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11.com,最快更新总裁的豪门新欢:抵死缠绵 !
本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佟佳人好好聊聊,可聊着聊着,又开始着急上火,佟母一急,又开始发起了脾气:“我是让你和他划清界线吗?我是让你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人的本性,从骨子里透出,是改不掉的。
正如母亲过,不会再以‘貌’取人,可到头来,她还是相中了路非的家世。或者,天下父母都是为了子女好的,只是,她们用错了办法,却还犹自不知。
“他的家世好,人品也好,他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这个理由,确实够充分了,如果,她不是佟佳人,如果,她没有经历那么多,如果,她的心里没有住着那样一个人,或许,路非就会成为她的不二人选。只是,这个世界从来不相信如果,所以,她还是活在尘世之中,也必然要接受大众的审评。
平了一下气息,佟佳人不娇不燥,不温不火地问:“那您想过我嫁进路家后,会承受的压力么?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一个曾经因为‘操守’不行而上过八卦头条的女人,一个早已沦为上流社会笑柄的女人,您觉得路非的父母亲,真的不会介意么?”
到这个问题,佟母确实没什么底气,只哀哀道:“路非不介意不就行了?”
“然后呢?让他为了我和他的父母亲一直僵持下去吗?”
“你不要把人家想的那么坏,人家肯让你去参加年会,就是认可你了。”
路氏夫妇,早些年佟母也是见过的,看上去就知道是知书达理的那种人,虽然教出来的路非,花名在外,但骨子里也还是本份的,所以,她才敢冒这个险,让佟佳人博上一博。
“好,就算是您的这样,他的父母都不介意,那不是还有亲朋好友吗?她们的话,我是不是都不用听?好,就算我不听,他的父母亲是不是都不用听了?”
人要脸,树要皮,她反正已经是没脸没皮的人了,什么也看得开。但她看得开不代表别人看得开,对路氏夫妇来,娶一个农村的女孩做儿媳妇,也会比娶了自己要风光得多。
“那么多的风浪你都过来了,这一点风雨还经不起?”
那么多的风浪,她都过来了,可不代表,她还想再试一次。她不是神仙,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比平平淡淡过一生,更让她向往了。
想了想,她没有再反驳,只突然换了话题对母亲:“路非让我去参加年会的时候,我本来是拒绝的,我,我去了就不能在家陪您,路非很大方地,让我明天带您一起去,妈,您要去吗?”
“我不去。”
佟母的反应很大,却正好和佟佳人的预料的一般,她盯着母亲的眼,一字一顿:“为什么不去?”
“”在佟佳人的逼问下,佟母终于失语了。人言可畏,有些东西,自己都不敢去面对,又有什么理由要女儿去承担?
“因为您很清楚,我的都是必须要面对的事实,您也很清楚,这些都是逃避不了的事实。是,我曾经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我也厚着脸皮活下来了,可是,我那么辛苦地活过来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陷入第二次的暴风雨?就算不靠任何男人,我也能过得好好的,也能养得起您,我为什么还一定要嫁入豪门?”
佟母的声音,已没有先前的底气,但依然在坚持:“如果你是害怕这些,都是可以和路非沟通的,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总能想到办法的。”
“这些是能想办法,可是,我的心呢?我根本不爱他,嫁给他对他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他那么关照我,那么帮助我,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去伤害他?”
和贺子勋的那八年夫妻生活,让她几乎对生活绝望。她相信路非不是那样的人,也相信他会对自己好,可正因为如此,她不想让他体验自己当初体验过的绝望。和不爱自己的人结婚是不幸福,和自己不爱的人结婚,同样是不幸福,既然有第三种选择,为什么她要选择那个最差的?
“妈不过你,可妈都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过的幸福。”
这一点,她毫不怀疑,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们也许没有用对办法,也许没有尊重你的意见,但,他们的出发点,一定是为了你好的。只是,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也有了自己的人生体验,而她所体验出来的就是她出来的这一句:“不是有钱才叫幸福,也不是嫁进豪门才叫生活好。”
“你爸死后,多少人给我们白眼看?上门讨债的,那都跟要吃人一般,那些日子你忘了,妈却没有忘?妈这一辈子,就是场悲剧,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翻身,可是你还有机会,妈只是不想你后半辈子没保障。”
往事历历,车轮一般辗过心头,佟母抹着眼泪,想到自己的现在,又想到佟佳人的过去,不免悲从中来。佟佳人几分心疼,轻揽过母亲在怀里,用只能她听到的声音耳语:“妈,钱够用就好,不是越多越幸福。我的帐户上有五百万,加上三处不动产,如果你觉得没钱没保障,我可以把这些全都给您,这样总行了吧?”
