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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今天心情好,就饶过你一次,若是没有我的命令,再敢擅自踏入血煞殿,你就做好拿命来进来的觉悟。”
凤琉璃看起来心情很好,挥了挥手将冷汗直流的陈墨打发走。
“那个老东西,果然有点作用。”
回到血煞殿内,凤琉璃将左腿翘起,眼眸闪过一丝笑意:“总算是找到你了,亲爱的师尊。”
原来这些年,你一直躲在青山门啊……
凤琉璃眯了眯猩红的瞳孔,指骨缓慢有节奏的敲打着檀木桌面。
……
此时逃出血煞殿的陈墨正在大喘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将我的身份识破了。”
毕竟那句“是说谎的味道”,还是曾经自己教给她的,刚才她对自己这么说,差点把陈墨魂都吓跑了。
他不是不敢面对凤琉璃,他只是不敢正面面对百分之八十恨意值的凤琉璃!
如果她的爱恨值是平衡的,陈墨早就把神格面具扯下来扔进茅房,然后深情的和小琉璃来一段师徒情深的戏码。
并且轻抚她的脸颊,看着她羞涩的眼眸,温柔的询问:“为什么万仙盟掌门会我宗门的禁术?乖,告诉我。”
可惜,小琉璃对自己的恨意值实在是太高了,他不敢冒险,害怕被发现后当场做掉!
不对,当场做掉就算好的了!就怕被恨意值达到百分之八十的小琉璃活生生用龙骨鞭吊起来抽死!
光是想一想龙骨鞭上面的倒刺,陈墨便感觉一阵脊背发寒。
太恐怖了,绝对不能被识破身份!
所以,只能实行计划b!
通过偷偷溜入小琉璃的闺房,试着找到裘千尺勾结血溪宗、献祭无故村民的证据。
今天是行动的第一天,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最后一环有点失误,被当场逮住了。
不过问题不大,失败是成功之母,明日找准时机再战!
陈墨找了个没有人住的房间,房间打理的仅仅有条,一看就是还没有人拎包入住。
“环境优美,房子内部空间还这么充足,一看就是专门为内门弟子准备的房间。”陈墨对这个空房间很满意。
血溪宗内门弟子稀少,他还在任宗主期间,内门弟子也不过十人。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剩下这么多空房间。
“不愧是我立下的规矩,从不矮子里面拔高,只收天赋过硬的天骄。”这是陈墨还是血溪宗宗主时对内门弟子的要求。
天赋一定要过硬,最起码也要成年前踏入元丹境界,才能入选为内门弟子。
“嗯…这床真软,看来小琉璃对内门弟子的待遇提高了不少啊。”趴在松软的床上,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陈墨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咯吱——
夜半三更,屋外突然传来推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一名脚步虚浮的女子拖着仍旧有些麻木的身体,双手支撑着墙体,一点点挪动到床上。
她刚瘫软在床上,便感觉身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硬硬的,硌得她有些难受。
奇怪,自己平时很难入睡,所以专门将硬床板收拾的格外松软,今天怎么会这么硌人?
“唔!唔唔——!”
“呀,什么东西!”身下突然传来动静,吓得珞禹一屁股坐在地上。
难道还是那个死胖子,今天他没能得手,所以心有不甘,夜里在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准备继续动手!
“可恶,那个胖子的药效还没有过,身体使不上劲……”
这名被胖子下了药,又被陈墨吓晕的少女,一直到凌晨才从河边醒来。
想到这个胖子的所作所为,珞禹气的银牙紧咬。
该死的东西,竟然还敢追到自己的房间来!
她明日一定要告诉师尊大人,让师尊将这个该死的家伙扔进血炉,炼化他个十年半载!
就在珞禹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被子下的身影突然直起身,被子也掉了下来。
陈墨晚上睡觉的时候将神格面具取了下来,所以此时他是以真身的模样坐在床上,和摔在地上的珞禹大眼瞪小眼。
这不是那个早上小河边被胖子非礼的那个女人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墨突然想到什么,内心惊骇不已:“这间屋子的主人,不会就是她的吧!”
因为被那个胖子下药和被自己吓晕过去的原因,所以到现在才醒,让陈墨以为这间房子没有人住。
可…可是!这房间打扫的未免也太干净,太仅仅有条了吧,根本就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陈墨为自己的大意懊悔,地上坐着的珞禹也颤抖的站起身,见来人没有见过,珞禹恢复了高冷大师姐的模样。
她的身体还是无力的状态,但丝毫不影响她面容寒冷的质问陈墨:“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血溪宗,为…为何要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说我不知道这房间有人,你信吗?”陈墨有些尴尬的说道。
但很显然,珞禹不信,她气势汹汹朝着陈墨扑了上来。
啪啪啪!
哒哒哒——!
嘿咻——!惹啊!
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如果此时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震惊的合不拢嘴。
他们血溪宗掌门的关门弟子,那个傲不可攀、冷若寒霜的珞禹,此时竟然跟个泼妇一样和一名陌生男子扭打在一起,还相互扯头发!
“啊疼疼疼!松手…你快松手!”
最最最主要的是,珞禹还是被按住压在下面的那个!
陈墨满脸的无奈,只能用蛮力将珞禹压在身下,学着前世警员们经典的动作,将她的手压在背上。
“我都说了听我解释的嘛。”陈墨一边使劲,一边无奈的说道。
“啊疼疼……你倒是快点解释啊!”珞禹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断了。
压在身上的男人嘴上说着要解释,但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手上竟然还不停的使劲!
这个混蛋!要不是自己被人下了药,浑身虚弱无力,否则一定要将他的皮拔下来!
“我已经给过你解释的机会了。”珞禹语气冰冷,她虽然处于下风,但嘴巴却仍旧很硬。
陈墨不语,只是默默地加大手上的力气。
“啊疼疼疼……松手!你快松手…”
就这样,夜黑风光的晚上,陈墨锁了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