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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陆扬头脑发热,不敢再多看,拉住谢危邯的手腕,指尖在他手腕轻捻:“跟着我走。”

    谢危邯没有主动握住他的手,一切都像沈陆扬希望的那样,由他主导。

    今天出门前沈陆扬晚出门一分钟,把该准备的东西全放床边了,方便他晚上做坏事。

    沈陆扬拽着谢危邯的手腕,大步走进卧室。

    再努力地掩饰,潜意识里都像个新婚的毛头小子,急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抱着人飞床上去。

    按着谢危邯的肩膀,让他坐在床边,沈陆扬留下一句“不许动”,立刻走到一边翻开箱子,一边看着谢危邯的动静,一边拿出那个小玻璃瓶——

    alpha诱导剂。

    他特意查了,这东西口服,效果会非常“奇妙”,比涂抹的药力强很多。

    谢危邯安静地坐在那儿,浅色系的衣服和被遮住的眼睛,让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疏离的脆弱感。

    反而更引人去破坏。

    沈陆扬指尖躁动地蜷了蜷,一门心思钻进对方设下的甜蜜圈套,只注意到谢危邯的过度平静,似乎一点不为眼前受制于人的处境感到困扰。

    而不去深究原因。

    无论他干什么,谢危邯都不会被影响——这个猜想深深刺激了沈陆扬的心。

    好像他在两个人之中,永远都处在一个被动的菜鸟位置。

    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沈陆扬抿直了嘴唇,坚定地看向手里的瓶子。

    要让谢危邯意识到他的厉害,在他面前变成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最好是难以自控、依靠着他的……

    沈陆扬光是想想心跳就要失控,赶紧拔开瓶塞,凑近鼻尖,嗅了嗅。

    味道清甜。

    不知道喝起来会不会是苦的。

    如果是苦的就给谢危邯准备一杯水漱口。

    沈陆扬贴心地决定自己先尝尝。

    举起瓶子,观察着谢危邯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地往嘴里倒了一滴。

    入口是一股西瓜的清甜,回甘有点混合果汁的味道。

    不愧是xx旗舰店出品,味道和真果汁差不了多少。

    沈陆扬正准备放下瓶子,谢危邯忽然略微直了直身体,一副要坐起来的模样。

    沈陆扬下意识阻止:“不许动唔——咕咚……”

    ……

    手一哆嗦,一整瓶alpha诱导剂全倒在了沈陆扬嘴里,挣扎都来不及就被咽了。

    说明书说一次的饮用量不建议超过三分之一……

    沈陆扬捂着嘴咳嗽,眼泪都要呛出来了。

    谢危邯蒙着眼睛看不见,微微冲这边偏头:“怎么了?”

    沈陆扬出师未捷身先死,丢人丢到姥姥家,哪有脸说我调戏你不成反而给自己灌了瓶药。

    “没事儿!喝水呛了,你不许动!”

    谢危邯闻言顿了顿,眉梢微挑,微垂着头继续坐在原地。

    全程听话。

    沈陆扬张嘴干呕了几下,想要吐出来,但折腾了半天也没成功。

    说明书上说30秒起效,他还没起效……这不会是个假货吧?

    大概是了,哪有药这么好喝的,喝完还没反应。

    沈陆扬放弃了这个破瓶子,深吸一口气,转头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项链”和“手链”——一个精致的银色金属细链儿,比项链稍长,连着几个以假乱真的圆环。

    里面有两个环,是真戒指。

    沈陆扬拿着项链走到谢危邯面前,低头,手指不自觉落在他脸侧,摸了摸。

    是强势一方对弱势一方的姿势,语气也是支配的:“我现在要给你一个礼物,你要么?”

    谢危邯仰头“看”向他,领带遮住小半张脸,高挺的鼻梁在灯影下格外立体,五官的靡丽在残缺不全的样貌里更加凸显。

    受制于人下的强势,反衬得薄唇殷红诱人,就连说出的话也沾染了几分惹人摧残的意味。

    谢危邯偏头,猫一样主动蹭过他掌心,薄唇翘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要。”

    沈陆扬眯了眯眼睛。

    等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解开项链,动作小心地系在谢危邯的脖子上,金属碰撞的轻微声响让人心跳加快。

    他手都要抖了。

    不许慌,沈陆扬,你是boss。

    争点气!