“”初听到这个五百万的时候,佟母几乎瞪大了眼,想当初,佟天奇创业之初,也不过几十万的资本,可现在,女儿不动声色地就有了这么多存款,这让她无法不震惊。
“你的钱哪来的?”
“不偷不抢,就是我自己的。”
当年贺子勋的那两百万母亲是知道的,后来萧尹航给自己的房子和钱,母亲却并不知道,加上这几年她努力工作赚来的钱,不多不少,正好五百万。这些钱,对于那些有钱人来,可能不过九牛一毛,可对于现在的她们来,却已算是天文数字,她其实不穷,真的不穷了。
“可是,妈不是想要你的钱,妈只是,只是”
“妈,别了,我都懂的。好了,很晚了,妈您休息吧,我也该回房去洗澡了。”
完这话,佟佳人小心翼翼地给母亲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朝房门口走去,站在门口处,她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来对母亲了一句:“妈,其实,我最怀念的是我小时候的日子,那时候,爸爸不那么忙,哥哥不那么累,您,也不那么势利。”
完,佟佳人再不回头,只在母亲诧异的眼神中,默默离开。
她累了,母亲也累了。
大家都在这场拉锯战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只是,如果钱可以让母亲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宁的话,那么,她什么也不要,都给她好了。
不委屈,不难过,给母亲她心甘情愿。
平安夜,即圣诞前夕,在大部分基督教国家是圣诞节节日之一,但现在,由于中西文化的融合,已成为世界性的一个节日。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f市的街头,也会在平安夜的时候,摆满各式各样的圣诞树,看着那些或是明亮,或是璀璨的青翠小树,每个人的心情都会不自觉地变好,那感觉,就仿佛和世界人民一起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只是,从三年前的平安夜开始,佟佳人都会为同一件事情而犯难。今年当然也不会例外。这不,她正对着满床的小礼服发着愁,该穿哪一件好呢?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就算她不愿意陪路非参加路氏的年会,但既然她答应了,就应该认真对待,至少,在衣着打扮上,不能让别人有机会她。
从小上八点开始,她就一直在对着手机讲电话,直讲到电话那头的萧尹航也开始为她的行为崩溃时,她才照着他的意思将床上的所有衣物都拍了一张照片传给萧尹航。很快,对方回了消息,给她挑出了一件她自己很满意,却又一直下不了决心穿的小礼服,她才欢欢喜喜地换上了身,坐在化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化起了妆。
年会定在下午三点才开始,可是,前面还有些其它的节目要表演,所以,路非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就会来接她了。而她也会在那里,一直呆到下午四五点才可以回来。以前倒也不觉得时间长,可现在,她一想到萧尹航独自在家等着自己,就觉这一整天对她来,都将是‘度日如年’。
很准时,路非开车到佟家大宅的时候,刚好是中午十一点半。佟佳人婷婷雅雅地下楼,方落落站定,已是惊 艳了路非。看着眼前美若天仙的佟佳人,他忍不住便流里流气地吹了一下口哨。
一袭淡紫色的抹胸裙,微短的初裾下是白皙而修长的双腿,紧身的设计,将她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没有额外的装饰,佟佳人只用特制的水晶发卡,将长发微松地绾起,有几丝自然的垂落,划过耳际,让她看上去清秀而典雅。
“佳人,你真美。”
被他赞美得太多,佟佳人本已没有什么感觉,但,好听的话听在耳里总还是舒服的,佟佳人抿唇一笑:“谢谢!”
“走吧!先带你去吃东西。”
听到这话,佟佳人绑安全带的手一滞,疑惑地问:“不是去年会现场吗?”
“是啊,不然你以为去哪里吃东西?”
“不是三点才开始吗?”
