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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停止,时间仿佛无限拉长。
我紧张的看向两位监考老师。
眼神里都是渴求。
呼吸都停滞了。
吴太太微微吸气,说,考生白刻苦你进去吧,刚刚好,不迟到。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另一位老师还要说话,但吴太太对他说,考生身份没问题的,我敢保证的。
听吴太太如此坚定,那位老师也不再纠结了,转而朝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
于是,我郑重其事的说声谢谢!
然后缓步走进了考场。
一切尘埃落定,我反倒不慌张了。
吴太太站在门口,似乎又对那一位老师解释了几句,随后,两人恢复正常流程,开始巡场。
试卷已经放到了座位上,我立刻掏出笔来作答。
第一道题没什么难度,我提笔便写。
一旦提笔,我便进入心流状态,精神高度集中,思绪无比灵敏。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周围隐隐约约的萦绕起一股香味。
淡淡的,湿湿的,是一种盛开的味道。
嗯,有点熟悉。
应该是吴太太身上散发出来的。
上次在公司,我也闻到了。
果然,吴太太巡场到我跟前时,香味更浓了。
我朝她点点头,再次表示感谢。
她对我莞尔一笑,并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心中无比感激,更加运笔如飞了。
吴先生和吴太太可真是我的一对贵人。
昨天,吴先生送给我一个客户。
今天,吴太太又帮我证明身份。
太巧了,也太好了。
我一定要把他们的房子设计的无比舒适,无比好用,也无比精彩。
古语有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何况人家夫妻俩都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只能说,吴先生,吴太太,我对你们的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试卷虽然很难,但我的准备也不差,因此答题比较顺利。
两个半小时后,我走出考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感觉一身轻松。
我特地在门口等着,等吴太太封存完试卷出来后,对她说,谢谢您,吴太太。
吴太太把试卷抱在胸前,压住两颗饱满的柚子,像个刚刚下课的高中生。
她甜甜一笑,说不客气,没想到白设计师你居然还是个中医高手,卷子答的不错哦。
看来,巡场的时候,吴太太看过了我的卷子。
我问,您也是学中医的吧?
吴太太说,我在中医药大学任教,算是半个中医。
我说荣幸之至,您是我的老师。
吴太太又笑了,说不敢当。白设计师你忙吧,回头见,我还有事情要做。
我立刻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您忙,您忙。
随即,对着吴太太浅浅鞠了一躬。
吴太太挥手,跟另一位监考老师,沿着昏暗的楼道走了。
留下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屋外,天空的云层变薄了,雨滴也渐渐变小了。
从物资学院出来,路上也没那么堵了。
我和江怒上了环路,一路通畅,心情也都大好。
我问江怒,考的如何?
江怒说,肯定能过,押题押准了一道大题。
我说哈哈,厉害了,祝贺祝贺。
江怒问,你怎么样?
我说,我也差不多。虽然分数不会太高,但及格应该没问题。
想到这,我说,我得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说说这事。
江怒说你打吧。
于是,我给郑天寿打了个电话,寒暄之后,说考试结束了,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了。
郑天寿说,没问题。记的哪天来我公司喝茶!
我懂他的意思,是让我带着祖传秘方去给他看。
于是我说明白!必然叨扰。
挂了电话,江怒问我,你们的中医考试还需要托关系吗?
我说差不多吧。考试及格只是敲门砖,最后证书发给谁,还要稍微操作一下。
【各位读者,这里说的规则只是剧情需要,与现实不符,莫喷。谢谢了!】
江怒点头,不再追问,换了话题,问,你饿了吗?
我说饿了,前心贴后心。
江怒说,去孤儿院吧,咱们去蹭饭,顺道把孩子们的桌椅板凳修一修,好多都坏了。
我说行啊!没问题。我小时候也喜欢摆弄桌椅,班里的桌椅板凳都是我修的。
江怒惊讶道,没看出来啊!
我说,那就看看呗。
我俩到达城北孤儿院的时候,正好是饭点,于是毫不见外的跟着孩子们一起吃了。
主食是米饭,菜品是炒土豆丝和凉拌黄瓜。
虽然没有荤腥,但也能吃的不亦乐乎。
期间,郭院长问我,改造宿舍的计划,进行的如何了。
我知道郭院长是着急了,尤其是看到地上摆着的盆盆罐罐后,我便更加懂得郭院长的心情了。
显然,这场大雨让宿舍屋顶漏了好几处。
改造宿舍,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
于是,我把计划跟郭院长大致说了。
她听完之后,不敢置信,问我真的可以实现吗?
牵扯的面那么广,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我说不会,我有把握,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这时江怒也凑过来,说,郭妈妈,您就放心吧,白刻苦特别靠谱。
郭院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附和道:“是呢是呢,一看白设计师就是靠谱的人。”
我自然是能够看出郭院长的半信半疑,但没必要着急解释。
等我把计划落实,宿舍焕然一新的时候,郭院长便不会再有怀疑了。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
要把帮孤儿院改造宿舍,和帮曹大脑袋出口恶气,以及帮万重山宣传良好社会形象这三件事,揉成一件事来办!
难度,肯定有,而且很大。
但我是怕困难的人吗?
困难不曾放过我,我又何曾放过困难?
我坚信,人死吊朝天,不死万万年。
干就完了!
吃完饭,我和江怒把孩子们的桌椅板凳修理了一番,叮叮当当搞了一个小时。
随后,我俩又陪着孩子们做运动。
孤儿院里有个室外篮球场,虽然已经有点破了,但可以当作足球场来用。
是的,没错,我们把篮球场当作足球场来用。
两个篮球架子,便是两个球门。
场地,刚好合适。
孩子们的年纪都不大,如果真要带到标准的足球场上运动,估计踢一场球下来,他们会累坏的。
反倒是篮球场的尺度,更适合他们。
我和江怒分别担任两个队的队长。
江怒的脚,是大力金刚脚,我可不敢跟她硬碰硬。
只能玩些技巧。
我学着外星人罗纳尔多,试图使用踩单车技巧,突破江怒的阻拦。
踩呀踩,一不小心踩到了足球上,把自己摔了个四仰八叉!
逗得江怒和孩子们捧腹大笑。
江怒借机抢走足球,单刀赴会,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射门得分。
我带头,为她鼓起了掌。
总之,我们玩的很快乐,也很尽兴。
孩子们的欢呼声响彻整个孤儿院,仿佛生活中的烦恼也都随着足球被踢走了。
晚上没有留下蹭饭,我和江怒驱车,穿越半个城市,回到了租住的小区。
进入电梯之后,我刚刚按下电梯按键,电话就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冯玉致打来的。
接通后我问,玉致有事啊?
听筒里传来冯玉致的声音,十分惊恐。
“白哥,白哥,救命,外面有人拿斧子劈砍房门,马上劈透了!救命啊!”
我刚听清一句,电话就断了。
艹,电梯里信号不好!
我立刻说,江怒,玉致出事了!
江怒说,很危险,快看,我的玉佩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