    修长脖颈被套上枷锁,细链的尾端虚虚坠在运动外套上,漂亮到不堪触碰。

    苍白到看得清青色血管的手腕没能幸免于难,被同样的手链束缚,背在身后。

    沈陆扬后退半步,欣赏谢危邯现在的样子。

    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这一认知让沈陆扬羞耻之余,生出一种诡异的,因为支配和操纵而产生的快感。

    这种感觉顺着尾椎蔓延,他身体发热,干渴地舔了舔嘴唇。

    拽住项链的动作都软了几分,但语气依旧强势:“跪到床上,像我第一次去你家里的时候那样。”

    沈陆扬直直地看着谢危邯,对方一秒钟的迟疑也没放过。

    他有点害怕。

    他是不是变态了,怎么这么兴奋。

    那可是谢危邯,他无论何时何地都站在主导位置的男朋友,这次完全由他摆弄……

    谢危邯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就算被束缚住双手,动作依旧从容。

    很快双膝分开,正对着他跪在床面,挺直上半身,运动裤绷紧出长腿轮廓,头微垂着,肩膀和背在身后的手臂撑起脆弱的弧度,骨架的完美极大地凸显。

    这个画面。

    沈陆扬心脏都停了一瞬。

    他等了至少十秒,去确认谢危邯真的顺从他,这么做了。

    **的火苗本来在安全的地方默默燃烧,现在,最想温暖又不敢靠近的那块易燃物主动跳进了火堆……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的谢危邯。

    沈陆扬眼睛都看红了。

    他单脚踩上床沿,抓住项链猛地一扯。

    谢危邯整个人毫无反抗地前倾着撞进他胸口,明明什么也不看见的人是谢危邯,沈陆扬却躁动难耐,喉结滚动地说出了今晚的主题:“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但要你自己猜出是什么惊喜,猜对了惊喜送你。猜错一次……就有一个惩罚。”

    沈陆扬鼻尖抵着谢危邯的鼻尖,羞耻感和愧疚感被吞噬得所剩无几,兴奋得指尖都在发烫。

    “现在,游戏开始。”

    戒指一开始就被挂在了谢危邯脖子上和手腕上,谜底就在谜面上。

    他是故意的。

    在一起这么久,总要赢谢危邯一次,看他哭看他可怜看他需要哄……这是alpha潜意识的渴望。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微动,完美地遮掩住唇角一闪而逝的弧度,任由沈陆扬攥紧项链,在他喉结上勒出一道红痕。

    他低声问:“惊喜是你么?”

    沈陆扬眼睛一亮,揉了揉谢危邯脸侧,得意:“猜错了。”

    伸手摸到兔子耳朵,戴在谢危邯的头上。

    沈陆扬干涩地咽了咽口水,跃跃欲试:“我要惩罚你了。”

    说着,踹在床沿的腿改为单膝跪在床上,紧贴着谢危邯的腿,俯身,温热的唇靠近谢危邯的耳朵。

    嗅到无意中释放的红酒香,沈陆扬眼神迷离了一瞬,馋嘴地含住了莹润的耳垂。

    好像含住瓶口,转瞬间就能喝到酒。

    细腻的吻在耳垂游移,追逐着皮肤上点点凉意,留下湿润的痕迹,沈陆扬手指故意抚过他的颈侧,指尖模仿两个人在一起时的动作,力道时轻时重,一下下抓着。

    他这次格外贪杯,急促的呼吸在耳鬓厮磨间升温,醉意让人头脑发昏,下口愈发没轻没重。

    整个耳朵、耳后、耳朵下面的皮肤,都没能逃开贪吃的嘴,惩罚从一开始就变了味道。

    肤色冷白的耳朵渐渐蒙上一层动情的淡红,谢危邯殷红的唇微微张开,呼吸逐渐急促,认真感受着耳朵上强烈的触感。

    一点点细小的电流,伴随着身体里的火滋生,随着对方的动作飞速蔓延全身。

    软软滑滑的肉轻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模有样地吹着热气,再吮出一个个漂亮的草莓,打上独属于自己的记号。

    舌头是湿的,嘴唇却有些干燥,轻吻的时候像一团软软的花瓣,撞来蹭去,勾着人降下一场暴雨,把花瓣打得七零八落。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一下下轻叩着床面,频率逐渐加快。

    像在耐心的边缘危险游走,什么都不重要了,只为了满足大狗狗想当一天狼的要求。

    沈陆扬把整个耳朵都细致地吃掉了,听着谢危邯变重的呼吸声,虽然自己也狼狈地喘着,还是成就感爆棚。

    他缓了缓呼吸,直起身体,看着谢危邯没有变化的脸,和身体其他地方的反应形成的鲜明对比。

    沈陆扬觉得,今天是他的人生巅峰。

    “谢——”瞬间止住。

    今天他是boss,不能叫谢老师。

    他掩饰地摸了摸谢危邯头上的兔子耳朵,趴到谢危邯没被亲过的那边耳朵,明知道对方此时一定极度渴望被亲吻,还故意喘着气贴近,嗓音沙哑,若即若离地问:“乖兔子,你是不是……了?”

