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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尧明的神智还有一些清明的话,他也许会仔细地思索一下,想想是不是采摘这朵人世间最美丽的花朵的时候。也许爱情的果子还有些青涩,也许更多的期盼会有更美丽的结果,也许一个更完美的场合下,有更完美的结合……
但尧明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在**面前脆弱得像水中的光影,一阵风就吹散了。
没有也许。当**像决堤的洪水,像爆发的火山的时候,爱情和期盼就像一朵鲜花那么脆弱。
当一滴清泪从宋依华的面庞上悄悄地滚落的时候,尧明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朵美丽的鲜花被那火热的力量粗暴地剥开了。
在轻轻地呼痛的声中,宋依华软软地,很不熟练地躺在了尧明的身下。她轻轻地皱着眉头,似乎还很不习惯那种被采摘了的感觉。她轻轻呼痛的呻吟让尧明觉得灵魂都飘散了。尧明感觉到被她身体紧紧地包围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温热的快感,这种快感如此强烈,沁人心脾。
宋依华却有一些惊慌失措,她低低地告诉尧明,“不要动,就这样好吗?”。
宋依华静静地抱着尧明,让尧明浅浅地停留在她的身体内。尧明轻轻地吻过去,舌头触到一滴淡淡的珠泪。他的心里突然一阵震颤,似乎被一种无名的感觉捕捉住了。
然而燃烧的**迅速地淹没了那种感觉。
尧明疯狂地拥吻着宋依华,似乎要用贪婪的双唇将这片刻的美丽完全吸入自己的灵魂中。他的火热就在那神秘的结合处轻轻地挪动着,要把身下这片美丽完全燃!
渐渐地,宋依华美丽的身体燃烧出片片红晕,轻轻地颤栗起来。
尧明终于让自己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宋依华不由自主地发出的温柔颤栗中,毫无保留地爆发了……
宋依华渐渐地从兴奋中恢复过来。她羞怯地把她美丽的身体**地依偎在尧明的怀中。红晕在逐渐消散,她美丽的身体又恢复了那白玉般的颜色。一些散乱的红色斑留在了床单上,像一片片散落的花瓣,无言地对尧明倾诉一个美丽而痴情的女孩子把她最宝贵的初次完整地付给了他。
这是一个美丽而荒唐的梦。尧明对自己。尧明深深地爱着宋依华,这样突然地得到了她,得到了这样一个美丽得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的,白玉无暇的处女,让他心中萦绕着无比兴奋,却又有些慌乱的感觉。当**逐渐消退时,另外一个同样美丽而充满魅力的身影――爱娃,不断地在尧明的脑海里跳跃起来。
“尧,我过,不论你对中国人民作了什么好事,我都会让你觉得值得的。”宋依华吹气如兰,轻轻地在尧明耳边道。她轻轻地抱着尧明,倚在尧明的肩头上,她的长发软软地擦着尧明的脖子,带给尧明一种痒痒的感觉。
“你对我作的一切,只是你对你的国家的奉献吗。”尧明不由得有一些失落,又有些怜惜。
“当然不是,尧。我爱你。早在当年我第一次当你的翻译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你吸引。我真的很爱你,你是我的一切。”宋依华一边在尧明的脸上,身上轻柔地吻着,一边低低地着,仿佛每一个吻都在帮她证实她的话语。
