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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出去训练,而梁榆也上了高中之后,钟塔接戏就格外谨慎了。
一些小姑娘的角色,她基本就不接了。虽然业内好多导演都说,她那张脸还是很清纯很漂亮,演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点都不违和。
但是钟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是觉得有差距的。
不跟娱乐圈里的新生代小花比,就跟从前的她比,也比不了。
还记得她上大学拍《暖暖阳光》的时候,一脸的胶原蛋白,只打个底描个眉涂个唇膏就可以上镜。
可是现在不行了,妆容要化全套的,导演之所以觉得她还是那么清纯,是因为现在电视剧电影的滤镜都很重,脸上的细微瑕疵都被掩盖住了。
虽然钟塔这几年保养得很好,但是她浑身上下,还是透露着成熟女人的气息。
她想改一改戏路,演一些成熟女人。
钟塔翻了最近递过来的十几个本子,都不太满意,她放下剧本,一一回绝之后,便长吁短叹:“我已经三个月都没拍戏了。”
梁雨实从背后抱住她,笑着道:“之前你连轴转,那么累,你还嚷嚷着之后想要早点休息,回家陪老公孩子,现在休息了,不好吗?我们家又不缺钱,不用你出去赚这份钱。”
“我不是为了钱啊,我就是不想闲下来。钟意出去训练了,那孩子一直特别自立,不用我们陪着。至于梁榆,如今长大了,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门都给你反锁了,进都不让我进。”钟塔感叹道。
梁雨实噗嗤一声笑了:“那可太好了,这小子小时候就天天缠着你,可烦死我了。如今不是正好成全了我们?”
钟塔看着他噗嗤笑了一声,然后说了实话:“可是我最近,真的好无聊啊。”
她说完,便瘫在沙发上,望着头顶发呆。
梁雨实明白了:“老婆,我觉得我最近很努力啊,每天都让你很快乐。”
“可是人生也不能光夫妻之间这点事啊,我想演戏。”
梁雨实从身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脸,笑了:“这样吧,你说说你想要演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你说,我记下来,然后我为你量身定做一个剧本,如何?”
钟塔摇了摇头:“我不要,我不能干扰你创作,你之前要写的那个关于父母之爱的剧本,不是还没有完成吗?你先写那个,不用管我。”
“已经完成了,我最近只不过是一遍又一遍的修改,没事,你说,我记,我正好换换脑子。又或许,咱们最近出去玩吧,你说说,去海南还是哈尔滨?咱们可以去哈尔滨看冰雕,去玩冰雪大世界。”
钟塔笑了:“那都是小孩子玩的,梁榆应该会喜欢。”
梁雨实低头道:“不带他,就咱们两个。换个心情,我也能有灵感。”
梁雨实是个行动派,他当即便订了机票,临行前,才知会了梁榆一声,让他最近去姥姥家蹭饭吃。
梁榆呆滞在当场,一脸无语:“虽然我本身就不想跟去,但是你们两个说都没说就过分了啊。”
梁雨实笑了笑:“就是知道你肯定不想去,才没带你啊。你假期不是还要报兴趣班吗?你和许小宝一起上兴趣班,你舍得跟爸妈出去旅游吗?”
梁榆点头:“那确实不舍得。”
梁雨实或许是出于愧疚,他揉了揉梁榆的脑袋瓜:“放心好了,爸妈回来给你带礼物。”
梁榆撇了撇嘴:“那最好是在当地买的,而不是到了机场才想起来买……没有灵魂的礼物,我宁愿不要。”
梁雨实翻了个白眼:“臭小子,有就不错了,居然还挑三拣四。”
梁雨实和钟塔走后,梁榆第二天去耿落家里接许小宝,耿落问起钟塔在家里做什么的时候,梁榆叹了口气:“我爸妈出去旅游了,昨天下午就走了,昨晚上到了还给我姥姥打了电话报平安。说是要去玩冰雪大世界。”
耿落一激灵坐了起来:“他们都什么年纪了,还要玩这个?怎么没带上你啊?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家许小宝啊?”
