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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清在心里猜测着,夜盗火蜥和滋汁鼹察觉到吴永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见训练家没说什么也就没太在意。
丑丑鱼眨了下眼睛,吴永周看沈溪清背着的丑丑鱼一动不动,又没放进精灵球里,只以为是个什么工具。
“妹子,你背上那条鱼是真的啊?她眨眼睛了!”
吴永周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震惊,谁家小孩心这么大,闪光精灵摆在外边,身边还不放出几只有实力的精灵保护。
这不明摆着在说快来抢我吗?
还没等沈溪清回应,吴永周又说“你最好还是把她收起来吧,秘境里出了事可没人管的。”
沈溪清的心稍微放下来点,吴永周应该不是什么坏人,不然现在直接动手抢走在外边的丑丑鱼跑路就好了。
不过吴永周的话沈溪清还是听进去了的,之前爸爸让她把丑丑鱼放在外边还是为了训练和培养队内感情。
现在要是再放在外边,人多起来,这就犹如小儿抱金过闹市,人人都想抢一手。
到那时候,即便沈禹在暗处保护也可能护不住丑丑鱼。
想到这里沈溪清还是选择把丑丑鱼收回精灵球里,还是安全最重要。
等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吴永周有点憋不住话,和沈溪清唠了起来。
“妹子你是哪人啊?我是徐城人,家里开饭馆的。”
“我就是这羊城人,家里做点小生意。”沈溪清啃着手里果子,心里想着出去之后肯定要吃点好的,在秘境都已经成完全吃素的了。
“本地人挺好啊,不过左妹子,你这姓挺少见啊,我好像没听说羊城有哪个姓左的大老板啊?”
“在外地做生意,不过我家和苏家有点关系。”
吴永周想了想,羊城本地确实有个苏家,干的是娱乐服务业,这行确实赚钱。
“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姑娘真幸福,听说你们身边还有那种保镖精灵,真的假的?”
吴永周的试探让沈溪清的心又提了起来。
“家里实力强点的都安排了,不然也不放心让我们在外面跑啊。”
沈溪清不清楚其他人的情况,反正她以后出门探险,肯定是没有的,自身实力强大才是真的强。
感觉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沈溪清就背起包,不再给吴永周问下去的机会。
下午的时候,沈溪清又遇到了一次钓鱼的,不过这次的有点难认出来。
那人掉到了一个坑洞里,具体多深沈溪清没凑过去看,只是听他边骂骂咧咧边求救,听起来格外的情真意切。
还有他的宝可梦在洞底一起呼救,听起来像是用了所有能用的方法,实在没辙了才在呼救。
若不是夜盗火蜥和滋汁鼹眼神好,发现了几个藏着暗处的人和陷阱,他们怕是要中招了。
等到搭好帐篷准备休息的时候,沈溪清只觉得今天格外的疲惫。
也许是多了个不能信任的陌生人在身边,又或许是被那些利用他人善心来作恶的人恶心到了。
吴永周看她累成这个样子也没再硬拉着她说话,只是让她放心去睡,他来守夜就好。
沈溪清浅眠了几个小时和吴永周换岗,醒来之后不断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吴永周的同行邀请,现在睡都睡不了。
唯一能让她有点心里安慰的,就是吴永周应该是个好人这件事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们遇到了装作背包被抢的无辜训练家,向他们求救的漂亮女人……
不过越靠近出口这种事就越少,毕竟有的秘境出口是会有官方看守的。
沈溪清本以为这次的秘境之旅就快要顺利结束的时候,现实还是给她上了一课。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沈溪清贴在石壁上喘着粗气,夜盗火蜥和滋汁鼹身上也带着伤。
“我本来也以为我算是个好人,可是一只闪光精灵卖出去,足够我快活好久了!”
吴永周也算是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第一天的时候,你果然是在试探我!”
沈溪清只觉得反胃,她本以为她已经足够警惕了,她原本以为吴永周不敢对她下手。
“我本来确实不想对你下手,一个有钱人家的娇小姐,在秘境里出了事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偏偏今天晚上又下起了雨,我们来不及搭帐篷只能临时找到这个山洞避雨,这可能就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吧!”
“而且这两天晚上我都试探过了,你身边可没什么所谓的保卫精灵,你也根本不是什么大三学生。”
“你的另外三枚精灵球可从来没用过,即便你每天晚上都假装去私下给其他精灵喂食,可我还是发现了。”
“你其实只是一个高三生吧,最多也就大一,正是以为自己天下第一的年纪,偷偷溜进秘境里想要证明自己吧。”
吴永周自以为已经了解了全部的事情,他怕的不是杀人灭口,他怕的是杀人后给他带来的麻烦。
当他发现可能没人可以抓住他杀人的证据时,一切的犹豫都消失不见,只有金钱的光芒蒙蔽他的双眼。
不过看在这两天相处得还算融洽的份上,他还是选择让沈溪清死个明白,“下辈子注意点,财不露富,妹子。”
“庞岩怪岩石封锁!”庞岩怪的石头只冲沈溪清的身体而来,要封锁的只有腰间的丑丑鱼精灵球。
“暗影球。”朽木妖抛出几枚暗影球打碎了岩石封锁的岩石。
“兄弟,这是我先盯上的!”吴永周冲着坏他好事的人看去。
实力强大的朽木妖和梦妖魔气势一看就不一般,吴永周瞬间变脸想要示弱,没想到耿鬼直接突脸向他使用了催眠术。
在他昏迷之前只能听到一句,“向联盟官解释去吧。”
沈禹让梦妖魔把这个人交给出口处看守的联盟官,转头就看到女儿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情绪很是低落。
沈禹清楚这也是成长的一环,可难免还是会有些心疼。
“最起码你们只是认识了几天,关系也不算亲近。”沈禹憋了半天,只能说出这么一句安慰。
沈溪清无语的瞥了一眼爸爸,长叹一口气后询问,“你和妈妈年轻的时候经常遇到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