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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瞳孔放大,难以置信从小自己十岁的谢危邯嘴里听到“狗狗”这种称呼。
又害臊又羞耻,耳朵红得滴血,忍不住反驳。
“我喜欢你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是因为我是变.态,”他抓着谢危邯的手臂,耳朵烫得不敢摸,艰难地给自己找补,“我不想对现在的你做这种……太过亲密的事,刚刚你催眠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亲你。”
沈陆扬深吸口气,一脸正经地强调:“我不想,也不会继续做刚才的事。我和你道歉,刚刚是我意志不坚定,冒犯了你。”
谢危邯才十八岁,脸嫩得叫他一声叔叔他都能没负担地答应。
刚才s级alpha信息素上头,他才迷迷糊糊地亲了上去,现在他清醒着,就什么也不会、也什么都不能做。
他不是喜欢大一新生的变态老流氓!
真的不是!
沈陆扬说着就要拿开谢危邯的手,开始正经的咨询。
对方腕骨凸起,皮肤苍白的手腕搭在他穿着深色西装的腰上,看起来只是虚虚地环着,却把两个人面对面按在了一起,他动弹不得。
沈陆扬手指捻动,顿了顿,才握住谢危邯的手腕。
谢危邯神色认真地听着,眼眸低垂的时候安静得宛如一座漂亮洁白的大理石雕像,也像课堂上第一排最认真听讲的学生,乖顺懂事。
然而学生手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和纯洁半点不沾边。
沈陆扬稍稍往后退了点,谢危邯手臂一动,立刻把人按了回来。
毫不费力。
沈陆扬心里喊了一声,男人的自尊有一点点受挫。
这是只有十八岁的爱人,他还“打”不过了?
“我在说认真的,刚刚的事情我和你道歉,这次咨询我不收钱……”沈陆扬一边说一边努力往后一下一下地挪。
谢危邯掌心按在他后腰,偏低的体温透过西装布料传递,沈陆扬觉得自己是在一下下往他掌心撞,比起挣脱,更像在讨要一个拥抱。
腰后一次次蹭动掌心,更像调.情。
这个念头刚刚兴起,捏在腰间的手指忽然用力掐握,指尖深深陷进腰侧鲨鱼肌的纵深里,痛感和指腹的力度清晰地传递到每一处神经。
沈陆扬倒吸一口气,上半截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腰腹酸软,中看不中用的肌肉几度收缩又放松,想要逃开对方的牵制,挣扎间差点躺到谢危邯的手臂上。
沈陆扬反手攥住谢危邯的手,做了个支撑,然后往外拉开:“别闹了,我是你的咨询师,不是……”至少暂时还不是你的合法爱人,一起贴贴不合适!你还是个学生!
他憋了口气,猛地后撤一步,谢危邯像是没有准备,竟然真的被他挣脱了出去。
沈陆扬心头一松,嘴角翘起来,还是太嫩了小朋————友?
他还没来得及笑出声音,谢危邯轻笑了声,跟着上前半步,虚拦在他腰上的手忽然用力,重新掐住腰侧的肌肉,按布娃娃似的用力将人按进了怀里。
“嘭”的一声。
身体在惯性下撞在了一起。
沈陆扬耸起肩膀向后退,危险的距离让他小心地吸了口气。
腰上的手指警告似地在腰窝揉按了一圈,刺激得沈陆扬那一小块皮肤抖了抖,用尽每一丝力气减小身体动起来的幅度,避免再蹭到。
谢危邯单手抱着人后退,半坐在书桌上,让沈陆扬狼狈地单手撑着桌面,趴在他怀里。
指尖挑开严谨整洁的领带,谢危邯微微偏头,俯身凑近沈陆扬的脸,在他下唇落下一吻。
被咬破的唇角红肿充血,长睫遮下一小片晦暗的阴影,肤色冷白的脸染上引人凌虐的易碎感。
他含笑看着沈陆扬的眼睛,很好奇似地,轻声问:“沈医生想去哪?”
舌尖不经意地舔了舔伤口,轻微的刺痛像拆礼物前的代价,让人享受,偏神情是和语气完全相反的波澜不惊。
沈陆扬盯着他的嘴唇,看得喉咙发紧。
领带被抻直,沈陆扬微微仰头。
谢危邯人畜无害地问:“好痛,医生不要对我负责么?”