路非现在就来接自己了,证明自己没记错时间啊,这么早就有得吃了,难道是时间提早了,这个她喜欢啊,越快结束就越好。
“今年老爸心血来潮要玩点新花样,三点是正场,十一点开始就有自助餐可以吃了,不用像前几年一样饿着肚子等。”
佟佳人一笑,意味深长道:“也就你们能吃,那些准备去猎艳的美人儿们,一个个都生怕身材走形不好看的,谁还敢吃东西?这么早就准备好东西上来,不是刺激人么?”
“所以才叫新花样啊,哈哈哈!”
对路非的笑点,佟佳人不置可否,只配合着轻笑了几声,回头又郁闷地想,从十一点开始到三点,她还有四个多小时要熬。
虽已过了三十的年纪,可佟佳人辅一入会场,仍旧还是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那些或是怨恨,或者是嫉妒,或者是羡慕的眼神,齐刷刷落到了佟佳人身上,只让她如同行走在钢钉之上,很有种步步惊心之感。
她挽着路非的手臂,优雅大方地随行,依着惯例,陪着他绕场一周,让他极尽显摆与得瑟。算起这,这三年也是真托了他的福,自己这声名狼藉的人,也在他这样三番五次的高调亮相后,成为了大家关注的重点。不过,重点已不再是过去的绯闻,而是她与路非的情感历程,还有何日重入豪门的猜测等等。
这些所谓的上流名门,大多很是势利,以前佟家没落,大家都落井下石。现在,发现她又有上位之势便马上又开始拍马逢迎。虽然她们骨子里还是瞧不起她的过去,甚至认为她是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才虏获了路非的心,可表面上,还是对她笑脸相迎。
习惯了这些人的嘴脸,佟佳人什么也不,什么也不做,只例行公事走场一般,陪着路非满场跑了一圈后,挑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面前的美食。
正如佟佳人所料,诺大的会场,美女如云,可餐桌旁却只见酒水少,却不见食物减。为了吊到金龟婿那些美女们可谓是下足了本钱,有一些,恐怕是连早餐也没有吃。不过,她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也不需要浪费时间在这些男人身上,所以,她吃得很得意,看得也很开心。
正大快朵颐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道暗影,佟佳人下意识地抬着,当看清来人的脸,她突然觉得嘴里的苹果也突然变得平淡无味,再难以下咽。
“好巧!”
“巧吗?我第四年参加这个年会了,大家都知道我会来。”
本来心情就不算太了, 看到贺子勋,简直是连东西也吃不下了。三年来,她一直在让自己努力变得强大,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亲手打败他们,从他们手中夺回属于佟家的一切,虽然,她的成长已很迅速,但,离自己的目标,还有很远一大截。
不过,她不会因此而忧伤,反而会更加的努力,她相信,事在人为,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为当初的所做所为做出代价,也让他们明白,得罪她的下场,远比他们想象之中更要惨。
“是吗?我第一次来而已。”
无意提到佟依人,不过,想到最近关于他们两口子的传闻,她又忍不住想要调侃几句:“你老婆呢?没看着你啊?”
听,努力了三年,佟依人终于在不小心流掉了两个孩子后,第三次怀上了孕,为防止这一次佟依人又不小心流产,贺家把她看得很紧,前三个月是床也不让下,直到现在肚子已经很明显了,才肯带她出来放放风。
不过,以贺子勋的**成性,这三个月中,自然也是闹出了不少花边新闻的,而这些新闻传进佟依人耳中后,她是勃然大怒,一度限制了贺子勋的交际空间。莫不这样子美女如云的场合,就连公司里,她都找了几个眼线专门盯着贺子勋。
在这样严防密守之下,贺子勋几乎已完全失去了自由,所以,他突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佟佳人自然也觉得稀奇了。
“她怀孕了,不方便来这样的场合。”
意有所指,佟佳人揶揄道:“嗯,确实不方便。”
实在没有心情和他什么,佟佳人优雅起身:“我要去一下洗手间,你自便吧!”
突然伸手,捉住她的手臂,贺子勋热切道:“佳人,我们谈谈。”
冷冷地甩开,佟佳人的脸色很难看:“有必要吗?”
“难道没必要吗?不是你”“聊天啊?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打断他的话,路非的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贺子勋除了和佟佳人有仇以外,和路非也算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所以,远远地看到他过来缠着佟佳人,他便想也不想便将父亲介绍给他的重要客人晾在了一边,直接赶过来为她解围。
甜甜一笑,佟佳人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手:“没有,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走吧!”