“我真的很幸福,因为我能和我爱的人在一起。”她紧紧地搂着尧明。“你知道吗。我们宋家的女人并不是都能嫁给她心爱的人的。有的女人只能永远看着她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却连拥抱他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话语中充满伤感。
“我的大姨(宋蔼龄)曾经是孙中山先生的秘书,她一直爱着英俊潇洒的孙先生。当时孙先生的事业还处于低潮,需要筹集大量资金。我的大姨就为此毅然嫁给了华商孔祥熙先生,并一直通过孔先生为孙先生筹措。孙先生早期革命事业的主要经济来源,都是靠我的大姨。大姨一直把她的感情深埋在心中,孙中山先生一直都不知情。”
“宋蔼龄爱上了孙中山?”尧明觉得非常惊诧。在原时空的历史里,可从来没有提到过这种可能。不过在原时空里,孙中山先生早早就去世了,即使有这种爱情,宋蔼龄也没有机会在历史学家面前表白。
“为了帮助孙先生。大姨还把二姨(宋庆龄)介绍给孙先生作为秘书。没想到孙先生和二姨相爱了,并决定结婚。大姨为此十分伤心。她在气愤中完全失去了理智,竭力怂恿家庭反对这妆婚姻,她和二姨的关系几乎因此破裂。”
“哇,这么香艳的三角恋爱呀!”尧明没心没肺地赞叹起来。“伟人就是不一样。你看我这个尧字,从古代就有女英和娥皇相伴随。”尧明YY地想着将来宋依华与爱娃怎么相处,想趁机下词。
“什么三角恋爱,这么难听。谁像你这么坏,恋爱都往那种地方想。”宋依华娇嗔道。原来三十年代还没有“三角恋爱”这个词汇。
宋依华继续道:“虽然最疼爱我的人是大姨,我最羡慕的人却是二姨。她和孙先生志同道合、伉俪情深。家里人总她爱孙先生没有大姨爱得深,就不应该伤了大姨的心去嫁给孙先生。其实我知道二姨爱孙先生比谁都深,只是她非常坚毅,又很讲原则,从来不因为个人感情而迷失。”
尧明赶紧又道:“是啊,你看好男人至少都有两个人爱。”
宋依华却娇嗔道:“讨厌,把你的那个地方挪开,别趁我不注意,就跟我搞什么‘三角恋爱’。”她还顺手捏了捏尧明的某个地方,道:“一男子汉的硬朗都没有,就想搞‘三角恋爱’。到时候把人家搞出热情来了,看你拿什么负责任!”。原来她指的“三角”,是人体的某个地带。
尧明埋怨道:“别捏我的脸,出门让人笑话。捏其他地方行吗?”。
宋依华一阵娇笑,继续道:“二姨一直是我崇拜的偶像。在中国政治的一些紧要关头,都是她影响了孙先生。比如1927年,因为和苏联关系的破裂,很多国民党人建议镇压**人。二姨妈强烈反对,使孙先生坚持了国共合作的政策,平稳地解决了一系列危机。二姨还坚决不让大姨和孔先生在中国财政部门做官。这使得她在宋家非常孤独。在宋家我们很少提到二姨,我反而是通过报纸,以及从周恩来先生那儿了解二姨的。”
“我的三个姨娘中,二姨长得最漂亮了。很多人都羡慕孙中山先生。”宋依华道。“咦,怎么我二姨漂亮,你那儿就开始不老实了呢?”
“哎哟!”某人用于采花的部位被鲜花狠狠地采摘了一下。
“叫你坏!记住了,我才是宋家最漂亮的!”宋依华狠狠地再次“采摘”了一下。
“哎哟!我的手指头要被你撅断了!你能不能撅别的地方?”尧明眼泪汪汪地告饶。
宋依华却羞涩地把头埋到尧明的怀里,撒娇道:“撅一下你就叫了。你这个坏蛋,就这样把人家给糟蹋了,也不管人家疼不疼。”嘴里着,眼中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种失落的感觉。
尧明看到她那种失落的眼神,心中好生内疚。孙中山先生长得英俊稳重。蒋介石长得也算温文儒雅。受原时空宣传的影响,尧明一直觉得希特勒的形象猥琐、奸猾、阴险,像一个十足的人。但尧明为了找回颜面,还是YY地坚持道:“我可是很多德国女士心仪的男士呢。况且刚才,你真的是好‘动人’哟!”