嘴唇薄得恰到好处,形状漂亮,颜色红润,看起来就非常好亲……因此伤口显得格外突兀血腥。
沈陆扬抓住领带,从“小朋友”手里拿开,这个年纪的谢危邯做这些事,太让他羞耻了。
连个小自己十岁的少年都玩不过。
他咽了咽口水,移开眼睛,不敢看谢危邯,干巴巴地商量:“这次咨询我不收钱,这样行吗。”
谢危邯不知道被他哪句话取悦了,弯着眉眼,愉快地开始笑。
钱不是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
沈陆扬读懂了他的意思。
青春蓬勃的身体随着愉悦的笑声微微震动,感受随着紧密的距离清晰地传达,沈陆扬尾椎开始发麻,不着痕迹地后退一点点,企图拉开点距离,却被对方发现,按着后腰贴了回来。
接触得更加紧密。
位置更加尴尬。
似乎连热度体温都无所遁形。
沈陆扬脸颊烫热,头皮发麻,还有空走神——这个年纪就……这样了吗,不愧是s级alpha……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在心里默念八百遍“别在这个时候丢人”,用尽毕生忍耐力自控,劝自己年轻的爱人迷途知返。
“谢危邯,你今年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八了,我比你大十岁,你还是个大一的学生……”喉结干涩地滚动一下,在谢危邯玩味的眼神里,沈陆扬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的道德操守不允许我对一个学生做什么。”
所以能别撩他了吗这位同学!他很不禁撩的!你都是在哪学的你才十八啊!
谢危邯认真地听他说完,漫不经心地指出。
“医生,你……了。”
沈陆扬低头,下一秒脸红到要爆.炸,语无伦次地解释:“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可以出现这种现象,但我不会允许我自己进一步对你乱来,你还年轻你不懂事,我总要懂,对不对?你听话……”
谢危邯似乎被打动了一些,松开手,按住他肩膀,把人按坐在椅子上。
沈陆扬的心跳扑通扑通快要撞出胸口,声音震动耳膜,害臊得快要跳到爆.炸。
他心虚得不敢看谢危邯。
刚刚劝人家不要误入歧途,就发现自己站在歧途上,这叫什么——我是过来人,所以奉劝你千万别过来?
堪称沈老师教学路上最失败的案例。
谢危邯将他的情绪尽收眼底,狭长的眼尾微微垂着,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沈陆扬西装裤的褶皱上。
在沈陆扬被看得面红耳赤想起身逃跑的时候,他不紧不慢地抬腿,单膝跪在了椅子上。
膝盖不偏不倚,恰好卡在他双腿之间的椅子处——沈陆扬一动不敢再动。
两只手落在椅子扶手上,谢危邯居高临下地看着可怜的辅导医生。
距离过近,红酒香愈发浓郁,沈陆扬呼吸间不知道吸入了多少。
他鼻尖生理性地发热,大腿用力,不自觉往椅背上靠紧,企图保持一点微弱的距离。
“我——”
“沈医生。”
眼前近在咫尺的薄唇微张,谢危邯指尖落在沈陆扬无处安放的手背上,轻缓触摸,留下一道道酥痒的痕迹后,缓缓钻入指缝。
微凉的温度让指腹显得格外柔软,触感清晰地透过皮肤传递,沈陆扬指尖难耐地蜷缩了一下,又强行忍住:“……嗯?”
谢危邯扣住他温热的手指,体温交换间,缓缓举起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停在唇边。
清澈低哑的嗓音像撞进瓷杯的一块冰,敲在沈陆扬心尖儿上,笑意宛如一颗冰草莓,甜丝丝地掉进瓷杯。
“你知道我今年大一,代表什么吗?”
凤眼眼尾笑起来翘起一道诱人的弧,勾得沈陆扬轻轻喘气。
他低头,薄唇吻在沈陆扬的手背,嘴唇湿润柔软的触感,在手背肌肤上缓慢移动,浓郁到殷红的信息素随之覆盖。
信息素透过皮肤吸收,带来又冷又热的感觉。
沈陆扬手臂颤栗,干涩地咽着口水,饥.渴的口腔亟待湿润。
手背的信息素迅速渗透进血液,席卷至全身上下每一处,稠红的酒液像肆意的毒素,蒸发掉岌岌可危的理智。
沈陆扬眼底闪过一抹挣扎,难以忍受地低喘着,微微蹙起眉,狗狗眼眼尾垂落,眼神最终化为茫然:“代表……什么?”