很满意佟佳人的反应,也很满意贺子勋脸上的黑气,路非邪邪一笑,便当着贺子勋的面,直接带走了佟佳人。一边走,他一边关切地问:“他没为难你吧?”
“这么多人,他能怎么为难我?倒是你,就那么扔下了你们家的重要客人,你爸会生气的,快回去吧。”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路非的生活,更不想因为自己让路非被父母责骂,她催促着他,连赶带推。
他无奈,只是担心道:“我怕那混蛋还缠着你。”
“放心吧!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佟佳人么?我应付得了。”
“真没事?”
“哪一年陪你来年会我不遇上几人缠人的家伙的?哪一年我没有处理好呢?快去吧,让客人等不好的。”
起这个年会,佟佳人还是印象很深刻的,每一年来,总会遇到一些纠缠不清的人,大多是一些外商,因为不知道佟佳人的过去,只仰慕于她的外表。不过今年新鲜一点,外商还没来,贺子勋到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那好吧,我尽快和他们谈完,然后过来陪你。”
陪不陪对她来根本不重要,更何况这里人多嘴杂,她根本不想和路非走得太近。
“不用了,正经事要紧。”
“要的,记得等我啊。”
“嗯。”一声等我,又勾起了佟佳人的回忆,她淡淡应了一声,思绪却因此而飘出了很远很远。
目送的路非离开后,佟佳人车身去了洗手间,在那里,她遇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佟小姐,可不可以聊聊?”
不是第一次见到路夫人,不过,在这样尴尬的地点遇到路夫人,还真是头一回。佟佳人浅浅一笑,很是大方道:“当然可以了,不过,在这里聊吗?”
路夫人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道:“跟我来。”
跟着路夫人出了门,一路上几乎没有碰到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清除过了。想到路夫人找自己的理由,佟佳人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似乎很高。
没走多久,二人便来到了一个空房间,路夫人率先走了进去,佟佳人也紧跟着她的上步伐,毫不犹豫地迈了进去。
方站定,路夫人已垮下脸来,不再是方才那一脸雍容大方的模样。只长叹了一口气对佟佳人道:“佟小姐,我知道这样找你很冒昧,不过,我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还请你不要见怪。”
“路夫人的哪儿的话,我怎么会怪您呢?”
路夫人的心思,佟佳人又哪里会不懂,这三年来,路夫人对路非的行为,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真正为难过自己,就凭这一点,就胜过自己母亲许多倍,就她这样的气度,佟佳人也是钦佩不已的,更谈不上怪她一了。
路夫人的神色很凝重,表情更像上染上了一层薄霜:“佟小姐,你可以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路夫人想问的事情,佟佳人也不排斥,只淡然道:“你请问。”
“你爱路非吗?”
轻摇着头,佟佳人非常肯定地答道:“不爱。”
“真的?”
路夫人的表情很复杂,快速闪动着,似怀疑,似不信,但更多的却似乎是惊喜。
“如果我爱他,或者,我早就成为您的儿媳妇了。”
点了点头,路夫人摇头苦笑道:“也对,以路非的个性,就算是我们反对,他也会我行我素的。只是,你不爱他,为什么还总和他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
许是见佟佳人面色微变,路夫人浅浅一笑,抱歉道:“对不起!我的用词可能不当,不过,我绝没有恶意,只是,不想你们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我也很希望把这件事处理好,只是,一直苦无办法,如果路夫人有什么好的想法的话,不妨直。”
本就有意和路非把这种非正常的男女关系断掉,她不能再耽误他的时间,也不能再给他任何希望。路非是个不错的朋友,值得拥有比她更好的女子。
“你真的不想嫁给路非?”
“不想。”
“为什么?”
佟佳人淡淡地笑,眼神中略有些不悦:“我不爱他,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或者,路夫人会这么追问自己,不是因为想要知道理由,而是因为觉得不甘心吧!从各个方面来看,自己搭上路非这种男人,都算是撞了大运,而自己,却把这天下掉下来的馅饼给扔了,在路夫人看来,这样的行为,不是另有所图,便是不可理喻。
她能理解路夫人的心理,只是,还是有些受不了这样‘区别’对待。离过婚,做过情人,她的情史确实不光彩,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被别人如此轻视。
闻言,路夫人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又道:“很多人,不是为了爱而结婚,而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不是吗?”
