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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帧拖着疲惫的脚步,顶着毒辣的太阳,和温家一门老小艰难地行走在白茫茫的大道上,我的个妈妈啊,经过对实际情况的精密分析,姐如今走地是超级大霉运,不仅失去公主高贵的身份,千万资产没有办法保全,甚至几次都有丢掉生命的危险,呜呜……这太可怕了,姐看现在还是不要贸然行动,要沉稳行事,保持低调,暂且先跟着温老太太混个住地,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也是一大笔开销,如今走了霉运,花钱可不能像老袁在世时大手大脚,等待运势好了,再伺机而动,奋发图强,到时候时来运转,在加上超级丰富的知识和超前发展意识,姐就凭着一千块大洋创造一个企业神话。经过再三思量,袁一帧最终决定和老温家人先混着。
“奶奶,我们要去哪儿?”走了很长一段的路,都过了吃中饭的点儿,温世卿又累又饿,禁不住发问说。
“去我们温家的老宅子,哪里都是我们的族人,当年你爷爷发迹的时候,帮过族中不少忙,族长温文魁是你爹平辈族兄,曾今就受过我们的好处,如今我们遭了难,想必他一定定会收留我们。”温老夫人年老体衰,平时又都养尊处优,如今由袁一帧搀扶着,硬挺着一口气走了许多的路程。
“奶奶,我们歇一会,红霜腹大不便,若是伤了肚中的胎儿就不好了。”温世卿搀扶着红霜,一路对她悉心照料。
“我的个妈啊,这还有多远啊,连个出租车都没有,不然我们打的该多好?”袁一帧已经忍受不了这种长途跋涉,妈的,姐已经算是能走路的,想当年逛街能从早晨逛到晚上,可是如今空着肚子走路,姐还真是第一次遭遇,都有了一种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感觉。
“路还远着,我们住在城里,可温家老宅可在北郊的乡下。”温老夫人的面色潮红,头发微乱,一幅老凤凰落魄之象,“前边有个面摊,我们先去弄点吃的。”
“怎么不租个马车?”袁一帧问。
“我哪知道今日灾祸临头,你爹出门就没回来,抄家的来得也快,我连一个铜钱也没来得及拿,幸好平时荷包中还有几个铜板,只够我们吃一顿饭。”温老夫人说,“唉,活了一辈子,谁知到老还走如此下世的背运。”
哎呀,没钱怎么也不和姐说,不就租个马车,最多不过一块大洋,姐给得起,害的姐走这么长的路,都累晕了。袁一帧不禁在心中埋怨,只求此时快点来个马车。
“奶奶,让您受苦了,您放心,有孙儿在,不会让您……”温世卿低着头,后面的话他竟然没有底气说出来,一个整日只知道舞文弄墨,唱戏听曲的公子哥哪有什么养家的生计。
“回头你把俊岭找回来,他还不知道家中便故,如果又是在外欠了债惹了祸是,老温家可再没那个本事保佑他了哦。”温老夫人叮嘱温世卿说。
袁一帧见谈话的气氛越来越凄惨,故作兴奋状跑到面摊上坐下说:“终于有东西吃了哦,我都饿死了,你们放心地吃,我这儿还有几块大洋。”袁一帧从怀中掏出几个袁大头,一数只剩五个,这还是她平时零用剩下来的。
一人一碗清汤面,反倒叫这几个吃惯了锦衣玉食的太太少爷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只有袁一帧没被饥饿冲昏头脑,看那面条心中直叫苦:“我的个乖乖宝贝,看来姐的好日子真的是一去不复返,这几根素面条叫我怎么吃得下去,呜呜呜……姐真的好怀念满汉全席,呜呜……老袁,为什么你回死得真么早,老天,为什么你只让姐享受几天的荣华富贵?可是痛苦也没有用,还是吃下这碗面补充补充体力,呆会如果还没有马车来,不知道还有多少路要走。
“怎么样?吃得行吗?”温世卿依旧不忘关心红霜。
红霜略略点头,却不答话,看来她身怀六甲之人,走这么长路的确累得不行,连话都懒得说。
袁一帧将面汤喝得一个底朝天,抬头看看越来越紧的太阳,她不禁犯了愁,“奶奶,还有多少路啊?”
“还早,我们这才出城,大概还有十五里路。”温老夫人喝着面汤说。
晕倒,十五里,好长好长的路,观音菩萨、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耶稣,你们谁愿意派一辆马车过来,这次救救姐的危难,等姐以后发达了给你们烧高香。可是半天也没有马车的影子,袁一帧失望地低下头叹了口气,只好继续拖着疲惫地 步伐上路。
“老夫人,少爷,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不想在这儿遇见你们。”一个声音从身后想起,袁一帧回头一看,正是刑平,“哇塞,我好开心哦。”袁一帧不是开心见到了刑平,而是开心刑平驾着一辆马车而来,哈哈哈,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个神仙保佑姐的愿望实现的?
“见过老夫人,少爷,大少奶奶,二少奶奶。”马车中忽然跳出好几个人,都是以前的护院。
“老夫人去哪,刑平送您一程。”原来这刑平本是温家的护院,如今温家败了,他自然也是带了几个兄弟出了温家另谋出路。
“呵呵呵……如此甚好,老婆子可要好好谢谢你。”温老夫人满脸微笑。
“小的记着温家的大恩大德,如今只为老夫人进绵薄之力,岂敢当个谢字。”原来刑平这伙本是毛贼,杀了人之后幸亏温文首搭救,在温家做了护院。“快,请上车。”又转头对他兄弟们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送完老夫人在回来接你们。”
哦……呵……,终于不用再走路了,终于可以坐上马车了,不用走路的感觉真是太爽。袁一帧坐在车中,正巧与温世卿面对面,她一抬眼清楚地看见温世卿的脸,真的好帅,袁一帧有些心醉神迷,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正巧露出脖颈间那块血红的伤口。
“伤口疼吗?”温世卿问,问完之后他立刻后悔自己对她所表露出来的关心,更为自己心疼的口气而脸红,她是他的弟妹,可是,可是,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将那殷红的伤口,他就是心疼了。
“还好。”袁一帧说,她再次抬起头,发现温老夫人和红薯都因为太过疲劳而闭眼休息,于是她更大胆地看着温世卿,她突然有想伸手摸摸他脸颊的冲动。
“一帧。”温世卿的脸涨得通红,此时他多想亲口叫出这个名字,“不,不,她是我的弟妹,她是我的弟妹。”温世卿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着自己,他逼迫着自己原本留恋的目光避让开袁一帧的脸,垂到自己的膝盖上,而膝盖上,正搭着红霜一直白皙的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