能勾起任何人欲望的s级alpha信息素,珍贵到无数人开出天价想要轻嗅一次的信息素,透过嘴唇,被肆意涂抹在手背上。
晶莹红润的液滴顺着手腕流淌,冰凉的信息素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味道,让沈陆扬无法克制地看向那双漂亮的眼睛。
谢危邯的吻跟随红色的水痕,游移到透出青色血管的手腕,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和酥酥麻麻的感觉。
沈陆扬的敏感神经变成了一条细细的丝线,被谢危邯咬在嘴里,每次移动,沈陆扬身体都触电一样,不堪忍受地跟着颤抖。
嘴唇张开,抵在右手手腕动脉处,薄唇收紧,吮吸出一个漂亮的草莓。
手指发颤。
沈陆扬嘴唇用力抿了抿。
谢危邯漆黑的瞳孔透出薄雾般的红,直直地看着挣扎在沉沦边缘,妄图抵抗的沈陆扬,像看着一只在陷阱里虚弱呼救的猎物。
唇角微勾。
下一秒。
他张开嘴,含住了蜷缩的食指,缓缓吞咽。
“不行——你别——”沈陆扬瞳孔紧缩,刺激得浑身一抖,想要收回手。
s级alpha信息素和催眠同时出现,沈陆扬心跳越来越快,右手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柔软灼热的口腔,湿热滑腻的舌尖,一起折磨着脆弱敏感的皮肤。
沈陆扬咬紧嘴唇,小腿绷紧,脊背肌肉翕动,恨不得动用全身上下的力量去抵挡这股从指尖蔓延的吞噬灵魂的感觉,可还是随着谢危邯的含吻而浑身颤栗。
他好像被灼烧着,可火焰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另一种无法承受的感觉,从尾椎开始绽放,一点点蚕食到全身上下每个角落,星星点点的火点燃了全身……
柔软的指腹遇到了比它更软的东西,像奶糖一样被仔细吃掉,慢慢融化……沈陆扬用力抓了下扶手,再也忍不了地抬起左手抵住额头。
他偏着头,额角的汗晶莹细腻,嘴唇狼狈地张开,急促地喘着气,拒绝的话都没法说出口。
蜷缩的指尖一次次被牙齿咬开伸直,又在亲吻中颤抖着再次缩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危邯终于放过他的右手,整只手都变得湿漉漉的,沈陆扬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像跑了几千米,眼角泛红地看向他。
一身整齐西装的男人靠在椅子上,眼睛通红,眼神带着责备和控诉,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咬着嘴唇承受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谢危邯唇角的弧度扩大,又悄然隐去,强势不再,神色恢复最初的温柔体贴。
他低头亲吻沈陆扬湿润的眼角,稍稍分开,鼻尖蹭过沈陆扬泛红的鼻尖,温柔地解释“大一学生”的意思。
嗓音低哑缠绵,像妖精的诱哄:“意思是,沈医生,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沈陆扬神经猛地一跳。
殷红的薄唇覆上一层透红的信息素液滴,谢危邯掐住沈陆扬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俯身吻在了不停张合的嘴唇上。
灼热的呼吸交换,柔软的嘴唇贴紧挤压,沈陆扬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嘴捕捉更多的空气,却被趁虚而入,纠缠住闪躲的舌尖。
让人疯狂的信息素一点也没有浪费,全被舔舐掉——沈陆扬像喝了一大杯烈酒,毫无退路地被送上精神愉悦的顶峰。
胸口猛烈起伏,双腿无力地蹬动几下,在谢危邯喘息着喊他“沈医生”的时候,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沈陆扬眼前一片薄红,陷入了红酒的漩涡。
膝盖无意识地去摩擦谢危邯的运动裤裤腿,沈陆扬抬起受,搂住他脖颈,仰头热情地回吻,用恨不得把对方揉进怀里的力道。
空气中泛起熟悉的红色薄雾,红酒香浓郁到将书房变成一个红酒瓶,沈陆扬浮沉在瓶内的酒液里,张口呼吸就是在吸收信息素。
谢危邯的信息素,刻进他血肉里的信息素……这就是他爱人的味道!
