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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州城的军队守卫似乎早就得到了命令。
对于马贼首领的处理没有任何迟疑。
刚刚进入射程,就将其射杀。
而且射杀之后,很快就有一些军士从塔楼里面出来,把他的尸体拖走了。”
于曼荔眼中浮现追忆神色,复述当时情形。
“想必这些军士一天之内就会处理掉他的尸体。
追影是监查院追踪能力最强的官员。
他和王启年得到的命令,似乎都只是追踪,而不是彻查真相。
所以他们两人都没有进一步追查。
他们知道马贼首领是逃往东北方向,确认他被射杀,就离开了。”
于曼荔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
“下官的身手更差,只能躲在远处远远观看。
等到他们都走了,下官就往回返了。”
韦春点头:
“你确定没有被发现吧?”
“回大人,绝对没有。
虽然我没有什么偷盗的能力。
但隐匿追踪之术是家传绝学,这些人还发现不了我。”
于曼荔颇为自信。
“东北方位……”
韦春眯起眼睛。
“回大人,东北方向的势力,也就只有范阳和棒丽国了。
不过棒丽国被两代君主征伐了两番,想来没有那个胆子了。”
于曼荔进入监查院以来,耳濡目染,对于一些外交事宜和天下大势,也有了一些基本的分析。
“不错。”
韦春手下不停:
“不过死无对证,一切都是猜测。
范阳方面既是西凉王副手出身,又代表着冀洲本地氏族势力。
是从太宗皇帝打天下时就留下的隐患。
本官估计,包括院长金刚在内,都没打算拿到实质证据。
有这个猜测的方向就可以了……”
韦春手下捏了捏,接着道:
“司理理呢?”
于曼荔被捏的脸色一红:
“她应该比下官早一点到京里。
据院里的同事说,院长回京之后,就被女帝召到宫里谈话了。
想来司理理此刻在监查院大牢里,还没到审她的时候。”
“该审了。”
哗啦。
韦春把于曼荔抱出沐浴桶。
“带我去监查院大牢,这个司理理掌握的信息也很关键。”
如今马贼首领这一条线已经死无对证。
想要搞清到底是谁在刺杀案中给狼族行了方便。
只能从司理理口中撬出点线索来。
韦春对于提审司理理还是很重视的。
尤其知晓了王启年的存在,韦春确认气运之子梁闲想要掺和其中。
司理理这个小娘皮如果被别人审了。
等韦春再审,拿到的消息是二手消息,终究是不美。
消息必须得是第一手的,才新鲜,才具备意义。
轰!
韦春双掌缭绕赤红道炎,围绕于曼荔体表,又是一番道炎烘干术。
于曼荔自从被韦春招致麾下这四天来,被折腾得够呛。
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哪怕是洗澡也洗不安生,洗了一半,便被韦春中途抱了出来。
不过于曼荔脸上没有任何不快,反而浑身充满干劲。
似乎只要能够住进英国公府,攒下每月月钱,她的人生就有奋斗意义了。
二人出门,坐上南宫驾驶的马车,直奔监查院天牢而去。
京都已然入夜,天色漆黑。
马车向监查院的方向平稳行驶。
“大人,监查院的天牢在南城,距离监查院不远。”
于曼荔介绍道:
“由于监查院直属女帝陛下指挥。
所以监查院独设了一个天牢。
一些细作、或者是修为高强的江湖人士,便被关在监查院的天牢里,被特殊监管。
而一些官场上的罪犯,或者是民间罪犯,则被关在刑部大牢里。”
韦春点头。
由于英国公府地理位置优越,几乎处在神都城交通最为发达的城中心位置。
所以去到哪都不算远。
盏茶功夫,马车停下。
“韦大人,到了。”
南宫的声音传来。
“跟我走,大人。”
于曼荔在前面带路。
二人下车,没走几步,就看见天牢的两个铁门黑漆漆的,丝毫不起眼。
要不是于曼荔详细告诉了南宫此处所在,平常老百姓只会从这附近路过,不会多加一分注意。
于曼荔是初入监查院的菜鸟。
凭她自己的面子,想要探这个新抓的狼族密探,肯定是不可能的。
好在韦春木镶玉的提司牌子牌面足够,守卫仔细确认过后,便恭敬放行了。
铁门后是一条长长的向下甬道,两旁点着昏暗油灯。
向下走去,每隔一段距离,便能看到一个墙体凹陷。
凹陷的部位,有一个守卫盘膝坐在其中。
韦春略一感应,发现这些守卫至少都具备八品修为。
这样的修为,已经可以在云疆洲那等偏僻之地,成为一个家族的中坚力量。
他们却选择在监查院的天牢里当一个狱卒。
终于,地势一缓,二人来到了一层关押犯人的地方。
“请二位出示相关文书或者是宫里的手谕。”
一个身材精瘦,头发雪白的老眼昏花的老头斜靠在墙上,颤颤巍巍伸出手。
韦春心中一凛。
这个老头的修为,竟然比他还高。
监查院果真是京中最藏龙卧虎的部门。
于曼荔把韦春的腰牌展示出来。
“哦?”
老头有些诧异:
“最高提司腰牌……好多年没有见到了。
难道这天下又要不平静了吗?”
老头一边念叨着,一边打开铁门放行。
于曼荔当先走进去。
等到走远,铁门关上。
“大人,据说这个老人是前任七处主办。
到了离任外放的年限,竟然主动提出回来当个牢头。
说是喜欢这里折磨人的声音……”
于曼荔有些心有余悸。
韦春暗道,监查院里的变态真不少。
要不然也不能力压狼族和西凉的间谍机构,成为天下实力最强的特务部门。
按照前七处主办提示的方位。
二人很快找到了司理理。
司理理身着一身紫衣,虽然气息有些委顿。
但还算镇定自若。
不像寻常第一次进来的犯人那样,神色慌乱无比。
“韦大人?!”
司理理一抬头看见韦春,神色有些吃惊。
她第一次在洛阳赋见到韦春,神色像个小女儿家颇为慌乱。
但此番在大牢里,她比在洛阳赋要镇定不少。
显然在洛阳赋的那次,她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