    乖兔子没说话,沈陆扬自己确认了一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但他没敢再继续,西装裤紧得他难受,幸好谢危邯的眼睛被蒙着,不然他就又丢人了。

    沈陆扬勾住项链,忽然向后拽去,迫使谢危邯仰头“看”他。

    谢危邯抬头太快,吓得一脸凶狠的沈陆扬赶紧松了松手,表情也被担心取代,仔细看了对方脖子,确认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语气迟来地凹出强势感:“猜错了,继续。”

    他真是太过分了。

    一点提示都没有,纯粹在欺负人。

    谢危邯感觉到项链力度变松,立刻又低下头。

    沈陆扬的权威被冒犯了。

    “惊喜是什么?”他控制力道,重新拽住项链,逼迫谢危邯抬头,恶狠狠地要求:“快说,不能不猜。”

    谢危邯仿佛不知道痛,头仰的更高的同时,若有所思。

    半晌,轻轻晃动脖颈,嗓音被勒得沙哑,依旧漫不经心地笑,回答:“是这些绑住我的东西。”

    慵懒的模样像自甘堕落的天使,被沈陆扬这个贵族残忍地折断双翼,囚在自己的床边。

    久而久之,天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于享受起贵族的对待……

    “猜错了!”沈陆扬松开手里的项链,不放心地看着他脖子,小心翼翼地确认只是红了一道没有伤痕,才继续疯狂地说:“你猜这次的惩罚是什么?”

    谢危邯勾起唇角:“是你喜欢的。”

    只要是对你,什么我都喜欢。

    沈陆扬脑袋里闪过无数画面,喉咙发干。

    食指勾在谢危邯运动外套的领口,捏住拉链,向下一拉。

    外套瞬间从穿得一丝不苟变成了双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白t,和覆盖之下起伏有致的胸口。

    沈陆扬眼神逐渐变暗,又被理智压着,低声说实话:“我喜欢吃你。”

    话音一落,沈陆扬扯住他t恤领口,用力向一边拉开,露出漂亮肌肉覆盖的肩膀。

    alpha锋利的牙齿咬在了光洁的肩膀上,双手不老实地环绕后背,抓按着渐渐绷紧的肌肉。

    嘴唇用力啃咬出一个牙印,又心疼地吻了吻,感受着耳畔渐渐清晰的,男人性感的喘,又忍不住继续伤害,留下更多的伤痕,肆意破坏着完美的肌肤。

    柔软的唇和锋利的齿,享受和疼痛,交错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让空气里的热可可躁动地寻找红酒。

    沈陆扬仿佛把谢危邯的身体当成了一块画布,努力在上面画着可口的草莓,和夺命的毒蛇。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不再平稳,紧紧相拥的胸膛里,心跳的节奏失控。

    沈陆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随手用手背擦过唇边的水渍,不忘亲他嘴唇,自信地含糊问:“你是不是要……坚持不住了?”想碰他了。

    谢危邯坦然地承认,被勾出**的身体变得格外不同,连脸颊都染上勾人的淡红。

    像个修炼万年,贪恋人间情爱不想成仙的大妖,再漫长的生命,再强大的修为,也比不过与小书生的**一度。

    小书生沈陆扬听得胸口和脸颊一起发烫,低头俯视着谢危邯的“狼狈”,心口一跳,忽然开口。

    “叫学长,叫了就给你提示,不然不给,让你硬猜猜不到。”

    小书生还喜欢演话本,有趣得很。

    谢危邯藏在领带下面的眼睛睁开又闭上,身后的指尖忽然变得轻缓,指腹一下下抚过柔软的床面,仿佛床面是某个人的肌肤,摸得那样认真。

    沈陆扬等得急躁,想要催促的时候。

    谢危邯声音低哑地开口,像乞求,又像漫不经心的戏弄,低声喊他:“学长。”

    沈陆扬心脏猛地一跳,欲念被开了闸,倾泻而出。

    他一把按在谢危邯肩膀上,推着人一起倒在床上,双手撑在谢危邯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