沈陆扬彻底放弃了所有顾忌,努力到试图坐起来,失败后挺起胸口贴近谢危邯的胸口,渴望他的心跳,他的怀抱,他的一切。
谢危邯满意地看着沈陆扬陷入欲.望,急切到开始摩挲他肩膀寻找腺体,不知道是想要信息素,还是不要命地想要标记他。
一手抵握住沈陆扬的下颌,另一只手搂住劲瘦的腰,稍一用力,上下颠倒。
谢危邯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沈陆扬滚动的喉结,眸色愈发地深。
沈陆扬还没看清眼前的事物,就坐在了谢危邯的腿上——这是他和谢危邯最喜欢的姿势,面对面拥抱着,坐在腿上接吻。
眼前青涩漂亮的脸和记忆里成熟性感的脸重合,沈陆扬再也忍不住,捧起谢危邯的脸,强势且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舌尖主动舔舐唇瓣,探索进入湿润的口腔,他吻得努力,黑色皮鞋踮起,一下下顶着地面。
西装衬衫包裹的腰腹用力耸起又落下,想尽办法亲吻,在谢危邯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伴随着唇齿相依,用力拥抱,空气中开始弥散出浓郁的热可可信息素,甜腻温热地滑入红酒杯,两种信息素飞速融合,酒心巧克力的甜醉感弥漫在湿漉漉的空气里。
沈陆扬的发梢都染上了几分湿润,渴望游走在失控的边缘。
谢危邯靠在椅背上,两手在沈陆扬腰窝处若有似无地按压,偶尔用力到沈陆扬喉咙里发出哼声,含住唇瓣吮吻,安抚细腻的吻和肆虐的手让沈陆扬冰火两重天。
沈陆扬专心地闭着眼睛,因此错过了谢危邯脸上享受到半闭着眼的神情。
着迷了一样呼吸着空气中的热可可,任由自己沉溺其中,没有丝毫自救的想法。
热巧克力的甜香激发了内心深处的贪婪,打开门锁,放出了占有欲饲养的怪物。
在沈陆扬亲着他嘴角,企图在嘴唇上咬出伤口的瞬间,谢危邯忽然抓住他头发,向后扯动。
沈陆扬吃痛,被迫松开嘴,狼狈地向后仰头。
呼吸急促,湿漉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谢危邯红润充血的嘴唇,渴望地舔了舔唇角,喉结轻滚。
握住头发的手造成了无法忽视的疼,沈陆扬微微皱眉,抓住他手臂想要扯开,却被更用力地拽住头发。
他“嘶”了声,不敢再动。
谢危邯看着不乖的猎物老实下来,满意地弯起唇角,意味深长地问:“医生是巧克力么,我可以尝一口么?”
粗暴的动作和礼貌的问询同时出现,沈陆扬混沌的大脑分辨不清,嘴唇发颤,只能点头。
得到允许,谢危邯奖励地轻吻他下巴,嗓音低哑,尾音懒散地拉长,染上玩味:“谢谢医生,我会仔细享用,不浪费一丁点的。”
沈陆扬眼里闪过一抹茫然。
什么享用?