梁榆看了许小宝一眼,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肯定是舍不得小宝,我也不想去。但是我爸妈太过分了,问都没问我,就走了。”
耿落闻言狂笑了一声:“哈哈哈,你爸妈压根没想带你啊,你去了,多耽误事。”
梁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现在早就懂了。跟许小宝一起上学的路上,他道:“还是你爸妈好,对你哥哥你姐姐还有你都好,不像我爸妈,成天就顾着自己。”
许小宝歪着头笑了:“没啊,我也很羡慕你爸妈啊,他们很恩爱的。”
梁榆挠了挠头,笑了:“那倒是,他们两个一直很恩爱,分开一分钟都舍不得。”
梁榆说完之后,见许小宝不说话了,他便低着头小声嘟囔道:“我希望,以后我和你也能像我爸妈那样,恩恩爱爱幸幸福福的。”
也不知道这话许小宝听没听见,因为他们马上就到了目的地,而许小宝背着书包,也先他一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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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钟塔和梁雨实玩得特别开心,梁雨实陪着钟塔去了松花江,去中央大街上排队吃那些人最多的中餐厅,虽然味道实在不怎么好。
吃马迭尔冰棍,在街边吃大串的冰糖葫芦。
他们两个人一人一串,梁雨实刚买就想在街头啃,钟塔赶紧拍了拍他:“不行,零下二十九度,咬一口,牙给你崩掉了。”
梁雨实还是不服气:“就是要在外面吃才爽啊。”
钟塔抓着手里的糖葫芦,准备拦车,然后她说:“走吧,回酒店,回去之后,暖暖和和的再吃。”
梁雨实不甘心的还是舔了一口,好在他之后马上上了车,要不然嘴唇都得和冰糖葫芦冻在一起。
钟塔后来听他说的时候,捂嘴笑了:“你小时候就没有舔过铁门啊?”
梁雨实想了想:“连城虽然在东北,但是没那么冷,不至于把舌头冻在铁门上。”说完这话,他笑着说:“丹城也没那么冷吧?”
钟塔想了想,道:“分时候,有的时候寒流,也有零下二十五六度的时候,我没舔过,但是我邻居家小孩作死舔过,硬扯下来的,舌头都出血了。其实就舔一下还好,非要自己粘在那的话……”
梁雨实沉默了一会儿:“你这个邻居小伙伴现在做什么啊,你们还有联系吗?”
钟塔摇头:“没有了,他孩子都挺大了吧,之前结婚,我妈妈去随礼了,我没问过。”
司机听他们说话,笑出声:“你们这才哪到哪,听没听说过,我们这最冷的时候,出去撒尿都得拿小棍敲啊?”
之后,司机又开始唠叨他们小时候去玩,差点掉冰窟窿里那事。
这一路上,司机都很健谈,梁雨实跟着应和。
后来他们下了车,当地也有人拍到钟塔和梁雨实出游的照片,司机才知道,那天拉了两个明星。
不过钟塔和梁雨实玩得基本差不多了,接下来几天,便是走到哪算哪,以及在异地他乡,感受一些别样的玩法。
有的时候,夫妻两个在家里太久了,也会没了新鲜感,但是换了场地,马上就不一样了。
其实梁雨实倒是一直很热情澎湃,就是钟塔,偶尔会走神,但是这几天换了风景,她也很兴奋,晚上一起洗完澡之后,她竟然主动拉上了梁雨实,玩她从前最不喜欢玩的绑手游戏。
梁雨实拿出她的丝巾帮她绑手的时候,还特意叮嘱:“钟塔,一会儿如果觉得痒了,不舒服了,可不许喊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钟塔想了想,点头道:“放心,我有的时候口是心非,如果我一会儿喊停,让你帮我解开的话,你不用听我的,你继续就可以了。”
梁雨实听到她的保证,便放心了:“那好,这可太好了,你说话算话哦。”
钟塔笑着点头。
然而,刚开始十五分钟,梁雨实还没进入正题的时候,钟塔就受不了了。
钟塔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太痒了,我脸也痒,头发沾到脖子了,我要挠一挠。”
梁雨实想到了她刚才的吩咐,死活没给她解开,帮她捋了一下头发,挠了挠脖子,按了按侧脸,他小声问:“这样好没好一点?”
钟塔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解开吧,不玩这个了,不想要这个。”
“怎么可以不要,都到这里,今天必须得要。”梁雨实今天霸道了一回。
之后,钟塔拜托了那束缚的困扰,一次两次攀上云端之后,梁雨实才放开了她。
虽然绑得已经很轻了,右手手腕挣扎得太厉害,还是有了红印。
梁雨实小心搓了搓,问她:“疼不疼?”
钟塔轻轻推他,佯装生气:“你怎么不听我的,不给我解开?”
梁雨实笑了:“冤枉啊老婆,是你提前告诉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解开,那我到底听你哪一句啊?你也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是不是?”
钟塔撇着嘴,翻身过去,不理他。
梁雨实凑上去,小声说:“那就老规矩,我让你也绑我一次。”
钟塔无动于衷。
梁雨实又说:“你可以挠我痒痒,我不会反抗。”
钟塔噗嗤一声笑了,她道:“我不喜欢对你玩这个,除非你让我干点别的。”
梁雨实点头:“你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钟塔轻咳了一声,她起身去包包里,拿出了一个香薰蜡烛……
她一边笑着,一边看向他:“你答应过的哦,不能中途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