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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算个p,琬亦清恨不得现在把凌恒臭骂一顿,季冷那边五个人,那就是五万,卖了她也没有这么多钱啊。
“你是哪来的臭小子,这也有你说话的份儿,没看到我们季少爷正玩着吗?”唐羽不在现在又换了另外一个跟班,红色西装的闷sao男子罗逸。
“臭小子?来来,我告诉你什么叫臭小子。”说着凌恒猛的前倾一把掐住罗逸的脖子高高提起,bie的罗逸满脸通红。
双脚蹬啊蹬,凌恒个子本来就高,一米九的身高提起只有一米六的罗逸,不就是跟大人和小孩闹着玩玩嘛。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再这里伤人小心我告你,让你牢底坐穿。”季冷也被凌恒的架势吓了一跳,声音发颤的说道。
“你快放他下来吧,别真的弄死了。”琬亦清知道他是为了给自己出气,所以不想他背上官司。
凌恒闻言,重重的将罗逸摔在桌子上,将透明玻璃制成的桌子砸个稀碎,桌子碎裂的声音很大,引来了保安,随后报了警,包厢里的所有人都被请到了警局做笔录。
除了罗逸之外,因为那一摔,直接把他摔进了医院。
季冷到了警局第一时间就是给他老妈打电话,他母亲也是爱子心切,马不停蹄的来到警局,把警员痛骂一顿,说她儿子才是受害者,最后交了罚金把季冷领走了。
“你们跟我进来。”一个警员瞪着眼睛对琬亦清凌恒说道。
“人是我伤的与她无关。”琬亦清刚要跟着走就被凌恒拉住,自己则跟着警员去了审讯室。
琬亦清担忧的看着凌恒的背影,这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傻了,认错会这么积极。
“说,你为什么要伤害罗家大少爷罗逸?”审讯室里,警员拿着本子和笔问道。
对面则坐着凌恒本人,对于警员的盘问,他只是笑着并不说话,良久,直到警员快不耐烦的时候,他微微张开好看的嘴唇说道:“我没有伤害罗逸,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我没有伤害罗逸,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重复这句话好几遍。
如果仔细去听就会发现,凌恒说这话时眼睛是冒着蓝色的光,而且还带着回音,不过仔细听的话就会中了他的幻术。
此时的警员就是如此,眼神呆滞,重复着凌恒刚才的话:“你没有伤害罗逸,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啪”
凌恒打了个响指,警员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凌恒说道:“你可以走了。”
琬亦清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凌恒还是没有出来,未免有些担心,看凌恒对罗逸的狠辣劲,这人一定是脾气暴躁,别说不到两句把警员也给打了。
“回家吧。”
正想着,身后就传来凌恒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没事了可以回去了?”这才多久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她有点不相信。
凌恒白了她一眼,径直向警局门口走去,当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后,从一条走廊里走出来一只身穿警服的警犬,绿的发光的眼睛一直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
酒吧里出了事,还是因为她,老板肯定不会再要她回去继续上班了。
来到魅色酒吧门口,看着那络绎不绝的人群有些退缩,她其实很喜欢一份工作的,工资不错而且有时还有赏钱拿,任谁都不会放弃。
可是这次怕是老板不会再要她了,但不管要不要,她总得把工资结了,不可能白做这么久吧。
凌恒看着她这幅犹豫不决的样子就想骂她,但想想还是算了,拉起她的手大步走到魅色酒吧门口,就被挡在了门外:“老板不要你了。”
“我只是来辞职的……”
“亦清姑娘,我们老板有请。”
琬亦清听说不让进就想闯进去,可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同样穿着旗袍的女子走过来礼貌的说道。
琬亦清都迷糊了,刚才说老板不要她了,现在又说老板请她进去,这到底是闹哪样?
“先进去再说。”凌恒拉着她跟着旗袍女子向里面走去。
进了电梯后一直上升,琬亦清也不清楚这魅色酒吧到底有多大,反正电梯就停在了九十九楼。
她一阵惊愕,这到底是有多大,这要是发生地震或是火灾,跑都来不及。
“你在想什么?”见她还是站在电梯里没出来,凌恒奇怪的问道。
琬亦清连忙回过神来,快步跟了上去,旗袍女子带着她们走到一间门上写着“醉生梦死”的房间前停下,有节奏的轻轻敲了三下,门竟自己从里面打开了。
琬亦清惊讶的睁大着眼睛,没人竟也能自己打开?不过随后她就淡定了,连会说话的狐狸都见过,这门能自己打开也不奇怪。
说到狐狸,话说好久都没看到它了,可能是受不了她已经走了吧。
进了这房间,琬亦清才发现这里面和外面完全不一样,外面灯红酒绿,到处都是现代化,可这里竟还在用烛光照明。
而且每一处都透露着古代气息,古色古香的壁画,屏风,甚至连书案上放着笔墨纸砚,而书案的后方坐着背对着他们的旗袍女子。
琬亦清越看越觉得这背影很眼熟,脑海里就突然闪现一个旗袍女子的音容相貌。
“裴……姐?”她试着叫唤了一声。
“呵呵呵,你这臭ya头,还认识我呀。”旗袍女子转动坐椅面向着他们。
还真是裴姐本人。
“裴玉拜见宫主。”裴姐从书案里出来对凌恒微微下拜说道。
原来裴姐的真名是叫裴玉啊……不是,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什么?裴姐竟然对凌恒下跪?有没有搞错,而且还叫宫主,怎么不叫皇上?
“是不是很惊讶?”裴姐转头看着琬亦清笑着问道。
琬亦清愣愣的点点头,她很想知道这个臭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偏不告诉你。”裴姐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点点琬亦清的小鼻子,扭着那曼妙的腰肢回到书案坐下。
“我……”琬亦清一阵无语,她这算是被调xi了吗?
凌恒从始至终都不曾看裴姐一眼,目不斜视的看着墙上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