下一秒谢危邯就用行动解答了他的疑问。
脆弱的喉结被s级alpha的齿尖用力撕咬住,刺激的痛感让沈陆扬整个人剧烈地一抖。
锋利的齿尖危险地含咬按压住动脉,最柔软舒服的唇和最坚硬的齿一起摩擦着肌肤,极端的反差要把人逼疯。
仿佛下一秒就能撕裂颈动脉,让血液飞溅。
又仿佛只是爱侣间亲昵刺激的游戏,让人血脉偾张。
沈陆扬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可愈是小心愈是敏感,他崩溃地在恐惧中获得了无上的快乐。
手指抓在沈陆扬腰后,拇指下的腹肌轮廓明显、韧性十足,按压间绷紧回收,又在下一刻眷恋似的起伏,弹动着手指,被再次按住……
沈陆扬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呼吸着,膝盖蹭动着椅面,喉咙上的危险让他努力地仰着头,逃避疼痛而一次次靠近谢危邯,自虐般地闭上眼睛。
浅浅的草莓印留在绷紧的脖颈,像一场很疼的梦,湿润的吻转移到耳后,含咬住通红的耳垂,细腻地舔舐。
绕着alpha后颈腺体,在周围每一寸肌肤上打下烙印。
像吃正餐前,认真地对待餐前小点心,不浪费每一点。
沈陆扬快要溺死在红酒里了,除了被动地承受,他咬紧牙齿,开始主动去咬去吻谢危邯的颈侧,也要在那里留下记号。
冷白色的皮肤像洁白的瓷,勾着他破坏,留下痕迹。
沈陆扬认真努力到半张脸都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鼻尖戳着皮肤,嘴唇张开咬住,缓缓收紧,留下一个湿润的痕迹后,又大狗狗似的挪到另一边啃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染上一层不明显的浅红,昭示着两个人同样动情到难以自控。
耳朵上的吻钻进耳窝,湿滑的触感让沈陆扬无所适从,哆嗦着抱住谢危邯想咬得更用力,都没有足够的力气。
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样。
他和谢危邯之前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亲密过程,谢危邯更多的是让他在各种气氛里沉沦,就算是疼痛和恐惧也会让他哭着享受,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无辜的糖衣下,就算沈陆扬不吃,也会掐住他下颌强势地喂进去,弄疼了还要亲亲他,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哭也没用。
就是。
不吃也得吃。
沈陆扬想到这,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吸吮着舔舐着。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还没彻底长开,但骨架已经很漂亮,锁骨的形状看着就很好吃。
沈陆扬被惯出的毛病,喜欢咬人,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依旧喜欢咬。
谢危邯被咬疼了也不生气,手指揉按着沈陆扬后颈,趴在他耳边,亲昵地叫他。
“狗狗,还没吃够?”
沈陆扬愣住,茫然地抬头。
狗狗……说的是他?
谢危邯似乎被他的蠢样儿取悦了,眉骨轻扬,亲着他嘴唇:“要对我汪汪叫么?会给你骨头。”
沈陆扬从涩涩的缝隙里拽住一点理智的尾巴,仔细思考这句话。
谢危邯以前也说过他像大狗狗,但那是夫夫情.趣,现在被小他十岁的谢危邯叫狗狗,还让他……汪汪,沈陆扬羞耻到面红耳赤之余,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冒犯了。
他恼羞成怒,一口咬住谢危邯的嘴唇,看他蹙起好看的眉,露出微微吃痛的表情,自尊心才稍微好受点,霸道地命令。
“你比我小十岁,要叫我哥,小朋友!”
能对s级alpha熟练地用命令句式,还发自内心地理所应当——也是谢危邯一手惯出来的。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是第一次被普通alpha这样命令。
眼神瞬间暗了下去,清透的淡红转深,像盛着杯浓稠的血。
沈陆扬听不到回答,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喉咙猛地被一只手卡住。
修长漂亮的手指迅速收紧,沈陆扬一瞬间陷入窒息,眼睛溢出红血丝,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要杀人似的谢危邯。
谢危邯眼带笑意地看着他,拇指下的颈动脉有力地跳动着,是沈陆扬对生命的极致渴望。
现在,这种渴望在他指缝间悄然溜走,他喜欢生命流逝的感觉,像川流不息的溪水坠下悬崖……
“谢——危邯!”
沈陆扬在窒息的痛苦里眉头紧蹙,眼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满是怒火。
他用力攥住谢危邯的手,嗓音嘶哑:“别——闹了!他妈的——”
他还生气了。
谢危邯微微怔住,随即眼睛睁大,手指放松,忽然凑近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仔细感受着。
没有恐惧,全是不满和愤怒。
不高兴的苹果。
更甜了。
沈陆扬不知道他在感受什么,只觉得要被小十岁的爱人气死了。
他一把拽住谢危邯t恤领口,偏头咳了好几声,窒息后的脸泛起红,咬牙说:“你干什么?!”
很生气,非常生气。
他差点喘不上气了!
谢危邯看着他,修长白皙的脖子后仰,仔细看清他的表情,笑得无辜:“沈医生发脾气的样子,好、可、怕。”
可怕也没见你怕!
