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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圣诞假期有半个月左右,一般在一月的第二周就要准备返校了。
孙徵行原本打算等一月二号一大早就带孙竹和菲娜一起回家,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居然在假期内收到了魔法部的传召。
喊他去加班的是他的直系领导,魔法体育司司长卢多·巴格曼。这个人平常基本看不到人影,但是为人随和很少苛待下属。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和人打赌,偏偏赌运很差,弄得他堂堂一司之长,却常常捉襟见肘。
其实巴格曼也是被自己的领导,魔法部高级副部长喊来的。说来奇怪,体育司这种闲散部门,如果不是魁地奇比赛要在英国举办的话,平常根本不会有什么事。可这回副部长居然点名要他手下的亚裔巫师Sun去趟魔法部十楼。
魔法部现任高级副部长,提贝卢斯·奥格登,邓布利多的多年好友与支持者,威森加摩元老级魔法师……总之是位大佬,不知道为何会注意到他这个普通的小职员。
孙徵行在心里嘟囔,而巴格曼司长则表示爱莫能助,他能知道这么多信息已经不错了。毕竟孙徵行在体育司待了这么久,应该明白,世界上最不能指望的事情,就是自己的领导永远靠谱。
“总之,按时去一趟十楼的威森加摩审判室吧。当然你的加班时薪按每小时7加隆计算,不会让你吃亏的,放心。”巴格曼的信里是这么写的。
多么丰厚的加班费,然而对他毫无吸引力。可惜身为魔法部官员,服从上级指令也是一项基本工作素养。
“爸爸,为什么你每年圣诞假期都要加班?去年也是因为加班才顺路去国外转了一圈……魔法部还有没有人管管了!”
说好的巫师跟麻瓜不一样呢!
“没关系,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我主要是担心你,阿竹。还有三天你就要回霍格沃茨了,爸爸看样子是不能去送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听韦斯莱夫人她们的话,平安到校后记得给我写信。”
在几位妈妈的一致承诺下,孙徵行独自一个人踏上了去魔法部的路。
阿莫斯·迪戈里和亚瑟·韦斯莱以及珍妮·福西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同样是魔法部官员,为什么只要Sun去加班呢?甚至他还是体育司的,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比他的职务忙?
孙徵行抱着同样的疑惑,在1991年一月二号的上午十点整准时到达了魔法部十楼,位于地底最深处的威森加摩审判室。
一群身穿胸口绣着“w”的紫红巫师袍的威森加摩魔法师,面色沉静严肃,在低声谈论着什么。
孙徵行一眼望去,只寥寥认识几个人。
居上首最中间的自然是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阿不思·邓布利多,依旧是半月形眼镜长长卷卷的胡子,此时正在专注喝茶,眼睛不看任何人;他左手边看起来也有些年龄的男巫师,应该是这次出面要人的高级副部长,提贝卢斯·奥格登;而他右手边的,则是现任魔法部部长,米里森·巴格诺,她有一头浅金色长发,额头刻着几道细细的皱纹,说话和风细雨,此时也正在一脸温和地和她身边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女巫师说话。
这个女巫师他也认识,是现任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阿米莉亚·博恩斯。曾经试图让他转岗去她的部门的,一名雷厉风行的女政客。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阿米莉亚抬眼看了过来,一身紫红袍衬着她一丝不苟的暖金色盘发,金边镜片反射出一点光亮,更添几分威严。孙徵行心头一跳,却见对方只是朝他轻微地点点头,就又投入到交谈中。
至少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否则博恩斯司长不会是这个态度……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稍稍放松下来后,他开始打量场上其他的人。和他一样穿着普通工作袍的巫师,似乎只有一位棕发女巫师。
和他的局促不同,棕发女巫师看起来十分从容,见他一脸征询地看着自己,挑眉朝他点点头。
“丹妮·艾博,我在威森加摩管理处工作,我知道您,孙先生。”她朝他伸出手,简单致意后直入话题,“您看起来似乎有些疑惑,我来替您简单解释一下情况吧。”
孙徵行忙点头:“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丹妮·艾博淡定地找了个离主桌有一段距离的位置,看了一眼腕上的机械表,言简意赅道:“10:30,这里将会举行一场关于新法案通过与否的表决会。”
孙徵行原本迷茫的神情在她的简述下越来越镇静。
魔法法律司下属的威森加摩管理处,实际上只是一个负责对接威森加摩相关文职事务的分部门,因为威森加摩是拥有立法和司法权的巫师最高法庭,魔法法律司很多决策都需要和威森加摩的魔法师商讨后决定,而丹妮·艾博的工作就是居中协调,传递相关信息。
这次表决会是博恩斯司长一手促成的,为的是通过她一年多前就在争取的,关于被关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的财产清算与罚没。
“这种历史遗留事件,司长顶着层层压力,力排众议也要发起这个新法案,很多人都不理解。但我始终支持她,我相信她有必须这么做的原因。”丹妮·艾博坐得笔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博恩斯司长的信任与爱戴,“不过,涉及到的大多是一些古老纯血家族,比如埃弗里家族、卡罗家族 、罗齐尔家族 、塞尔温家族等等,他们有的家族里有被关押的食死徒,有的则只是曾被指控涉嫌勾结,但出于一致的利益考量,都在反对这一法案。好在,部长始终是支持司长的决定的。”
孙徵行揉了揉太阳穴,直觉告诉他这场表决会不同寻常,但他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艾博女士,很感谢您告诉我这些。只是,诚如您所知,我只是体育司的普通职员,这种场合,为何要让我过来旁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