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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老板低沉的声音,司机以为自己听错了。
“霍总……你在问我吗?”
霍砚辞没有出声。
司机壮着胆子说,“我家都是我老婆说了算,什么紧急的事她都会处理好,不用我操心。”
知道司机没听明白他的问题,霍砚辞也没再多解释。
那个医生又不知道现场情况如何,就妄下定论。
乔时念作闹白依依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如若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她,只会让她更肆无忌惮。
再说乔时念受伤他并不知情,事后他想要追问,可乔时念走了人,还让他联系不上她。
所以,整个事他处理得并没有不妥之处。
乔时念为这事耿耿于怀才陪外公去外省,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霍砚辞从理智上说服了自己。
只是一想到乔时念小脸上的嘲弄和冷意,心里仍旧有些不太舒坦。
……
午饭后,乔时念和外公以及吴伯到达了机场。
她毕竟是女孩,不能和外公同住一个房间,她又不知道外公前一世出意外的具体时间地址,所以让吴伯也陪着,更保险一些。
办好登机牌后,他们三人到达头等舱的贵宾休息室。
吴件和外公在说话,而乔时念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竟是霍奶奶来电。
这个时候,奶奶怎么会打给她?
乔时念接起唤道,“奶奶,您找我有事?”
霍老夫人道,“念念,今天是砚辞爸回国的日子,你不是答应了奶奶,要来老宅吃饭?”
乔时念一拍脑门,她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上午也没听霍砚辞提一嘴。
当然,即便提了,她也不会改变行程就是了。
“奶奶对不起,我要陪外公去湖省看个老朋友,这几天都没办法回去,就不能去您那儿吃饭了。”乔时念歉意道。
“霍爸爸什么时候会到,我到时给他打个电话说声对不起吧。”
“什么对不对得起,你反正也不是陪他,奶奶主要是想让你来陪我!”
乔时念一听,更内疚了。
上次酥饼没给奶奶做,答应陪吃饭又放鸽子。
她对奶奶真是不孝。
“念念,砚辞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去湖省了?”霍老夫人问。
乔时念避重就轻地道,“奶奶,外公年纪大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出远门,所以想陪陪他。”
“但您放心,您生日前我一定会回来,也会陪您过个热闹的生日!”
霍老夫人哪听不出乔时念不想提及和霍砚辞的事。
一定是孙子和孙媳妇之间又闹了什么矛盾。
不然昨儿她还收到了消息,说辞砚带着念念出去团建了,两人很恩爱,抱在一起的照片都被很多人看见了。
怎么今天念念就要去外省了?
还以为上次把保姆支回家终于让小两口关系变好了些,结果还是白高兴一场。
“念念,你知道奶奶想的不单是你陪我过生日。”霍老夫人道。
乔时念当然清楚奶奶的想法,但她没办法做到。
“奶奶对不起。”乔时念道起了歉。
“傻孩子,奶奶知道错不在你。”
事已至此,霍老夫人总不能将乔时念拦在机场不让走。
于是,她提出乔时念提前两天回来,说她的生日虽不会大力操作,但还是会有不少亲友过去,希望她能帮忙布置一下场地等事。
对于奶奶这个要求,心里充满内疚的乔时念点头答应,“好,我回来了就告诉您。”
结束和霍奶奶的通话,登机时间差不多,他们过了安检登了机。
大约两小时后,乔时念和外公吴伯到达了湖省。
因为时间不早,他们便先在酒店住下,打算隔天上午再去医院探望外公的老朋友。
之后,乔时念又领着他们饱饱地吃了顿当地美食。
回到酒店房间,她拿出手机,发现上边有个霍砚辞的未接来电。
估计是吃东西那会儿太吵她没听到。
除了电话,他还发了条短信息,“你们到了没?”