“人家本来只是想安慰你一下,才厚着脸皮请你来一趟。谁知道你就趁机使坏,把人家全给要了。”宋依华红着脸,呢喃地撒着娇道。
良久,他们都在静静的拥抱中体会着对方的深情。宋依华终于又轻轻地叹了口气,出了她的心里话:“尧,其实我的心早就给你了,只是我们宋家是绝不会允许一个女孩子去作他人的情妇的。我真的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我知道以前让你(憋得)好辛苦。这次当你在我身体里爆发的时候,我的心都融化了。我和二姨妈(宋庆龄)见面很少,有一次她告诉我,爱一个男人并让他得到最大的幸福,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我今天才开始体会到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幸福。”
听她完,尧明心中的内疚更深了。尧明努力道:“依华,我也很爱你。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啪!有人在自己脸上打蚊子。爱娃怎么办?)
“算了吧,别哄我了。虽然报纸上把我和二姨与三姨(宋美龄)相提并论,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我除了比她们年轻漂亮以外,在其他能力上还是根本赶不上她们。我喜欢感情用事,对政治既不敏感,也缺乏正确判断。我能找个借口和你在一起就足够了。至少因为中德关系,宋家没有理由反对我这样做。”宋依华低低地。
“我的三姨(宋美龄)在嫁给蒋介石先生前其实有一个感情很深的初恋情人。可是大姨为了帮助孙中山先生,安排了把三姨嫁给蒋介石先生。大姨一直认为蒋先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可以对孙中山先生起到很大的助力。同时她又认为蒋先生野心很大,必须要想办法笼络住。三姨表面性格随和,交际非常广,其实内心却也是坚如磐石的。她对蒋先生温柔体贴,同时又以她圆熟的社交技巧,帮助蒋先生建立了一个很坚定的政治支持圈。三姨其实并不很快乐,一方面她一直对她的初恋情人难以忘怀,另一方面蒋先生还随时背着三姨作些沾花惹草的事。”宋依华又接着道。
“糟糕!”尧明心里冷汗直流,“如果她知道了爱娃的事情,以及烽火那家伙每个星期六晚上的女粉丝聚会,该不知道有多伤心。”
算了,还是先什么哄她开心吧。“对了,依华,我不仅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还学会了中文呢?”尧明干脆用一口纯正的二十一世纪普通话对宋依华道。二十一世纪的普通话比当时流行的中华民国官方语言多了一种阳刚之气,在宋依华的耳中听来,充满了魅力。
着,尧明还把自己名字用中文写了下来。
宋依华听着尧明的普通话,看着尧明写得整洁的中文字,一种喜悦顿时占据了全身心。她自然以为尧明是为了和她交流才学习中文的。(啪!啪!啪!某人使劲地往脸上打蚊子,使劲地打,打了又打。)
宋依华干脆自告奋勇,要求当尧明的中文老师。还有这样的效果!学生于是问道:“老师,这是什么?”,“眼睛”;“这个呢?”,“鼻子”,“这个呢?”,“耳朵”,“这个呢?”“儿童不宜?”“哺育下一代的地方是儿童不宜吗?”“讨厌,是你这样的大儿童不宜的啦!”。
终于,学习的词汇到了“三角恋爱”等“儿童大大不宜”的内容……
“尧明,尧明,”宋依华喃喃地叹道,“要命!你和你的名字一样,可真是要命。”她轻轻地笑了:“轻一,难道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啊-啊-轻一,你好坏……”
“尧明啊,你最好把胡子再蓄起来。”当尧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后,宋依华的双眼却还很清亮。她道:“你以前蓄着胡子,非常深沉坚定的样子,真的很有魅力。自从你胡子没了,我总觉得怪怪的。你老爱挂着一副职业政客的虚虚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老让人觉得轻浮,像一个花花公子的样子,就会使坏。”
尧明却迷迷糊糊地道:“我这可是原时空美国克林顿总统风度翩翩的扮相。你怎么就看出来他虚伪,还和莱温斯基有那个儿童不宜呢?”。
宋依华还在絮絮叨叨地着:“你以后不要这么劳累好吗?不要每天都干那么长的时间好吗?要注意身体……”。尧明却早已经筋疲力尽,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