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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的闭上眼睛,紧接着身子一凉,被脱了。刘二姐不知滴了个啥,旋即我就燥热起来,极其难为情的不敢睁眼。
这时,她倒吸了口凉气,震惊的道:“凶物……!”
我肩膀上的老七说:“小子你也就这一个占据优势了。”
“滚开。”我心念对它骂了句,与此同时,刘二姐将我衣物复原,我打开眼皮尴尬不已,她满意道:“陈挽,如果第三轮选不上,今晚记得来找我啊,妾身十分期待。”
“呃……”
我吓得赶紧逃出了黑色帐篷,唯恐被这位合欢道的长老就地正法。等回到先前的位置,里边飘出刘二姐的声音,她道:“通过,下一个。”
不知刘二姐是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后边的几个全部被淘汰,就这样,第二轮剩下了我们六个男人,其它淘汰的全部回到了座位。
圣女望着她身前的我们,视线移到我时,竟然又奇迹般的笑了一下。
这回连我都莫名其妙了,不仅如此,还感受到旁边五个男人深深的敌意,如果能随便打杀,恐怕此刻我早已被抽筋扒皮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往往随着红颜二字而来的,不是知己就是祸水,我算是切身实际的体会到了。
刘二姐宣布完毕第三轮的规则,她便退了场。
我们却当场愣住,竟然斗法,按刘二姐的话说,圣女的男人不一定是最强的,但一定是人帅器大的里边最有潜力的。
老七挨个跟我分析着说:“
花澜观:刘一水,三重境,道家早期就有的支脉,底蕴应该极为雄厚。
驭兽门:王戈,二重境,却有三重境的本命兽宠助阵,这势力注重不是自身实力,而是想方设法的强大本命兽宠,进而主人会随之变强。
饮血道:血九幽,三重境巅峰,疑为小六道之一的少门主,个体实力毋庸置疑,今晚来参加圣女的成人礼所有玄门小辈,恐怕能跟他掰掰手腕的,不超过十个。
炼器宗:井金手,二重境,但法器绝对层出不穷,力气也大的可匹敌三重境,毕竟人家出身于以炼器冠绝天下的大势力,试想一下,玄门的铁匠,力气能小吗?又为少宗主,傍身的法器没准比我见过的加起来都多!
寻花阁:许离,三重境,这势力相当于男版的合欢道,弟子皆为男性,凭寻花问柳来提升修为。如果许离真与圣女结合,结果将可能会是两种极端,要么二者提升神速将同辈远远甩下,要么物极必反跌落修为就此废掉,所以许离来就等于一场赌博,而赌注是他的前程。”
他们五位,哪个都不是我这一重境能对抗的!
我苦笑了下,今晚十有八九,哦不,十成十的会止步于这真刀真枪的第三轮。
为了公平起见,不是分组斗法,而是擂台战这种最具有看点的形式,最后一个擂主就是今晚与圣女共度春宵的男人!
还有一个规则,就是守擂时五分钟无人攻擂,就直接赢得第一。
圣女走到不远处的空地,双手微微一拍,以她为中心,方圆十米的地面徒然震动,升起了一米的高度,这便是专门的斗法擂台。
她跳下来问:“谁先上去守擂?”
我们六个相视了片刻,炼器宗的井金手就首当其冲的跳上了擂台,淡淡的说道:“敢来一个,我就打趴下一个。”
“这就有点张狂了,小子,换我是不能忍,不过你就算了。”老七怂恿的说道:“不过第一个上擂台和攻擂的都比较吃亏,但今晚你要是不上去,就愧对人家圣女两次朝你绽放的笑颜,所以,我建议你最后上擂台,败也要败的漂亮,说不定能捡个大漏呢。”
我点点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自己实力弱,捱到后边等守擂的被消耗了一部分时再上去干。
刘一水、王戈、血九幽似乎想法是同样的。
所以,局势暂时僵持下来,任由井金手在上边如何叫唤嘲讽,我们都无动于衷,不想先上阵。
“垃圾,就凭你们这五个怂包也妄图染指圣女?”
“留下来的全是鸟大的,却全是软蛋子。”
……
圣女淡然如水的站在一边,没有任何表情。
一分钟,两分钟……直到井金手骂到第四分钟时,血九幽动了,径直走到擂台前跳上去说:“炼器宗的杂碎,别把嗓子喊破了,我跟你打。”
“来的正好。”
井金手在口袋掏了一只紫色的小木盒子,他打开后竟然从中抽取一口宽三十公分长达一米半的蓝刃大砍刀,攥住手上看着血九幽道:“小六道的少门主是吧?今天就拿你的血祭我前阵子炼制的无上快刀。”
“老七,那盒子是啥?咋能装下那么大的刀?”我诧异万分。
“须弥箱。”它介绍说:“炼器宗发明的实用法器,可放法器法物,过去对外售卖的价格挺老贵的。”
我恍然了,心想要是有这玩意就好了,出行极为方便,不会被路人异样的注视。
“无上快刀?”血九幽探起右手抓住他自己的左腕,紧接着,整条左臂血光涌动,直接从肩膀断下,化为一把血雾缭绕的血剑。
这血剑的剑柄是一只手,被他右手扣住完美的契合,可断一臂的代价来化剑,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此时,独臂持剑的血九幽眸子也变成了红色,十分瘆人。
我咽了咽口水,与老七心念交流道:“还带这么玩的?摘下一条手臂当兵刃……”
“淡定,小六道没一个正常的。”
老七摇头说道:“饮血道从名字就能看出来,喝人血为生,却不乱杀无辜,而是通过利益招收年轻力壮的人作为血仆,好吃好喝的养着,需要他们做的就是放血来供给饮血道的弟子们食用。喝这血的用意就是为了养剑,饮血道的弟子十二岁时就必须自断一臂,将之练成血剑,不用时就幻化回手臂安回肩膀,看上去和正常的手臂没区别,实际上却是个摆设而已。这样一来,饮血道弟子的身体就成了养剑壶,通过血液来温养,若是停止饮血,那血剑便会吸收他自身的血液,榨干后连人带剑一起死。”
“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我打了个寒颤,望着擂台已经打起来的血九幽和井金手。
井金手虽为二重境,却凭借力大无穷再加上蓝刃大砍刀,一时未落下风,可血九幽极其敏捷,每隔几招就能绕过刀芒刺在前者身上,然而仅仅刺破衣服就止步了,因为井心手穿的护身软甲级别很高,对手几乎破不了防。
“真是只龟壳,又不能杀,棘手啊……”
血九幽露出一抹无奈之色,他可能是故意的,井金手听完更加骄傲了,准备开口说点什么时,就在此刻,血九幽身子一闪,绕到井金手的后背,单手掐住对方脖子来了个过肩摔,竟直接甩飞到了擂台下边。
圣女判定的说:“炼器宗,井金手,守擂失败,现在擂主是血九幽!”
“这不算,他又没打败我,属于投机取巧!”井金手非常的不服气。
“抱歉,离开擂台范围也视为输。”圣女欠身行了一礼,眸光便转向我们这边:“血九幽守擂时间为五分钟,开始计时。”
我和刘一水、王戈互相扫视着,又陷入了僵持。而上边的血九幽盘膝坐地,将血剑平放于腿间,像在养精蓄锐。
第三分钟时,刘一水摇头笑道:“两位兄台好定力,我先上去了,等会咱们终究还是要碰面的。”
我眉毛骤挑,这花澜观的小道士,就真有那么大的信心赢下血九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