小屁孩!你长大了都舍不得掐我,以后有你后悔的!
沈陆扬盯着面前这张爱到骨子里的脸,使劲咬了咬牙,也没舍得怎么样。
爱人不记得他不认识他还掐他脖子怎么办?
能怎么办,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然后乖乖叫哥!
沈陆扬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想揍人的想法。
单手按住谢危邯脑后,垂着眼睛俯身,毫不犹豫地咬上那瓣欠亲的嘴唇,没轻没重地撕咬,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含糊地命令:“小屁孩,叫哥……”
谢危邯半点都不反抗的态度更加刺激了沈陆扬的嚣张,和以往无数次一样,没有记性地展开了攻势。
热吻转移到下颌,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还要咬一下。
再搭配恶狠狠的语气,气氛十足:“疼不疼?怕不怕?”
谢危邯搭在他腰间的手听话地一动不动,只有指尖一下下轻敲着重复绷紧动作的肌肉,眼底迷离沉溺,闻言喘息着开口:“疼。”
沈陆扬一顿,依旧恶狠狠,但嘴上的力道放轻了很多,亲了亲他喉结,威胁:“害怕就乖乖认错,答应我以后都不能对别人使用暴力,快说!”
穿着干净t恤的大男生被压在椅子上,西装凌乱的男人坐在他腿上,低头埋进他锁骨上,边亲边咬人,从未有过的痛感和愉悦同时传达,谢危邯享受地眯起眼睛。
后颈泛起酥麻的痛意,身体里的信息素横冲直撞,叫嚣着吃掉。
明明自己像只恃宠而骄的狗狗,还要凶狠地命令主人,给他挑选一条最漂亮的项圈,不然不戴,还要反咬一口……
索性对方也乐于宠着他,无论是十年前的现在,还是十年后。
每一个时间线的谢危邯,都会宠着他。
“我错了,医生。”谢危邯眼底闪过恶劣,用鼻尖蹭他耳朵,耳鬓厮磨间,青涩的嗓音染上欲涩,动情地喊他。
“哥,沈哥,哥哥。”
沈陆扬浑身一抖,鞋尖猛地抵住前面的桌子,一股热流和酥麻同时攀上脊椎,自尊被极大满足后的精神快感同时攀升,耳根透红,他差点……
谢危邯低头,顺从地吻住他嘴唇,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模样。
沈大灰狼一瞬间升起无数种负罪感,但更强烈的感觉让他放弃负罪感,全心全意地和谢危邯接吻。
喉结滚动,吮吸间发出让人耳热的啧啧水声,沈陆扬努力撑起身体,膝盖压在椅子上,整个人脱离地面,更往前地坐在他腿上。
修长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谢危邯,手指顺着肌肉纹理起伏的后背,摸到了后颈腺体。
更浓郁的信息素在那儿,沈陆扬霸道地拽着谢危邯的衣服,被亲得喘不上气,指尖勾缠,几乎在嵌进谢危邯的怀里。
沈陆扬急促地喘了声,嘴巴松开,脖子搭在他肩膀上,让谢危邯亲他后颈。
仿佛被驯服,谢危邯看了眼门的方向,而后纵容地按照他想的做。
沾染了信息素液滴,柔软湿润的唇落在敏感的腺体上,轻轻一吮……沈陆扬瞪大眼睛,猛地喘了口气,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对劲的动静,西装裤包裹下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恨不得两条腿都黏在谢危邯腿上。
是标记前夕的敏感。
沈陆扬攥紧手指,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手不客气地在谢危邯的后颈上胡作非为……气氛炙热到空气里能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和亲吻腺体的声音。
擦枪走火之际,门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当当当”。
划破了空气中的粘稠湿热,注入了一点点清醒的神志。
保姆的声音响起:“那先生让我给沈医生送茶。”
沈陆扬腿还绷着,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和谢危邯的模样——衣衫不整、衣冠禽兽。
没有听到回复,保姆继续问:“您在忙吗?我可以进去吗?”
沈陆扬身体还浸在红酒里,偏头看向门口,浑身一哆嗦一哆嗦的,慌得下意识想收拾衣服站起来。
刚抬起屁股,就被拍了一下。
他腿一软,直接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