反正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乔时念也懒得回复了,她从行李箱里取了衣服,走去了浴室。
……
龙腾别墅。
霍砚辞从老宅回来。
走进大厅,王婶迎了过来,问他要不要喝水。
霍砚辞摇了下头。
明明跟平时他回家的场景差不多,可霍砚辞莫名觉得屋子里有些空落。
“先生,你昨晚从车里拿下来的酥饼,我放在了冰箱,你是要送人,还是留着太太吃?”王婶问。
毕竟霍砚辞从不吃零嘴,所以王婶也拿不准主意。
王婶不提,霍砚辞早将这点小事抛之脑后。
那是乔时念说要买给两位老人吃的,结果昨晚一阵折腾,谁都忘了这事。
女孩的心思总是比较细腻,去到哪儿还能记得要给家里老人带当地特色。
说起来,乔时念以前也爱搜罗一些新奇的小吃店给他看,想让他陪同一起品尝。
但他嫌浪费时间,断然拒绝了她。
后来乔时念便直接买了回来,等他回家跟他分享。
可他的脚步也不曾停留。
看着她的眼神从期盼变成黯然。
不过第二天,她又会恢复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继续地围着他转悠……
霍砚辞索性给乔时念发了条信息,【酥饼怎么处理?】
等了几秒,乔时念照旧没有回他。
“先放着吧。”
霍砚辞对王婶说完,迈开长腿直接上了楼。
本欲走去书房,可路过卧室时,霍砚辞又神使鬼差地推门走了进去。
毕竟是卧室,没有吩咐的时候,王婶一般不会进来打扫。
此时房间也跟平时差不多,床上有乔时念随手扔的毯子,床头有各种她的抱枕,柜子边放着她喜欢的水杯和小摆件。
随便扫了一圈,霍砚辞转身打算出去。
忽地,他瞟到了垃圾桶里有个东西——上次他出差带回的水晶夜灯。
在机场免税店,他路过看到这个兔子造型的夜灯便想到了乔时念看着那兔子灯笼的样子。
顺手便将它买了下来,放到了卧室。
乔时念明明喜欢,当晚就把它摆在了床头。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把它扔掉?
【水晶夜灯为什么在垃圾桶,坏了?】霍砚辞又发给了乔时念。
依旧石沉大海。
霍砚辞回了书房,在他处理了几份邮件后,手机里还是没有一点响动。
昨晚他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和信息,乔时念一个没接,还把他微信拉黑。
今天,他又她打了一个电话加三条信息,乔时念仍旧视若不见!
霍砚辞的心头忽地冒出了怒气。
他拨通了周天成的号码,“查一下乔时念住的酒店和前台的号码,马上发我。”
挂断后,手机有了动静,他打开一看,脸色越发沉下。
是陆辰南发来的,一张乔时念朋友圈的截图。
【辞哥,嫂子这是去了哪儿啊,昨天不是还在云湖山庄玩么?】
霍砚辞没有理他,放大了戴图。
上边有乔时念拍的美食图,还有她和外公的自拍照,而发圈的时间是五分钟前!
所以,乔时念看到了他的信息,她却当作没看到,回都不回他!
这时周天成将酒店的座机号和乔时念的房号发了过来。
霍砚辞直接拨通了号码。
……
乔时念戴着一次性防水手套洗了澡。
又给自己肩膀喷了药,美美地躺到了床上。
打开相册,她开始拼图修图,准备发朋友圈。
其间,霍砚辞又发来了信息,她都懒得搭理。
好不容易挑好照片发布了朋友圈,乔时念还想欣赏下其它美照,房间的座机响起。
以为酒店前台找她,乔时念随手便接了起来,“喂,什么事呀?”
耳边响起的轻松女声让霍砚辞不禁愣了一下,堆积着满腔怒意似乎也减弱了两分。
“喂?”乔时念又出了声。
霍砚辞这才道,“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乔时念顿了下,才反应过来,霍砚辞竟把电话打来了她的房间。
“乔时念,我在问你话。”霍砚辞提高了点音量。
乔时念掏了下耳朵,冷淡问:“什么事?”
听着乔时念变冷变淡的声音,霍砚辞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愠恼,“你没看信息?你有空发圈没空回我?我们还没离婚,你就这样当我不存在了!”
呵。
乔时念忍不住冷笑,“霍砚辞,听听你说的这些话,有没有觉得耳熟?”
霍砚辞余下的话卡在了喉中。
突然想起,以前他不接乔时念电话时,乔时念便这样气急败坏地质问过他。
霍砚辞平时都稳如泰山,断不可能为这些小事生气动怒。
今天怎么会因为乔时念的无视而失了态?
“乔时念,这就是你的目的吧,故意把我激怒,以此证明你的重要性?”霍砚辞的语气生冷地问。
乔时念又呵笑了一声,“你高兴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忙着,你要没正事我挂了。”
霍砚辞心底的怒意又在复苏,上午在外公家,她就屡次赶他走。
眼下又嫌弃得连和他说话都不愿。
自霍砚辞懂事以来,就没有人敢这样轻视过他!
“乔时念,人的忍耐有限度。我不管这是你玩的把戏,还是执意要跟我撇清关系,我都不会在乎,你还没重要到让我非你不可的程度!”
说完,霍砚辞直接摔掉了手机。
做错事的人是她,他一心替她扫尾解决事端,想向她解释来龙去脉,知道她受伤,他还内疚得跟外公道歉。
但乔时念对他没有半分感激,还一而再地耍性子!
她这样,比以前那个死缠烂打的她,更让人无法忍受!
听到电话断线声,乔时念嘲弄地扯了下唇角。
她当然知道,霍砚辞不是非她不可。
但谁在乎呢。
听他意思,会和她爽快离婚。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
乔时念正想给傅田田通个气,她手机又传来了一条信息。
看到信息,乔时念的脸色顿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