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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来解释解释!”高远指着那幅古画的两个画杆说道:“丁老师,柴老师,你们来看看这幅古画的天杆和地杆!”
“怎么了?”
两个老师父凑合过来站在了高远的身边,同时问道。
“两个画杆虽然被画布包裹的严丝合缝,但是却能够隐约闻道淡淡的香气,只有高档的紫檀木才有这种香味!”
“据我所知,后门造是很少用紫檀木作画杆的,太贵了!”
“呵呵!”丁乐安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高远的肩膀:“你说的很对,后门造的确是很少用这么高端的木头作画杆,但是凡是也不能绝对!”
“看画还是要看画面本身,你看这幅画的画面上,到处都充满着模仿和临摹的痕迹,典型的照猫画虎,不得神髓,画杆用的在高级也不能掩盖他是后门造的事实……”
“是啊,是啊!”高远又指了指那画布说道:“丁老先生,您在看这画布,这是清代早期才有的高级纸绢……”
“不不不!”
不等高远说完,丁乐安急忙摆手:“小家伙,我刚刚都对你说了,你的材质再完美也掩饰不了画工上面的缺陷,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是这个道理,这东西就是粗制滥造的后门造!”
“哎!”高远无奈了。
心说,真的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我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你还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想到这里,他对丁乐安笑了笑:“丁老先生生,要不咱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丁乐安奇怪的看着高远。
“我就赌这幅画是真的!”高远一边说着,一边从领口摘下来那枚羊脂白玉鸡心玉,放在了一边:“老先生应该识货,我输了这个给你……”
刷!
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那胡梦梦更是两眼发亮……
“哦,宋朝的古玉!”丁乐安看了一眼那个玉佩,露出了一丝丝的贪婪,然后又对高远淡然的笑着:“小家伙,这东西价值不菲,你不怕打眼折进去!”
“我不会!”高远充满自信。
“行吧!”丁乐安对周围的人笑着:“按理说,我不应该和这个小家伙赌,毕竟他是我徒孙辈的,有欺负人的嫌疑。”
“但是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古玉佩,前几年在拍卖会上,被赵波那个老家伙以一百四十万的价格从我手里夺走了,今天既然有缘,我再不收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丁乐安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白玉手把件放在了那块古玉佩的旁边, 小家伙,你看看这东西,抵不抵得上你那个玉佩!
高远扫了一眼,见这个手把件竟然是明朝的古物,白玉雕将军胡腾舞把件,大概六七厘米的高度!
同时,高远还记得,前两年在拍卖会上面,这东西拍卖的价格是一百二十万,虽然比自己那个玉佩稍低。
但是玉佩里面的能量早就被自己吸走了!
这个手把件里面的能量还很充盈。
便道:“可以!”
周围的人则是纷纷摇头。
大家都觉得,高远是疯了!
竟然和丁乐安赌。
这明摆着就是把东西送给人家。
倒是这丁乐安,人家光明磊落,都说了,按理说不该和高远赌,但是这个玉佩他太喜欢了,所以要以大欺小一把!
柴元白原本想要阻止高远。
但是一看见胡梦梦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直接放弃了。
倒是那韩明诚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很显然,这货对于赌的兴趣,似乎比古玩还要大。
尤其是,这种涉及到古玩的对赌!
就这样!
高远和丁乐安两个人分别拿出了自己的赌注,放在一边。
而后,丁乐安则是对高远说道:“行了,小家伙,现在把你的底牌亮出来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收走你的玉佩了……”
“呵呵,恐怕让您失望了,老先生,您收不走我的玉佩!”高远对丁乐安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对韩明诚说道:“韩先生,你这里有收拾古画的工具么?”
“工具?”韩明诚一愣,然后笑道:“有,只是我从来没用过,哈哈哈,实不相瞒,我喜欢古玩,就是拿他当存钱的工具,偶尔在附庸风雅一番,哈哈哈!!
说完,对身边的人挥手道:“快点,把我那套工具拿给这个小家伙!”
然后韩明诚还用手揉了揉脑袋。
他越来越对这个赌局感兴趣了……
立刻就有人把一套工具拿给了高远。
而后者则是站在了那幅郎世宁的古画前面。
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然后又拿起放大镜,在古画的一角仔细查看!
原来,在透视异能下,高远发现,这幅古画竟然有两层。
下层的才是郎世宁的真迹《猎犬图》。
上层的不过是一个临摹品!
很显然,藏画之人,是用这种方式,来掩盖下层的真画!
为了让人信以为真,他竟然百分之百依照后门造的方式……
当然了,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幅画,就是后门造里面某个高手作的!
若非如此,也不能迷惑住丁乐安这样的高手。
现在都不重要了,高远觉得是让这幅古画重现天日了。
就这样,高远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拿着小镊子,轻轻在一夹,然后又一揭……
瞬间,上层的假画就被揭开了一角,露出了下面的墨迹来……
这边,高远还没有继续弄呢。
那边,丁乐安竟然直接就发出了尖叫声音:“我草,假藏真!”
伴随着他的话,会客厅内,所有人都是一震,并且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柴元白更是猛地上前一步,仔细看了一眼说道:“没错,是假藏真!”
“什么什么?”韩明诚吓了一跳,急忙凑和了过来:“发生了什么!”
站在他身边的林文博急忙给他解释道:“这幅画上面的这一层是假的,下面的这一层才是真的,叫做假藏真!”
“我尼玛,真会玩!”韩明诚说道。
“没想到啊,没想到!”丁乐安的眼睛里面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鉴定古画几十年了, 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打眼了,应该是打眼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丁乐安的脸上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柴元白急忙安慰道:“不一定呢,师父,下面的这一层也许只是上面的临摹……”
“毕竟有一种造假的方式就是一揭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