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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微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周池礼撇嘴,“昨天管陶的车被刮了,晚上我调了监控,也是那孩子弄得。”
她想起昨天中午管陶在院子里发出的动静,想必就是这件事了。
他摸了摸女孩的脑袋,“终究是家长管教不严,没有边界感,我已经重新找了个护工照顾你,等会就过来了。”
周时微想了想钢琴的事,这样处理也好。
*
眨眼间到了腊月二十八,周令初和文慧还没有回国的意思。
每次通话也是含含糊糊的,拿不准时间。
周时微一气之下放话,“你俩实在忙,就别回来了。”
谁知道这俩人,还真打算不回来了。
往周时微账户里打了一大笔钱,言辞恳切又愧疚,“微微啊,红包打给你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年不能陪你过节了。”
说伤心其实也不是很伤心,毕竟他俩食言的次数,数不胜数。
*
周家老宅被李韵布置的红红火火,里里外外挂满了灯笼和彩带。
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办喜事。
客厅温暖的灯光下,李韵,李妈,围在桌前剪窗花,周时微在一旁看的认真。
光投到她的侧脸上,照出一抹阴影,睫毛忽闪忽闪地,显得格外恬静乖巧。
周池礼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过于温馨,美好到他不忍打扰。
周时微率先发现他,扭过头冲他甜甜地笑,“你回来啦。”
他笑了笑,走了过来,将买的糕点放到桌上。
两种口味,红豆和蟹黄,老小口味都照顾到。
李妈瞥了一眼,轻笑,“先生真是孝顺,是个好儿子,以后一定是个好老公。”
周池礼听了心里美得很,忙不迭拿出块酥递给李妈,“您也吃。”
李妈含笑接过。
李韵警告过周池礼很多次,微微年纪还小,没结婚前不许欺负人家小姑娘。
所以周池礼晚上都是趁外面没有动静了悄摸溜进她房间的。
小姑娘在窗边赏月色,也没听见动静。
悄悄弯腰从背后将人环住,倒把她吓了一激灵。
不满哼出声,“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背后的男人没吭声,大手一下下地揉她的小手。
周时微心尖发颤,警惕起来,“你干嘛...”
耳边的声音温柔缱绻,“我就摸摸。”
“哎—”
突然加重的手劲,她不由得呼出声。
男人恶作剧得逞般咬了下她的耳垂,“换衣服,出门。”
11点,出门?
大眼睛立即放光,“去哪?”
周池礼一脸神秘,“等下就知道了。”
说是换衣服,周池礼也只是在她睡衣外面套了件羽绒服。
周时微不满,“不是说出门吗?这样都不漂亮!”
周池礼单手将她抱上车,在侧脸上落下一吻。
“已经很漂亮了。”
随即报了个地址,阿成开车。
车上暖气足,周时微昏昏入睡,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周池礼轻轻拍醒。
“哎,小懒猪,起来了。”
阿成从后备箱搬出轮椅,扶着周时微坐好。
不得不说周池礼的决定是对的,这里是江滩,一下车,寒气就钻了过来,风不大,但刺骨。
周池礼不动声色地给她围上一条围巾,堵住了进风的脖子。
周时微仰着小脸,吸了吸鼻子,声音甜甜,“你怎么什么都有啊,像哆啦A梦一样。”
正说着,一辆车开了过来,远远地灯光有些刺眼。
他伸手帮她挡住眼睛。
近了些,周时微才发现是管煜的车。
管煜下了车,周池礼不满地骂了句脏话,“你开你*的远光灯呢?”
管煜同样是一脸恼火,“我说周少爷,大半夜放什么烟花啊,那位姑奶奶还没醒,正跟我发脾气呢。”
周时微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管陶,四周扫了一眼,“陶子人呢?”
管煜没好气,“后座睡着呢。”
“啊?”
周时微推着轮椅过去,管煜打开后座车门。
好家伙,连人带被子给打包来了。
管陶睡的四仰八叉,被子里露出一条腿,穿着帕恰狗的睡衣。
周时微不动声色地低头打量自己,可不巧吗,今天俩人穿了闺蜜款睡衣。
她笑出声,拍了拍管陶的小脸,“哎,醒醒了。”
管陶不满嘟囔,“我说管煜你是神经病是吧,没完没了了?”
说罢她感觉不对劲,这声音怎么这么像.....亲爱的微微?
管陶睁开一只眼,看到了周时微倒着的脸,还有半敞着的车门。
瞬间清醒,“我靠,这哪啊?”
管煜吐了口烟,话里满是戏谑,“照你这个睡法,哪天梦里别人给你发卖了,你他妈都不知道。”
管陶冷哼,“发卖别人这种事也只有你这种人....才干得出来。”
她想说人渣来着,渣不发音。
她坐起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尖叫出声,“卧槽!”
周时微愣了愣,“怎么了?”
管陶红着脸凑到她耳边,“我里面真空的。”
周时微呵呵一笑,“我也是。”
谁家好人睡觉还穿那玩意儿,尤其是冬天。
管陶不满,“但你有外套啊!我有什么?”
她四下扫了一圈,“我有被子?”
话音刚落,管煜不耐烦地丢了件羽绒服过来,正好罩到她头顶,“别叽歪了,赶紧穿好下来。”
四人在江滩边一字排开。
周时微揉了揉眼睛,“不说放烟花吗,烟花呢?”
周池礼抬腕看表,“还要两分钟。”
不多时,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漫天都是五光十色的火花。
烟花将黑夜点亮,也点亮了几人的脸庞。
一朵接着一朵,噼里啪啦地炸开....
连刚刚兴致缺缺的管陶都不由得陶醉其中。
看了十几分钟,周时微打了个寒颤,“虽然有点煞风景,但是,好冷啊!”
管陶勾唇,“这好办。”
她回来时,手里拿着那床被子,“哎,勉为其难牺牲一下我的被子吧。”
于是乎,江滩一道奇特的风景线出现了。
俩姑娘坐在围巾上,身上披着一床碎花被子,露出两只毛茸茸的脑袋。
一个牺牲围巾,一个牺牲被子,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