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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卡捷琳娜让你杀了我,不过到目前为止,你好像却是一直在陪我解闷啊,你这样不遵守议员夫人的命令,这样好么?”夜豪微笑的打出最后一张牌。
“哼。”惠廷顿扔掉手中的无限纸牌,这一局他又输了。
“我需要纠正你话中的错误,首先,叶卡捷琳娜并没有资格对我下命令,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她给的筹码足够让我动心。其次,议员夫人虽然想要你死,但他明确的表示,要让你死的无比绝望。这是你能够活到现在的唯一理由。”惠廷顿的语声一如既往的平稳,与他对话的人很难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他心中的情感几何。
夜豪微微一笑,他很明白,惠廷顿的语声是一种策略,更是一种蔑视。
“让我重温一下你的这个能力。”夜豪向着周围环视了一圈。
他被关在一个对角线为两米的正方体屏障之中,正方形的四个方向开着四扇门,门上空无一物,除了顶端的高温电离屏障之外与外界毫无阻隔。
可夜豪却根本没有离开这个正方体的打算,亦或者根本不敢离开。
四位惠廷顿犹如四名门神般,盘腿端坐在正方体外的四个方向上,正好对应着四个正方体的四扇门,言行音貌,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随你喜欢。”四名惠廷顿同时回答。
“四扇门中,至少有一扇门是无法通行的,对么?”夜豪问。
“对。”一名惠廷顿回答。
“那么也有可能有两扇门或者三扇门无法通行,对不对?”夜豪问。
“也对。”另一名惠廷顿回答。
“所以,至少有一扇门是可以通行的,我猜的没有错吧?”夜豪问。
“不错。”第三名惠廷顿回答。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在海选结束之前,选择一扇可以通行的门走出去,是不是?”夜豪问。
“是。”第四名惠廷顿回答。
“我只有一次机会么?”夜豪问。
“如果你有两条命的话,那么你会有两次机会。”惠廷顿回答。
“选错了门,我会怎么样?”夜豪问。
“你可以试试看。”一名惠廷顿回答。
夜豪沉默了一会,又问:“如果海选结束了,我还没有做出选择的话,会有什么结果?”
“门将会永远关闭。”一名惠廷顿回答。
“你会永远困在里面,直到死去。”另一名惠廷顿补充。
“叶卡捷琳娜说过,你要让我绝望?”夜豪问。
“是的,根据约定,你必须绝望而死。”惠廷顿回答。
“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让我活着出去。”夜豪问。
“我是这么打算的。”一名惠廷顿回答。
“那么我能不能假设,从一开始你所说的全部都是假话,这些门根本就没有一扇能够通过的?”夜豪问。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惠廷顿反问。
“因为你需要让我绝望。”夜豪回答。
“你已经很绝望了,不是么?”惠廷顿说。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绝望了?我像是绝望的样子吗?”夜豪说。
惠廷顿开始沉默,他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了。
“你一定认为夜盟当前的处境很惨,对不对?”夜豪问。
惠廷顿没有回答。
“你一定认为,没有了我,D率交易系统就会失去控制,对不对?”夜豪继续问。
惠廷顿依然沉默。
“你甚至认为,只要让我消失,总统一派就会在先期的投票预选上失去优势,对不对?”夜豪似乎就没有等待惠廷顿回答。
惠廷顿依然平静,但目光紧紧的盯着夜豪。
“我可以告诉你,一切都是陷阱!”夜豪大声说。
惠廷顿终于忍不住了,脸上虽然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但他的眼色变得如同刀锋一般锋利。
“陷阱?!”第一名惠廷顿说。
“这里没有陷阱,就算是有,也是给你准备的。”第二名惠廷顿说。
“你不用枉费心机了。”第三名惠廷顿说。
“你从我们的嘴里是得不到任何可以离开这里的情报。”第四名惠廷顿说。
“不,我已经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了,只是我现在并不想离开。”夜豪施施然的放松着身子,闭上了嘴巴。
四名惠廷顿死死的盯着夜豪,在等他继续说,可夜豪却偏偏不说了。
一阵长久的沉默。
惠廷顿终于按捺不住,冷哼的说:“你在说谎。”
“我在说什么慌?”夜豪问。
“你说你已经找到离开的办法,这完全是在说谎。”一名惠廷顿回答。
“我为什么要说谎?”夜豪问。
“因为你想让我的精神出现破绽,然后从我的破绽中推理离开的关键?”另一名惠廷顿回答。
“我有这个必要么?”夜豪问。
“有,非常有必要。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总统阁下已经将夜盟的电话打爆,只是为了询问你的下落。同时,自从你离开之后,那些加入夜盟的前凛冬理事已经转投回凛冬社,他们给出的原话是,如果会长还在,他们的信心和忠诚不至于这么快就丧失殆尽。”惠廷顿回答。
“你想说明什么?”夜豪问。
“从一开始我认为你只是一位天赋尚可,恰好能够克制德科先生天赋的新锐,然后因为打败德科而惹怒了叶卡捷琳娜的倒霉蛋。”惠廷顿说。
“然后呢?”夜豪问。
“但现在看来,你很重要,比我想象中要重要上无数倍。安德烈总统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十分低调,并不是他胸有大计规划,而是因为有你坐镇伊凡大学。而你失踪之后,他们立刻方寸大乱,优势不再。这场涉及到杜马议会席位争夺,关系未来斯拉夫总统选举的斗争,最关键的人既不是议员夫人,也不是安德烈阁下,而是你。”惠廷顿斩钉截铁的说。
“所以你认为我此刻一定心急如焚,费尽心思想要离开,为了总统阁下的选举大计而力挽狂澜?”夜豪笑了起来。
“难道不是么?”一名惠廷顿冷冷的问。
“首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并不是总统阁下的人,我们之间只是合约关系,而合约这个东西会因为形势的变化而随时撕毁,也许我出去之后反而会跟议员夫人达成协议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所以根本就没有力挽狂澜的说法,一句话,关我屁事。”夜豪说。
“有意思,继续说。”惠廷顿说。
“其次,我并不能事事亲为,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和精力。有的事情原本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只需要一点建议,他会做的比我还好。”夜豪淡淡的说,脸上泛着信任的神情。
惠廷顿脸色铁青,他终于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说过,这是一个陷阱!”夜豪冷笑的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一个套住你的陷阱,一个让你无法再对外界进行指挥的陷阱。因为我知道叶卡捷琳娜一定会派一位棘手的人物来伊凡大学主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