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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海进傅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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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木海满脸惊诧“不,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我这样子怎么去那种达官显贵聚集的地方啊,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我不去!”

    音弥左劝右劝,白木海就是不答应,最后还是音弥威胁他不去她就再也不来看他,白木海才垮着脸答应了,她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让他套上。

    一家三口准备妥当,傅凌止去把白木海请了过来,一同坐车往西山大院进发。一进门,灯火通明,很热闹,音弥四处看了看,见院子里没人才知道谷舒晚没打算宴请各路高官,只是做个家宴,她心里想坏了,白木海在这其中充当个什么角色比较好呢?

    一进长廊,最先看到的傅晚灯,还是倨傲凌人的大小姐模样,看到傅凌止甜甜地叫了声哥,傅凌止皱眉,让音弥他们先走,压低声音“侄子住院那么久,你也没想过来医院看看?你这姑姑怎么当得?让音弥往哪处想?”hboi

    傅晚灯满不在乎“小年从出生到现在和我见过几面啊?我都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我去医院干嘛?凑人数好显示我们傅家有多在乎那个女人似的!”

    傅凌止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夹杂着嘲讽“你这样的性格苏妄言能要上你才怪!”

    傅晚灯突然也变了脸色,神色诡谲地盯着他“傅凌止我告儿你,要不是你五年前你提的那馊主意,我也用不着接近苏妄言,更不会爱上他导致我现在的痛不欲生!都是你的错!”

    傅凌止眼神晦暗如海,那里面含着刀锋一般锐利尖刻的光,他逼近傅晚灯,逼着她一直后退,脸蛋上涌上一抹惧色,他的声音像冰锥“别一口一个都是我的错,你要没看上苏妄言你能做出你所谓的牺牲来?分明就是你讨了便宜还卖乖!你口口声声是为了你的醉墨姐,那就继续无怨无悔下去!”

    甩下这句,傅凌止大步走远,煞得傅晚灯一愣一愣不知所措,长长久久,她才找回呼吸,心想自个儿太蠢了,惹谁不好惹那关公!何况他最近心情肯定糟透了吧。

    傅晚灯像往常一样把罪责统统推到音弥身上,这才解了气,拍拍手回房间叫她的醉墨姐去了。

    音弥怀里抱着小年,后边跟着白木海,进了大厅,迎面走来的就是温老爷子和温牧凉。

    “音弥,小年好些了吗?怎么看着精气神儿不足?医生怎么?”温老爷子和蔼关切。

    倒是温牧凉已经用眼神和小年交流起来了,音弥根本不知道这个深不可测心怀不轨的男人打的什么馊主意,便只能尽力绕过他们,当白木海经过温老爷子身边的时候。温老爷子问“音弥,今儿你婆婆办的是家宴,这位是?”

    温老爷子不是没见过音弥的继父薄笠宗,那一看就是官场作风的人,可是眼前的这个邋里邋遢,穿着高级西装却像个市井老流氓,尤其是眼神怎么看都是歪的。

    音弥见温老爷子异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就萌生了隐瞒的想法,冲口而出“他是我的一位病人,今天他女儿有些事,托我照顾他。”

    话还没完白木海就很不适时地剧烈咳嗽了一声,音弥以为是他的病还没好,紧张地问“感觉胸口闷吗?还是喘不过气来?”

    白木海疏离地推开两步,连连摇头。音弥看着他受伤的眼神,心里也难受起来,可她为什么下意识的就编了那么个谎言呢?

    温牧凉笑而不语,可音弥感觉他的目光格外刺眼,投在她身上的那部分更是嘲讽而冷漠,她想温牧凉这样神通广大的人知道白木海是她亲爹也不奇怪。

    她瞪他一眼,抱着小年拉着白木海就往里走。音弥一走,温牧凉就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温老爷子,直奔傅晚灯的闺房。

    谷舒晚看到音弥来了露出笑脸,但是看到她身后的白木海,脸又拉了下来,她把音弥拉到一边,辞严厉色“我办的是家宴,家宴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不相干的人都不邀请,音弥,你不帮我张罗也就算了,还外带一个明显不和我们一个档次的人!你”谷舒晚还要,小年聪明地甜甜的喊着“奶奶”“奶奶”马上就转移了谷舒晚的注意力,谷舒晚附和地应道“小年乖,奶奶和你妈妈事儿呢。”

    “奶奶,抱抱,抱抱。”小年挣扎着要从音弥怀里出来,音弥瞅见谷舒晚越来越不悦的脸色干脆顺水推舟,赶紧走人“妈妈,我先哄哄小年。”

    谷舒晚看着马不停蹄逃开自己的儿媳妇脸色铁青得一句话都不出来,心想还是君汝会做人!

    白木海被音弥晾着,整个房子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他当真就跟刘奶奶进了大观园似的,直愣愣的睁着一双眼看也看不够,表情甚至还有些乡土气息的夸张。

    佣人们一看他那穷酸样更加没人把他当回事,只有老爷子一直在有意无意观察他,然后拄着拐杖走到他面前,声音有些沉,但还是一脸笑意“你是音弥丫头带来的人?”

    白木海原想自己是她老爹,可话到嘴边还没是没敢挤出口,他依照着音弥的法“您好,我是薄医生的病人,我女儿托她照顾我两天。”

    老爷子摸着下巴,沉吟半晌,对白木海露出一个还算友善却让白木海捉摸不透的笑容“请坐,请坐。”

    白木海放在口袋里的手无端地出了一把冷汗,心想这女婿家的人都跟那深山老林里的妖怪似的,那眼睛好像一眼就能看透你,啧啧,音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音弥抱着小年过来的时候又吓了一大跳,她原是想带着白木海坐在边角那一桌匆匆吃完闪人的,怎么白木海跑到老爷子旁边去了?拍拍脑袋,只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她那个随口扯出来的谎,还怎么圆下去?

    可没等她圆谎,白木海又出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