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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春在北衙十六卫的大战。
是今日仙武王朝高层炙手可热的新闻。
卢国公府。
卢国公程知节的府邸占地广阔。
但相对于圣唐、仙武两朝开国功臣的两代英国公,府邸还是要小了一筹。
卢国公府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练武场。
“嘿!”
“哈!”
吐气开声之音,如同闷雷。
赤着上身,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如天神的程大将军。
一边挥舞巨斧,一边听着旁边的人禀报发生在北衙十六卫的战斗。
嘭!
一番操练之后,程知节将巨斧一扔。
他随前朝太宗皇帝打天下时,用一柄马槊杀得敌军闻风丧胆。
天下太平之后,不知演义评书怎么传说成了他只会三板斧。
程知节生性豁达,既然天下人都这么传。
他索性就命人打造了一对巨斧练着玩玩。
听过一旁左卫的军士禀报之后。
程知节抱着粗大胳膊,仰头思索半晌。
“倒是挺能打,这样的小家伙不适合坐镇中军指挥。”
“更适合冲锋陷阵,当一个先锋将。”
“嗯……咱家雪儿倒是适合坐镇中军,指挥千军万马。”
“啧……倒算是搭配,但是……”
程知节黝黑粗壮大手,一捋夹杂着几根白毛的络腮胡须。
“一文一武更般配。
那梁闲据说颇有诗才,咱们程家这么多年也没出个秀才。
梁闲是个值得考虑的选择。”
“靖王府的诗会,哪怕雪霜不喜,她也得去一趟。
反正婚事不急着下定论。”
大明宫,紫宸殿。
女帝一边批阅奏章,一边听着洪力士的禀报。
在听到韦春吐出道炎时,走笔顿了一下。
之后下笔如飞,再无停顿。
听完汇报,女帝嘴角微微上翘。
一挥手,示意洪力士退下。
神都城,洛水南岸的南城。
北城西部是大明宫。
北城东部的坊市由于靠近皇宫。
且进宫不用过洛水河,所以地价极高,寸土寸金。
英国公所在的玉鸡坊,就在北城东部。
相对的,南城由于与皇宫隔着洛水。
地价相对低了不少。
一等的富贵人物,都不会住在这边。
南城靠近长厦门的仁和坊,已经属于城边地区了。
仁和坊中有一李府。
占地不小,规制也极高。
周围邻居,都怀疑这李府的规制有僭越之嫌。
也不知李府主人是干什么的,排场这么大。
李府的一间书房内。
一个独臂一只耳的白发老太监,咬牙切齿地汇报了北衙十六卫中发生的事情。
老太监上方,坐着一个身着淡黄衣袍,眉宇间贵气逼人的中年男子。
男子脸色发白,眉头紧皱。
旁边有两名宫女,不停地给他头部做着按摩。
半晌,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声音发虚皱眉道:
“英国公府,两代人杰啊……”
“她的运气真好。
这何止是一根钉子……
一棵未来的参天大树,就这么插进了军队里。”
闻言,老太监知道主子心情不好,把头埋得更低。
“闲儿当扬长避短。
李辅国……”
“奴才在。”
“之前那个计划,再推进些……
确保闲儿能参加国宴,他便可靠诗才在宴会上一鸣惊人。
程老将军颇爱文才,闲儿若能展现超世之才。
此婚约便可大定。”
“有了军权,便可争天下。”
“等闲儿羽翼丰满的时候,就是朕回太安城大明宫的时候……”
“是……”
白发老太监躬身领命。
嘴角浮现一抹苦笑。
十数年不见,哪知昨天那漂亮公子哥,便是化名梁闲的小主子啊。
好在天子李家,向来待下宽厚。
想来梁闲小主子,日后不会计较那泼泥水之仇。
殊不知。
梁闲早已在心中,给老太监定了诛十族的下场。
类似的禀报消息的一幕,在神都城很多高门大户中上演。
赵国公府。
古无忌和大长老坐在一间凉亭之中。
秋日虽寒。
但二人皆有深厚修为,并不惧怕秋风。
屏退了禀报消息之人。
半晌。
古无忌皮笑肉不笑道:
“臭小子,竟有几分斤两。”
“韦绩你这老家伙,倒生了个好儿子。”
“哼!”
大长老默默不语。
心中一抹阴影浮现。
二十岁……六品初期……
越阶挑战……
道誓该不会……
不会的。
萧茉儿功法《古梵经》是天阶中品,是仙武王朝心法的天花板。
高阶心法是最稀有的。
韦春就算有再多奇遇,功法也超不过《古梵经》。
大长老看了一眼古无忌。
发现他的注意力不在这上。
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压下此事不提为好。
远古关陇八族,对于重开恩科,开设殿试之事已极为不满。
大长老和古无忌为此焦头烂额。
若是萧茉儿那边再出什么差错。
他们跟远古关陇八族实在难以交代。
此事……就先这样吧。
……
北衙十六卫。
右千牛卫红楼。
右千牛卫大将军韦春办公官署所在。
“请进。”
韦春懒洋洋地声音传出。
听到这种音调,想到韦春那副可恨模样。
程雪霜做凶恶状,露出小虎牙。
但随即想到有事求人家。
便又恢复正常模样。
推门而入。
进到韦春房间里,程雪霜下意识地关上了身后的门。
“小程将军,真人不露相啊?”
韦春噙着笑容,玩味道。
“昨日隐藏身份,便是想看你为人是否真诚。
若是知我身份,你便要作伪,那便看不出你真实为人。”
程雪霜辩解。
“想不到……你这个大贼人,竟然对我……那样。”
话未说完,俏脸和脖颈,已经变得通红。
“哦?
既知我是贼人,今日为何还要找上本官。”
韦春道。
“该不会,想要趁我病要我命吧?”
“哼!”
程雪霜瞪了韦春一眼,扬起头:
“若是三日后,你陪我去靖王府诗会。
你昨日对我动手动脚之事便可揭过……”
“混淆是非。”
“昨日是你要听韦某生平。
朝廷命官,二代国公的生平,岂是随意可言给人听的?”
“昨日那两个时辰,是必要的代价。”
“对于什么劳什子诗会,本官亦是不大感兴趣。
想让本官去,还是要付出一定代价。”