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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凡是有关于军火、‘白面’的生意,只要被抓到,直接枪毙,之前和他们名剑门作对的飞鹰帮前身,因为贩卖从国外进口过来的毒*品,整个帮派几百号人,一夜之间被特种兵干掉,连带整个A城黑帮半年么有一点大动作。
张云豹听到的时候,第一时间反应的便是不可置信,因为他们门派以前从来都不接触这个东西。
“大哥,我们只接黄、帐,可从不捞偏门阿。老王在世的时候,我们可是起过誓的。这笔买卖不能接。”张云豹道。
当年他们名剑门也层接触过‘毒’,但最后下场很惨,老大的一家人被人砍死不说,祖宗十八代都倒了霉。
从那开始张云豹便发誓以后不沾这东西,此刻被陆景天提起,他心头一震,因为飞鹰帮之前就是靠卖这玩意起家的,难道陆景天是看上飞鹰的产业了,准备豪取?
飞鹰虽然死了一个秃鹰,但他家大业大,只要老大不死,只要根基不灭,根本不是那么好弄得,哪怕他名剑门势力差不多。
陆景天点头应声:“没错,我们是不做这个,所以我们不能让飞鹰在继续做下去,难得碰到飞鹰势力内战大弱,我们应该趁机给他们来一下很的,告诉他们谁才是真的老大!”
“老大,如果你真要这样完全可以把消息卖给警察,我相信警察绝对能自己搞定。”张云豹苦苦哀求,他真心不想沾毒这一行,如果粘上,真的就没办法回头了。
陆景天冷冷的看着张云豹冷哼一声:“警察,有用么?如果警察能解决事情要我们干什么!”
“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你知道我的性格!”
说罢,挥手示意张云豹出去。
这是陆景天第一次对张云豹发火,看着自己的大哥,张云豹感觉有些陌生,尽管他知道陆景天是为了名剑门。
毒?真的有那么好碰么?
看着陆景天离开的背影,张云豹只能苦笑。
一晃又是一个月,在张云豹找来的医生帮助下,韩风总算能够开始走路,韩风每天晚上都会在医院门口逛一圈,医院草皮不错,走着走着时不时还能碰到几个年轻漂亮的护士。
有红姐在的时候韩风一本正经,但鲁达和山鹰在的时候,韩风就比较那啥,偶尔吹吹口哨,气的那些女护士大骂变态。
就这样,轻松地环境加上舒服的服务,韩风回复的速度一天三个变化,便到连医院的几个教授都觉得奇怪,想找韩风做实验研究,韩风听到这句话当场恨不得给眼前老头一巴掌,按照以前性格,这老头已经在医院的火葬场了。
一开始张云豹时不时过来逛一圈,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张云豹看不到不说,小杰也不见了踪影,韩风试着给张云豹打了几次电话,要么就是不接,要么就是支支吾吾。
“豹哥,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啊,都是过命的交情了。”
张云豹哈哈大笑:“你赶紧休养吧,等你伤养好了有的是你的事情要做。”
红姐因为这段时间照顾韩风,两人关系在近一步,可惜韩风身上绑着磨具一样的石膏,不然都不知道打了多少炮了。
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睡在你旁边,就问你心不心动,而且还是属于那种高冷性质的,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提抢好不!
估计红姐就是故意刺激他的,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故意露出玉腿,在他某处位置擦一擦,惹得韩风泪流满面。
秃鹰死亡的第一天,飞鹰排行第十的老大手刃老三,血从家中流满一地,脑花将早起的老头吓晕当场。
第二天,钟南街火拼,黑夜和黎明交接的刹那,一道枪声如同梦魇让死亡呈现几何增长。
第三天,天空一道光照在飞鹰排行第五的老大家中,警局中出动特警,然一条火舌忽然爆炸,爆炸的气息,如同天籁之光,让人闭幕。
时光转瞬,不到一个星期之内,整个飞鹰像是变成了一只顽抗,挣扎飞行的小鹰,每一刻,每一秒,每一个转身,都可能面对的是一次,彻彻底底的死亡。
暴躁、狂暴、悔恨、哀嚎
飞鹰总部
飞鹰因秃鹰死亡陷入内乱,有实力的开始不惜一切代价抢夺这个位置;没实力的便在慌乱的投寻着自己的靠山大树,老大在压制,但任然抵不住强烈的血雨腥风。
挂着老板牌子的房间内,飞鹰摔掉手中的杯子,一号默默站在身后。
咬牙的声音从中年男子的口中发出:“查,给我查,到底是谁,竟然敢不听我的命令杀自己人,抓到,就地处决!”
一号沉吟:“不管是谁?”
“不管是谁?”
“是!”
入夜,
疯狂酒吧。
11点原本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而今天酒吧却出奇安静。
没有音乐
没有客人
更没有酒吧的服务员。
只有一个身着黑色皮夹,满脸络腮胡,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问题的男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很久了的张云豹。
“豹哥,我们该出发了。”张云豹的手下小杰走上前,有些激动道。
张云豹淡然的点了点头,一口灌下杯中的红酒,拍了拍小杰的肩膀:“跟了我有一段时间了吧。”
小杰一愣,算了算,然后摇头:“豹哥,没数过,呵呵,你问这个干啥,跟今天晚上有关么?”
张云豹呵呵冷笑:“如果你想死的话,当然没关系。”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等会跟在我后面,别乱冲。”张云豹不理会错愕的小杰,径直走向门外。
酒吧门口已经停着八辆金杯车,一字排开,车外站着几十个黑衣大汉,他们每一个人都自带杀气,浑然间,秋风萧瑟,让路过的人浑身发冷。
天渐凉,张云豹不自觉地提了提自己的衣领,冷冷的看着前方灯红酒绿的路灯,跨进了中央的一辆,轻哼一声:“开车”。
刹那间,只听八辆金杯的发动机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犹如一条白龙般消失在远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