这话也不无道理,不过不适合现在的佟佳人,她想了想,真诚道:“我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我的感觉比别人要深刻得多,如果不是真心相爱,我是不会再嫁人的。”
路夫人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她的气度高华非一般女人所能比拟,她看着眼前的佟佳人好一会儿,才似乎终于从她的眼中,读到了自己所想要读到的信息,微点头着头,她同样真诚道:“好,我相信你,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路夫人请,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会做。”
似犹豫了一下,但路夫人还是握了握拳,坚定道:“请你离开这里。”
“啊?”
老实,她还以为这么长的开场白后,不会是这样的下场,如果一开始就想要她离开的话,那前面那些算是白了么?
“离开这里,马上就离开。”
这种感觉,让佟佳人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她不服道:“实话,我并不太愿意留下来,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一下路夫人理由?”
“路非跟他爸爸,要在年会上宣布你和他订婚的消息,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找你谈话的最主要原因。”
瞬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怪不得他非要自己过来,怪不得他还亲自给母亲送了那些所谓的礼物,怪不得他刚才什么一会儿就要来找自己,怪不得,怪不得
“太胡闹了?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他啊!”看到佟佳人的反应,路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佟佳人对自己儿子的反感在庆幸:“那就闹请马上离开,否则,万一他真的宣布了,对你对他都不好。”
不知道的时候,她还能安心地熬着,可一知道这些,佟佳人也慌了,马上就道:“我明白了,谢谢路夫人的提醒,我马上就走。”
“佟小姐,谢谢你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
“不用谢,本就是我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我是该尽早抽身的,就让一切都在今天结束好了。”完这话,佟佳人忽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许多,她本就不愿意呆在这里,巴不得马上就回家,现在,路夫人正好给了她一个绝佳的理由,她又为什么要拒绝?微笑着完心里的话,佟佳人很是自觉地转身,还未走到门口,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中年男人闯了进来,紧张道:“夫人,少爷过来了。”
路夫人神色一变,忙吩咐道:“丁管家,你带着佟小姐从侧门离开,一定不要让少爷看到。”
“好的,夫人。佟小姐请跟我来。”
佟佳人微一点头:“有劳了。”
“请!”
丁管家带路,佟佳人很顺利就找到了侧门,穿着高跟鞋,佟佳人跑得并不快,但脚下咚咚咚的声音,仍旧让她觉得紧张。那感觉,就好似被人‘捉奸在床’一般刺激。被自己这种形容惹到发笑,佟佳人提着裙子飞奔,不多时,便跟着管家来到了侧门的出口处。
“佟小姐顺着这里直走,到了路口处左拐就能看到大马路了。”
“谢谢您了。”
“不客气,您慢走。”
客气一笑,佟佳人也不再多言,只提着裙子就下了阶梯,正走到丁管家所的路口处,却愕然看到了她此刻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人。
“佳人,要去哪儿?”
本还疾行的脚步,猛然一滞,佟佳人紧张地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路非,脸都急成了菜绿色:“那个,有点急事,我想先回家了。”
“什么急事?为什么不跟我打个招呼?”
“路非,你就让我回去吧,我真的有急事。”
双腿交叉着,路非帅气地燃起了一只烟,当烟雾缭绕,他静静地瞅着那些发散的烟丝,失落道:“你的急事,不就是甩掉我么?”
“”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佟佳人只觉得心口有些堵,在感情上她一直都有些拖泥带水,当年的贺子勋,现在的路非,她总是处理得不够漂亮。一想到路非会因此而受到重伤,她就觉得愧疚万分,以至于,明明想解释的,却又什么也不出口了。
“我就那么招你讨厌么?”
“路非,你讲讲道理好吧?”
“让我讲道理,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讲道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妈让你走的吧?她告诉你我要在年会上宣布我们订婚的事情了是不是?”
“既然你知道了,又干嘛还拦我?”
烦燥地扔下手里还燃着的那支烟,路非红着眼朝她走来,神情狰狞:“因为我不甘心,因为我不高兴,我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嫁给我?为什么?”
佟佳人觉得喉头有点哽,那种感觉,就像是咽下了一团干巴巴的窝窝头,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不忍心,可她已别无选择,动了动唇,她终还是狠心道:“因为,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