    地理位置的优势会给沈陆扬不一样的体验,让他确信此刻的谢危邯“毫无反抗之力”。

    被叫了学长,沈陆扬满心旖旎,语气也软了,红着耳朵说:“提示是:你很喜欢的东西,我也有。”

    谢危邯闻言眯了眯眼睛,曲起左腿,膝盖顶起,紧挨在沈陆扬因为姿势而绷紧,变得敏感的腰侧。

    语气不紧不慢,逗弄着小狗:“我很喜欢的东西……都在你身上。”

    一辆飞快的车开了过去,偏司机是个言谈举止皆优雅的绅士,此刻还被他绑在身下。

    沈陆扬面红耳赤也只能受着,还有点儿喜欢谢危邯少见的开荤。

    可能身上这身和平时不一样的衣服,对谢危邯也有些影响。

    享受游戏的好像不止他一个。

    沈陆扬被撩的腰软,抵在腰侧的腿明明没什么温度,却烫得他浑身颤栗,差点趴在谢危邯怀里。

    “不许动,”再开口声音也跟着抖,下意识追逐舒服,没什么气势地要求,“腿也不行。”

    谢危邯膝盖依旧在他腰间移动,一点点,一寸寸,磨人地勾起他难以启齿的**。

    意味深长地问他:“乱动会有什么惩罚?”

    沈陆扬刚要命令,膝盖忽然一动,磕在柔软有痒肉的腰侧。

    他瞳孔收缩,咬紧嘴唇,手肘无力地弯曲,再也支撑不住,整张脸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

    耳朵忽然被咬住,谢危邯玩味的声音钻入耳畔,“嗯?不舍得罚我么,学、长?”

    沈陆扬要被谢危邯这个妖精诱惑傻了,腰软心也软,只有嘴硬,被自己的废物气到,气急败坏地要求:“不许你释放信息素!”

    谢危邯“嗯”了声,曲起的腿放回,半字不提“我刚刚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安抚地给他甜头:“还有提示么?”

    沈陆扬后知后觉主动权又不在他身上了,面前就有个拿回来的好机会,缓了缓,迅速撑起身体,重新居高临下。

    “提示不是白得的,你要付出一点代价。”

    “什么代价?”

    沈陆扬指尖挑动他衣摆,拽了一下,看他露出的锁骨,细链就搭在锁骨窝里,漂亮死了。

    “我……给你买了件衣服。”

    “我要说谢谢学长么?”

    完全没得到预料中的反抗和质疑,沈陆扬无形之中再次被反制。

    他拽着谢危邯的项链,也不敢用力,半推半就地强迫他起来。

    沈陆扬不放心地说:“我给你解开,但是你还是不许动。”

    手链被摘下来,放到一旁,沈陆扬拽住谢危邯的t恤下摆,帮他脱掉了t恤。

    渴了馋了无数次的身材,终于彻底暴露在眼前,这么猝不及防,又理所当然。

    沈陆扬微张着嘴,这才意识到他圆了一个小小的梦——看见了谢危邯的身体。

    冷白的肌肉有种大理石雕塑般冷寂的美感,清晰的纹理不过分夸张,每一丝起伏沟壑,都经过了完美的测算,靠近心脏的位置,冷白的肌肤上,还落着一颗红色的痣。

    像造物主专门为蛊惑沈陆扬,而照着他最喜欢的样子捏的人。

    鼻尖一热。

    沈陆扬一把捂住鼻子,挣扎许久的鼻血再也坚持不住,顺着指缝蜿蜒而下。

    丢人了!

    沈陆扬头脑发热,一屁股坐在了谢危邯腿上,慌忙伸出另一只手接着。

    “怎么了?”谢危邯抬手,准确无误地落在他鼻尖。

    沈陆扬丢不起这个人,瞬间偏开头,慌乱说:“你不许动!我没让你动!”

