳得更高一吧。”

    啪~~~~~~~~~~!!!

    空荡荡的场馆内响起了啪的声音,那是野野宫用手击打黑板的声音。

    “诶?”

    岸谷回头看去,发现黑板上还是只有两个手印。

    “你不去沾一下粉笔粉根本就不知道你跳多高啊……”岸谷有些无奈。

    “知道的。”

    “哈啊?”岸谷重新看黑板,忽然心中一颤——天津的指尖的那个地方的粉笔粉居然被擦掉了!??

    这简直就是胡扯嘛!野野宫他本来连黑板都还没有够到……这怎么可能?

    “不,这当然可能,如果连这水准都没有……野野宫,呵呵,她凭什么站在跳雪这个舞台上?”仓田神隐结束,看着野野宫那漂亮的如同女生一般的面容,发出了不明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