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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晓芸,重庆人,19岁的时候跟随着离异的母亲来到DG这座繁华的花花都市,继父潘力经营着他的小面馆,他在这边生活了三年早就融入了这边的生活,但他不怎么爱说话,也不怎么笑,我并不怎么喜欢他,所以也连带着不喜欢这个新家。
来到这边,我才知道这边四川人和重庆人挺多,或许是受了这边环境的影响,也可能是这个新家让我感到不习惯,也可能是为了吸引人家的注意,就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接触周围比较疯狂的朋友。慢慢的,整个人也变得疯狂起来,我染发,纹身、抽烟。这些以前都不敢做的事,现在却习惯成了一种自然。
而我这样的打扮,并不代表我骨子里有多坏,而是因为叛逆,无比的叛逆,越不让我做的事我越要做。我这样的叛逆,大不了就是想引起家人的关心,但他们都很忙,没想到我那传统的母亲却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
至于我喜欢的这三样东西,对于女孩子来说,好像都不太好,因为在传统思想概念里染发纹身的人就是社会上的混混,况且一个女的还抽烟像什么话?而我呢?在大多人眼中就是一非主流,看我外表都觉得我是一个不懂事的一个小太妹。2012年的时候我才20岁,确实也不太懂事,而我也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想法,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无所谓,或许是我太过自我,一直都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一年,我终于无法承受家庭的冷落,也不管母亲的反对,让朋友介绍去了本市一家很火的东泰酒吧上班,我做的职业是专职服务员。专职服务员也叫包房公主,跟普通服务员的区别就是一个在包房外服务,一个在包房内服务。当然在包房内服务的包房公主工资要比外场服务员要高些,毕竟服务一个房就能拿到三百的小费,又不陪客人喝酒,何乐而不为?然而陪客人喝酒的陪酒妹她们也有着一个好听的称呼叫“佳丽”。当然佳丽的价格和我们包房公主的价格又不一样,而包房公主所做的事,就是在房间里寸步不离的服务,客人一张嘴纸巾就必须到,客人一拿烟,你也得马上把烟给客人点上。
而我为何没有选择做佳丽,有两点。第一、我还沦落不到那个地步要去陪客人喝酒赚钱,第二,我喝酒也不行,而且做佳丽多少会被客人揩油,有些过份的客人甚至还会把手伸进佳丽的内衣、内裤里面摸来摸去,想想我整个人就很不好了,所以就干脆选择做包房公主了。那么故事,也就从我20岁那年开始说起。
2012年的时候,在广东是很流行包房公主这个职业的,小点的酒吧包房公主和佳丽加起来至少也都有一两百个。更何况我现在呆的这所叫东泰的酒吧是DG装修得最豪华的一家大酒吧,现在还在试营业,目前包房公主和佳丽加起来至少也有两百多个人,更别说装修好了之后。一直以来做包房公主占的都是少数,因为包房公主上个房间才三百,而佳丽上个房间至少都是四百,如果把客人给陪开心了,四百块那简直就是小意思。
而我的工作是一个叫唐波的男人介绍我去的,有段时间他经常来我继父开的小面馆吃小面,我们就这样慢慢熟悉了起来。在工作上我俩是同事关系,他虽然不管包房公主,但也算是我上司,在私底下我们就是说话口无遮掩,很随意的朋友。
今天生意不怎么好,或许是因为下雨,没有多少人出来。我也就没有上到房,若没有上到房的公主,那么十二点半就可以下班,下班之后我并没有立马回家,便和同部门的公主萧兰去外面吃夜宵,萧兰比我大两岁,也是重庆人。
他有个男朋友是广东人,两人是在网上认识的,网恋半年之后她便来到了DG,她男朋友在东泰做外场服务员,也称少爷,所以她便去了东泰做包房公主。我在东泰做包房公主的时候,因为一开始并没有做过这个职业,是需要人带几天,而带我的人就是萧兰,我在东泰上了大半个月的班,在里面也就只有跟萧兰最熟。所以在没有上到房的情况下,我俩都会在外面吃点宵夜再回家。
我和萧兰吃完夜宵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摸了摸包包,才发现没有带钥匙,于是拨打母亲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她没有接,我只好按门铃。狂按了一阵子之后,我母亲穿着睡衣,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地开了门。
一看是我,就很难听地骂了句,真该死,又是这么晚下班,又不带钥匙,下次你若再不带钥匙,就跟我滚出去自己租房子住。
我母亲四十几岁,思想一直比较传统,尽管在DG这边夜场上班的人比较多,但她老是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酒吧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上班不好,我也懒得解释,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没有搭理她,去厕所洗漱之后便回了房间,可是谁知道正当我躺下的时候,她却将房间门敲得“叮咚叮咚”的让我无法入睡。
我躺在床上,用头捂着被子,语气很僵硬地回了她一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干什么。
我母亲站在门口大声嚷嚷道,我说让你开门,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我的敲门声。
我不知道这三更半夜的,她要跟我说什么,我透出一个门缝瞅了她一眼,用重庆方言说了一句,你要干啥子。(“啥子”的意思就是什么的意思。)
我母亲横眉怒眼的瞪着我说,隔壁面铺的王阿姨跟你介绍了一个对象,明天早点起来。说完这话还习惯性地揪起了我的头发又骂道,你看你,把头发染得个花花绿绿的,像什么?明天去相亲的时候,头发一定要扎得规规矩矩的,也不要把脸化得跟鬼似的。
我上班化点妆,她总说我化得像跟鬼似的,头发扎得蓬松点呢?她又总说无精打采的,就像一女混混,我只想说是她不懂得欣赏,我也懒得跟她吵,不耐烦道地说知道了,关上门躺去床上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没有睡多久,就被一个电话给吵醒。
我睡意朦胧地摸着床边的手机,接起了电话,是酒吧商务区唐经理打来的电话,说得好听一点他是商务经理,说得难听一点他就是跟客人介绍佳丽,一拉皮T的,他跟我说今晚我订了个房间,佳丽服务员不周到,客人不付钱,要我过去解决,要不然那个房间消费的五、六千元钱就由我和那佳丽来付。
我一听,就骂了一句,卧槽,这不是坑人吗?挂电话的时候还从唐波听筒那头听到那客人的发飙声,你他妈的今天不把那个叫晓芸的女人喊过来,老子是不得结账的。
得了,得了,听到这粗狂的咆哮声,我不得不加快速度换了双鞋子,便准备出门。
就在我走到门口,换鞋子的时候,都不知道我母亲何时站在了我面前,她横眉怒眼的瞪着我,心里一不开心,就又骂了我几句,说什么她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我这个不听话的混账,半夜三更的还要出去,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的是什么工作,若周围的邻居人都知道了你是晚上工作的,说起不知道有多难听,我都不知道我这老脸要往哪里放?
听到都烦,她尼玛能骂的会骂的,除了这几句还能有什么?我听得耳朵也都起干茧了,而且她对我骂的这些难听的话,也不止一两次,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我没有说话,回瞪了她一眼,穿上鞋子,“咚”的一声摔上门,迅速下着楼,小跑去小区马路边上打车。
我一边跟刘美打电话一边走在马路边拦着出租车,刘美是我在酒吧服务的时候无意间认识的,她在一家酒店做前台接待,缺钱的时候就会来酒吧找点外快,因为订房有提成,加上她也经常来酒吧玩,所以我就留了刘美的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