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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容裳是被开门声吵醒的。
“该死的,我居然睡过去了!”容裳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昨天坏了她事的小子。
然后就看到这小子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就连刚刚的开门声都没有吵醒他。
开门的学子好像也看到了睡着的人,向这边走来。
容裳趁他走来要叫这小子的时候,一脚踢在睡的正香的那个家伙身上,以报昨日之仇。
“小鬼。”睡着的人被踢痛,猛地惊起。
“这人就这么想见到鬼啊!”容裳有些无奈的想,脸上的表情也将她的想法表露无遗。
“亦舒学长。”学子看清面前的人以后赶紧恭敬地行礼。
“唉?不是小鬼啊!”语气中是满满的失望。
“什么?”学子一脸茫然。
“哦,没什么。”南亦舒摆了摆手,然后就要离开,可腿一动,疼痛感就传了过来。
“好痛啊!你刚刚踢了我?”南亦舒有些惊奇的看着面前的学子,这学院居然还有人敢踢他。
“这,学长,学生刚刚来的时候见到学长在休息,想来提醒学长回去,可还没有行动,学长就……就……”学子似乎一时找不到词形容刚刚南亦舒的行为,有些说不下去。
“真的?”南亦舒显然不信,任谁都不相信啊!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是他踢的,难不成是鬼啊?等等!鬼?
“学生不敢欺骗学长。”学子有些惶恐,虽然传闻中南亦舒脾气很好,但他身份尊贵非常,若是真的认定是他冒犯了他,那就糟糕了。
“行了行了,你先离开吧。”南亦舒心情似乎很愉悦,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
学子赶忙退了出去,而容裳也趁机一同出去了。,自然就没有看到南亦舒又兴致勃勃地找她。
“唉,怎么办啊?没有找到地图,我要怎么走,难道要自己找路吗?”容裳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水中的无忧无虑不知烦恼为何物的金鱼们,喃喃自语。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出去找找路吧。”说干就干,容裳从厨房找来一些米粒放在身上,然后一个人出了院门寻找下山的路,边走边做记号。
容裳看着自己手中所剩无几的米粒,欲哭无泪。
“找不到正确的路啊。这学院也真是的,干嘛不修一条路呢?也不怕他们的学子迷路。”容裳气愤的想。
但是想归想,又不得不沿着自己做的记号回去。
容裳走到院门却发现学院好像与往常有些不同。
平常这个时辰学子们都在学舍学习,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恭恭敬敬的站在院门口,好像要迎接什么人似的?
容裳默默的走到学子之间,听他们的对话。
学子一:“国师大人真的要来吗?他这般不理世俗的人会来管我们学院的事情?”
学子二:“你没看到我们今日都结课,夫子和院长都来此地迎接吗?八成是真的。”
学子三:“国师大人学识渊博,神通广大,若是他来,我们学院的事情一定能解决。”
学子四:“别想了,国师大人日理万机,才没有空管我们,就算有人来也会是别人。”
学子五:“不一定啊,国师大人忧国忧民,我们学院之事有深受重视,说不定真会是他。”
容裳听着学子们的对话,不由得嗤笑一声!呵!这群天真的学子。
什么忧国忧民?听她父亲说,我们这个国师大人可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主。
他是学识渊博,神秘莫测,但他的本事都用在了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若他感兴趣,便是小事也能关心,但若是不敢兴趣,不论什么家国大义,道德绑架都没用。
不过他真的要来吗?她倒是有些好奇,这个让她父亲也认为神秘莫测,学识渊博的人是什么样的,有机会能见一下也是好的。
然后她也不急着回去了,和这些人一起等要来的人。
容裳和学子们一起等了好半天也没有见到人来,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和背部都要被太阳晒出密汗来了。
前面传来一阵骚动,然后是学子和夫子们齐齐躬身问礼
“恭迎国师大人。”
这样一来,容裳在一群弓腰的当中就变得尤为显眼了,当然,前提是有人可以看到她的话。
“真的是国师来了?”容裳有些诧异,他居然对这事有兴趣?
当容裳正要靠近去瞧一瞧这个国师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却又一个让她很无语的人从学院中跑了出来。
这个一点也不顾忌礼法的人就是南亦舒。
“这个小子。”容裳看着这个从学院中开心跑出来的人,不由得笑出了声。
不过也因为这一笑,没有注意到他跑的方向正好是向着自己的,被他给撞了一下。
幸好容裳躲得及时,撞的不是很厉害,而他的关注点又不在这方面,不然以他对她的好奇,说不定她还真的就要要暴露。
“无咎,无咎,你真的来了?”南亦舒很明显和国师很熟,跑到国师的马车前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而国师的亲卫也没有拦着。
不过其他学子却把头低的更低了,没有一个人去探究这件事,或者说没有人敢探究这件事。
“看来这个小子身份不简单啊!学子对他恭恭敬敬的,又和国师很熟,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容裳想着,然后走近马车,想要看马车中的人的模样。
不过被南亦舒挡着,她还真不能看到,只能退远一点,等着轿子中的人出来。
“你还是这么的不知礼仪,看来是要告诉你皇兄,让你在这里多学些时日了。”没有看到人,但容裳听到马车中人的声音。
低沉而不沙哑,像一粒粒珠子掉落在心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容裳有些出神,直到南亦舒的话音想起才换回她的心神。
“才不要呢?无咎你也不见得多么遵守礼仪,凭什么去皇兄那里告我的状。”虽是反驳的话,却没有多大的底气。
“呵,南亦舒,一段时日不见,倒是伶俐了不少。”轻轻的话语从马车中飘了出来。
“皇兄?南?”看来是个皇室中人,容裳想到。
但还没有深想,便见马车中的人走了出来,不觉有些恍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