    说着飞快跳下床,用纸压了压鼻子。

    好在alpha体质强,没一分钟血就止住了。

    谢危邯**着上身坐在那儿,就像个被迫下海的男大学生,沈陆扬一瞬间感觉自己在犯罪。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准备已久的“衣服”,告诉自己。

    谢危邯,他男朋友,今年27岁,比他还大三岁。

    他没犯罪,男朋友只是长得年轻又英俊。

    走回床边,沈陆扬舍不得离这样的谢危邯太远,干脆重新坐在了他腿上。

    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动作此刻就是哆嗦得拿不稳衣服,也很快地系好。

    看清对方穿上一瞬间,沈陆扬就捂着鼻子后悔了。

    不穿是流鼻血,穿也要流鼻血,他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该遮的遮不住,该露的压根没遮,还有那一根根绑带,真是恰到好处得绑在了他最喜欢的地方……

    视线下移,谢危邯还整整齐齐地穿着裤子,线条流畅的腰线顺着蔓延进腰间,和第7、8块腹肌一起,被严实地遮住。

    幸好穿着,不然他可能坚持不了了。

    空气中的氧气因为美好的**而愈发稀薄,沈陆扬不得不用力呼吸,才不至于缺氧。

    他言而有信,哑着嗓子给出提示:“这个东西会一直陪着我们,它让我们感觉幸福和快乐都是真实的。”

    谢危邯微微沉吟,片刻,大腿向上抬了抬,连带着坐在腿上的沈陆扬也跟着颤了颤。

    嗓音沾染了水汽,变得格外缱绻诱人:“是这里么?我们都有,会一直陪着我们,会让彼此感觉快乐……”

    沈陆扬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脸色飞速涨红,又觉得好有道理,磕巴:“你怎么能想到这个!这不是你的人设,你是纯情学弟,学弟,纯情!”

    谢危邯唇角勾起,靠近他耳边,嗅着毫无规律蔓延的热可可,笑意加深:“这就是我的人设,学长……这里不是你喜欢的么?你的我也很喜欢。”

    “很喜欢吃。”

    沈陆扬被撩的腿根发紧,涨得要炸掉了一样,还要咬牙忍着:“你猜错了,我要惩罚你。”

    谢危邯不在意地继续吻他耳朵,沈陆扬慌忙躲开,明明自己也快不行了,还要警告谢危邯。

    “不许动!”

    谢危邯顺从地停住。

    体温还在升高。

    沈陆扬终于感觉不对劲儿了,眼前一阵阵模糊,呼吸滚烫……而且,怎么越来越热了。

    不曾察觉的时候还可以忍受,一发现不对劲,那点燥热就像燎原的火苗,迅速点燃了他整个人。

    药效发作。

    剧烈无解。

    “不给惩罚了,”沈陆扬难耐地皱起眉,呼吸不稳,扶住谢危邯的肩膀,踩在一旁的脚趾在皮鞋里蜷缩,往他怀里蹭,“你快点猜,我想给你惊喜……好热,谢老师,我好热……”

    谢危邯低笑了一声,抱住他后背把人按进怀里,不再故意答错,低声哄他:“是戒指,在项链和手链上。”

    沈陆扬这会儿也反应不过来谢危邯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了,一次性灌掉一整瓶alpha诱导剂,如果他的伴侣不是谢危邯,这会儿都必须去医院打针了。

    沈陆扬后悔得欲哭无泪,现在别说拿戒指,手软的只想放在谢危邯身上。

    一个非常失败的惊喜。

    但这个念头没能在脑海里存续多久,就被另一种渴望彻底淹没。

    他低着头,急切地吮吻谢危邯的嘴唇:“谢老师,帮帮我,给我信息素……好热啊,我刚才喝了一整瓶的alpha诱导剂……要炸开了,帮帮我,我会不会有问题?”

    谢危邯沉默片刻,在沈陆扬急得想咬他的时候,善意地提醒:“学长,你禁止我释放信息素。”

    沈陆扬快馋哭了:“不玩儿了,谢老师,我们不是学长学弟了……”

    他边说边解开了谢危邯眼睛上的领带,又胡乱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还殷勤地把t恤帮他穿上了。

    满心地把人伺候好了,等会他就能舒服了。

    “谢老师,热死了,热死了……”沈陆扬抱着他肩膀,眼角被诱导剂刺激得通红,热可可井喷似的爆发,“给我点信息素,一点点……”

    谢危邯轻吻他鼻尖,眼神落在他泛着水汽的眼睛上,引诱着:“游戏还没结束呢,学长。”

    沈陆扬攥紧他的肩膀,迟缓的大脑反应过来什么,道歉:“学长错了行么?我刚才不应该……不应该欺负你。”

    谢危邯摘下兔子耳朵,动作温柔地戴在了他头上,拇指指腹轻轻按压住他通红的眼角,恶劣深藏进温柔,声音低哑含笑:“兔子的眼睛是哭红的。”

    “你哭起来很漂亮,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