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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她终于出来,一脸通红,撇过脸不看他。
“你自己坐会吧,我冲个澡!”
“我回家了!”
“哦,路上慢点!”
冲完澡,换了身干爽的拖鞋、背心、大裤衩,宅男三件神装,整个人轻松一百倍,继续拿起手柄玩劳拉。
挨到傍晚,网终于连上了。
晚上不想出门,又没有外卖,本想吃泡面对付,但想起前世饮食不规律得的病,只得打消念头,但自己开火吧,又嫌麻烦。
只能跑到商业街,吃完饭,又让老板新做了几样菜,打包回来,放在冰箱里,明天煮点米饭,把菜热热就差不多了,余老师这房子挺好,竟然还有微波炉,一天只要出来一次就行。
顺带整了辆电瓶车,方便出行。
日子倒是雷打不动,每天吹着空调吃着西瓜玩游戏,没事就跟公会里的人刷刷本,吹吹水,偶尔玩玩劳拉,找个小电影看看。
他与范有英没有再联系过,其实二人连企鹅好友都没有,更不用说手机号码了,按照林渊的看法就是,路过而已,何必多想。
是游戏不香了?还是西瓜不甜了?
中间王洪打了个电话过来,他在八月份顺利转正成为客户经理,言语之中满满的是喜悦之情。
二人聊了聊股市,王洪提供了一些炒股思路,作为客户经理显然是知道林渊是全押茅台,话外之意是不要全押在一支股上,但也没明着说。
最后王洪提醒他每天留意股价,注意仓位,最好给设置一个风控线,若是触线,及时补资金或者平仓止损。
王洪一直给他的感觉就是很懂得分寸,说话也是点到为止,业务也算熟悉,对他也很热情,这一点,林渊还是非常认可的,比从来没有联系过自己的魔都证券的客户经理强多了。
林渊打开软件看了看股价,又是44!
哎哟,还在地板上打滚!
懒得再管,也就每天打开看一下,连续很多天都是如此,他失去了耐心。
“茅台像我,就喜欢在地板上躺着!”
按照王洪的提醒,每天把软件开着,设置好风控提醒。
挨到八月中旬,前一晚跟鸭蛋、老秦组队刷团本,熬夜太晚,早上睡懒觉。
大清早,突然有人打来电话,把他吵醒,找了半天硬是没摸到手机,只得爬起来,这才从被子底下掏出来,这让他的睡意大减,有些不开心。
陌生号码?
“你好,是林渊吗?”
是一个甜甜的女声,很悦耳,让他火气稍减:“你是哪里啊?”
“我,是常凯的同学。”声音有些断续,显得底气不足,“你可以提前还钱吗?”
林渊皱了皱眉,这是什么鬼?
“那个,那个,你可以提前还钱吗?你的欠条在我这里,证件也在!”她追问。
“嗯?是常凯让你要的吗?他怎么没跟我打招呼啊?”按他的社会经验,凡是不按正常套路来的,多少都些猫腻。
“是,我,我……”她竟然有些卡克。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么?”林渊突然感觉出不对劲来,而她吱吱唔唔说不清楚,“你等一下,我给常凯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拔号给常凯。
“您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拔!”
连续拔了两遍后,他立马意识到,要么常凯出事了,要么这女的出事了。
再次给这女的拔了过去,一番连哄带吓,对方这才说了实话。
“什么!他跑了?”
前世,他没问常凯借过钱,也没办过东江银行超大额度信用卡,因此并不清楚是否真的有这事。
此时多少有些存疑。
“哎,不对呀!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大学生,东师大还是个一本呢?这都大四了,他怎么想的,这才多少钱,连学历都不要了?这取舍,我属实看不懂。”
“我也不知道,他没跟我说原因。”
“你确定他是跑了?”
“你可以提前把钱还我吗?我把借条给你。”电话那头有些碎碎念。
林渊想了想,感觉这事太不靠谱:“这笔钱,我是向常凯借的,借条上写的也是他。现在我联系不上他,我无法确认,你手中的借条是通过合法途径获得的。
你别急,我没有不还的意思。钱肯定要还,我现在就能还,但得有前提!
一、让常凯本人给我打电话,只要他同意,这点钱,我现在就能还,你在东师大是吧?嗯,送去都行。
你说他是给你打电话说的,那请把常凯跟你的电话录音发我,没有录音?
二、没有常凯的证明,那你得给我一个证明,比如夫妻亲属关系什么的,我没说你们是夫妻,我只是举个例子。
听我讲完,你再讲!没有亲属证明,你至少找个中间人来证明一下,比如学校啊,老师啊,警察也行。
我不是说欠条没有用,而是你凭什么使用他名下的借条,懂吗?我得确认是常凯真的授意你来收钱?懂我的意思吗?”
他给出建议,钱虽然不多,但这是高利贷,他非常清楚常凯跟社会上的人有些关系,不单单是借条的事,处理不好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联系不上常凯!我真不知道该找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传来一阵抽泣声。
“我建议你先找辅导员,如果情况很坏就报警,正常来说,辅导员一般会帮你想妥善的办法,如果学校老师能出面作见证,我可以立马给。
哎,多说一句,在没有弄清事情之前,我劝你不要收常凯放出去的钱,这不是普通的借款,这是什么钱?你应该明白,收了会有麻烦的,而且也会给我带来麻烦。”
他最讨厌麻烦,更不想第二天被常凯的人找上门!
“那我和同学的信用卡,都被他套空了,要是不拿到钱,我该怎么给同学说?唔唔唔……”顿时一阵哭声。
“我艹,你这。唉,贪什么小便宜,不知道非法套现四个字的含义吗?好了,好了,别哭了,不说你了。反正说了也没有用。”
“我真不知道!唔唔……”
“给你提个醒,如果,我是说如果,确实如你所说,常凯确实跑路了,那么为何我的借条会在你的手中?什么,你竟然还有别人的借条?是他把这这些欠条给你的?
那我要问,他为何要给你,不给别人?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能把自己说清楚吗?知道什么叫共犯?什么是同伙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共犯,真的!我只想把我和同学信用卡的钱要回来?我有你的欠条,还有证件。”电话那头极力辩解着,边说边哭。
“我在跟你讲逻辑,你跟我讲情理。这是钱的事吗?你怎么还迷湖呢?他要是真犯了事,你把他放的高利贷收了,用脑子想想,别帮人扛雷!赶紧找辅导员,实在不行就报警!”
挂断电话,林渊思考了一会,在整件事中,自己只是借款人,哪怕借的是高利贷,但自己没有法律风险。
至于那张五千额度的信用卡有没有办?
正常来说,信用卡哪怕办下来,都必须有本人到银行柜台进行激活,如果常凯违规操作,那不管怎么说,自己没有法律风险,顶多是信用卡额度内的金额纠纷。
这点钱是小事,没有法律问题就行!
此时躲在宿舍内的顾文文,整个人有些崩溃,趴在书桌上哭了会,这才情绪稳定下来。
她不禁有些犹豫,是继续打电话问下一张借条要钱,还是听从林渊的建议找辅导员?
内心深处,她不想把这事让老师知道,害怕一向有此更年期的李老师会骂自己,但她又被林渊一番话说的有些后怕,害怕惹出更大的事。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枚硬币被高高抛起,正面!
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总算露出笑容,庆幸运气站在她这一边,不用找老师。
“哼,就不听他的!”
继续拔打下一个借款人的电话。
“你怎么又打过来了!”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啊!”
林渊突然有些压不住脾气了,刚睡着又来电话,这觉还怎么睡,直接大声吼了两句。
“哇,呜呜……”
她突然感受到全世界满满的恶意,连给她解释拔错号码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哭出声,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挂了电话,“都,都……”
平静后,她默默拔通了平时有些更年期的辅导员,在半哭半说中,勉强把事情讲完,意外的是辅导员没有训斥她,而安抚她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